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请求(主动求C/玉势/用X暖玉/前后同时)
少年的脑子在沈凌的攻势下变得昏沉,他很快没工夫去想怎样让自己敬重的恩人放过他。
只因那双纤巧的手此时正微微曲起,指节怼着那点辗转碾磨,不同于指腹温润的触感,女子左手无名指处的薄茧给与乐带来一种略带刺激的摩擦感,令他呜咽着哭叫出声,徒劳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颤音:
“唔……嗯……哈啊……不……”
女子见身下的少年已经适应,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从床里侧的匣子中,取出一根长约五寸[1]、宽约一寸多的圆头玉势。
与乐穴内骤然失去被填满的饱涨,身心不由有些下意识的失落,他茫然地“唔”了一声,还未细想身后的人为何突然止住,后面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
凉意随着那物缓缓推进,像凌迟的刑罚折磨着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物体一步步入侵,穴内察觉到外物的进入,收缩着吞吐,贪婪地想要更多,可那物还是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凌大夫……我……”
少年迟疑着开口想请求女子不要如此折磨他,可这样羞耻的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那岂不是成了、成了他在向凌大夫……索求。
“与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沈凌温柔地唤着少年的名字,说出的话却带着股残忍的意味,她的手抚上身下人单薄的背脊,轻轻在那秀美的蝴蝶骨上打着转,又顺势陷入了那小巧的腰窝,动作万分轻柔,像风略过不着一物,却又处处留痕。
身后作乱的手扰得少年身子轻颤,酥麻难言的痒感自背脊蔓到腰间,又无声汇入被那物牵引的穴内深处,泛起一阵阵的痒意,好似火热的肠壁急需什么冰凉硕大的物体来缓解一二,连带着身前那处的铃口都流出少许清液。
少年的身体昭示着他的迫不及待,可冷漠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静待着早已融化的、掺了东西的膏脂发挥应有的作用,直到少年更进一步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低泣着——主动向她索求。
穴内的痒意愈发明显,碧色的玉势却只是卡在半道毫无动静,当少年的手终于忍不住朝后摸去,在触碰到玉势的一刹那,却被沈凌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只听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地制止了与乐的举动:
“不行哦,我说了,与乐如果想要,只有说出来才行呢。”女子压低嗓音,诱哄着意识岌岌可危的少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而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哦……”
少年闻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呜咽着小声开口:
“凌大夫,请您……帮我。”
“乖孩子。”
女子夸了一句,奖赏般摸了摸少年这几月来被养得柔顺的长发,脸上的笑意愈发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猛烈的抽插没有半分的停歇,凶狠的势头似是要撞坏那一点般迅急,全然不顾少年濒临崩溃的哭喊和叫饶。
与乐只觉令他难以承受的快意从身后的穴内向脑中炸开,他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丝制的大红布单,喜庆的颜色晃得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有一瞬的出神。
三月前才住进这个卧房时,少年曾问过沈凌,为何屋内的榻上铺的是大红的布单,且还是丝绸制成的,言此等物品太过贵重,他一个破庙出来的乞丐,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不想女子听了,却是敛了笑,严肃地纠正道: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自然值得用最好的。”
与乐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个浅笑,低声说了句:“凌大夫,能遇到您,是与乐一生最大的幸事。”
“还有空分神?不喜欢这个尺寸吗?那换一个吧。”
身后女子温润的嗓音令少年蓦然回神,他发觉穴内的物体在逐步抽离,又忆起凌大夫方才说的话,他慌张地想向沈凌解释,却被那熟悉的冰凉再次填满、一插到底,惹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只是这次的东西,显然不同于先前他早已适应的大小,足足粗了有一圈的玉势将穴内的缝隙填得满涨,长得轻易一动就能顶到他肠壁间凸出的那点,且顶端不知是如何磨成的,竟有大小不一的凸起存在感鲜明地顶着他的内壁。
女子取的是匣内一根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半的,且顶端“别出心裁”的玉势,她相信身下的少年会喜欢的。
“与乐是乖孩子,对吧?那么,就再次用你湿热的小穴,来温暖冰冷的碧玉吧。”
没等与乐开口辩解亦或推拒,沈凌就很快握住玉势抽动起来,仅仅是九浅一深的随意律动,就让少年哭求着叫身后人放过自己:
“凌大……唔啊……夫……嗯唔……别……哈嗯……我……受不……嗯啊……住……饶……啊嗯……饶了我……呜啊!”
