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欺凌扒衣侮辱又挨打/你是所有男人都要勾引吗
郁明霁住在行宫莲花池旁的小院,原先还有两个乳娘老嬷嬷跟着,五年前都病死了,之后就只剩下郁明霁一个人独住。
郁明霁躲在莲花池旁的僻静角落,静静地看着微风中摇曳的花苞,葱白的指尖拨开新鲜的莲子,耐心地将里面的莲心取出后才放进嘴里。
行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拜高踩低,三年前郁明霁被招入宫中又被赶回来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更坏了,知晓他不受宠,一日三餐也是敷衍对待。
郁明霁懒得和她们争论,习以为常地摘了莲蓬饱腹,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郁明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两个太监的对话从一旁传来。
郁明霁将莲蓬胡乱丢进池里,快速躲进岸边层叠的荷叶,他想了想,又摘了片莲叶盖在头上。
“哎呀,这不是江公公吗,您这急匆匆要往哪儿去啊?”
“皇上下午要来赏莲,咱家是去点几个机灵的,把莲心亭布置一番。”
“哟,哪还用得着您亲自去啊,小的这就叫人来,保管把事情给您办的妥妥的。”
“你倒是懂事,叫你手下小子们干活警醒着点,陛下今个心情不大好,别犯了忌讳。”
“是是,多谢您老人家提点。”
两个太监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郁明霁若有所思地看着莲花池中心的小亭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他眯了眯眼睛,脸上跃上一丝兴奋。
郁明霁使了点碎银,命小太监去三皇子住处递了个话,自己则是回到院子里仔仔细细洗了澡,又换了身轻薄衣服。
他撸起衣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忽然对着胳膊狠狠掐了两把。
“嘶”
疼,但没有昨晚被踹的那脚疼,腰上起了淤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郁明霁接连掐了数下还觉得不够,跑到院子里折了根树枝,他闭上眼睛,对着大腿狠狠抽打数下,直到雪白的肌肤上浮起数道红痕才哆嗦着将树枝扔掉。
下午的时候郁泽凌果然来了,他是张贵妃的儿子,出身高贵,被母妃和外祖家养成了霸王脾气,前几天在宫道撞见郁明霁,眼睛都看傻了,直愣愣地握着郁明霁的手腕就想将他拽回宫里享用。
郁明霁以为他是认错了人,摆明了身份,郁泽凌却不以为意嚣张道:“你算是个什么玩意,本王就是把你玩死,父皇也不会给你一个眼神。”
那天郁明霁拼了命才逃出三皇子的住所,他哭了一夜,第二天拿出积攒的银子,贿赂了御前小太监偷偷留在皇帝寝宫,明明皇帝一开始很喜欢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失败了。
想起导致这一切的人,郁明霁胸口就泛起一阵恶心,不过面上却仍对郁泽凌做出怯懦的模样,小声道:“三皇弟,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郁泽凌站在郁明霁的小院门口颇为嫌弃地扫视一圈,进了屋子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他趾高气昂地看着郁明霁:“算你识相,现在想明白了要怎么做了吧?”
“是,我日思夜想,上次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对,我不该用花瓶砸你,这次请三皇弟过来就是为了向你道歉。”郁明霁懦弱地冲郁泽凌深深鞠了一躬,露出些许讨好的笑容。
郁泽凌脸色一变,他以为这贱种是想清楚了以后跟着他,没想到是来这一出。
呵,他来这可不是为了这句对不起的,他也不稀罕。
郁泽凌欺身上前,攥着郁明霁的手腕将他往房中间桌子上用力一推嗤笑道:“装什么呢,指使小太监把本王单独叫到这里,不就是答应了本王之前说的吗?少装蒜!”
“把衣服脱了,本王检查检查货色,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来,你看着办。”
郁明霁低垂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起头快速瞥了眼窗外,定了定神冲郁泽凌微笑道:“三皇弟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懂,我叫你来这,只是为了和你解释那天的事情。”
郁泽凌挑了挑眉,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不过他看着郁明霁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并不怎么恼怒,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就上前半压在郁明霁的身上,强行解他的衣服骂道:“装什么,不过是个和你母后一样的烂货,本王原本只是有点兴趣,今日你戏耍本王一番,本王还非就要玩玩不可。”
郁明霁身上的衣服又轻又薄,他还提前用刀片在上面割过,细看看不出来,可轻轻一扯就破了大半,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和下面的红痕。
郁泽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郁明霁便一脸惊恐,拢着身上破碎的衣服大叫:“三皇弟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过来了。”
郁泽凌被他这么一打岔,心里的那点疑虑也丢到脑后,他被宠的天不怕地不怕,当即冷笑道:“你叫啊,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来帮你!”
他觊觎郁明霁许久,眼看着快要得手,只觉得气血翻涌,将郁明霁衣服扒了一半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腰带,掏出性器对着郁明霁匆匆撸了两下解解火气。
郁明霁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他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呀,不要!滚开,离我远点”
此处偏僻,周围行走的宫人也并不多,郁泽凌并不担心郁明霁叫嚷,反而瞧着郁明霁那张艳丽的脸蛋露出无助的神情时更能激起他的兴趣。
难怪人人都说先皇后是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留下的小孽种也长得这么艳丽。
郁泽凌看着郁明霁的挣扎尖叫心中暗暗得意,他像是抓到了小鼠的猫一样,恶意满满地欣赏郁明霁挣扎的慌乱神态。
郁泽凌摸了郁明霁的脸蛋一把,只觉得触手温滑,忍不住就用性器对准郁明霁的嘴巴,想先爽快一下。
郁明霁脸色一沉,下意识地扭开脸,心里暗骂皇帝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用了。
郁泽凌见他还敢躲,当即一巴掌扇在郁明霁的脸上,恶狠狠道:“本王再给你个机会,好好舔着,伺候好了本王就带你离开行宫,否则你就等着烂死在这儿吧!”
