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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XN(Y药滴蜡鞭X踩阴铁管爆g腹部变形)

 

“额···啊····唔嗯····唔喝···”

带着情色味道的啜泣声不断从青年口中发出,让人溺毙的快感顺着性器蔓延到全身,折磨着涉晔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不停翻滚抽搐着,双目迷离,口水直流。

魏皤命人在他的腚眼里灌了魅药,那种感觉像附骨之蛆一般爬满全身,淫洞不停的抽搐流水,酥痒无比。而他,像个追求本能的母兽,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淫洞里进出着,但这解不了他欲火的万分之一。

他甚至尝试撸动玉茎已解决心中欲火,但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为一个彻彻底底的雌性,前面那根肉棍已经成为了摆设。

“求大人们···给母狗···鸡吧···”自己纤细的手指哪里能填补那份空虚,他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们的裆部,渴求着哪位男人能碰碰他,哪怕给他一根玉势让他自渎也好。

至于为什么涉晔会被魏皤灌了淫药还要如此折磨,还要从上午的事情说起:

「魏皤手里拿着一份奏折,作揖道,“臣最近有一事想禀报太子殿下。”

涉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不知道魏皤又产生了哪些非分之想。

“臣最近截下一份密折,是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涉晔接过那份密折,屏气慑息,折子正是太子党的大臣们互通信息的书信。

“大臣们私下结党营私,这可是重罪啊殿下,”魏皤靠在涉晔耳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该如何处置呢。”

涉晔的额头满是细汗,如果此事被魏皤知晓了,他自己倒无所谓,底下的人却会跟着他遭殃,“这只是大臣们的书信,如果真的定性是结党营私,定要重罚··”

“殿下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魏皤已经起了疑心,最近太子对他十分顺从,是不是因为太子在背着自己,操纵些什么。

“魏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与其表现的战战兢兢,不如冷静应对,涉晔直接站起身与魏皤对峙,“你已经把我逼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样?”

“抱歉,殿下恕臣失礼,”魏皤俯身道歉,但并没有停止对太子的猜忌。

为了让自己放下心来,他必须尽快把太子调教成一只彻底雌服于自己,除了情爱以外不会再有思考任何事情的母狗。」

涉晔自己抠挖了半天,体内的空虚却变得越来越严重,“大人···”

他爬到了一个正在吃酒的男人脚边,卑微的拽着他的裤脚,但男人只顾着和其他人说笑,完全不理会他的哀求。

“母狗想被操!大人们——!没有大人们的肉棒我已经活不下去了——!请大人们可怜可怜我这可悲的便器吧——!”见男人们迟迟没有动作,急的涉晔拔高了声音,整个殿宇都回荡着他低贱的渴求声。

“哈哈哈!”男人们被涉晔逗的嗤笑不已,没想到这位高洁的太子,为了满足性欲,把自己的尊严丢的干干净净。

“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皇室的自尊啊太子殿下?”

“那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他不知廉耻的在男人们面前摆腰扭臀,卖骚讨好,试图以媚态勾引他们,“母狗只要能吃到大鸡吧就够了~”

魏皤啧啧称奇,只觉得一开始还会反抗于自己的太子更有趣一点,“哈哈,要是听到你说这些,你的父皇该多难过啊。”

被一直当作储君培养的太子,变成一个丧失理智只认鸡吧的小淫娃,可怜又可悲。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想要···”

“谢大人,谢大人!”听闻此话,涉晔像是一只乖顺的母狗,扭着臀爬到了他脚边。

但涉晔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鸡吧,而是钻心的痛楚,魏皤拿起桌边摆放的火烛,倾倒而下。

“不··好烫!好烫啊——!”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纤白的玉肌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青年疼的不断抽搐,可怜的哀嚎声也不断的从喉咙发出。

“哈哈魏大人还真是会玩,”其他人只觉得涉晔的反应实在有趣,纷纷拿起自己桌边的蜡烛。

“求求你们···求——咿——!”滴落在背部的蜡油顺着臀缝流入早已淫烂不堪的穴眼里,强烈的烧灼感如锥心一般痛苦。

他不停的躲闪着飞来的蜡液,像是躲开人类虐待的小狗一般,可在这样一个满是人的宴会厅里,他又能逃到哪?

