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说书人
正当午后,窄巷间的茶楼探出个小伙计的脑袋,那伙计左右看看,见无人再进,把门往里一关,门锁一落,闭客了!
抬头只见二楼的看台上珠帘遮蔽,摇摇晃晃的珍珠帘隙里头,隐隐约约露出了说书人的身影。
那人抬掌落下,黑蛐蛐的醒木往桌上一盖,哐的一声!让茶楼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清了情嗓子,就开说了:
不知何时起,那燕山府外,百姓口中最大、最灵验的雄青寺就只接待男香客了。
女眷们按例不得上山,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的丈夫、儿子,甚至是父辈兄弟都会将车马停在半山腰,在僧人的安排下,脱去一身的衣衫,赤裸着身体登往山门。
一路上,男人们甩着下身的那一根根肉柱上下奔走,只见山路上肉体横呈,只闻石径间汗味弥漫,却无一人面色古怪。
霍!人没吱声呐?看来是都心知肚明了!
难怪那些身材健硕的武汉行走时,稍有钱的都得请两个小厮替自己遮遮,看来是就怕那结实肉臀里的毛腚被后人一边嘀咕着,一边意淫得捅出了跟女人一样满穴的骚水淫液吧!
说书人情色的语调让茶楼里一片暗笑,趁着空档,一些老爷身边的小厮添了个茶,然后就不见踪迹了,只是偶尔能看到那些老爷的裤裆里面一片黏糊糊的水声。
说书人咳了咳,继续说到:
等步行到了山门,这些不知廉耻、岁数各异的男人们大多都全身汗湿,胯下孽根充血微勃,满身的热汗顺着身体全部灌进长靴里,一路上充分的发酵搅拌,散发出咸臭的汗味。
山门守门僧人大多都身经百战,荣辱不惊,只管据来者的所求,赠与成人一指大小的瓷瓶,若是所求之事越多,自然也就拿的越多,至于这空空的瓷瓶中要装的是些什么,守门僧人就摇头不语了。
当然,若是对自己的本钱有足够的自信,肯掀开胯裤,将那男人都有的粗鄙阳具高高挺起,交于年轻僧人丈量一二,阳具的尺寸越是粗大,那拿到的瓷瓶自然是越好。
这摸根啊,就是男人们最赤裸地斗兽场,两位年轻僧人面色平静,手上涂了清香四溢的桂花油,手指在颜色大小各异的肉柱下一托、一滑,捏着肉睾微动,即可分毫不差地说出来人胯下肉柱的大小形状,松手滑出即会奉上相应的瓷瓶。
当然,若是胯下有难言之隐的话,亦可直接取了最低一档的瓷瓶往里走,只不过,那面上可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之后消息传开,别说做生意、道上往来了!估计连上街陪自家夫人买点胭脂水粉,都要被暗中指指点点呢,指不定,就有胆大流寇地痞上前侵扰。
毕竟哪怕未发育的少年郎也会笑嘻嘻地挺身一送,取了相应的瓷瓶,更别提这些靠面子吃饭的壮年男人了,你今日不给守门僧人一试,来日就得有人笑你是个没根的。
只可惜,大多人都只为了不落他人,实际不过是垫底的白瓷,偶尔一两寒江青瓷的都能引来一大片目光,更别说那专门给一寸长的粗屌准备的官家贡瓷了。
所以大多时候,能摸到根大的,那摸根的僧人倒是比本人还要兴奋上许多,就像是鱼翁钓鱼,来了条又肥又大,拽这饵料往水下钻的,估计脸上乐得都能长出花来。
领了瓷瓶往里走,前来上香祈祷的男人们才能初见看到荒淫无边的内寺。
说书人顿了顿,见坐下一众男人呼吸微快,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盖了盖茶碗,喝了口清茶继续往下说到:
这求姻缘的男人们最简单,顺着主石路的左边走到挂满红绳的菩提树下就好了,来着大多是壮年的男子领着一个年轻的儿子前来挂绳,当然也有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
这求取姻缘呢,要先找树下的僧人领上一条红丝绸缎,在树下周围的软垫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再父子相视而跪,坦然相对。
父亲得双手持红丝绸缎,在自己胯下的屌头上抹湿了,然后盖在儿子的屌头上肆意转动,待到儿子透过红丝绸布将精射进瓷瓶里,则父子交换,父亲亦喷精一次,最后将装满精水的瓷瓶盖上,用先前的红丝绸布系在树枝上,就算完成。
