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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冬夜(寡妇x知青)

 

“姐姐。”

苏樱黏糊在程敛的耳边说话,不断亲吻她热烫的耳朵和脖子,程敛嘴里忍耐着,身下可不好受,一只手在她的腿心之间作乱,她被折腾出来一身汗,她跟苏樱做了许多次,还是咬着唇不肯大声叫出声来享受,苏樱也从不强迫她。

只是腿心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程敛觉得她要到了,可是苏樱偏故意似的又轻巧躲开要害,力道也轻了许多,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几次过后,程敛被折磨的难受狠了还带着点气,苏樱又故意地蹭过敏感点一下,她腰一软又往前送,那手又跟迷失方向似的不往那处了,身下空虚地厉害又偏偏被刺激着,程敛恨恨地咬了一口苏樱光洁的肩膀。

苏樱“嘶”了一声,她也就松了口,苏樱又去亲她的嘴,她赌气地躲开,可是耐不住苏樱磨她,湿热气息熏的眼睛鼻子都发红,唇瓣也被苏樱吃的红肿,偏生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苏樱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调笑。

“姐姐,放开点。”

“你…唔……要做就做!”

程敛身子抖着,两只乳和苏樱的贴在一起,两个人捂在被子里,只觉得浑身上下发烧似的,苏樱哪里都很好,今晚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讨厌。她又想起临近这几天,她天天盼着这人回来,虽然苏樱保证会回来,可是别人时常的闲言闲语也让她不免伤心,尤其出门看到邻居一家团圆的样子,她心里更不是味儿。要不是苏樱赶在今晚这顿团圆饭回来,她觉得自己现在正在默默抹泪也是有可能的。

苏樱回来了就好,程敛又想,回来了有人和她一起守岁,有人和她一起度过这漫长寒冷的夜晚,苏樱也不算讨厌,还记着给她带城里时兴的围巾。她想的有点久,苏樱以为她真生气了,忙又小狗似的贴上去。

“姐姐,我错了~”

上下齐手的展开攻势,又去亲她的嘴,程敛迎合着,上面的口,下面的口都是一片湿润,程敛稍稍放开心怀,哼出声来,受不住时下意识咬了拇指,眼睛被挡住了大部分,只听见重重的呼吸声。

苏樱看在眼里,却是一番绮丽香艳的景象,她的程敛姐姐不再是那个农村寡妇,晚上喝的酒越发的烧的她双眼迷蒙,又一瞬不错地紧紧盯着身下人的样子,程敛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发,她的手穿插进去又摸到她湿漉的后颈,“香汗微渍朱颜酡”——她蓦地想到这句诗词,凑到腮边去尝味道,又拿下程敛的手,含到了嘴里舔弄,程敛受了刺激一样,腿心都收紧了几下,苏樱知道她要到了,脑子里又想起一句——“芳姿艳态妖且妍”,脱口而出的却是。

“骚货。”

“苏樱!你!…你……”

程敛是到了,眼泪也到了,她睁大了眼一下子从情欲里脱身,又震惊又愤怒,声音都是颤抖的,气氛还是旖旎灼热,她恨不得破口大骂苏樱,可她从来也没说过几句脏话,苏樱的手还在她腿间,她抹了把眼泪,又很快涌出来,用力拿开苏樱的手,自己翻到一边紧抓着被褥不哭出声来,但身体止不住颤抖着。

苏樱的那点酒意也一下醒的不能再醒了,想起刚刚说的话后悔万分,她当然明白程敛为什么这么生气,有几次她在村里路过那些八卦的人的时候,就有听见过他们说一些污言秽语,不乏听到说程敛的,她苏樱虽然是下来的知青,表面上那些人还算尊敬她,又碰巧借住的是程敛家,但她可以想象,程敛从丧夫的这些一个人过来的日子里,遭受过多少诋毁,她心疼极了又悔的不能再悔。

“姐姐……”

“姐姐…我错了…”

“姐姐…是我喝昏了头…是我嘴贱…我错了…”

