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婆怎么可以那么诱人
澜沧-菘蓝城外
如今已经是开春三月,自从过了一年半这个关卡,谢双的肚子就跟吹气的皮球,才两个月就鼓起了拳头大小的幅度。
他们现在被拦在了澜沧城外,刚经历了战事,澜沧边关严防。尤其是由于地域原因,澜沧人民都五官深邃立体,很容易辨认。谢双他们一时难以进入城内,只能等待驿使队伍前来。
信上说就这几日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怕生了事端,前去查看,他们走了两日。
谢双耐不住了。
刚丑时他便醒了,毡房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一点都没有凉意。
同时,谢双心中的欲火也很旺。
只是两天他便耐不住了,谢双感觉到自己硬了,他隐于黑暗红透了脸蛋,后穴骚的流水。
有些羞耻的将衣衫尽退,他忍不住晃着屁股,用床单锦被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可他已经习惯了通过后穴获得快感,即使用手抚慰,也还是不得缓解。不得已,往后穴里塞入两根手指,明明被男人们玩的时候还是很爽的,可到了自己,这感觉就差了不止半点。
也幸好暗卫们都在毡房外守着,若不然他一定会羞愧死。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谢双起身下床,轻手轻脚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包裹里翻出了一个玉势。
他赶紧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趴在床上,而后慢慢的把玉势塞到后穴。
他从未自慰过,这是谢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少不得心中忐忑不安,心虚不已。
可那难耐的欲望,还是驱使着谢双完成了这项偷摸摸的小隐秘行动。
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被窝里慢慢抽动玉势,里面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是那么清晰。肚子也鼓鼓的,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有孩子的孕夫。
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啊……
底线是一步步降低的,谢双抽插的动作也变了个速度,在锦被上方,能看到那一拱一拱的幅度。
盛见雪和姬延憬就是在这时回到了毡房。
他们遇到了狼群,争执了好一番,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们回来的简直是太巧了,早一会儿或者是晚一会儿都不会碰到谢双这般的模样。
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简直是太可爱了。
他们的老婆怎么可以那么诱人!
“小双在做什么?怎么现在都还没有睡?”
明明是温柔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可谢双的身子却僵持了,他摸着玉势的手偷偷用力,想把玉势拔出来。兴许是插得有些深的缘故,那玉势怎么都拔不出,他又不敢太大力。
谢双不应答。
姬延憬眼含笑意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谢双最后的那层遮羞布,露出里面白玉般晶莹的酮体,在这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毡房里如同淬了万丈光芒。
锦被一点一点的被人拽到床位,谢双慌不择及的并腿侧过身子。
盛见雪就坐在他的腿边,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小双的腿弯,只是微微用力,他整个身子又翻了过来,双腿大大的分开。
只见少年挺翘圆润的臀瓣间,夹着一根光洁通透的玉势,含的很深,只露出小半个头。随着谢双的挣扎,小屁股一颤一颤的,怎么看怎么都诱人……
被人这样赤裸裸,肆无忌惮的盯着下身,谢双都要急哭了,他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就这样,狗男人还不放过他。
姬延憬调戏一般轻轻拨动那小半个玉势头,这样剧烈的刺激,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让谢双软了身子。
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孕夫,即便是这样,第一时刻想的还是护着肚子。
他气的都哭了,直接翻身坐在跪坐在床上,泄愤一样将穴里的玉势狠狠拔出来,扔到地上,摔得细碎。
“你们怎么这样?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玩弄我,你们简直不是人。”谢双哭的小胸脯一鼓一鼓,打着哭嗝。
两个男人连忙去哄。
“都是相公的错,相公不该回来那么晚。相公太想小双了,刚刚小双太可爱了,相公没忍住。”
姬延憬一向是不擅长这种嘴上的甜言蜜语,他都是上实际行动,一个接一个的深吻落在谢双身上。
“老婆……老婆……”
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哄笑了。
而谢双身子里那股还未纾解的欲望,又占据了大半的思维。
他小声的抱怨:“宝宝饿了。”
“孤看是老婆发骚了。”
谢双不悦的反驳:“才不是,就是宝宝。”
话是这样说,吞鸡巴时,动作却快的很。以往很讨厌口交,今天却主动的很,下面含着姬延憬的鸡巴,嘴里含着盛见雪的鸡巴。结合的时候,三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黑暗的毡房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即使他们的开始不甚美好,走到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床榻发出的一声声吱呀,直到天明才渐渐歇了下去。
……
另一个毡房里的小孙太医半夜没合眼,他身侧躺着的是竹潇湘,若是以往他身子还好些的时候,听觉定是比孙知节的还要灵敏,这个时候,应当是在抱怨吧。
可现在,他睡得那般的死寂,孙知节几乎每个半个时辰都要担心的去探竹哥哥的鼻息,才能安心躺下。
好不容易遇到了令自己心动的人,他已经预想好了他们的未来,也准备好了死缠烂打,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在生命面前,他这个最有天赋的御医,不堪一击。
将近四个月,他对竹潇湘的病情没有任何头绪。
在上个城池,还有神算子当街指出竹哥哥早夭之像。
谢双他们都在笑,竹哥哥也在笑,可孙知节心中发苦。只有他知道,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的竹哥哥,内里已然被掏空,全凭着毅力在坚持。
他好像没有表哥的好福气……
他好像就要失去自己的爱人了……
怎么办?
泪湿了眼眶,孙知节忍着不将它流下。
那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表现,他不想在竹哥哥心中永远是个孩子……
他想成为那个如竹子般的人的依靠……
可是怎么办?
他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竹潇湘长眠在了澜沧达慕节的前一天晚上。
他还没来得及惊险动人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还有引人入胜的歌舞表演。
他还没来得及去往朋友们的故乡,那个最强盛的国度。
他还没来的及看到小双的宝宝,那一定会是两个最可爱的宝宝。
好多遗憾……
然而竹潇湘明白,他那残缺的心脏能坚持至今,已是难得。又何必再奢求!
那天晚上,竹潇湘好像预示到了自己的离去,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好,拉着小孙太医说了很久的话,吐露他从未向别人透露的来历,他的穿越,他曾经存在的那个时代……
“不必为我伤心、难过,不要为我流泪。或许,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就像我这辈子一样。”
他最后的声音很小了,孙知节只有趴在他身上才能听的清:
“我这个穿越者,着实不像是话本中的主角,好像碰到了你们,才有些波澜壮阔。”
“真好,我碰到了你们。”
……
他被葬在古纳耳地,一个遍地开花,拥有最奇妙勾魂秋色的地方。
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一条蜿蜒的河流,遍地牛羊。
他们最终没有瞒过谢双,他怀孕了,正是敏感的时候。家里的气氛真的很怪,那一夜,他偷偷的装睡,本想一探究竟,然而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噩耗。
谁都不愿意相信的噩耗。
那个如竹子一般的大哥哥,他才27岁。
怎么可以那么突然……
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他们连一句道别,都还没来得及。
……
孝期已过大半,远在川穹的亲人们已经飞鸽传书催了好几次。谢双的肚子已经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平日里只能着女装。
即使百般不愿,他们也必须启程回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