“喔唷,殿下跑到我这里来啦?”为了躲避不远处的蜡滴,涉晔偏巧爬到了另一位男人脚下。

“救我···救我···”涉晔抱着男人的腿,可怜无助的哀求着,可男人哪会理会他的哀求,立刻倾斜自己手中的蜡烛,滚热的烛液落在了涉晔的肩膀上,疼的他惨叫哭泣。

男人们并没有把涉晔绑起来,而是任由他逃窜,欣赏着他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来爬去的狼狈模样,宫中高贵的太子,被一群男人像是动物般亵玩捉弄着,他凄惨的哭叫声,却成为了男人们动听的音乐。

而男人们顺势将涉晔踢翻在地,蜡油悉数滴在了涉晔脆弱的玉茎上,烫的玉茎赤红肿胀,裹住了一层浅红色的蜡壳。

眼前的一幕让魏皤回忆起曾经的自己,在他还小的时候,没什么玩的,他就喜欢去林子里抓些小动物,然后用开水去烫它们。小动物们一被烫,就会哀嚎着到处逃窜,而现在的涉晔,与那些小动物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那些动物是畜生,而涉晔却是活生生的人。

不一会儿,青年无暇的白肌上就被烫红了一片,全身上下满是凝固的蜡点。青年四肢早已酸麻,他瘫倒在地面上不断痉挛,再有烛液滚落下来,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啜泣声。

“魏皤大人啊,”目睹了涉晔的惨象,一位官人不禁问道,“您是很恨太子殿下吗?”

“恨吗?也没有吧,”魏皤摇了摇头,他并不恨太子,但他十分热衷于折磨别人,只要看别人痛苦,他就会获得无上的快乐,尤其是太子这种美丽高洁之人,最有毁掉的价值。

“啧,怎么不叫了!”男人们一脚踹在涉晔身上,不满道:“当个玩具都当不好,快爬起来哄爷儿几个高兴!”

涉晔艰难的支撑起四肢,爬到了一个男人脚边,流着泪水哀求到:“请各位爷干骚狗···骚狗的骚穴痒了···”

他宁愿被轮奸,也不愿意再受这般皮肉之苦了。

“哈哈,这雌太子又想让我们干他!”男人嘴角划过一丝狠戾,猛的朝着涉晔的侧肩踹了过去,“干你这骚逼,便宜了你!?”

涉晔被他踹的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嘴角也被摔破了,见其没有反应,魏皤拿起一柳细鞭,这鞭子看着小,抽起人来却是奇疼无比。

“唔啊——!”钻心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刚刚还瘫软在地上的涉晔像是一只被惊吓的小狗一般窜了起来。

手起鞭落,涉晔雪白的臀上尽是伤痕,他奋力的向前爬着,但是鞭子一道一道抽下来,完全躲避不开。

在淫药的催使下,被蜡壳包裹着的玉茎顶了出来,一张一合的淫靡肉洞在不停的流着骚水,臀和大腿附近早就湿了一片。

后穴迟迟得不到满足,痛楚也变成了快感,涉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受虐狂母畜。

再有鞭子抽下,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欢愉,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沉沦于这种被施予虐罚的感觉中了,不一会儿,涉晔满身都是青紫的鞭痕。

“啪!”又是一下,鞭子抽上了涉晔外张着的穴肉正中,让本就膨出的穴口更加肿胀。

“啪!”

“啊哦哦——!”这一次,鞭子抽上了涉晔脆弱的玉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尿柱混杂着精水直流而下,他也四肢一软,瘫倒在被自己的精尿弄湿的地板上抽搐痉挛。

“哈哈哈他竟然高潮了!”

“被鞭子抽还能高潮,别说太子了,这下连正常人的生活都过不下去了吧!”

