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当鸭子/颓败又糜烂的美感/主角受脑补白总监给自己撸
白逢川跟在池辛衡身后,沉默不语地向前走。
走在前面的青年个头很高,粗略估计比他高半个头,穿着铅灰的无袖背心,背后斜跨着一个很大的健身包。
应该是刚从健身房回来,他的后背泅出一片深色的湿痕,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健硕而不夸张。
白逢川见过池辛衡,不过池辛衡应该没认出来他就是经纪部的白总监。
白逢川知道自己平时的形象是什么样,也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印象不好。
不过这无可厚非,任谁撞见猥琐领导调戏小明星的现场,都不会对领导印象好的。
白逢川:不过是系统的任务罢了。
池辛衡打开公寓的灯,转身让白逢川先进:“地方有点小,你随便坐。”
高大的青年五官线条锋利,墨色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凌乱,放肆而不羁。
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让他俊朗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冷酷,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却透着小心翼翼。
白逢川走进去,先观察一圈环境。
公寓面积确实不大,家具也布置得简单,不过胜在清爽干净,没什么独居男人的异味。
瞥见池辛衡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故意向前两步靠近青年:“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把人逼得后退让他有些失望,他道:“如果怕我是坏人,你就不应该把我带回来。”
成熟的男人长相俊美又精致,脖颈印着刺眼的吻痕,一枚叠着一枚,能看出那个留下痕迹的人多么怜爱与痴迷。
他由下向上凝视池辛衡的眼睛,如愿在其中看到了局促,才满意地转身走向沙发。
男人慵懒自然地放松身体,双眼眯起狭长的弧度,宛如一只在自家沙发上打盹的大猫。
“我没觉得你是坏人。”池辛衡走到他身边,抿紧唇道。
他不擅长表达,不然也不会外在条件这么好,现在还是个不温不火的小明星。
苍白的回答,白逢川毫不意外地挑起眉,剧情里主角受的性格确实寡言沉闷。
不像贺希禾一样会来事,当然也就没有他火。
“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是坏人,随便在路边捡一个路人回家,你是什么圣父吗?”
话音刚落,身旁的沙发一沉,池辛衡坐到了他身边。
“我不是圣父,我只是觉得你很孤独,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不抓住你,你就会像烟一样消失。”
闻言白逢川笑容消失,探究地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半晌,他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青年肩膀上,脸颊慢慢凑近他。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池辛衡的鼻腔,夹杂着一缕缥缈如烟的香气,几乎感受不到。
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和凑近的男人鼻尖抵着鼻尖,中间的空隙只够容纳一张纸的厚度。
“你觉得我孤独,不是这样的。”
叹息般的话语从白逢川嘴里吐出,低垂的长睫宛如深黑的鸦羽,投下轻柔的阴影:“我只是太累了。”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累吗?”
