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的大女儿和二女儿
在马车上又奔腾了两日,他们来到了一个一个叫做西门的城池。
对于峨眉,他们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以至于做事十分小心。
历史上以及皇室宗卷都对此讳莫如深,峨眉人民又十分排外,在川穹能了解的大多都是传言。
奔波了一路,他们决定在这个城池停留的久一些,便在此租了一个月的一进小院。
地段是极好的,与闹市隔了两条街,周围都是本地的居民。
来的路上,他们便有意的观察街上的民情,看上去和其他国家没什么两眼,来来往往的男女看上去都很正常。只除了梳妇人发髻的女人,她们身边的男人基本上都不少于两个。
男女比例堪危,女人们看上去也比其他的国家更健硕些。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融入一个城市最好的方法便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思来想去,谢双和他们商议,卖竹筒饭。
这个制作简单,只需在家中煮好,卖起来也不累人。
第一天。
由于此地人的原因,人们大多皮肤偏黑黄,白皮肤被认为是达官贵人才拥有的肤色。
当地人都很好奇啊,有不少人打听谢双几人的来历,竹筒饭不贵,样式新奇,来的人会买上一两个。
说辞是一早就商量好的,他们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可怜的身份,被大房排挤的二房,既可怜又带有八卦色彩。
一山不容二虎,家产之争永远是最热门的的话题。
人们很容易就对他们产生了好感,再加上竹潇湘很是健谈,拉着隔壁卖豆腐的大妈还有她的两个夫郎唠了好一会儿家常,还送了人几个竹筒饭。
就此融入了当地的八卦圈。
“怪不得你们都长的白嫩白嫩的,尤其是你家那个妻主,我就没见过那么俊的……”
“就是这个……胸小了点……”
这一说熟了,卖豆腐的王大妈就嘴上没个把门的,将心里想的抖了个干净。
“咳咳……”竹潇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们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胸。
“王大妈,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竹潇湘一溜烟的跑了。
他们今天的竹筒饭卖的快,早早就收了摊子。本就不指望这个小摊子过活,主要是为了打入当地的生活圈,体验让别人闻风丧胆的民俗。
一进门,竹潇湘就看到家里那几个一溜烟趴在墙头,神神秘秘的。
“怎么了?”他戳了戳谢双的腰窝,那么多大高个就他一个小矮子踩着小板凳。
“嘘~”谢双让了让位置,把板凳分了竹哥哥一截。
活泼了许多的小孕妇一边侧着耳朵看戏,一边小声的解释:
“这家的二女儿抢了大女儿看上的男人,大女儿一气之下强了二女儿的大夫郎,二女儿也气不过,把大女儿的大夫郎也强了。如此这般,她们把彼此的夫郎都上了个便……”
“窝艹……”竹潇湘长大了嘴巴,粗话崩了出来……
谢双大眼珠子转了转,揶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竹哥哥!”
“我怎么了,不就爆了个粗口……”
两个人互不相让,小声的斗嘴,而墙头外的人家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女儿和二女儿互相扯头花,她们的夫郎站在一旁,不知该去拉谁。
一座不大的院落,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大家探头探脑的看着热闹。
最后,院子里进来了一个老妇人,她发话:
“都别闹了,是不是让别人看笑话的?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合亲!”
“母亲……”
“不必再争执,就这样办。”
那老妇人又转身对着街坊邻居道:“今晚寒舍会设宴,届时还请各位街坊邻居赏个脸。”
人们纷纷附和。
“曹老太太阔气!”
“早该合亲了,合亲了好好过日子,生个大胖闺女。”
……
谢双他们也在被邀请的行列。
可,什么是合亲?
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
他们龟裂的看着大女儿和二女儿两家人互相拜堂,大女儿将二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尤其把那个被争抢的夫郎亲的面红耳赤。二女儿也气愤的将大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她亲的愈很,人群便愈加哄乱,起哄者比比皆是……
合亲,难道是两家人一起生活?
这也太荒谬了吧,可是看着习以为常的人群,他们又觉得有几分合理。
真是人生如戏!
看着这荒谬的一幕,谢双竟有点唏嘘,他们三个人的爱情都少不了拈酸吃醋,更何况是那么多人!
他不理解,却只能保持沉默。
怪不得,怪不得别人都对峨眉的民风保持沉默。
这样,会幸福吗?不会很累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一晚,男人们把他抱的很近,操的也很深,谢双反抱着他们,他也抱得很紧。
“老婆,你可不能学坏……”
“这辈子,我们三个人过……”
“我们好好过……”
……
三个人,一辈子!