涉晔狼狈不堪的样子在男人们眼里算是很好的即兴节目,欣赏着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幕,手里的酒都变得美味了。

坐在涉晔附近的男人,抬起腿,朝着涉晔的卵蛋就踩了过去,阴茎是男人感受疼痛最明显的部位,剧烈锥心的痛楚顺着身下传遍全身。

“咿呀噢噢疼——”涉晔张着口舌,发出了沙哑凄厉的痛叫。

“要不要就这样踩下去,”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把我们的太子殿下变成一个太监?”

男人脚上又加大了力度,涉晔的玉茎连同卵蛋被踩的变形。

“求大人放过我!!求大人放过母狗——!”就算已经变成了摆设,涉晔也不想让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征彻底被废,接连求饶着。

男人撇了一眼他,抬起了脚,送到他脚边,“鞋子都被你的脏水弄脏了,舔干净。”

“呜呜···”涉晔乖顺的舔舐着呢男人鞋面上的脏污,他不知道这帮畜生下一秒还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自己,每过去一秒都是煎熬。

“好了,大家也累了,最后让太子殿下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吧。”魏皤拍了拍手,两位下人搬来一根七尺长,两寸半宽的圆头铁棍。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那根恐怖的铁棍,涉晔向后爬了爬,他不敢想象如果那根骇人巨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太子殿下会错意了,”魏皤将铁柱竖起,固定在地面上,“殿下有没有听说过穿刺之刑啊?”

“啊···”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魏皤摸了摸铁棍光滑的顶端,“这并不是开刃的棍子哦。”

就算没有开刃,自己要是坐上去,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的吧。

“不要··”

“来人!把太子架上去。”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涉晔被两个人牢牢的架着举高,那口松垮的烂洞一下子就把铁柱的前端吞进去了。

“不要啊···”涉晔绝望的摇着头,男人们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松开了手。

随着重力的牵引,涉晔的身体向下坠着,钢管捅进了身体深处,青年像是个肉串似的挂在钢管上,发出凄厉悲惨的鸣叫和哀嚎。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压扁了,肚皮也被铁管顶的高高的,清晰的显现出其轮廓。

经受不住这剧烈的痛楚,青年试图用双脚卡住铁管,但其表面光滑,找不到发力点,涉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腹部被钢柱顶的越来越高。不知道下一秒,铁棍会不会穿破他的肚皮,他会不会就这样悲惨的死去。

“死了····要死了···”涉晔露出大量眼白,舌头向外搭拉着,口中止不住的流出白沫,声音也变得虚弱沙哑,“救救我···”

“如果你要是死了,我会给予你‘雌’的谥号,雌太子端木涉晔,听起来怎么样?”魏皤不仅杀人,还要诛心:“这样后人也会知道你是个淫乱无道之人了哈哈哈!”

涉晔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只觉得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心里也好痛,有谁能救救他,有谁能来救救他呢?

经历了那场惨烈的凌虐,端木涉晔生了一场大病,神经也变的紧张兮兮的。

“叮叮——”

“啊——!”只是两声简单的响动,涉晔就惊叫而起,差点从床榻上跌落,“怎···怎么了····”

青年的双眼满是惊恐,身体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没事的殿下,只是打更了···”萧悟卿心疼的紧,前两天他将涉晔接回府上,看着伤痕累累,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的青年,萧悟卿既悲愤又无力。

太医院折腾了好几天,太子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殿下···”萧悟卿已哭成一个泪人,“咱们不干了···咱们出宫吧···”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涉晔出神远望,半晌,两行清泪从青年俊秀的脸上划过,“晤晌和曦溪怎么办···数以万万的子民们怎么办···”

“参见太子殿下,”尖声尖气的声音打断了二人间的谈话,“相王公有请。”

“殿下,等,你不许去!”涉晔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萧悟卿抱着他掉着泪,“殿下,我不想看你这样···”

“你放开我,”涉晔眼眶红着,难涩的说道,“我必须去···”

