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的妈/小美人被爆
挑眉,梁雀走上前去,站在赌桌前,开口道:“我压小。”说完便将手腕上的镯子脱了下来扔在桌上。
庄家见他一幅有钱家少爷的打扮,又出手如此阔绰,使了个眼色叫侍从搬来了椅子请他坐下。
骰盅被揭开时,三点、一点、三点,赫然是小!
场内一片哗然,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梁雀莞尔,觉得这种小打小闹的把戏倒也有点意思,用来打发时间倒也不错。他叫来小花收好刚赢来的银子,冲他眨巴了下眼睛,“小花,等着数钱吧,这些赢来的钱都赏你了。”
小花没有言语,收好银子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梁雀身后。
“大。”
“小。”
梁雀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身子没有接触赌桌半分,看似随意地报着大小。
一下午过去,小花不知收了多少银子,全都换成了银票放在身上。这里到底是金宁城有头有脸的大赌坊,见梁雀丝毫没有逾矩的地方,只好放人离开。
梁雀可是玩尽兴了,一路上都在跟小花絮絮叨叨着,只是小花一句也没理他。
“小花,你说三爷什么时候回来?”
“小花,你想吃甜糕吗?”
“小花,你想去找柳月玩吗?”
“小花,你不说话不会被憋死吗?”
春困,梁雀总是懒洋洋地倚在后院的藤椅上,晒着太阳,赏着花,跟小花聊天,虽然小花很少搭理他。
突然,梁雀猛地从藤椅上坐起来,眼睛亮亮地盯着小花,道:“小花,我们出去玩吧,我想去猜大小,还是和之前一样,赢得都给你,怎么样?”梁雀没有说输了会怎样,他知道,他不会输的。
这半个月来已是第八次了,梁雀说着说着便会绕到这儿来。
小花点了点头,起身推来轮椅扶梁雀坐上去。
赌场内,依旧是那位庄家,见梁雀过来,虽然脸色没有之前好看,但还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地请人落座,召来侍从小声耳语几句便开始了游戏。
梁雀如同之前那般,身子不沾赌桌半分,仅凭耳力和眼力辨别大小点数,从容地报出大小。一晃眼的功夫,面前便堆满了银两。
待梁雀玩尽兴了准备起身回家时,却被人拦住了脚步。
“公子,留步。”庄家在身后笑吟吟地叫住他。
梁雀心有不悦,但有小花在他身边,他也没什么好怕了,只是一脸不满地转身问他还有什么事。
“公子,您技艺超群,赌运旺盛,咱管事的有请。”庄家笑的一脸猥琐,叫梁雀看得好生厌恶。
梁雀被拦住脚步,冷笑一声,也不着急走了,他倒要看看谁敢找他的晦气。
“带路。”
梁雀被带到三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那位姓杨的管事坐在红木椅上正一脸笑意地望着他。
“咱新来的赌神来啦,在下久仰已久,实在好奇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这才将公子请了进来。”这杨管事说的倒是好听,只是一直端坐在位上,从未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梁雀没有理他,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可谁料想那带他上来的那混账东西在身后狠狠推了他一把,梁雀没有防备,一个踉跄跌了进去。好在小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身子,又将拐杖稳稳接住递还给他,这才没伤了梁雀。
梁雀大怒,冷声问他:“不长眼的东西,你当真是嫌命太长了吗?”
那位杨管事笑了一声,叫人拖来椅子强压着梁雀坐下,缓缓开口,威逼利诱道:“公子,我知道你必然是耍了什么手段,咱们都是体面人,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留着这里为我做事,我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那杨管事说着,顿了下,转而变换成了一脸阴笑的样子,“这第二嘛,那就是你承认出老千,将先前的银两三倍奉还,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公子的另一条腿是否完好了。”
梁雀听着好笑不已,这人还真是不要脸,他凭本事猜的大小,凭什么污蔑他出老千,当真是无耻至极;“你算个什么东西?”梁雀笑呵呵的一脸真诚地问他,好像真的很疑惑似的。
杨管事大怒,一拍桌子,起身指着梁雀和小花二人,冲身旁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将他们绑了,拖下去打死喂狗!”
