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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变人(真女装play虫根)

 

翌日一早,乳猪就跑去找烧鹅,主动要求变成人类。

烧鹅疑惑,昨天提起这个问题时它还摇摆不定,怎么一晚过去就这么坚定了?

乳猪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明明平时甚么都记不住,但这次清晰得还有画面,每次想起都浑身发热,快要烧起来了,幸好外表看不出来:「因为⋯⋯我想治好这些过去留下的伤,至少变回最原本的自己。」

烧鹅老怀甚慰,他自然知道乳猪一直对外表和智商很没信心,因为刚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自我认知空白一片,基本上都是復活后的状态生活居多,一直以为现在就是自己的真面目。

它终于认清自己,不再把别人留下的伤痕当是自己的问题,总算是长大了。

「成。」烧鹅拍拍它:「我给你去安排。」

「还有一个问题。」乳猪举手。

「怎么了?不用怕,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不,要是以我原本的年龄,我变人后会是婴儿吗?」

「嗯⋯⋯好问题。」

海冕因为消失了一段时间,累积了大量的公务,还有出征鼻客球,所以没法亲自留下陪伴,但也安排了人手监察,定时汇报情况。

烧鹅亲自送了乳猪进维生舱,开启后它忽然惊醒,它忘了提醒乳猪有可能出现的副作用⋯⋯

嘛,它还小,应该不会有甚么机会像自己一样天天被人压着操到死去活来,不太重要。

有过烧鹅的前例,这次的转换更加顺利,刚好一个月就醒来了。

海冕早些时间就收到部下的汇报,知道差不多到了最后阶段,赶紧把公务都带上飞船处理,一边全速前进。鼻客球那儿的战争也解决得差不多,本来就是没实力才使爆炸偷袭的计谋,正面对决的话没两星期就投降了。

他正好坐在外头,希望成为它睁开眼时看见的第一人。

「嗤——」维生舱打开,微凉的白雾倾泻而出,男人幻想过不同的画面,彷佛终于可以看见脑海中的想像终于成真。

一个少年走出来,对自己微笑⋯⋯吗?

舱门开了,没看见人走出来。

低头一看。

一个白白嫩嫩的全裸少年——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乳猪不会双脚走路。

吓得半死,差点以为真的要从四週半开始养崽,那甚么时候才能开吃。

有点刺激,海冕赶紧上前给它盖上外套,抱起它:「地上凉,先坐我身上,等医生来检查,他们应该收到通知了。」

明明还有两个选择,让乳猪回去舱里等或者让出椅子,被他直接跳过了。

乳猪真就像刚出生的小猪,特别软萌,乖乖地环着他的颈项,靠在他胸前。

海冕瞄到了,都是樱花般的粉红色。

他表面看着冷静,还在细心询问乳猪有没有大碍,给它整理,实际上内心在疯狂尖叫,难得压不住虫族的天性,好想重重地咬一口,底下也不听话地开始充血,被他强忍着。

乳猪对于一睁开眼就看见他这件事特别开心,因为没看见自己的模样,紧张兮兮地问:「你⋯⋯觉得我看起来怎样?」

「跟你性格一样可爱。」还是忍不住亲了一口又滑又弹的脸蛋。

「真的?很成功吗?没有长出甚么凹凸的气泡吧?」说着自己也摸了一把,触感细腻,像丝绸一样。

「哇噢~」乳猪两手惊喜地搓按自己的脸,感叹:「这真是我的脸吗?」

医生和烧鹅这个时候也到了。

第一眼烧鹅就憋不住了:「靠!太可爱了吧!快来让鹅哥亲一口!」此话一出,马上接收到乳猪身后男人肃杀的眼刀,不禁后退一步。

乳猪看见它的反应也顺着视线回头,只见他笑得亲切,毫无攻击性。

烧鹅暗暗吐槽:这人是变脸虫吧?