“殿下···”萧悟卿垂下手臂,无力的看着涉晔单薄的背影。

到了魏府,涉晔并没有见到魏皤,喵呜喵呜的惨叫声倒是不绝于耳。

他走进后院,魏稗正欺负一只可怜的小猫,小猫被劣童用木拍不停抽打着,叫声也越来越弱。

“等下!”涉晔下意识的拽住了魏稗的手腕,小猫趁着间隙,逃到了草丛里。

劣童小小年纪,就玩起了虐待动物的戏码,难以想象,他长大成人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哟太子哥哥,好久不见,”魏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找我爹吗?可是他出门了耶。”

“那···涉晔之后再来探访。”涉晔转身欲离开。

“喂,”魏稗不满的叫住涉晔,“许久不见,太子哥哥连下人的规矩都忘了?”

“小主人···”青年不敢不从,红着脸转过身来,双膝跪地俯身叩首,“晔奴叩见小主人···”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子哥哥嘛,”魏稗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招了招手,“你吓跑了我的玩具,所以,太子哥哥现在要代替他,成为我的玩具哦,知道了就爬过来给我舔鞋子。”

“啊··啊哈···”涉晔抬起头,匍匐着爬到了魏稗脚边,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鞋面,像一只乖顺的宠物狗。

“你挺大一人了,向我这种小鬼谄媚,”涉晔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抗,尽是顺从,这让魏稗心生疑虑,“你做何居心啊。”

“晔奴没有私心··只想···被小主人好好玩虐··”涉晔勾起手腕,躺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势,取悦着魏稗。

“多日不见,太子哥哥更像狗了啊,”魏稗抬起脚,就朝着涉晔的裆下踩了下去。

“啊咿!”涉晔的五官,都被下体传来的撕心之痛扭曲了。

“好奇葩的表情啊,”看着比自己高了两头的公子哥哥像只畜生似的雌伏于自己,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好了,哪有贱狗穿衣服的道理,”魏稗接着又踹了涉晔几脚才肯停下。

“小主人···进屋···”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涉晔还是觉得难堪,迟迟不肯动手。

“裸身游街这种不要脸的事你都做得出来,”魏稗十分不满,感觉下一秒,劣童的脚又会揣上来,“只是在院子里光着,有什么的。”

“我知道了····”涉晔褪去长服,尚未痊愈的伤痕布满了他白皙的身体,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哇,他们好狠啊,”魏稗拨弄了一番涉晔的伤口,疼的他直哆嗦,“好了太子哥哥,接下来就请你代替那只猫吧。”

“晔··晔奴遵旨···”涉晔转过身,抬起后臀,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听凭处置。

魏稗不客气的举起手臂,将木拍抽了下去,打得肉臀一颤一颤的。

“啊咿——小主人···轻一点···晔奴的骚臀——要被打烂了噢···”

涉晔的臀瓣被打得噗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满是青紫,魏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涉晔除了挣扎扭胯,什么都做不了,“太子哥哥许久不见,又骚浪了许多啊?”

“谢···小主人夸赞···”涉晔疼的颤抖不已,他只想快快结束这场残酷的刑罚,“晔奴要烂掉了···小主人饶命···”涉晔的臀肉紫红不已,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皮。

“哼,”待涉晔的屁股上没一处下手的地方,魏稗咧嘴一笑,换了个打击的部位,涉晔膨出的肉穴,成了他的目标。

“饶···饶命噫噫噫!”

拍子狠狠的打向本就肿胀突出的屁眼,肿起的穴肉显得更加突出,远远看去,像个面包圈状的紫色肉团。

“你这屁眼都烂成这样了呀,就让本少爷再松松它,”魏稗撑开了涉晔松烂的肉穴,泛着淫夜的颤动肠肉清晰可见。

“烂货···,”接着,劣童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就插进了涉晔大敞着的肉穴里,无视了涉晔尖声凄厉的痛吟声,推动手腕送进深处。