小花站在梁雀身边,不许任何人靠近他。
一下被放到了五六个壮汉打手,杨管事也被吓住了,稳下心神后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叫人堵在门口,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公子好本事,只是今天,您休想活着走出去。”杨管事依旧放着狠话,又派人出去喊些人手进来增援。
这椅子梁雀坐得不舒服,吵吵闹闹的他有些烦了,不耐烦地问小花:“怎么还没好?”
小花没有应声。梁雀觉得有些奇怪,以小花的本身,不至于走不出这小小赌场,何至于在这儿跟他们耗着浪费时间?
半柱香的功夫,外面突然进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竟是梁三爷!
“我竟不知这赌场是你一个小小管事说了算的。”梁三一进屋子便端坐在主位上,一开口就吓的杨管事冷汗冒个不停,连忙点头哈腰地陪着不是。
“三爷,小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是该死。”杨管事弯腰陪着笑。
梁三没有理会他,冲梁雀招了招手,道:“过来。”
梁雀见人回来自是欢喜不已,就是觉得梁三脸色有些不好看,还以为人累了,起身朝那边走去。
梁雀刚走过去便被梁三拉过去抱在腿上,他抬手捻着衣袖帮梁三擦了擦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冲他甜甜一笑,叫他:“三爷。”
梁三在实实在在地抱着梁雀后心情好了几分,连半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杨管事,开口道;“你这么喜欢狗,那就自己去喂吧。”
杨管事在看见梁雀坐在三爷腿上后就已经吓了个半死,现在听见这句话是彻底吓得跌坐在地上,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梁三留下这句话后就抱着梁雀走了,留下身后带来了的人处理后事。
“三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梁雀坐在车上拉着梁三袖子问道,看向梁三的目光满是惊喜,“您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虽是抱怨,却是欢喜不已。
“三爷,您在外面那么久有想我吗?”
“三爷,我很想您的。”
“每天都想,很想很想。”
梁雀絮絮叨叨地念着,当真像只雀儿。
梁三一开始没理他,谁知他越说越起劲,还准备凑上来亲亲他。梁三抬手抵住梁雀凑过来的小脑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梁雀,别逼我在车上抽你。”
梁雀索吻被拒本就有些恼怒,现在被梁三这样一吼更是委屈,一把撒开抓住梁三袖子的手,把脸偏到一旁不去看他。
车子行了一段距离,见人没有来哄自己的意思,梁雀赌气道:“停车。”
那司机朝后视镜里看了一脸梁三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自是不敢停车,继续往前开着。
见车子没停,梁雀一阵恼火,竟伸手要去开车门跳车。司机见状连忙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梁三再也压不住火,一把将梁雀按趴在自己腿上,挥起巴掌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梁雀被突然被按倒有点发蒙,直到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又是恼怒又是委屈的,可腿上没什么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身后的巴掌落得越来越密,即便隔着长衫长裤也是疼痛难耐。
梁雀来了脾气,紧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音。
梁三见他这般犟脾气的模样,火气更盛,掀了长衫,巴掌落得更狠了些。
“呜……”梁雀疼的有些受不住,牙缝里泄出了哭腔,下唇也被咬的有些疼。真是的,凭什么要咬我自己,我要你也一起疼!