当玉势的凸起再次狠狠撞向那一点时,少年穴内抽搐着夹紧已被肠壁暖热的温玉,身体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前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污浊的白液染脏了大红的布单,渲染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高潮后的少年,未尽的泪意盈在眼底,含情似水,眼尾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白皙的脸泛着好看的红晕,耳根和脖颈也泛着淡红,他迷蒙地趴在枕上,陷入了一种飘然欲仙的恍惚。
这时,女子俯在少年耳畔,轻笑着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匣子里还有很多呢,不要急,我们一个个来。”
注解:
[1]本文设定1寸=3厘米,换算的话,沈凌给与乐用的第一个玉势长约15厘米、宽约35厘米,第二个玉势长约18厘米、宽约45厘米。
可怜的少年还陷在恍惚中,并未在意女子的话语,他只是用面颊在枕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声什么,沈凌因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以听清身下人说的是:“唔,不要了……”
女子闻言,轻轻抚了抚与乐柔顺的长发,在少年脑后的发顶落下一个吻,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
沈凌看着闭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少年,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温柔地抽出他穴内犹带着温热的玉势,动作柔和地给身下人翻了个身,让少年面朝自己,轻握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想了想,她又拿了一个床头的软枕垫在少年腰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那纤巧的玉手从旁取出一个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多,顶端微弯、略略翘起的玉势,轻柔地送进那还未合拢、正一张一翕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湿热小穴,逐步撑开柔软的肠壁,到达肉眼不可见的深处。
与乐被后面异样的触感弄得微皱着眉,眼皮颤动,像是将要醒来,却不料女子陡然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九深一浅的节奏极富技巧性,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那翘起的顶端次次往埋藏极深的那点撞去,惹得穴内收缩的愈发厉害。
每当玉势拔出时,嫣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少许,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离去的碧玉,下一瞬又自然地吞吐起卷土重来的硕大。
快意从那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昏沉的大脑被无处可避的欲念占满,早已安睡的少年不得不睁开他那双迷蒙的、犹带雾气的眼,他茫然地望向静静垂落的红纱帷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推拒着想让面前的女子停下:
“等……唔嗯……太快……啊哈……了……嗯啊……好满……呜啊……别……啊嗯……”
沈凌看着少年因难以承受的情欲,眼中氲起浅浅的泪意,那泪意很快蓄满眼底,滴滴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淌,划过被春色染红的眼尾,直落进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枕,无声无息,只有枕内晒干的药材在被渐渐洇湿,香气愈重。
少年的身子在欲海中沉浮,意识在欲望的漩涡里愈陷愈深。
他面上透着红霞,洁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浑身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架在女子腰上的腿下意识地缩紧,光滑的脚背骤然绷紧,仿佛是要在这无尽的沉沦间找寻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可浮木终究是浮木,并不牢靠的腐木只会令少年堕入幽暗的深渊,再无法自拔。
女子见少年如此,清丽的面容上也浮上了一抹兴奋的红晕,空出的另一只手抚上身下人的屏翳[1],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弄起来,时不时着力按压一二,直揉得那处变得愈发柔软、微微泛红,仿若紧闭的琼苞[2]绽开了片片柔软的花瓣,娇嫩欲滴,好不美丽。
本就深陷情欲的囹圄[3]的少年,身下敏感的地方蓦然受到了那样的刺激,不同于身后那处的尖锐快意顷刻间袭来,腹前早就高高翘起的那处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了许多的湿黏白液尽数沾在了女子乌黑的发上,偶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侧,显得分外淫靡和旖旎。
剧烈的白光在脑海间如烟花般炸开,方在欲海中寻到的一丝清明顿时消散无踪,他呜咽着向面前残忍的“刽子手”告饶:
“唔……好酸……嗯啊……不行……哈嗯……再这样……唔嗯……又要……嗯唔……好……唔啊……难受……”
“我怎么觉得,与乐看着不像难受,反倒……很是喜欢呢?”