“啊啊啊不要把手腕伸进来啊——”涉晔爽的大张着嘴两眼上翻,敏感的骚心被指骨一下下的剐压,只剩下无尽的爽意快感。

手腕每每被拔出,松软的肠肉都会被带出体外,再被狠狠捅入体内,不一会儿,劣童的手腕就可以随意进出青年的直肠了。

“要死呕····呕····”

可怜的青年四肢绷直抽搐着仿佛触电一般,身下的玉茎也在失禁喷尿,口中也不停的发出窒息一般的哀嚎。

“来,石头剪刀布~我现在出的是什么啊太子哥哥?”劣童顽皮,又玩起了隔着肚皮猜拳的游戏。

“回小主人——”涉晔不得不忍着爽意和痛楚,根据腹部顶出的轮廓猜测劣童的手指,“是拳头——”

“好聪明啊,”劣童讲自己的手腕转了个圈,发出啾啾的水声,“那现在呢?”

“不啊——啊啊不行····”

“没错,是布噢。”

涉晔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飘的越来越远,体内不停的被劣童殴打,差点昏死过去。

“我出去一趟,你们就玩起来了啊?”魏皤口中衔着烟萝,走进院子里。

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暴戾的性虐,涉晔失神的瘫倒在地,胯下不停的流出淫水和尿液,狼狈不堪。

“爹,”魏稗在他父亲面前倒是乖巧,连忙作揖请安。

“大人···晔奴太骚了,发了情就没忍住勾引了小公子···”涉晔全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可还是要艰难的爬起来给魏皤下跪磕头,“还请大人赎罪···”

“无妨,魏稗他开心就好。”魏皤并没有追究涉晔于魏稗之事,但一顿折磨也是免不了的,自上次那场毒劣的性虐之后,端木涉晔的变化让他十分满意,青年不会再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与反抗,见到他就只知道叩首哀求,仿佛低贱的奴婢一般。

但心如蛇蝎的他还觉得不够,他还想看到涉晔更加堕落到样子。

“把屁股撅起来。”

“晔奴遵命···”

涉晔扒开肉臀,露出肉嘟嘟的穴肉,男人取下了口中的烟罗,将闪出火光的一端按在青年膨出的腚眼中央,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火星的烟头也渐渐熄灭。

“不要大人···啊——啊贱狗的骚屁眼要被烫熟了——”噬骨之痛顺着肛肉布满全身,涉晔四肢一软失了意识,可魏皤哪会饶恕他,一个巴掌将其扇醒,将刚刚熄灭的烟头丢到他脚边。

“大人···”

“吃下去。”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让涉晔惊恐不已,面色如土,颤抖的给魏皤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到额头破皮,“大人饶了晔奴吧!大人饶了晔奴吧!”

“不吃?”魏皤一伸手,粗暴的捏住涉晔的下巴,涉晔疼的不禁松口,那节烟头也被狠狠的被塞进口中。

精致的喉结微微颤动,将其吞咽而下,满口废弃的烟草臭,让青年不停的痛苦干呕,像只失了水的鱼一般。

“呕——唔···呕——!”他还是没忍住,胃中一阵翻滚,腌臜之物顺着口中喷涌而出,弄的地面污脏不已。

“唔···啊···”青年一个不稳,倒在了那片肮物之上,抽搐了两下就昏厥过去,失了动静。

涉晔凄惨的模样没有让魏皤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反而将涉晔的头首踩在脚下,教育着儿子,“看见了吧稗儿,折磨人,就要有折磨人的样子。”

“知道了爹,”魏稗勾起眼角,笑着注视着那个在世人眼里清雅高洁的太子,沾满污物,浑浊不堪样子,“孩儿学到了。”

旧伤还没养好,新伤就添了上去,反复几日,端木涉晔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之地,他每日都会被魏皤邀请到府上招待客人,受尽凌虐。

“太子殿下,臣下来给您上药了。”萧悟卿端着药水和药布,走进端木涉晔的寝殿。

涉晔起身,十分配合的褪下衣物,白皙秀气的玉体上满是鞭伤和烫伤,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嘶——”伤口被药水浸的疼痛,涉晔一直倒吸凉气,消瘦的肩膀也搐动不已。

“疼吗殿下···”萧悟卿放缓了动作,怕他担心,涉晔只能轻轻的摇摇头,上药的痛楚,不及那些恶劣的虐待十中之一。

这几日,不知怎的,魏皤迟迟没有宣涉晔入府中,伤口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事出无常必有端倪,魏皤不知道又在筹划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更加凄惨的凌虐?