做了一连串的检查,记忆力恢復很多,终于不是过目即忘,各项数值都很正常。

差不多完成时,海冕拉过医生,低声问了几个问题。得了肯定的答案后,便向医生点头致谢,步履轻快地走回去。

海冕轻轻抱起乳猪回房间,因为它还没学会两脚走路,暂时还是需要海冕抱来抱去。

抱回房间,把乳猪放在床上,开了柔和的壁灯,转身拿出一个包装精緻的礼物盒递去:「庆祝你成功,这是我特意订造的,看看喜不喜欢?」

乳猪不疑有诈,欢欢喜喜地打开了,映入眼帘是熟悉的粉红色布料。

不明所以地拿出来抖开,是道具房时穿着的桃红色裙子——成人版。

没错,就是用来spy佩佩猪的那条,海冕竟然订製了成人尺寸。

「这是⋯⋯」乳猪不解。

海冕没有解释,而是催促它试穿,还假装绅士地背过去不看。

它不懂,但还是乖乖地换上。

因为乳猪的身形比预想中矮了点,大了一点,吊带鬆鬆地挂在锁骨上,胸前领口有点低,那两颗粉嫩奶头没被布料挡住,而是刚好在吊带末端,基本上是暴露了出来,诱人低头一嚐。

裙子是按着道具房的那条来订製的,胸口、腰间和裙摆处还点缀了淡粉色的蕾丝,映得它的皮肤更加粉嫩,尤其是那两点羞涩的红梅,比起佩佩猪,现在更像是情趣睡衣。

乳猪已经懂得害羞,用手遮着,这才让海冕转过身来。

一瞥,眼睛就钉在它身上,完全移不走,流露出恶狼扑食前的神色。

不是说穿着裙子的乳猪有多像小女生,而是它那欲掩犹见的羞色,让诱惑度直线飙升,尤其是感觉到他直直盯着的火热视线时,那满脸通红,脖根也泛红,胸前也染上淡粉的模样,多勾人。

他感觉口干舌燥,声线干涸沙哑:「你知道送衣服代表甚么意思吗?」

乳猪不太懂这些世俗暗示,只得摇头。

「是⋯⋯」喉结滑了滑:「想亲手脱掉。」

乳猪一听,感觉整个人都热得快晕倒,低头,声若蚊吟:「你想脱吗?」

「不。」海冕走到它面前,弯下腰,直直对上它想逃避的眼睛:「我想你穿着被我干。」伸出手来,轻轻拉了拉挡着胸前的手。

力度不大,手却顺着他的意思放下了,没有一丝挣扎。吊带因为手的动作已经移位,乳头直直袒露出来。

他用拇指按着一颗乳首,轻轻搓压,就听它低吟:「嗯~」忍不住欺身一压,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一手撑着,他在上,它在下,眼睛相对而望。

乳猪很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鹅哥说⋯⋯要喜欢⋯⋯你,才可以⋯⋯和和你做。」

「所以呢?你喜欢我吗?」海冕认真的眼神烫得它快熟了。

乳猪更紧张,好几次开口,张了张,没发出声音来。他也不催,等着它回答。

男人没急,它反而急了,伸出手来抱着他的颈,狠狠地亲上了他的唇。原想着一触即离,不料他动作更快,一下就按着它的后脑勺唇舌激烈缠绕,又猛又急,攻城掠地,毫不怜惜它的青涩小舌。

此时终于体现出虫族的特性,充斥暴力肆虐的意味。

差点就被亲晕时,他终于放开它,红唇像果冻一样晶莹滑嫩,泛着柔光,乳猪马上大口喘气,他任它歇息,自顾自地亲吻它锁骨,又咬,留下无数吻痕,手撩起裙襬,探向它那根娇嫩的肉茎,上下撸动。

「嗯⋯⋯哈~啊啊⋯⋯你的手⋯⋯好热⋯⋯你也⋯⋯拿出来吧⋯⋯哈~我想一起⋯⋯」

被主动邀请,海冕怎么会拒绝,他身上还是穿着正经庄严的军装,裤裆却挺着一根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和它的并排一起,自己就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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