女子笑了一声,清脆的嗓音不知为何带着微哑,她一手继续抚着少年敏感的屏翳,抽插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那凶猛的势头似是要将单薄的少年弄坏,又急又重直直撞向那处,穴内的凸起缩瑟着被碾压、研磨,细微地发出最后的哀叫和哭泣,却淹没在猛烈的情事中,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少年不甚清醒的脑子倏忽间被无尽的快意填满,他哽咽着低泣,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幼兔被狡诈的猎人逮住,只能惊慌失措地挣扎,呜呜轻叫[4]着向猎人求饶,希冀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可能,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
“哈啊……凌大……夫……啊呜……我……嗯唔……帮你……啊嗯……帮你……唔啊……好不好……嗯啊……求您……别……哈嗯……再……呜嗯……”
“帮我?”沈凌忽地来了兴致,止住了手下的动作,笑盈盈地看向身下满面春情、惹人怜爱的少年。
与乐眼角犹挂泪痕,发丝散乱,穴内还塞着不知何时被淫液润满的玉势,他回过神来,忆起自己方才混乱时说的话,羞得闭上了眼,别过头去,像是不愿面对那样的自己。
“与乐不说的话,那我就继续了哦。”女子见少年不言语,笑眯眯地开口提醒对方,又好心补充道,“不过,这次,可能会更过分呢。”
少年惊得转头,慌张地看向面前的沈凌,犹豫良久,低声喏喏道:
“凌、凌大夫,我帮您……舔……那里……可以,放过我吗?”
注解:
[1]屏翳:读作“pgyi”,中医的一个穴位,位于会阴部正中。
[2]琼苞:花苞的美称。
[3]囹圄:读作“lgyu”,意为监牢。
[4]呜呜轻叫:兔子满足时会发出呜呜的叫声,可见被蹂躏玩弄的与乐并不是只感到痛苦与折磨狗头。
“这个……”
沈凌拉长音调,少年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切切地看向女子,似是在恳求着什么。
女子没有回应身下人的目光,只是轻挑着眉,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少年一回:“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凌大夫,我、我会尽力的。”少年强忍着羞耻,道。
与乐虽被那些世家公子“欺辱”过,可这种事,他是决计没有做过的,更没人教过他这些,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少年一手撑着床,半坐起身,穴内仍塞着的玉势却扰得他不得安宁,那顶端微翘的碧玉无意间擦过那一点,又急又重,惹得少年身子一颤,身下软下去的那处都微微抬头,要不是手还撑着床,差点又一次倒回床上,任面前的女子施为了。
“怎么,改变主意了?”
沈凌明知面前人为何如此,甚至可以说这一切就是她造就的,可还是只作不知,开口戏谑地道。
少年听了,忙低下头,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急切又慌张地辩解着:
“不、不是这样的,凌大夫,我只是……”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更羞于请求凌大夫帮自己拿出后面的东西,少年急得眼中泛泪、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色,声音愈发哽咽,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一幕看得女子差点忍不住再次推倒对方、尽情玩弄,她平了平心绪,轻笑着抚上少年的发,轻声安抚着面前的人:
“没事的,慢慢来,我会教你的。”
少年闻言,茫然地抬起眼望向面前的女子,似是不理解这种事该怎么教,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还是顺从地应声道:
“那、那就麻烦凌大夫了。”
“真可爱[1]。”女子不禁然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少年蓦地红了脸,不自然地别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颤着手解起了面前人的衣裳。
夜已深沉,女子跪坐在床上,没有穿平日里那一身黑红劲装,反倒和朱夏[2]一样,穿的是轻薄的纱袍,透白的轻纱下,隐约可见其下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衣带渐解,被束缚已久的酥乳招摇地映入少年的眼底,那雪峰高耸地挺立着,如葡萄般圆润、色泽紫红的朱果点缀其中,若霞光映玉、落雪红梅。
他瞬间羞红了耳根,移开目光,转而落到面前人的身下,被穷袴[3]遮掩的隐秘未见全貌,只偶有几根乖张的毛发悄然探头,更添一丝神秘与些许旖旎。
见少年动作犹疑,女子轻笑一声,竟是主动解开穷袴的缚带,展露出泛着淡粉的娇嫩花蕊,握着面前人纤细的手腕探向那处。
与乐像被烫到一样,惊慌地想要缩回手,可抵不过女子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只能被迫感受那层叠的花蕊和湿润的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指尖扩散,绵软的嫩肉微微吸吮着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