终于,半月之后,魏皤宣涉晔入府,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前壁中央被开个了直径三十公分的洞,而对面的后壁上,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

“这··这是···”瞧见陌生之物,涉晔内心十分不安,多日不见,魏皤估计就是在研究眼前这折磨人的东西。

“此物为壁尻,身体靠置于箱内,只露出谷门之物,”魏皤笑着为涉晔介绍着,“那太子殿下,请吧。”

下人们齐力将箱子上端打开,洞口的位置有一个可供趴卧的平台,涉晔不敢忤逆魏皤,踮起脚尖,整个上身都趴在上面。

“合上吧。”随着魏酩的命令,箱子被盖牢,靠前的箱壁卡在涉晔纤细的腰上,而他浑圆白皙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则露在外面,而靠后的箱壁,则卡在他脖颈的位置,使其探出头部。

随后,下人们扶着涉晔的双腿,微微弯曲,摆出一个o形,他的脚腕也被脚铐固定在了箱子的外壁处,那双明亮动人的眸子,也被一块黑布缠了起来。

壁尻箱被推动着,木轮与地面摩擦出声,涉晔双眼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得通过声音分辨环境。

“这是要去哪···”

渐渐的,环境的声音变得十分嘈杂,像是处于闹市一般。

“这是···在外面···”涉晔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下身的全部,一定被众人看光了,“大人···不要——唔!”

魏皤一掌拍在涉晔俊美的侧脸上,让他禁了声,“如果殿下不老实,臣就会向大家公布您尊贵的身份哦。”

奇特的木箱出现于闹市口,路过的民众驻足围观。

露在箱外的肉臀白皙圆润,双腿也细白诱人,就连下身垂着的玉茎也精致十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双臀中夹着的肉圈,外膨的穴肉肿胀发紫,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与精致好看的臀腿有些不搭。

而木箱的另一面,则是一掌俊美绝伦的白皙容颜,青年双眼被蒙着,粉涩的薄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划落而下,诱人不已。

“光天化日之下发情···真贱啊···”

“不知廉耻的东西···”

“真是有违人伦常理···”

听着不堪的话语,涉晔羞耻难耐,但与之同时,一股快意也随之而来,耷拉着的玉茎也跟着微微翘起。

被大家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明明是一件羞耻之极的事情,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反而期待起之后的事情。

“这是?”胆子大的民众上前询问。

“这是壁尻,”魏皤微笑的给聚集于此处的大家讲解着,“因为战争原因,国库空虚,太子殿下就选了上好的男妓作成壁尻置与闹市口,只需一两银子,就可以享受这男妓的骚腚和骚嘴。”

“只要一两银子?”

“我来我来!”

不一会儿,想要使用壁尻的人们就排成了长队,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准备享受眼前的尤物。

“先让我来享受一下这熟透了的屁眼吧。”队伍的首端,是一位衣着得体的官老爷,他揣着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在涉晔紫涨突出的肠肉上。

“啊——!”