梁雀松开自己的下唇,一口咬在梁三腿上,当真是下了好大的力气,竟逼的梁三倒抽一口凉气。
“小崽子。”梁三当真是被气笑了,也瞧着人着实有些委屈了,现在实在不适合教育小孩儿,将人扶起来重新抱进怀里,双手兜在人身后轻轻揉着,安抚着小孩儿的情绪。
“不哭了,娇娇。”梁三柔声哄道。
梁雀听见梁三哄他,委屈像是洪水般倾泻而出,趴在梁三肩头哭个不停,泪水都洇湿了梁三的衣裳。
“你打疼我了呜呜呜,也不哄哄我……”
“乖乖,”梁三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似是安抚,似是威胁,“咱们回家好好算账。”
“嘶——”
梁雀狠狠咬住梁三肩膀不肯松手。
“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梁三把玩着手上的檀木戒尺,桌上竟还摆了根细长的藤条和一柄紫檀木镇尺。
梁雀跪在地上,看着那根藤条就有些发憷,那东西细细长长的肯定很疼。可那把镇尺他也是怕极了,他之前去帮梁三整理桌案时见过这个,分量重的很,他不敢想这个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他怕是一下也挨不住。
他不敢说实话,可又不敢撒谎。一阵心理斗争后,见梁三面上已有不耐,含糊着打着马虎眼儿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到处玩玩儿……”
“梁雀,重新说。”梁三沉了声音,用那把戒尺挑起梁雀下巴看着他。
梁雀有些慌张,可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挣扎着:“就今天去那儿玩了玩。”
啪——
梁雀被一阵狠厉的力道扇倒在地。他瘫坐在地上,脑袋一阵嗡鸣,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一边脸迅速肿胀起来,竟是有些微微发紫。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摸到了粘稠的血迹,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梁三竟然用戒尺打他的脸。
梁雀回过神来,摸着自己肿胀的脸颊,确定了这的确是梁三用戒尺打的。他满脸泪痕,一脸畏惧地望向梁三。
“梁雀,重新说。”梁三声音依旧冰冷,重复道。
梁雀被梁三这幅样子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梁三这样凶他。脸上的剧痛还在,他实在没胆子在梁三眼皮子底下再撒谎了,只好如实道:“算上今天,一共去了八次。”梁雀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不自觉的发起颤来。
啪——
又是以戒尺抽在梁雀另一边脸上。
梁雀被扇倒在地哭个不停,趴在地上伤心地哭了好一会儿。
可这次梁三却没有心疼他,由着他哭了一会儿后叫他起来,裤子脱了跪趴着。
梁雀已经怕的不行,不敢不听,连忙脱了裤子摆好姿势。
梁三见状心生好笑,从前总不见得他这般乖巧,如今倒是利落的很,当真是怕极了。
梁三换了镇尺,兜着风就砸了下来。镇尺厚重,砸在肉上声音沉闷,几镇尺下去便有些发紫。
“啊——呜呜呜……”梁雀被这般重的力道打的惨叫出声,即便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这镇尺竟这般疼,真是痛到了骨子里。
啪啪啪——
梁三又连着打了十下,十乘十的力道,照着屁股就砸了下去。
“呜呜呜三爷,疼死了,我要疼死了……”梁雀被这狠厉的镇尺打的匍匐在了地上,直不起身来,一直念着三爷喊着疼。
“摆好姿势。”梁三见梁雀趴在了地上,依旧语气冷漠地命令道。
梁雀疼的实在动弹不得,根本维持不了姿势,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梁三见状,以为人还在使性子犟着,一把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按下腰就是几镇尺砸下去。
“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就给我挨住了!跪好了!”梁三又抽了好几下后厉声呵斥道。
待人跪好后,还在那儿小心翼翼地抹着眼泪,梁三终于开始了训话:“梁雀,谁给你的胆子撒谎?”
