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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真是无法理解啊,你说谈恋爱的人,为什么凌晨两点还不回家睡觉,在大年初一的寒风中站在我家楼下仰望我那栋楼,眼神中充满深情和眷恋,在追忆个毛线。
我看着夏洛想冒火,心想沈菁都快睡着了,难不成因为她又要把她弄醒对聊到凌晨四五点吗?
我承诺沈菁在酒后把她安全送回家,清理她的呕吐物,并且让她舒服地睡觉,沈菁没有吐也快睡着了,我马上就要交满分作业了,来个夏洛。
我就很窝火。就像你急着上厕所,结果来一个插队的。我当然不是说沈菁是厕所,我就是比喻那种心急。
我背着沈菁站在侧角的阴影里,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上前。
“那我们来建立一下有效的沟通,”我侧头问沈菁,“如果说你前任现在来找你,你想见她吗?”
沈菁抱着我的脖子,双手扣在我的锁骨前,呼吸逐渐放缓,变得轻柔而均匀,如果我再闭嘴几分钟,她应该就能彻底陷入睡眠了。
“嗯。”她这呢喃不是说想,纯粹是睡音磨在我后颈。
作者有话说:
但是老实说啊,沈菁想不想我犹不犹豫,我们都得上前,因为那家伙压根没走的意思,我们等多久她就站多久。
起初我还想拖延一下,看看她是否会耐心告罄主动离开。
但她就像一尊雕像,屹立不动,就算把一面墙盯出个花儿来,也不见有其它动向。
我也不能就这么无限期地等下去呀,我就算体力好,一直背着个成年醉酒女性也会两臂发麻啊。
“你是……”她问我。
我说话能赶上机关枪,“我是她现任,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说,但是我们刚从外面疯玩回来,她睡了我也想睡,我们最好别再搞得不愉快了,明天下午你联系她。”
我这么说完就想走了,她拉住我胳膊,要知道我背沈菁做不出抽胳膊的动作,所以隻好回身和她对视。
她的眼神有点凶,像隻狼幼崽在挑战我,你知道吧,狼幼崽凶归凶但威胁力并不大,我大她那么几岁,也不是白长。
“你们已经住一起了?”她试图用眼神向我施压。
我其实有点好笑,韩国有部喜剧搞笑一家人,有一集敏浩露出凶狠的表情想称霸李家天下,就她这种眼神。
比起所谓的凶,‘奶’成份更高。
是挺可爱的,但我还是说,“是啊。”
其实这样说不对,万一沈菁还想回头,我这么说不是给人造成误会了?
但现在有什么身份能让我毫不犹豫地带走她,并且不需要叫醒她,也不需要做过多解释。
房东吗?房东的权利是不够的。
必须是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