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油加醋
“商商这般有本事,正好让我开眼界。”刚刚的欢好被打断,傅祈年正是一肚子火,话说一半时他便成了浪蜂在花林里迷了路,毫无章法地寻路探路。
那浪蜂刺得人两下里瘙痒,挠之更痒,偏偏得连头搭脑一阵纳,商蔺姜哇哇乱叫喊救命,喊得十分凄惨,眼角挂着小泪花,傅祈年明知她是装出来的凄惨却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草草了事,放了她一马。
谁知好心没好报,自知暂时无事后,商蔺姜一改态度,笑他是雷声大雨点小,装腔作势的软丈夫。
那模样要多娇蛮有多娇蛮,傅祈年无奈到极点,竟连生气都不会了:“最后说一遍,睡觉,真的想晕过去的话,我便满足你。”
这句话说完他彻底没了耐心。
不想在他甚伟的工具下昏过去,商蔺姜安静下来,但冻死他的念头未绝,她紧紧掖着褥角,防他半夜钻进来和自己贴皮肉,做好防备,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一通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耳边听到沉稳的呼吸声,傅祈年忽而睁开眼,扯一下被褥,却发现扯不动一点,睡熟了还护着一床被褥,心里大骂着一句没良心。
那一掌力道不大,不加以威胁的话今日有人将涕泣通宵也。
傅祈年喜欢看她哭,可哭一夜伤眼又伤神,哪里舍得,他叹着一声长气,摸黑穿上衣服,掌着灯去书房里尝试写休书。
手里的毛笔几次干透又几次饱蘸墨水,只是纸上不见一个有形状的字,只有几点晕开的墨点,傅祈心情颇郁闷,扔了笔,跑去亭子里喝酒消愁,所言好男不跟女斗,那次吵嘴他怎么就脑子一热用休妻的方式来吓唬商蔺姜了。
休妻这种事儿哪里能吓到她,她巴不得能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一壶烈酒落肚,愁闷在胸口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