苏樱去抱身侧的人,却被程敛推开,她这话在程敛心上划出一个口子,外人的诋毁本就是谣言,尚且可以忍忍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从苏樱嘴里说出来,是她下贱吗,苏樱就这么看她的吗。程敛的眼睛刺痛,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跟苏樱好了以后,变得矫情起来,这会儿哭个不停,一句话而已,自己知道苏樱不是那样的人。

苏樱又抱了她好几次,程敛紧闭着眼睛不想理她,苏樱没办法,急得额头也生出汗,强硬地把程敛转过来面对着她,程敛还要挣扎,被她用身体紧紧缠住了,她看见程敛有些肿的眼睛,恨不得抽自己嘴几下,只好小心翼翼又心疼地亲下去。她的唇是凉的,程敛的眼皮是烫的,苏樱感受着唇下眼皮的跳动,又往下亲到那被程敛自己咬破皮的嘴唇,渴求呢喃道。

“程敛,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浑话,别不理我。”

“姐姐,程敛,你理理我。”

程敛还是不说话,她要是大骂一顿也就好了,可是没有,新年夜的幸福温存不该是这样子的,自己搞砸了一切,苏樱心里更难受了,她要怎么办才好。互相贴合的皮肤又带来该有的愉悦,苏樱被逼急跳墙,又去调动程敛的敏感处,她往下去含程敛的乳,被程敛察觉了意图,挣扎着缩着身子不让她得逞,她便拉程敛的手到自己胸前,一手带动着抚摸自己。

程敛不得不睁开眼,清泪从眼角流到耳边,终于对她有所回应。

“苏樱……”。

“苏樱…,别这样……”

“我只是…我只是…”

她说了几次又没说出来,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又看见苏樱也哭了,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无奈,她抬手去给苏樱抹泪,苏樱又顺着她的动作去亲她的手心,她无奈笑道。

“你惹我生气了,还要我哄你。”

苏樱又贴下来,紧紧抱着她亲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话语都被揉碎在吻里,一番释怀以后,氛围又变得暧昧起来,程敛看苏樱蠢蠢欲动又怕自己不愿意的样子,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矫情了,反正床上的话十句九句都不能当真的,这是以前旁人跟她说的,便主动亲了苏樱一下。

“坏人,可别再折腾我。”

许是这番刺激也让程敛放开了点,苏樱又用手让她去了一次,便凑着耳边说了几句话,让脸上红晕未退的程敛这下又红到脖子了,她推搡了苏樱一下,迈开脸有点羞耻,苏樱又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她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轻声应允了。

苏樱自先躺好了,程敛暗自咬了牙钻到被子里面苏樱的身下去,她扶着苏樱的两条腿有点发愣,还是有点无从下口,苏樱的脚勾到她腰上动了动,缠绵地勾引着她,她回想了下苏樱刚说的话,又红了耳朵感觉一阵阵发烫,还是低下头去,这是她先摘了。”

苏琢言不情不愿地移开脑袋,程敛太谨慎了,她凑上去半天,只能在她颈后的发尾嗅到一点残留的牡丹花香,平时的腺体位置都被保护贴贴着,她牙痒痒又不敢在两个人都清醒时放肆的动手动脚,虽然她已经有点发热到微醺了。

程敛两只手摸着去拆章子,青葱白玉的手衬着暗绿色的衣服和金色肩章别样好看,苏琢言看的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了一下程敛的指尖,程敛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拆,将两边的章都摘下来了,才皱着眉侧头看她,苏琢言抿抿唇有些心虚。

“小苏,你……脑袋烧坏了?”

苏琢言又咬咬下唇,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程敛的暴躁,自己…自己这是发情期,多需要自家师姐的抚慰啊,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火气不说,又是要自己离远点,又是说自己脑袋烧坏了,不就舔了下她手嘛?!我哪儿就烧坏了!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想跷二郎腿以一种自闭的姿态面对程敛,可身下的不适不给她机会,见到程敛简直就已经是对她火上浇油了,动了动又只好带着脾气拉开了些距离。

“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一整天都忙着组织和彩排,来来回回拿了不少东西,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了,光顾着回家,哪儿想起来洗手啊。”

“哦。”

“你以前不这样儿。”

“哪样?”