他睫毛轻颤后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青年,雾霭笼罩的眼神中透出点点脆弱。
池辛衡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强忍住不受控制的心跳,低声道:“嗯。”
“因为……”白逢川故意拉长音调吊他胃口,随后面不改色地砸下令人心惊的话。
“因为我刚接完客下班啊。”
成熟的男人语气平常,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接客你懂吗,就是卖身当鸭子。”
“你不知道那个客人在床上有多用力,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从浴室到床上,数不清射了多少次,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池辛衡脸上,白逢川伸舌舔了一下唇面,留下泛着光泽的水痕:“不过我也很爽就是了。”
他仿佛在说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得眼尾勾起惑人的弧线,挺括的肩膀跟着轻微抖动。
没掖进西裤的白衬衫蹭到腰腹以上,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证明。
白皙到过分的皮肤上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指痕交缠密布,有种颓败又糜烂的美感。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池辛衡唰的一下站起来,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天色不早了,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你睡吧,我睡沙发。”
急匆匆地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向浴室。
沙发上的白逢川见他走进浴室关上门,没有再出来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主角受是天然弯,鉴定完毕。
他闲适地侧过身,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干正事。
视频先不着急发,他截了张自己敞开衣领对着莫崖比心的图片,又从图库中选出一张莫崖比较清晰的照片。
【今天去老公的电影发布会了,他是影帝,忙起来经常顾及不到我的感受。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他,只要他还爱我,让我等多久都愿意,谁让这是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呢。
老公他真的好帅好温柔,不仅夸我胸肌大,还怕我着凉让我穿好衣服,他真爱我,我也好爱他。
好想和他一起睡觉,躺在他怀里,每天看着他醒过来。
我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恨不得尖叫着扑进他怀里,老公他竟然带我回了酒店,还抱着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也不想沦陷啊,可是他叫我宝贝诶,今天也是和老公困觉的一天,我要永远和老公在一起。】
白逢川登上微博小号,面不改色地编辑充满娇妻味的意淫文案,填充进半真半假的内容。
写完点击发表,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于是关上手机,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进池辛衡的卧室。
——
池辛衡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身体向后靠在门上急促地喘息。
呼吸平复后他往里走,打开花洒,脱去衣物,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身体。
门外男人色情的话语和漂亮的身体不停在脑海中闪现。
他抹去脸上的水珠,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鸡巴非但没软下来,反而越来越硬。
为什么,明明才刚认识,还是个男人,为什么会因为他简单的几句话就硬成这样。
颜色干净的肉棒粗壮,深红的龟头钻出包皮,在冷水中颤抖两下。
池辛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好几分钟,见肉棒依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最终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手指将露出一半龟头的包皮完全拨开,他不太熟练地圈住冠状沟挤压,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挤出,被冷水稀释干净。
大概撸了十几分钟,池辛衡皱紧坚毅的眉,感觉怎么撸都不得章法,毫无快感,完全射不出来。
眼前忽然闪过黑夜中猩红的薄唇和缭绕的白雾。
他站在水中双眼紧闭,逐渐看见一只冷白无暇的手,和夹在指尖细长的烟。
分不清是包裹烟草的烟纸白些,还是男人的手更白些。
“呃……”快感逐渐顺着肉棒蔓延,池辛衡声音沙哑,不禁加快速度,想象着是另一个人在触碰自己的性器。
瘦削莹白的腕骨弯折,素白的指尖被肉棒磨得嫣红,握着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的性器艰难地撸动。
一滴又一滴湿黏的液体滑入掌心,让撸动更加顺利,粗大的鸡巴逐渐不受控制,在男人娇嫩的掌心用力抽插。
[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撩人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浮现,那么低沉性感的嗓音居然被用来说出这么色情淫乱的话。
可是,池辛衡就是控制不住为之情动。
半个小时后,想象着白逢川身上好闻的味道,他握着鸡巴快速撸动数十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泛着淡黄,黏稠地沾在手上,他愣愣地盯着看了很久,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那个男人是出来卖身赚钱的,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只要自己愿意给钱,那人就会骚浪地脱掉衣服,主动躺上自己的床。
两厢情愿的事,何乐而不为?
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唤醒池辛衡的意识,他摇摇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
他应该做的是劝那个人放弃自毁人生的行为,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
池辛衡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上的水,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物进来。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那个人应该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他手握在门把上,犹豫后还是把毛巾围在了自己腰上才开门出去。
客厅里黑暗一片,池辛衡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玻璃杯被搁到桌上的清脆响声。
他侧头望去,看见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妖异男人正站在餐桌旁,手还没从玻璃杯上离开。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正看向他站的位置。
上身的白衬衫纽扣解开到腹部中央,一边领口松垮地挂在手肘,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胸肌一览无遗。
下身不着一物,双腿笔直匀称,带着一丝丰腴的肉感。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白逢川率先反应过来,他将勾在手肘的衣服拨回肩头,勾起一个不算笑的笑容:“因为落在客户家里了呀。”
白逢川起床的时候池辛衡已经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