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出关
东篱热热的鼻息吹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莽伏朝旁侧了侧脸,反手将东篱的脸压进自己的胸前的鬃毛里,才撇嘴回道:“这不就是我之前做来送你的吗?印象里应该也就一起用过一次,都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这么久过去了上面还有我的气味。”
他知道东篱有空间法宝,可那东西内容有限,东篱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保存他的这点气味,就把这么大块毯子收进去。
东篱在莽伏的鬃毛里蹭来蹭去,使劲吸了好几口气,就差直接夸赞莽伏实在是懂他了。
“这个嘛,其实没什么难的。我学了凡人做香水的技艺,用之前从你身上拔的毛做了点莽伏味香水,往上面一喷就好了。”东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还埋头在莽伏的厚毛里,没有起来。
莽伏有点尴尬,按住了在自己胸前猛蹭的莽伏,没好气问道:“你做这东西干嘛?”
东篱被控制住,没法乱动,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在莽伏胸前的皮肤上,语气自然,回道:“你不觉得自己闻起来很香吗?本来打算做来喷自己身上的,可成品实在太少,一下子就用完了,便只能这么用了。”
“别,别舔……”莽伏有些敏感,用手将东篱推开了。
听东篱说他很香,还举起手闻了闻腋下。虽没什么异味,但也称不上好闻,就只是他自带的一些气味罢了。
“我哪里香了?我也是雄兽,要不是经常清理,早臭了。”和人族不同,即便已是等阶不低的修士,身为兽人,身上总还是会带些气味,当然,不会如东篱这般气味浓重异常。也不会像凡俗躯体那般脏污带着浊气。
东篱晃晃脑袋,调整了位置重新躺下,在莽伏脖间嗅嗅,煞有介事的说道:“真的很香!特别是你被干得进入状态以后,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闻到都能让我更硬几分,只想在你身上狠狠用力。”
莽伏扶额,这哪是“香”,分明就只是发情了所以闻到他的气味都觉得好闻。
“行了行了,你真不回虎族找人治治?我看你是发情发到脑子都糊涂了。”莽伏说这话也出自真心,虽说目前没见东篱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危害,可就怕留下隐患。要是凡俗之身,这样发情早发疯变成淫兽了,只是东篱灵魂强韧,看起来才一切如常。
“?”东篱翻身跨坐莽伏身上,看着对方,满脸疑惑。这话都不太像是莽伏会说出来的,毕竟这狮子自己就是个独行侠,从来也不会劝他回虎族去。
见东篱如此动作,莽伏首先感受到的,却是自己早被挑逗硬起的肉棒直直戳在东篱股沟之间。东篱臀肉饱满,却少了几分柔软,他入手捏起来都感觉硬邦邦的。
东篱自然感受到了自己股沟间戳着的硬物,虽然隔了法袍和亵裤,仍不减其热度。他对此不带丝毫介意,只是伸手拍掉了对方揉捏自己臀肉的双手。
“我和虎族又没断绝来往。这事我在想办法解决,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回去求老祖帮忙。”东篱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不喜欢被摸屁股,却也有些被激起欲望,当下便不再压制自己,解开衣物,令虎根暴露在空气中。浓重的雄臭味随之弥漫开来,东篱伸手撸动几下,却松开手,将气味都抹在了莽伏身上。
莽伏蹙鼻嗅着,丝毫不介意东篱的举动,在这气味的牵引下,天地间似乎都只剩下东篱与他。不得不说,此刻的他是能够理解东篱先前所说的——虽说东篱因发情散发出的“雄臭”并不真的是一种臭味,可在他看来,却好像真的变为了香气,令他忍不住接连将之吸入。
两人皆是有些情动。东篱伸手在下方摸索,想要解开莽伏下身阻拦他探索的衣物,不料却被莽伏啪一声打开了。
“莽狮子?!”东篱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处在发情状态的他实在急躁,一时间便急了眼。
莽伏嗤笑一声,并未搭话,只伸手握住东篱茎身,缓缓撸动着,给予对方安抚。
“呼……”东篱舒服得闭上眼睛,怒意消散许多。
见收到成效,莽伏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在东篱臀肉之上,发出“啪”一声响。他小心观察着东篱的神情,一时间未敢再有下一步举动。
东篱虽浑身燥热难耐,理智散去大半,却也知道莽伏的意图。他努力隐忍着,虎尾啪啪甩动,双手都紧紧握拳抓住身下的毯子,低声咆哮道:“要玩就赶紧玩,趁我还忍得住。”
感受到东篱隐忍的怒火,莽伏心领神会,便开始缓缓揉捏着这老虎紧致的臀肉。他几乎没法改变这臀肉的形状,五指按下,也只微微凹陷。莽伏很满意这硬邦邦的手感,久经锻炼,有些过度生长的肌肉无比饱满。他不住吞咽着唾液,为如此美味的躯体垂涎。
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东篱口中传出,他努力垂首隐忍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些来自莽伏的侵犯。