脸上火辣辣的疼,郁明霁捂着被拍打的地方,再次看了眼窗外,忽然对郁泽凌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他小声道:“你死定了。”
郁泽凌没想到郁明霁还敢回嘴诅咒他,闻言大怒,他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藤条,气急败坏地就往郁明霁的身上抽,也没想过,为什么皇子的居所会摆放着一根藤条。
“贱种,还敢诅咒本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藤条抽打在身上立马留下浅浅的红痕,破碎的衣裳几乎被抽成了布条,郁明霁瑟瑟发抖抱着手臂蜷缩在桌子旁,哭着求饶:“我错了,对不起三皇弟,你放过我吧。”之前那一瞬间的反抗仿佛是郁泽凌的错觉。
郁泽凌冷哼一声,甩了甩手臂,刚想继续抽打,半掩着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郁元景一时兴起去赏莲,到了地方又挑三拣四,一会嫌莲花颜色不好,一会又说宫人不尽心打理,池边堆着一堆莲蓬也不知道清理。
吓得江玉背后直冒冷汗,不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从一早起就发脾气。
郁元景在莲心亭里喝了两盏茶,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一旁的院子里瞥,心里全是昨晚那孽障的纤细背影。
那小孽障一口一个喊他救命,难道在这行宫是亏待他了吗!
他能留下一命已经是他足够慈悲了,居然还胆大包天想爬床。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住手!放开我,郁泽凌你滚开!”
正想着那小孽障,昨晚才在龙床上哭过的声音就传入耳中,郁元景皱了皱眉,本来以为他是想多了幻听,没想到接下来的声音更加清晰凄惨。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救命啊!”
郁元景眼神微冷,他冲江玉使了眼色,随后大步往小院方向走去。
江玉隐约察觉到不好,赶紧命跟随的宫人们后退,自己小心跟上去伺候。
郁元景到了院里才觉察到这里未免太过于荒芜,石砖里都长出了杂草,来不及想太多,屋里的叫喊声越来越大,江玉小心翼翼地瞧着皇帝的脸色问道:“陛下,似乎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声音。”
皇帝冷冷地瞥了他一样,“去门口守着。”他则是大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一见到屋内情景,郁元景心里一跳,怒声呵斥:“你们在做什么?”
郁明霁终于盼来了皇帝,当即从桌子旁跪着挪到郁元景的脚下,他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哭道:“父皇,三皇弟发疯了,他欺辱欺辱儿臣,您要给儿臣做主”
郁明霁哭的凄惨,只见他全身衣服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昨晚才把玩过的细腻肌肤如今青一块紫一块,大腿上还有数道红痕,好不可怜。
郁元景再转头一看,三皇子郁泽凌一张脸吓得惨白,他看了眼跪着的郁明霁,慌乱地丢掉手里的藤条,也急忙跪下强装镇定道:“父皇,儿臣不过是与皇兄玩耍,儿臣自小习武手重了些,不小心伤到了皇兄,儿臣不是故意的。”
郁明霁心神一转,郁泽凌这是把事情往玩闹上扯?想大事化小,不可能!
郁明霁抱着郁元景的小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咬着嘴唇抽噎道:“父皇,不是这样的,三皇弟他羞辱儿臣,还还”
郁明霁迅速瞧了一眼郁元景的神色,心里有些不安定,咬了咬牙面色羞愤:“他还脱了衣服,对着儿臣做那种事。”
郁元景神色不定,他冷冷地看着凌乱的屋子,过了半响,才在郁明霁期待的目光中对郁泽凌冷声道:“纵使玩闹,心中也该有个度,收拾东西滚回宫里闭门思过一个月。”
郁泽凌松了口气,他恨恨地看了眼郁明霁大声道:“儿臣知错,谢父皇教诲!”他不敢多留,生怕皇帝反悔加重处罚,匆忙告退后狼狈离去。
郁明霁仍跪在地上,漂亮的小脸上挂满泪水,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郁元景,怎么会这样,只是闭门思过一个月,处罚竟然这么轻,那他折腾的这些算什么?
郁元景盯着他眼神淡淡的,似乎能看透他内心所想似的,郁明霁匆忙低下脑袋讷讷道:“父皇,儿臣”话还没说完,下巴便被一只大手狠狠扣住抬起。
郁元景在郁明霁面前蹲下,仔细盯着这张无比艳丽的漂亮脸蛋,手指在郁明霁的嘴唇上用力擦过,面无表情问道:“骚货,勾引完老子又勾引儿子,你是所有男人的床都想爬吗?”
玉琅宫,郁元景在行宫的住所。
郁明霁被江玉安排在玉琅宫西殿。
他抱着双腿缩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腿上的伤痕,皇帝没有惩罚郁泽凌,还骂了他,唯一的好处就是从那个偏僻的小院搬进玉琅宫。
郁元景的意思是要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免得他再去勾引旁人。
郁明霁看不透郁元景是怎么想的。
他原本计划将事情闹出去,最好是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纵使他的名声会受损,但郁泽凌受到的影响只会更大,皇帝也会为了皇家面子狠狠责罚郁泽凌。
却没想到郁元景在来的时候居然把人都挡在了外面,这件事便只有在场的三个人知道,皇帝有心隐瞒,对郁泽凌的处罚可以说是极度偏袒。
难道是因为张贵妃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