谢双双腿几乎是被掰成了一字马,换了舒适的房子,他再也不用掩饰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可否认的是,他被男人们的话挠的心里暖暖的。
身上的盛见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谢双抬眼去看,姬延憬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像是三个连体婴儿,刺激和紧张使得结合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谢双护着肚子,隔着肚皮摸着身体里的那根硬物。
他太紧张了,穴肉咬的很紧,盛见雪明显感觉到鸡巴被夹的窒息,他差点就被姬延憬的那根大鸡巴弄得萎了,又被这样一夹,差点就被夹射了。
幸好,身为男人的意志力挽救了他。就差一点!
“别夹,乖乖放松,夹射了有你好果子吃。”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美人胸前翘起的红果子。
随着三个人的适应,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床榻吱呀作响,谢双被两个人的力道撞击的失声尖叫,他慌的想向后逃,可掌故在身上的两双大手却如同烙铁,牢牢的将他圈住。
盛见雪射了,两个人的力道,他射的很深。
他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谢双的小穴还未合上,最隐蔽的地方又被另一个男人填满。姬延憬没坚持多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就释放了。
鸡巴软下来,也不出去,就这样埋在里面,他怕压着谢双还把人翻了个身。
盛见雪也想埋在里面,可谢双就一个。
他小声嘟囔:“老婆身上怎么就一个洞,该长两个才好。”
谢双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这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上说出来的话最不着调。
他也不客气:“你身上不是也有一个。”
本想着人会焉气,没想到盛见雪竟然猛的亲了谢双一口。
“对啊,我也有一个……”
他把谢双抢走,把再次挺硬的鸡巴埋进又紧又暖合的甬道,屁股对着姬延憬。
陷入沉睡的那一刻,谢双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笑了。
短短几个月,他们经历了……
男子共侍一对母女,并使她们双叒叕怀孕,引发全城女子哄抢,后男子精尽人亡……
某衙门正在值夜班的衙役,忘记拿东西需要回家一趟,开门发现自己应该熟睡的妻主和隔壁衙役家的二夫郎在院子里乱搞。那衙役也是个嫉妒性子强的,一气之下,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点着了。那火光红彤彤的,天边亮了大片,当时谢双还以为天明了……
后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隔壁隔壁的镇上,看到那衙役扶着隔壁衙役的妻主,满脸笑盈盈的,见个人就要发上几个铜板,昭示他有孩子的喜讯。
谢双几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也得了几个铜板,只是这铜板看着莫名有些诡异。
还有最一年一度炸毁三观的峨眉节日,用竹潇湘的话,那就是‘淫趴’。各种换妻、换夫郎、大乱交……
这里的妻子竟然还允许私底下夫郎们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感情自然是越好愈佳……
都是为了家庭的大和谐。
在这个男女比例完全不协调的国家,简直了,炸毁三观。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生孩子,孩子……
期间,还有妻主找上谢双,提议和他合亲。她虽是表面上对两个男人感兴趣,眼神却一刻不离谢双,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拳头硬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拿着扫把把那女人一家赶了出去,还不客气的往人家身上泼了一盆脏水。
这或许是盛见雪这辈子做的最无礼的事情,可他心中畅快极了。
什么玩意?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乖乖小双。
男人的危机感重重叠叠。
当天夜里,狗男人缠的不要命,即使谢双再三保证,还是落了个菊花残满地伤的下场,小奶子被吸的红肿一片,衣服都穿不了了,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两天。
像姬延憬这样的壮汉,事实上还是很受欢迎的,比盛见雪的脸还要受欢迎,只是他们一出去就臭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那些子被捧惯了的妻主,哪能放下面子?
峨眉对于谢双他们来说是如此的荒唐,也是如此的新奇。
他们走了很多个城池,接触到很多新奇的习俗、食物、景色,很多奇奇怪怪的水果。谢双最喜欢吃一种叫荔枝的水果,以往只是在商队进贡时才会得上几个,现如今新鲜的能吃个爽。
还有广阔的大海。
看着眼前宽广无比的大海,听着大海波涛汹涌的声音,内心感受了一种对于大自然宽广的胸怀,油然而生,这种胸怀可以包容万物此刻的烦恼和任何生气的心情都抛在了脑后,还有对生命的宽慰。
若不是这次巡游,谢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般的景色。不提最近刚被打残的采花盗,只是路途上那一波波的山贼,就能把人吓得够呛。
他们在峨眉呆了半年,转眼,又是一年春节。
谢双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他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一年三个多月了。
肚子还是平平的,能跑能跳,孕吐也没了。有时候,真的会忘却他们的存在,甚至会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存在。
那可是一年三个多月呀,竹潇湘时常看着谢双的肚子怀疑人生,这种男子怀孕的神奇事件,莫不是怀了个哪吒?