莽伏感到自身血脉都被牢牢压制,眼中却更显兴奋,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下身微微挺垮撞击在虎东篱股间。
前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层层衣物,在凸起处印出一片水晕。久未释放的他,几乎快要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眼中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放开束缚,将其释放出来。
“好了?”东篱睁开虎眸,月光倒影下,亮得惊人。
“嗯……”莽伏喘着粗气,皮肤泛红,语气却是有些挫败。
见状,东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双手慢慢松开毯子,从莽伏身上起来,调换体位,将虎根粗暴插入莽伏口中,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下身被莽伏卷起的舌头紧紧包裹住,东篱也慢慢俯首,低伏在莽伏胯前,张口含住莽伏的囊袋,贪婪吸吮着他的气味,仿佛眼前是香甜的花蜜一般。
前液自马眼流出,沿柱身滑落,被东篱吮入口中,吞吃入腹……
莽伏口中衔着粗壮的虎根,浑身热得厉害,他无助挺着胯,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好似哭泣一般。
似是嫌他聒噪,东篱沉胯猛顶,将虎根大半送入,直顶到狭窄而无法进入之地。
莽伏双眼瞪大,咽部被突破带来的强烈不适令他想要咳嗽,却又被口中之物牢牢顶住,只令咽部一阵扩张——收缩,却没发出半点声响。他虽已辟谷,却还未能辟气,现下肺部阵阵收缩,却只令东篱愈发深入。
东篱顾不上太多,只爽得扬起了头,虎根前端在莽伏的不断夹吸中溢出前液,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眼前,莽伏规模不小的鸡吧,随其挺胯前后晃动。东篱蹙鼻,短促吸进几口气,鼻息间充斥着自己钟爱的雄狮气息,令他愈加兴奋几分。
只遵循着本能,东篱张开虎口,小心将眼前跳动的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缓缓裹住,吮吸着,随莽伏挺胯的动作吞吐着。不多时,口中阳具便猛的硬上几分,直往更深出钻去。东篱配合的打开口腔,将之完整吞入口中,几乎要将下方的囊袋都吃了进去。
莽伏本就已经到了喷薄边缘,如今刺激陡然上升,莽伏更是难锁精关。一股股白浊带着石楠花气息直直射入东篱喉中,如同羊入虎口般,一丝不剩的被他吞吃入腹。
莽伏这一轮射精持续许久,身为修士,他的精囊可没有精满自溢一说,两年间存下的大半都一股股喷薄而出,他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烁,好似天地大道,诸般规则都在眼前闪过。
东篱吞吃得舒服,些许精液还被他故意堵住,呛得从鼻间涌出,更加重了鼻息间的气息。直到莽伏停止射精,东篱还颇有些不尽兴的吞吐深喉着口中仍旧硬挺的阳具。
恍惚间,莽伏感觉神魂好似都离开了身体,在远处飘荡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进入了餍足的贤者时间。他双手捏着东篱的臀肉,微微用力推着,想让东篱拔出虎根,让他好好喘口气。
东篱意犹未尽,却也只得哼哼唧唧的照做,吃下这些精液多少让他理智有所回复。只是在这之前,免不得要狠狠抽插上几下,囊袋拍得莽伏脸啪啪直响。
吐出口中粗硬之物,莽伏便连连喘着粗气,就好似溺水之人刚被救起一般。
东篱也松开口中阳物,从莽伏身上起来,扶他靠着自己坐起。
莽伏双唇微微有些肿,带有伤疤的狮子脸刚毅不减,只是带上了一抹潮红。
东篱看在眼里,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掰过莽伏便要吻下。莽伏眼中的虎脸不断放大,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伸手将东篱推开,道:“先压制片刻,让我缓缓。”
东篱点点头,眼中情欲却并未消减,很快便忍不住扑倒了莽伏,口中发出求偶之声,伏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小口舔咬着。
莽伏满眼无奈,却也知道雄兽的情欲一旦被激起,就很难控制住,眼下便也只好随他去了,而自己也伸手趁机在东篱股间探索着,小心将手指没入对方后穴之中。
虽然差距悬殊,莽伏却从未放下过自己反攻的心思。东篱的后穴在他有意开发下,已经能够勉强容下他的两根手指,只是东篱因无法自后穴得到爽感,平日里都躲着不肯让他侵入,也只有这种时候,东篱才会“好脾气”让着他。
莽伏已经射过一次,时间短的让他也有些难堪。这甚至还只是在隔着衣物蹭了许久……毕竟他是雄狮,时间方面天生不占优势,频率却能补足。反观东篱,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因二人这般差异,两人欢爱时往往都是如此。东篱会先迁就他,让他磨蹭着自己的股沟,作为攻方射出第一次。
莽伏勉强算是歇息了片刻,东篱的动作慢慢变得粗暴了许多,呼吸急促,不断在身下人的四处嗅着,显然是快要压制不住。
只是这次似乎尤其快了许多,东篱便低吼着撕碎了莽伏的贴身衣物——莽伏见形式不对,早早便将法袍收起了。