一下子,半勃的玉茎就翘起头来,全身搐搦不已。他早就对玩弄肉穴的快感上瘾了,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发起了骚。

官老爷的长屌一操而入,涉晔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瑟缩,“哎哟,各位,这屁眼只是看着松,插进来还蛮紧的,真是个名器啊···”

刚插进去,涉晔温软的肛肉就缠了上去,褶皱紧致,却又不会阻碍进出,恰到好处。

“唔啊···大人~~”涉晔发出了下流却悦耳的呻吟声,逗弄的官老爷更加卖力,玉骨制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饱满圆润的雪臀上,击出层层肉浪。

臀上绯红色的印记,与玉白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增添了几分情色的韵味。

“唔嗯——咿啊~”每次玉骨扇抽在涉晔的臀上,他都会发出一声娇吟,卡在洞中的腰臀也会摆动挺扭,仿佛是在勾引一般。

“哈哈这小公子还是个受虐狂呢,”官老爷一阵簇笑,手中的力道更加放肆,打得涉晔搐搦不已,双腿和腰颈都被牢牢固定着,他只得忍受身后人的虐待。

“那我就使用一下前面的嘴穴吧,”置于涉晔面前的,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将粗长的肉棒送入了涉晔紧窄的口穴中,青年喉咙的位置被直接顶起,仿佛能看到阳物的轮廓一般。

男人反倒被涉晔的口技征服了,发出一声赞叹,“啊——好会吸啊这骚货,真会伺候人。”

前后不停被操干着,涉晔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

从前面到后面,深处被狠狠研磨,涉晔却享受起了这至高无上的快感,明明贵为太子,以如此下流的形式被放置于市,被臣民们轮奸羞辱着,他却不知廉耻的发起情来。

之前的涉晔,只是单纯的沉溺于淫事带来的欢愉,但现在,侮辱和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身体也变得下流不堪。

屁穴和喉咙被不停操干着,鸡吧也换了一根又一根,肉穴和喉管一直保持着撑开的状态,男人们不顾他的哭叫呻吟,只把他当作是一个简易的性欲处理器和精液便所。

体内那颗敏感的软肉,早已被捣弄的绵软无比,每次触碰,涉晔都会像是触电一般浪喘促动,肚子里的精液满的溢出来,白灼的粘液冒着泡,噼啪的顺着肉滚与肛肉的缝隙中钻出,肮脏不已。

他被操的双眼翻白,高潮不止,甚至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如果外面的民众知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辱骂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涉晔已经被操的痴傻,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思考不了,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精液便所的身份。用肠子和胃填装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

“啊——好爽——”涉晔动情的发出邀请,“请各位大人把精液和尿液,全都灌到我的骚穴和嘴巴里吧?——”

“哈哈吃了这么多人的鸡吧还没满足吗你个骚逼!?”大家的情绪也被涉晔带动起来,操干的更加卖力,涉晔的雪臀也被抽的满是紫红,再无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

“骚逼好爽——要被干爆了?——”涉晔完全丢掉了矜持,彻底沉溺于欲海之中,全身上下舒服的地方都被不停刺激着,高潮停不下来。

“有一种在操那个美貌动人的太子一样,太兴奋了!”就算蒙着眼睛,青年的骨相也让大家想起了那位高贵端庄的太子。

“吗的这贱狗真的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啊,”男人死死的捏着涉晔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颅,“玷污皇家名誉可是死罪啊!”

“明明被干了这么久,屁眼还能夹住鸡吧,真是极品!不愧是太子殿下甄选的骚奴!”

涉晔于上午九时被放置于闹市口,到半夜三更,人群才渐渐散去,端木涉晔的腹部早已鼓涨不已,烂松的屁穴上插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玉球,玉茎垂着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舌头痴痴的耷拉在口外,上面挂着黏糊糊的白浆和淡黄色的印记。

魏皤命人将壁尻搬回府上,打开盖子,将涉晔从箱内取出,此时此刻的青年早以没了意识,四肢无力的垂着,眼神也十分空洞,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让他清醒清醒,”魏皤下了旨意,二位下人一盆冷水泼在了涉晔的脸上,他失焦的瞳孔渐渐回过神来。

“魏大人···”看清了眼前的人,涉晔慢慢的爬到了魏皤脚下,乖顺的舔舐着他的鞋子,“给我精液···给我唧唧···”

“哈哈哈,殿下,”魏皤抱着胳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今天一天,那些庶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够···不够···”涉晔摇晃着纤瘦的腰肢,被打得绯红的臀肉也跟着晃动起来,妖艳不已,“他们不如魏大人的···”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了魏皤两胯之间的位置,仿佛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的贱妓一般,“想要魏大人的···”