而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要么和陪同的家仆一起泄精,要么就干脆自己泄过,就可以挂上去了。
讲究并不是那么多,只是大多人还是觉得,满瓶则意味圆满,所以也有初识后,互相帮助。
这时,若是一阵清风徐来,满树叮当作响,树下飘荡起浓厚的雄精腥味,定能刺激得一众汉子血脉喷张,在瓷瓶轻撞的脆响中将浓精喷射而出。
若是幸运,这场上的父辈们就已经看到合适的了,胯下之物越大那自然意味着生育越容易,只要这条对上了,那接下来就看言谈举止了,毕竟银枪蜡头几下就分辨而出来了,靠银子养出来的气度可是骗不了人的。
至于父子俩都虎背熊腰,胯下粗长硬挺的,那真的是香饽饽了,指不定泄精的时候,就有富庶门庭上前提亲了。
若是本身眉目硬挺,道存目击,上前自荐官宦人家也是的;翻身溅越出百丈,咫尺翻看昔日潭,也不是不可能,全看个人的造化了。
哦不,是全看老天赏饭,父母之恩了,说书人暗示般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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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求姻缘的,自然要来看看求愿还愿的了,从姻缘树下往回走,走进大殿里就可看到求愿的了。
这求愿得先取了纸墨,在宽敞但依旧十分拥挤的大殿里找地方跪下,把胯下的阳物撸硬了,褪下包皮沾满墨水,一笔一画写出所求之事,再喷精而出,一纸一愿,不可偷懒懈怠。
至于是闻着一大殿的雄骚味喷精,还是看着前一个跪着的男人的后穴意淫而出,那都无人看管,不过愿纸得给香炉前的僧人看过,当面在火盆中烧掉,才可换得一柱红香。
持香拜过之后,还得取上一枚金属的屌套,若是所求之事灵验,应当在前来还愿前半月,将其佩戴,中途不可脱下或是泄精,等佩戴满半月,便可上山还愿。
还愿时便可直接绕过大殿,来到后方的精池里,将佩戴多日的屌套脱下,踩着满池的精水清洗身子,洗得全身是精后,才能握着蓄精多日肉柱塞在瓶口撸动,期间不得起起身,直至精水蓄满瓶口,将精瓶丢进泉眼中,才算还愿完成。
至于最后的自罚罪孽。。。受限于住持限制,不得告知诸位了,不过可以告知的是,武院的僧人们承担着训导开解的职责,他们大多身强力壮,本钱傲人,其中以武院僧值,慧广为首。。。
说书人低声说了句形容那僧值的胯下之物后,便略了过去,只有近处的一小片人听了个大概,面红耳赤地捂面饮茶
:若是你自觉有愧,心中不安,可带上财物前往戒律院受罚,你的油钱决定了掌刑的责罚人,当然,若你是江湖豪客、高官显贵,报上名号后有可能就是慧广师傅掌刑了。
受刑者不管地位几何,统一受的是那羞辱折骨之苦,分九九之数,罪孽越重受数层叠,哪怕期间哭喊喘息不断,刑法也绝不停下!
但佛祖慈悲,受刑人大多在院内躺上一两天,着白粥素菜便可离寺,虽腰腿有所不便,但也不碍事。
寺中描述以全全告知各位,可还有相问的?
说书人醒木落下,惊得一众听客满头大汗,面色发红。
听闻城南有家独户久无子嗣,那父辈便前往寺中求医解惑,后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眷便有身孕,可谓实事?
头顶双耳的说书人听坐下传来一问,勾着嘴角瞥了眼身旁低头诵经的高壮僧人。
青州节渡使保家护国,多年剿灭山贼数百,但还是染上了冤孽,成日不得好眠。
得知此事,雄青寺住持住持大师亲自登门,为宣慰使施罚除恶,但军汉毕竟久在军中,杀戮之气过重,住持大师每日祷言三个时辰,足足一月才将宣慰使身上的冤孽除净。
至于你口中的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中女眷便有身孕。。。这本人可就不知了!
本人就一小话的,哪敢议论官宦之事,说不得、说不得。
那文城富商陈家献上白银千两,求数十位武僧远赴家中,教导家中家丁棍法,使其能以一顶十,又可谓真有此事?
说书人嘴角的勾起,往后一靠倒在椅背上,手掌直接伸进了身旁壮汉的胯下揉捏起来:
自然也是真有此事,陈家的家丁个个都是精心挑选出来,身子卓越,天赋异禀,不过半年就学业有成。。。。
黑暗中,只见说书人身旁的壮汉顶着一颗锃亮的光头,身着一身漆黑的长袍,竟是一个修行之中的僧人!!