很快,莽伏便已赤条条躺在东篱面前,健壮的身躯之上覆盖着金色短毛,却也无法遮盖住虬结的肌肉。
东篱两眼放光,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端详即将得手的猎物。只见他将莽伏翻过身来,提起他的双腿,直起身子,便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欲要直接从后进入莽伏。
“怎么不说话?我这后穴再松还不都是你干的?有本事你也给我干上几年,看你松不松?”见东篱甚至都不理会他,莽伏酒劲又涌了上来,火气怎么压不下去,阴阳怪气问道。
东篱本就忍得辛苦,莽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压抑不住的火大。他抬眼看着莽伏,声音低沉:“喜欢叫?”
东篱已经快到极限,当下也不再忍着,双手拖住莽伏的肉臀,下盘稳固,彻底将他当做是一个鸡吧套子,令他健壮的身躯不停上下起伏,撞向他勃发的虎根。
“你……啊……慢……啊……慢点……”莽伏两瓣臀肉被紧紧捏住,向两边扯开,那穴口再也无所遁形,暴露在空气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在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双腿双臂都只得用力攀住东篱。他毫不怀疑,要是他一个脱力摔在地上,东篱也不会停下,而是会继续扯着他的双腿,只将他当作自己的鸡吧套子。
“叫啊!怎么不叫了?!”东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开口却是低沉的咆哮,每个字都好像是从胸中迸出。
“呜……好人……我叫……我叫……嗯……啊……好人……嗯啊……”莽伏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篱让他叫,他还真的张口,肆无忌惮叫起了床。
身体不断起伏着,莽伏已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套弄东篱的虎根,还是东篱不断将他托起再放下。
东篱本起了火气,当下却也消散得干干净净。莽伏很快便惊叫着泄出了身,尖爪都控制不住弹出,狠狠抓进东篱的血肉皮毛里。
“嗬!”东篱痛吼咆哮着,也犯了狠,扑倒在地上,虎口大张,咬在莽伏脖颈之间,下身死命抽插着,两颗硕大卵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肉臀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高潮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胸,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干!干烂你!骚逼!呼……呃啊……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液,将莽伏脖间晕得湿透。
“骚逼……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骚逼……啊……莽狮子……是好人的……骚逼……”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鸡吧大开大合的死命抽插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骚逼……呼……接着……”精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股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死命干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体内,虎根一阵颤抖,股股白灼,带着浓烈雄臭气息激射而出。
“好人……骚逼……我……呃啊……”东篱每有一股热精浇在内壁,莽伏的身体便颤抖哆嗦一次。他软软瘫在毯子上,半软的鸡吧精液缓缓流出,却是再次高潮。
东篱射了足足上百股才停下,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虎躯攒下了足量雄精,射至一半,莽伏穴中便再也装不下,股股虎精自穴口喷出,气息浓重无比。东篱耸耸鼻子,眉头皱起。
“啊……?唔……呜呜——”东篱猛的拔出还在喷射着的虎根,扯过莽伏瘫软在地上的狮首,掰开嘴巴便直直插了进去,缓缓抽插着,射出余精。
莽伏一时吞咽不及,雄精便从口鼻中倒灌而出。鼻息间都是浓郁无比的虎兽雄臭,莽伏呜咽啜泣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院中仿佛落针可闻,只余精液激射出的沉闷“噗噗”声,和莽伏无意识的呜咽。
“呼……呼……”东篱轻轻喘息着,将头埋在莽伏身上,肌肉逐渐放松,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虎根插在莽伏嘴里,仍半硬着。莽伏早已忘记了呼吸,只下意识的吞咽着。
东篱瘫在原地,就这么堵住莽伏的咽喉。毕竟都是高阶修士,即使还没辟气,憋上一两个时辰也死不了。好一会儿,东篱才缓过神来,抽出鸡吧,翻身躺倒在莽伏身旁。