“舔……”

“我脑子烧坏了。”

“哎…你真生气了?”

苏琢言不想理她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巴巴地想要贴着程敛的心,以前没得贴的时候不也能过去了,现在她们破镜重圆了,怎么自己还是毫无长进,可是师姐好香好软,好想抱着她啊。

程敛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苏琢言心痒,这什么鬼地方的演播厅,荒郊野岭的,回个家都得开半天车,早知道她应该在家里等着,抱着师姐的衣服也许还能……

“舒服点了吗?”

“啊?”

程敛语气温柔了些,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她可能是今天太烦躁了,又加上也快要到敏感期,情绪的不稳定让她一时口不择言了,她在两个人沉默中冷静下来,又能完全理解敏感期的苏琢言的所作所为了,想了想把颈后的保护贴也揭下来了。

没想到苏琢言根本很快已经在神游天外,程敛以为她没听清,主动往她的身边贴着坐了。

“我说,我释放了点信息素,你会不会好受些?”

苏琢言这才回神闻到成熟的牡丹花香,她瞬间眼神都有些迷醉了,又看着程敛的制服外套也脱了,浅绿色的内衬里包裹着美好的曲线,小小声渴求着。

“师姐,想抱你。”

“嗯。”

程敛应允了,苏琢言便迫不及待的抱上去,她今天穿了一件舒适的无袖上衫,浅白上面是红色印花,前面的布料层层堆叠,贴合地勾勒出身形,胸前温热的胸脯也紧挨着程敛的半边身子了,苏琢言陶醉地在她的颈边蹭来蹭去,手摩挲着她的腰。

“师姐好香。”

饶是做过许多次了,程敛还是不太能听得这些,红了耳尖,但由着苏琢言性子了,这会儿也没说什么阻止的话,仅仅如此可不能完全抚慰苏琢言,她又继续渴求着。

“师姐。”

“嗯?”

“我想舔。”

“……哪里。”

“这里。”

最浓郁的牡丹花香位置,脆弱的腺体位置,被轻轻亲吻了一下,却带来过电般的刺激,程敛颤了一下,也应允了,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绝对会一开始就拒绝的。

那一片微微凸起的皮肤已经没了之前被蹂躏的斑驳,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牙痕,苏琢言真的是在舔,舌尖一下一下的滑过,痒痒的让程敛的脊背不时颤动一下,但很快她又不能浅尝辄止了,开始变成吸吮加舔咬,程敛也已经被撩拨的神志不完全清明了,开始微微喘息,苏琢言的左手不知不觉已经摸上了她浑圆的胸部,她下意识的想要拉下苏琢言的手,却被她钻进衬衫内的手心烫到停止了动作,好热,她们好热。

于是空气开始混沌起来,过量的信息素被释放而充斥了整个后车厢,闷热而潮湿的气息缠绕在她们之间,窗外的声响都隔了一层膜了,连同司机也被她们短暂忘却了,程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面对面坐在了苏琢言腿上,或许在苏琢言那句“师姐,我想看着你”,或许在苏琢言那句“师姐,我好难受”,或许苏琢言什么都没说,她已经主动的转换了位置。

衬衫下面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苏琢言的手已经摸到了内衣扣,她们在接吻,嫩红的软舌勾缠着彼此,贴合又分开的缠绵声响几不可闻,却让人头脑发热血液滚烫,唇齿间断掉的银丝闪着晶莹的光,苏琢言眼尾熏红,眼睛已是浓重的欲望,她欲求不满的哼咛。

“师姐。”

真是祸害,程敛微微喘息着,手紧紧抓着苏琢言的手臂,已然被影响到了,光是这一会儿她的腿心也已经有了浓烈的湿意,忍耐着隔着裤子传来的苏琢言的温度。

“这里不行,回家再说。”

这极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刻,她们应该分开彼此,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可以有足够的理智,可是谁也没有多动一下,不知不觉又吻了上去,缠绵的细腻的温柔的,好像是奖慰彼此的甜头,程敛的胸脯发涨,苏琢言的手已经抓上去了,揉捏着白馥的软肉,两指间玩弄着樱果,只能说衣服确实在她们身上还在蔽体,看起来“冠冕堂皇”罢了。