梁三最是厌恶亲近之人对他撒谎。更何况今天要不是小花在杨管事将人请进屋前传了消息给他,他又恰巧今日提前回来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梁雀最后会怎样。
梁雀又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道:“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呜……”他本就是害怕挨打,谁知竟被人识破了,要是知道下场如此惨烈,他定是不敢说谎的。
“梁雀。”梁三自然知道小崽子心里想的什么,这件事也没再多说,料他是当真不敢了,开始了盘算这场打的祸根,“我以为你不喜欢那儿,真是令我没想到,咱娇娇竟染上了赌瘾。”说完还嗤笑了两声。
梁雀听见梁三笑出声后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当真是好极了。”梁三收了笑声,语气倏地转冷。
梁雀眼睛哭的通红,仰着一张惨不忍睹却又我见犹怜的小脸望着梁三,哀求道:“三爷,我不敢了。”
“别光说不敢啊,我看你倒是敢的很。”梁三放下了镇尺,又拿起桌上的藤条随意地挥了两下。
这两下破空声可把梁雀吓得不轻,不敢言语,连哭声也止住了大半,呆愣愣地望着那根藤条。已经这么疼了,还要打吗?梁雀又吓的哭了起来。
“伸手。”梁三没有再打他屁股,倒是点了点他的双手,示意他双手举高。
梁雀猛地松了口气,不再打屁股就好,连忙将双手举高摊平,扮作一幅乖巧样期望得人怜惜。
梁三觉得好笑,他干的这些事就不值得人怜惜。
嗖啪——
藤条破空而落,雨点般毫不留情地落在梁雀手上。
手上的肉可比屁股上少多了,又是这般尖锐的东西,梁雀挨了几下就要把手收回去。
梁雀的手刚往回缩了一点儿就被人猛地一瞪,捏着指尖狠狠抽了五下算是警告。梁雀张着嘴大声哭着,他不敢再把手缩回来,可这实在太疼了,他不知道怎么能这么疼,他要疼疯掉了。
“三爷,三爷呜呜呜……”他现在疼的只会一个劲儿的喊他。
梁三抓着梁雀的手又抽了二十下,眼见着再抽下去当真是要破皮流血了,终于是停了手,放下凶器揉了揉哭惨了的小孩儿,柔了声音道:“不打了,乖乖。”
梁雀哭蒙了,根本没意识到已经不打了,还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梁三知道人疼狠了,小心翼翼避开伤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肿的老高佛脸颊:“结束了乖乖。”
梁雀被亲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没有再挨打了,倒是哭的没有刚刚那般厉害了,缩在人怀里抽噎着。
“三爷呜呜呜……”梁雀还是迷迷糊糊地只会喊着这个名字。
又亲又哄了好一会,梁三才缓缓开口道“娇娇,若再有下次,我会打死你。”
梁雀见人说的认真,也觉得自己也许是有些荒唐了吧,但他还是有些委屈,闷闷地嗯了一声后还是不肯将脑袋抬起来。
梁雀心中暗暗琢磨着,破戒尺,破镇尺,破藤条,等我伤好了,给你们一把火都烧了。
夏日炎热,梁雀躲在后院里乘凉,穿着最轻薄的云纱,嘴里含着冰糕,小花也在一旁拼命地给他摇着扇子,可他还是觉得闷热,他真是恨不得身上不着寸缕才好。
思及此,梁雀突然坏笑几声,叫小花自己去玩儿去,自己有顶要紧的事做。
小花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奇奇怪怪的,但这是在梁公馆内,他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点了点头后回去睡觉了。
梁雀见人走了,拄着拐杖撑起身来,折了几支花,慢悠悠地晃到了梁三书房内。
梁雀脱尽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肤。刚沐浴完,身上泛着可爱的粉红。又拿来一串系着铃铛的红绳,从脖子一路向下绕着,胸前两点茱萸,腰间,一直探到身下那口小穴,还有后面那口。当真是,一步一响。梁雀含了一朵玫瑰在唇间,又别了一枝在耳后,眼里也泛起了些带着情欲的水雾。最后扯过一席薄纱盖在身上,似有若无,欲盖弥彰。