二人身下的毯子已然脏污得不成样子,毛发,血迹,爱液,精液……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情欲完全褪去,东篱才感到身体疼痛无比。做到起兴时,莽伏全然不知自己在干嘛,爪子只知道胡乱抓着,还咬了他几口。东篱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主动撤去了护体禁制,让疼痛和血气完全激发他的兽性。
没有为自己包扎,也没有处理这一地的浪迹,东篱随手取出一匹凉被,盖在两人身上,便埋头进莽伏胸前,沉沉睡去。
况是花繁月正明……
翌日。
东篱是在自己的浴池里醒来的……
莽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四周的血腥气息让他来不及清理自己,连忙从洞天里取了灵泉水,调试好温度,抱着还在熟睡的东篱进入其中。
东篱睡过一觉,身上的伤却不见好。记忆都涌入脑海,莽伏只觉得是自己不好,不停在心里数落着自己。
于是便有了当下的这一幕:东篱入了水,在莽伏怀里醒来,一睁开眼睛,便是莽伏那关切又自责的眼神。
“对不起……”莽伏低着头,小声道歉,两只耳朵都伏在头上,嘴唇微微颤抖。
“啊?”东篱有些发懵,还搞不清楚状况。
“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痛不痛?”莽伏一连问出三个问题,要不是要说话,他早用舌头帮东篱舔舐伤口了。
“伤?嘶——”东篱晃晃脑袋,立马便痛的一哆嗦,皮毛间渗出鲜血。
“别乱动!”莽伏连忙伸手,将东篱固定在自己怀里,低头小心舔舐着他靠上的几处伤口。
“呃,哈哈哈,莽狮子……”东篱咯咯笑个不停,“这是我故意的,别担心了。”
“?”莽伏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满脸疑惑盯着东篱,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好可爱……”东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莽伏顿时脸黑了几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见莽伏失去耐心,东篱收起自己玩味的表情,解释道:“这次突破,我冥冥中便感应到,自己的下一道机缘须从凡俗中得来。所以昨晚干完,我便将法力收敛进体内,不用它去治疗伤口,想体验一下凡俗的伤痛是何感受。”
莽伏对因果一道不甚了解,就连观微,卜算一类的法术他学起来也是磕磕绊绊的,自然对天命无甚感应。
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能理解,莽伏心中的愧疚散去不少。东篱这次被他伤得不轻,这事要算起来,定不能全然怪他,可这一条条的伤痕无论如何说都是他造成的。也是亏得东篱底子深厚,要是换了他来,估摸少不得要瘫上些时日。毕竟兽人修士,即使不是体修,也大多会挑选身体的一些部位进行淬炼,莽伏选的便是这对爪子,多年孕养下,已然称得上是法宝,同阶打斗时完全可以当做武器来用。他这几下抓挠,和拔剑对着东篱劈砍可以说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甚之……
“那这灵泉你还要不要泡?”莽伏声音闷闷的,心情依旧不太好。
东篱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这事做得实在欠考虑,只顾当时爽,把自己伤得太重,事后为了机缘,又故意不治,害莽伏这样担心。
东篱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磅礴的法力从体内涌出,迅速治疗着伤痕。他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个呼吸间,便已完好如初,不少法力还涌入身下的灵泉,令其中的灵气浓度都提升许多。
莽伏先是疑惑,后是惊异,很快就完全是目瞪口呆了。他知到自己和东篱差距颇大,可当场看到对方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自己抓出的诸多伤痕这么轻易就恢复了,还是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障眼法。
莽伏伸手抚摸着东篱的皮毛,东篱虽修复了伤口,却全然没有打理其上的脏污,如今仍是皮毛翻飞的样子,散发着各种气味。莽伏用手没察觉出异样,又低下头,伸出舌头给东篱舔毛,试图找出东篱的破绽。
破绽自然是没有的,最后也只舔了一嘴的血气和各种欢爱中留下的气息,连连吐着舌头散味……
“里扯快呜你这怪物……”莽伏舌头耷拉在外面,不甘的说道。
“你说什么?”东篱一时间都没听出莽伏说的内容,就算听出来了,估计也要疑惑片刻。毕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便做了,只是以往几乎从没机会受伤,他的朋友们自然也就没见过他如何疗伤的了。
“嘿嘿。”既然没听懂,自然也就没法回答,东篱没管住手,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莽伏的舌头,轻轻拉动,这种软弹的手感着实不错。
莽伏面露疑惑,而后迅速转变为恼怒。他迅速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怒道:“玩你自己的去!”