愈靠近川穹,天愈冷,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小城池,想必比那些南方的城市,人不知少了多少?
竹潇湘最近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屋里歇息,故此并没有同谢双他们一起去买年货。
他在厨房熬着药,苍白的手掌竟是连壶盖都拿不稳了,颤颤巍巍的搅拌着里面的汤药。
“吱呀~”
猝不及防听到门开的声音,手中的壶盖没拿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竟是他最怕遇到的孙知节。
若是旁人,竹潇湘还能想办法糊弄过去,可人的孙知节,比自己更要善通药理。
果然……
“你怎么下上床了,药我来煎就好。”
孙知节抢过竹潇湘手中的勺柄,低头一看:
“这……这是什么?”
“人参……桃仁……丹参……”
他匆忙的握住竹潇湘的手腕,自从竹哥哥生病,从未让人诊治……
“六脉皆弦……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怎会?怎会如此?”才克服紧张没多久的小孙太医,又一次结巴了,结巴的哭了。
他一次次握着竹潇湘的脉搏,试图去怀疑自己的判断,他一次次的重复……
“竹哥哥,告诉我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对不对?”
竹潇湘颤微着双手,他该怎样去安慰这个为他哭泣的孩子?
真的没想到,临了临了还会有这样的境遇,遇到了一个为他哭的如此伤心的人。
“小孙……”
“不要太难过,我身体本就不太行,这是娘胎里带的,命该如此……”心脏病,若是在现代还会有一线生机,可这是不太发达的古代,就算是外科也只是刚刚起步的程度,能把剖腹产掌握已是难得。
“可是……你还那么年轻……”而我还没有向你表露我的心意……
本打算,再过几天,到达川穹的情人谷就表明,据说那里凑成的伴侣数不胜数,皆会得到神灵的祝福……
“小孙,不要告诉小双,他怀了孕,不得受惊。”竹潇湘安抚的摸了摸小孙太医的脑袋,替他拂去眼角的泪。
“我本以为会在那个山里呆一辈子,直到死去。可上天怜悯,我碰到了你们,能看到不同的景色,我已经很满足了,此生无憾。答应我,好不好?”
“竹哥哥,我答应你。”
同时,孙知节在心里暗暗起誓:竹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澜沧-菘蓝城外
如今已经是开春三月,自从过了一年半这个关卡,谢双的肚子就跟吹气的皮球,才两个月就鼓起了拳头大小的幅度。
他们现在被拦在了澜沧城外,刚经历了战事,澜沧边关严防。尤其是由于地域原因,澜沧人民都五官深邃立体,很容易辨认。谢双他们一时难以进入城内,只能等待驿使队伍前来。
信上说就这几日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怕生了事端,前去查看,他们走了两日。
谢双耐不住了。
刚丑时他便醒了,毡房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一点都没有凉意。
同时,谢双心中的欲火也很旺。
只是两天他便耐不住了,谢双感觉到自己硬了,他隐于黑暗红透了脸蛋,后穴骚的流水。
有些羞耻的将衣衫尽退,他忍不住晃着屁股,用床单锦被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可他已经习惯了通过后穴获得快感,即使用手抚慰,也还是不得缓解。不得已,往后穴里塞入两根手指,明明被男人们玩的时候还是很爽的,可到了自己,这感觉就差了不止半点。
也幸好暗卫们都在毡房外守着,若不然他一定会羞愧死。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谢双起身下床,轻手轻脚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包裹里翻出了一个玉势。
他赶紧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趴在床上,而后慢慢的把玉势塞到后穴。
他从未自慰过,这是谢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少不得心中忐忑不安,心虚不已。
可那难耐的欲望,还是驱使着谢双完成了这项偷摸摸的小隐秘行动。
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被窝里慢慢抽动玉势,里面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是那么清晰。肚子也鼓鼓的,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有孩子的孕夫。
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啊……
底线是一步步降低的,谢双抽插的动作也变了个速度,在锦被上方,能看到那一拱一拱的幅度。
盛见雪和姬延憬就是在这时回到了毡房。
他们遇到了狼群,争执了好一番,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们回来的简直是太巧了,早一会儿或者是晚一会儿都不会碰到谢双这般的模样。
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简直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