只见缓缓地颤抖起来,同时,胯下一团巨大的黑影也慢慢抬起了头来。
“狼祖。。。弟子。。。”
“嘘!”
狼妖拍了拍满脸难堪潮红的青涩僧人,拽着对方畜生一般长粗的下体,走出了隔间,顺着后厅的大门走出了去。
“先生?”
“先生还在吗?”
茶楼内,众人见高台上许久都未有人声传来,连忙呼唤到,却只听到机灵的小厮探出头来喊了一句。
“先生走啦!说是各位老爷若有空可往雄青寺一行,有缘定会相见。”
小厮举着纸条,颇为艰难地念完了内容,然后拉了个鬼脸又缩了回去。
“若是无缘,半月后茶楼再见!”
一眼过去,那个悄然无限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身着皮恺,眉眼邪魅而狂妄,虽然身材不如寺内的武僧的饱满高大,双臂裸露出的肌肉却呈现出爆发性的结实感,不仅如此,男人还有着和巨狼如出一辙的发色。
和巨狼有着如出一辙的发色?
“师弟!快起来!”
住持脸色一肃,朝着男人猛地挥出了一拳,在牛族巨大力量的加持下,拳风上爆出了惊人的风鸣声,甚至有了几分劈山碎石的味道。
但很可惜,站在他对面的,是刚刚从封印里逃脱,就吸足了男人阳气的千年狼妖,只见狼妖以无比诡谲的速度躲过了住持的拳击,欺身紧贴着住持。
“得了点化的小青牛?本座看你资质不错,够资格给我当个奶水罐了!”
住持只听见耳畔一阵风声,眼前一花,狼妖就与自己脸贴着脸了。
棕黑的瞳孔还没来得及收缩,住持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得后倒,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巨响中彻底被推砸在了床上,后背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师弟!?”
“别喊了,他已经是本座脚下的精奴了。”
住持奋力地挣扎着被青烟束缚住的双手,还没干透的白色里衣左右散开,露出里头饱满十足的结实雄乳,丰腴的雄乳看起来并不显得柔软,反而十分紧绷,在烛光下反射着一层明亮的光泽。
“师弟!?你快醒醒啊师弟!”
住持眼看着狼妖撕开自己裤子,分明是要开始取精吸食阳气了,而慧广居然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在撸动阳具,顿时急得咬住了慧广的手臂。
“哈啊!!!”
慧广一下子扭过了头,耳朵尖上也红了个彻底,住持这才看到慧广不仅双眼灵动,而且潮红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迷惑的神情,胸腹肌肉上的银狼刺青还莫名地流动着银色的光芒。
“果真是头牛,倔的很。”
狼妖毛茸茸的立耳抖了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直接一脚踏在了住持粗大的牛屌上,毫不留情地碾压着两颗失去了里裤遮掩的肥大无比的睾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持脸上一僵,随后发出了一阵低沉凄惨的咆哮声,强壮魁梧的身躯被狼妖的脚钉住,不断地在床榻上挣扎着,捆起的双臂和长腿奋力挥舞,却始终无法脱离青烟的束缚,像是蛆一般可笑地蠕动着。
疼痛往往到了极限就会麻痹神经,一阵子后,住持只感觉阳具根部火热无比,却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开始一抽一抽的泛起酸意,尿意和快感像是射精一般,一股一股地涌向精关。
怪异的感知中住持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痛苦的皱眉渐渐消失,变成了眯起眼发出清晰的鼻音,甚至不自觉地拱起下身,配合着狼妖的脚一下一下地碾着龟头。
而一旁的的慧广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睛盯着狼妖与住持相贴的地方,露出了怪异的垂涎,也不知是垂涎那根肥大的牛屌,还是渴望被一同蹂躏下体。
“把这惊鸟铃挂你师兄的奶子上,这可是同云那个乌龟脸的宝贝,你们藏书阁的护阁灵物。”
狼妖一边往慧广的屌上丢出了一枚古朴的铃铛,脚掌在住持滚烫的屌根末端滑了滑,又踩了踩,爽得住持不断抽气,阳具抖动得和要射精了一般。
“敢问主人,可是受了佛礼的藏书阁灵物,同云禅师的惊鸟玲?”
慧广被砸得刚好,直接嗑在了硬挺且柔软的龟头上,尤其是湿润的冠状沟也受了波及,瞬间就被刺青转化成了剧烈的酥麻,脸上忍不住一抽,却还是颇有些惊喜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