东篱笑笑,还真扯出了自己的舌头,拉着凑近莽伏。莽伏邪瞥一眼,也没忍住,伸手拉了两下,然后“嘿嘿”笑出了声。
听到自己的笑声,莽伏才意识到自己被这脑残同化了,连一脸尴尬的收回了手,板着脸说道:“我刚是说你这怪物,伤好得这么快。”
东篱收回舌头,也恢复了正常神情,只淡笑着,没回答莽伏的问题,而是问道:“是不是好多了?”
莽伏点点头,以为这是什么秘密,不方便告诉自己,也就不打算再提了。
“我伤好的快,一方面是你等级差我太多,另一方面则是这么多年被迫发情,法力之中阳气旺盛,让我难受的同时也有助于淬体,你看我这肌肉,是不是和那些体修有得一比?”东篱舒服靠在浴池边上,曲臂向莽伏展示自己粗壮的臂膀,“当然也还有些别的原因,比如虎族血脉,比如平时灵草吃的多……”
莽伏点点头,这些东西他看似都知道,但身为一届散修,实在很难想象。
“东篱,下次不要这样了……”莽伏伸手搭在东篱肩上,轻轻捏着,感受对方结实的身体,“你太久没发泄,而且境界又有突破,昨晚……我知道你已经在刻意压制自己,可最后还是把我干得神魂恍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抓伤你都毫不知情。”
“这……”东篱挠挠头,莽伏是狮子,干起来高潮来的总是来得很快,他当然是喜欢的。毕竟做爱时的快感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来自于床伴的满足。
“我知道你是在想,把我干成这样你也会更爽,包括被我抓伤,也能激发你的兽性。”莽伏脸颊微微有些红,同为雄兽,他对这些事情都感同身受,“所以下次不是闭死关的话,就还是偶尔约我们过来发泄一下吧,再让你憋这么久,我实在受不住……”
说完了该说的,莽伏收起了有些严肃的表情,将东篱搂近自己,坏笑着道:“或者以后换我干你,你不是喜欢我的精液吗?让我干上一整晚,射个十多次是没问题的。”
东篱从莽伏怀里溜进水里,整个都泡进灵泉里。灵泉是透明的碧蓝色,水波荡漾,看不清他的神情。
莽伏内心有些忐忑,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当然知道东篱这般举动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封闭自己,表示“让我静静”。
东篱思绪翻飞,最终却是进了死胡同。他不想被莽伏干,就干脆把莽伏干服,干到硬不起来好了。
随即便浮出水面,对着莽伏一指,施了定身咒,欺身而上,凭着感觉将鸡吧狠狠插入莽伏后穴。
莽伏满脸惊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了这老虎。后穴被虎根粗暴顶开,混着灵泉水就插了进去。莽伏本以为会很痛,却没想到这被干了一晚的后穴得了雄精滋养,更加强韧许多,当下只觉整整酸胀。他没法开口,只得瞪大了眼睛,心念传音道:“虎东篱,你他妈走火入魔了?!给老子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