车子大概是驶入了城区,减速带的惯性一下子使程敛紧密的砸在了苏琢言的身上,这份撞击使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但根本没有心情责怪司机,苏琢言的手又用力了些,程敛压抑的声音往她耳蜗里钻,纵然程敛也揉着她的,终究是饮鸩止渴。

苏琢言咬着程敛的耳垂,下身实在是忍不住的挺动了,想要到那个最契合的温暖之处,她顺着程敛的深绿色制服裤从大腿摸到臀部,把程敛往怀里抱的更深。

“师姐,我想要。”

程敛还是理智,挣扎了两下,但是苏琢言终究没那么大胆,可是此时此刻的环境又让人萌生更大追求刺激的念头,程敛的手从苏琢言的衬衫里拿出,最终停在了她的红色裤子上。

“你松开我点,我用手帮你。”

这估计已经是程敛的最大尺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的出口的,一定是苏琢言把她带坏了,让她变成了一个耽溺性事,由着苏琢言胡来的人。苏琢言虽然非常渴望不至于此,但她知道程敛不可能让她得逞的,她发誓,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抱抱师姐的。不舍地松了松手,程敛向后退的时候腿心不可避免的蹭过她的大腿,忍不住的战栗,她的视线便有些贪婪地看着那片黑暗。

“”师姐,要不我先帮你吧。

程敛的双手解她的裤扣,有点抖,但还是要比取肩章快的多,刚刚探进去,便被苏琢言主动的送到手心里,滚烫坚韧的腺体隔着薄薄的内裤阻挡,在手间仿佛随着呼吸跳动着,程敛闭了闭眼,压下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手脏,这样弄疼你了你可要说。”

“没事儿师姐,我受的住。”苏琢言已经低低哼着。

程敛不是印记,手上更是借着刚刚的便利,不知魇足地将苏琢言拉入一轮又一轮的深欲。

·尾声

第三个本命年的时候,苏琢言开了个人的第一场海外音乐会,其实这件事起初是程敛跟她提的,那时刚过完十五不久,她得以在下基层慰问后有一个短暂的休息期了,程敛原说是回北京一趟的,她们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电话和信息也少,苏琢言很少打程敛的私人电话,多是程敛来时先跟她知会一声,虽然已经许多年了,但是一直保持着这种相处模式,苏琢言一边泡澡的时候,久不触碰的身体来了些感觉,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程敛,她懒懒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不等洗完给程敛打了电话。

号码拨过去,嘀嘀的一声声没有人接听,直至自动挂断,苏琢言蹙了蹙眉,还是又拨了一遍,这次不过五秒被人接起,苏琢言开了扩音,一道严肃冰冷的女声在浴室里荡开。

“喂。”

“是我。”

女声听到她柔软沉静的声音也下意识缓和下来,扬声器把那份不一样的温柔又了扩大不少。

“有什么事儿找我?”

“首长这么忙?现在是下班时间吧。再说,没事就不许找你了吗?”

这边程敛听了脸上即刻浮现一抹微笑,可手上的烟证明着她笑不久,她又撇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转身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办公室里空调十足,灯光十足,她从心底里发冷,窗外的夜色冷肃而寂寥,苏琢言带来的慰藉无疑是寒冬里那一点微弱的温暖。她长久的沉默又引发了苏琢言的不满。

“看来首长真的很忙,那我先挂了吧。”

“是啊很忙,但我想听你说话,等会儿再挂好吗?”

苏琢言也隐约笑起来,她懒懒地又往下缩了点,只剩脖子以上在水面,浴霸开的很足,水汽也很多,朦胧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你忙什么呢。”

“有点文件还没处理完,你呢,晚饭吃了吗。”

“也不看看几点了,早吃过了,你不会还没吃吧。”

程敛看看屏幕,已经九点了,她可以搪塞说也早就吃过了,也可以如实相告,但她都没有,她把烧了一长截的烟灰抖掉,按灭在了窗台上。

“那你现在在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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