梁雀将门虚掩着,跪坐在门前,低眉垂首,等待着梁三回来。
傍晚,梁三拎了梁雀爱吃的甜糕,可绕遍了整个后院也没见着人,还以为他又贪玩跑出去玩了,便将吃食叫下人拿去放到梁雀房中,自己去了书房看些公文。
梁三见房门虚掩着,心觉有些奇怪,又看见屋内影影绰绰地似有个人影,便放下心来,原来贪玩的小孩儿躲在这里。
梁三推门进去,一入眼便见着梁雀跪在地上,全身仅用一层薄纱盖着,若隐若现地勾引着人。
梁雀听见人进来,缓缓抬起头望向他,本是不觉得有什么羞的,可看见梁三那双含笑的眸子时,他竟红了脸。在抬头的时候,牵动了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似在对人发出邀请。梁雀又有些羞了,想按住铃铛叫他别响了,可这一动更是牵动了其他的铃铛,一起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直羞的梁雀把头埋到胳膊里。
“呵。”梁三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挑起梁雀的下巴,叫人抬起头来,一眼便对上了梁雀羞的泛起水雾的眸子,俯下身吻了吻人红透的脸颊,又低下头吻住了脖颈上系着铃铛的地方,呼吸在人颈间吐纳着,笑着说:“娇娇真漂亮。”
梁雀嘴边的玫瑰含的时间太久了,口水成丝滑落到下巴上,凭添几分诱惑。梁三又伸手擦去梁雀嘴巴流出的水,打趣着:“娇娇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漂亮。”
梁雀吐了花,嗔道:“三爷。”
梁三又挑起了他系在颈间的铃铛,晃荡两下,铃声清脆悦耳。
“娇娇在勾引我吗?”梁三说着手往下探去,碰到那处嫩肉,坏心眼地揉了揉,又往里探去,用手指勾了勾那颗豆子,见人微微有些战栗才缓缓退出来,弹了下双唇间的铃铛,一脸笑意地看着人泛红颤抖的身子。
“嗯。”梁雀抖了抖身子晃动铃铛,将身子倾在人身上,小声应着。
“三爷,我热。”梁雀凑在梁三耳边吹着气,将整个身子压在了人身上,说着便要去扯人的领口。
梁雀一边喊着热一边往人身上钻,人也不老实,歪着脑袋凑上前去咬住他的唇。
梁三被他闹的身上也有些热了,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到书桌前将人放下。
身后的铃铛压在桌上被吃了进去,冰凉的异物感弄得梁雀有些不舒服,作势便要从桌上下来。可身子被梁三按着,他腿又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嗔怒道:“梁三!”
梁三笑着去亲他,只觉得亮出爪子的小猫最可爱。
梁雀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伸出爪子解开梁三裤子,将头探了过去,用小脸蹭蹭那根肉棒,又捧起来放到嘴里,灵活的小舌将那根肉棒细细舔遍,直到它充血肿胀起来。梁雀抬头看了满脸情欲的人一眼,眯着眼冲他呲牙一笑,一口将那巨物含了进去,细细吞吐着。
那根肉棒太大了,占满了梁雀整个口腔,逼得他眼角沁出了眼泪。一双眼水汪汪地抬起来望着梁三,望得到垂怜。但梁三就是个坏心眼的主,一把按下他的头,猛地一挺身子往里一送,弄得梁雀好不狼狈。
等到人舒服了,梁三缓缓退了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放在梁雀口中,被细细舔弄着。
好半晌过去,梁三终于释放出来,将那处从梁雀嘴里抽了出来,滑腻腻地蹭在梁雀脸上,柔声哄他:“娇娇,闭上眼睛。”
梁雀听话地闭上眼,还乖巧地将脸抬起来。
梁三见人如此听话,吻了吻他的唇,射在了梁雀脸上。
梁雀觉得这金宁城待着没意思,想出去走走。梁三闻言思索片刻,决定带人去上京玩玩儿。
梁雀一听来了兴致,收拾了好多行李,衣服足足带了两大箱子,还有那些什么镯子首饰的,也足足挑了一箱子出来,甚至还担心上京的吃食不合胃口要带些甜糕去吃。
小花看着几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有点不想跟去了。
梁三觉得好笑,走过去将甜糕拿了出来,将还在兴致勃勃收拾行李的人拦腰抱起吻了吻额头,笑着说:“这些都不用带,有什么缺的直接买就好。”