太子的下贱之相,让魏皤十分满意,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失去本心,沦落成一个只认识精尿的便器。

曜晟殿主殿正中,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男子。

“敌人的军队压上来了?那就再调度军队,尽可能的让战线远离本土,”青年的声音清亮却有威严,“不能让百姓们遭殃。”

“臣/末将遵旨。”

早朝结束,大臣和群民们纷纷退出朝堂,而魏皤和几位官员借口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谈,留了下来。

“你们说,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合不合适啊?”魏皤靠在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做的龙椅上,好不惬意。

“不愧是魏皤大人,”几位魏皤党的官员立刻俯首作揖恭维着:“一幅帝王将相,臣等仰屋兴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毕竟魏皤要是真的成事了,他们也会沾大光。

现在这帮人,已经不演了,将自己的僭越之心暴露出来,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来吧太子殿下。”

“唔···”刚刚还在代理主持朝政的涉晔,已经褪下了明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淫艳无比的亵衣,亵衣通体用金色的布料打造,既高贵,又能勾起淫欲。

他爬到了魏皤脚边,用牙齿勾下了魏皤的胫衣,而后者,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呢,“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涉晔的嘴上功夫已是精湛无比,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普通的雏,两秒就会缴械。

“说实话,刚刚目睹了殿下坐在龙椅上庄严高雅的样子,我就硬的不行了。”

没有比玷污一位高岭之人更加让人舒爽的事情了,魏皤扶起涉晔的身体,将他调了个位置,就这样,青年双腿大开着,以十分下流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正对着朝堂。

“来,给大家也看看清楚。”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此地是每日皇帝举行朝会之地,是圣上接受大臣们一跪三叩首,御门听政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作出如此淫烂之事,他还哪里有脸去见父皇,哪有脸面对那群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面对着每天朝见大臣和子民们的方向,敞开双腿,被一个罔臣奸淫着,从屁眼里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可是殿下,你的谷门夹的很近啊,”魏皤哪会听他的话,男人定是要把他的尊严全部碾碎,“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呢?”

“高雅庄严的太子殿下,却在龙椅上行使如此污秽之事呢?”

“这明明是您履行自己职责的位置啊,方才,殿下还在进谏的子民和大臣们面前,处理国事呢。”

“是不是出卖身体才当上的太子啊?”

那些围观的魏党大臣们也跟着附和着,每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参加,对于涉晔淫乱下贱的一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如说涉晔坐在朝堂上的庄严样子才更特殊。

“对不起···饶了贱狗···”涉晔痛苦的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欢愉,要是他在这里高潮了,就真的会玷污这神圣之地。

“我会当一只称职的母狗,好好伺候大人们··请换个地方吧!”

“看来殿下真的不太喜欢在这里行‘高雅之事’啊,”魏皤一笑,常年被烟草影响的一嘴黄牙露了出来,他拔出肉棒,将涉晔推下龙椅,“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先对着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叩首跪拜吧。”

“唔···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

“啊··啊呜···肉棒··奴儿给肉棒磕头了···”他一边磕着头,嘴里边还不停的说着自轻自贱的话语。

“哈哈哈,尊贵的太子在向吾等下民磕头呢。”

在大殿上,都是臣下给君上跪拜,而贵为太子的端木涉晔,却在一个一个的给这帮罔臣们叩首,别说身为皇家子嗣的尊严了,涉晔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由于人数众多,涉晔的额头已经磕的乌青,最后到了魏皤这里,他磕下去之后并没有昂起首,而是以土下座的姿势低贱的哀求着,“奴愿意服侍大人,请大人移驾··”

“哈哈哈——!”魏皤坐在龙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里啊。”

“你说了!”涉晔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给他们磕头,你就不在这里,唔!”

“殿下是不是会错意了?”魏皤的笑容猥琐,狡诈,“我只是让殿下给大家磕头,也没提其他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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