小花听的在一旁猛点头。
梁雀想了想,也笑着回应他,凑上去吻他的唇,嘟囔地应声好。
上京繁华,炫人眼目。
梁雀走在街上四处观瞧,明明是些在金宁城里看腻的东西,他却觉得新奇的很。
“哎呀,对不起,这位先生。”梁雀和小花走在前面,梁三则跟在他们后面结账,一不留神的功夫,竟被人撞了个满怀,刚给梁雀买的吃食都被撞翻到了地上,顿时皱起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长眼睛的东西。”梁三看着跌坐在地上还装作一脸慌张帮忙捡拾东西的人就一阵厌烦,不耐烦地骂了句。
可地上低着头捡东西的人好似浑然不觉他的厌恶,将东西抱起来一脸歉意地冲他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先生。”说着还对着梁三抛了个媚眼。
梁雀听到后面的动静,叫小花扶着自己回去看看。
“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梁雀一回头就看见有个男人在跟自己老公拉拉扯扯,还说这样暧昧不清的话。
手往哪儿放呢,说话就说话,扯我老公衣服干什么?
“先生,我可以……”那人的手试图攀上梁三的领带,被人一把打开。
“不想死就滚。”梁三有些恼火,但他听见身后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想来是梁雀过来了,他不想引人多想,说完就打算强行将人扯开。
还没等他动手,梁雀倒是先过来了,期期艾艾地拄着拐杖唤道:“三爷,”说着眼波流转,在两人之间逡巡着,“这位小先生漂亮的很,想来三爷定是欢喜的。”梁雀声音有些哽咽,强撑着笑意看向那扮作无辜的男孩儿。
春日风大,吹红了梁雀的眼眶,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隐在风中。
没想到那男孩儿竟真是个没脑子的,听见这话后竟是一脸欢喜,忙上前抱住梁三胳膊,撒娇道:“那便承先生吉言。”
梁雀见他如此蹬鼻子上脸,顿时恼了,到底还是缓了声,挑眉笑道:“二位极是登对,我身子本就残缺,不在这里污了二位的眼。”
说完红着眼便转身欲走,小花也只好跟上去搀扶他。
梁三心道不好,知道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一把推开直往自己身上爬的男人,连忙追上去拉住气急的人。
“娇娇。”梁三喊他,却不想来人竟一把打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我不曾应过他的。”梁三也不恼,又快步上前拦在梁雀前面,笑着拉起他的手吻了吻,讨笑道:“娇娇,我最心悦你。”
梁雀虽没再挣脱他,但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撇过头去,没好气道:“最心悦我,那第二呢,心悦他还是谁?”
“先生,您第二心悦谁呢?”梁雀阴阳怪气地冲着梁三笑道。
梁三只觉得梁雀现在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连忙凑上去哄道:“只喜欢咱娇娇。”
“好娇娇,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成吗?”梁雀将人拥进怀里吻了吻,哄道。
梁雀无语,别开脸,他本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人,回道:“本来我要什么你也会给我买。”
“他既然这么喜欢往人身上凑,那便成全他,丢窑子里好了。”梁雀懒得多做争辩,抬起脸来笑着,瞥了一眼远处还有些不死心的人,回过头来直直地望着梁雀说道。
“好,只要娇娇喜欢,怎样都好。”梁三本就不喜他人,如今更是平白受了梁雀一顿火气,他自是对那人满是厌恶,更何况那是梁雀的意愿,他自是甘之如饴。
只要梁雀愿意,他甘愿成为昏君。
“那便承先生吉言。”梁雀还是有些不解气,继续捏着嗓子调笑道。
梁三不禁莞尔,拥着梁雀的身子继续四处游玩,一路吵吵闹闹,好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