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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用淋浴头冲小B自己摸阴蒂

 

阮夕是一个双性人,随着身体逐渐发育成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先是胸前的小奶子开始胀痛,慢慢地竟然鼓起一个小包,然后是身下尿尿的地方,稍微一碰就会很痒。

阮夕是个爱干净的孩子,他谨记课堂上生活老师的教诲,个人的卫生做的很好,身体也要保持干净,基本上一天就要洗一次澡。最近洗澡的时候,以前洗过去并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小逼,现在被水流冲到了身体会忍不住颤抖,澡洗到一半脚就软了,他只能搬过来一个塑料凳子,放在淋浴头下,才能支撑住自己洗完整个澡。

可渐渐的,他迷上了这种浑身发颤、腰腿酥软的感觉,不再故意避开洗那个部位,反倒是将淋浴头的速度调快,撅着小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去碰奔涌而下的水流,最后他直接把蓬蓬头拿了下来,握着把手探到了身下,然后打开了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流没有缓冲直接射到了阮夕的外阴上,将阮夕的馒头穴射的瑟瑟发抖。

阮夕身体里又升起那股爽意,他忍住并拢双腿将小穴藏起来的冲动,慢慢将水流调大,热水如同千万根细针扎到他的软肉上,他的小阴穴开始忍不住流水,热水蒸腾的雾气扑到他的身体上,让他整个人都粉红粉红的,眼前也被雾气笼罩,看不清浴室里的东西。

突然他的手指不知点到了哪里,蓬蓬头的水流猛地集中在一起,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射向了阮夕小逼中间的缝,激烈的水流如同一根笔直的手指,直接怼开了两侧的阴唇,叩到了最里面的小阴核上,阮夕尖叫一声,眼前闪起一道白光,一股冲天的爽意从小腹中激起,流向了全身。

阮夕颤抖着将蓬蓬头大力甩开,直接砸到了浴室的墙壁上,他从凳子上跌落下来,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阮夕尝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最后他使劲按了按自己的小腹,驱散了那股酥麻,蓬蓬头静静地冲刷着墙壁,浴室里的雾气逐渐减小,阮夕终于爬到了板凳上,歇了一会后捡起了淋浴头,好在质量过关,即便被自己砸到墙面上也没有摔裂。

他快速将自己擦干净,腿软的躺进了被窝里,脑子里却不断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身体也在怀念那股冲天的爽意。

阮夕班里的男生都很调皮,一天使不完的精力,最近不知道从谁引发的,开始流行起来“千年杀”这个招式。

这天上体育课,上课二十分钟后体育老师就将大家解散,让大家自由活动了,一群男生又开始嬉戏打闹起来,你追着我我追着你,要给对方用上现在最流行的“千年杀”。

阮夕个子小,被一群臭烘烘的男生围在中间,还没来得及跑远,就被一个男同学双手合十捣向了屁股,男同学大概是很紧张,力气用的不大,还捣错了位置,落下的位置靠前了许多,正对阮夕被厚实牛仔裤遮挡住的小穴,阮夕顿时被弄得叫了一声,尾音还转了好几个弯,听得周围的人脸热热的,总感觉这声音很奇怪。

阮夕赶忙跑向了厕所,拉开了自己小内裤一看,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一小片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外面有人喊自己,正是刚才捉弄他的男同学,看阮夕来跑来厕所跟着过来了,阮夕用纸巾擦了擦内裤,提上裤子出去了。

放学回到家里,阮夕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做着作业,可是今天湿漉漉的内裤令他很不舒服,他坐立不安了一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他回忆着洗澡时水流冲击的位置,以及今天上体育课时男同学撞到的地方,他太好奇了,好奇这个能给他带来舒服的奇妙地方。

阮夕伸出食指沿着馒头缝下滑,慢慢找到一处凹陷的地方,然后剥开最外面的软肉探了进去,里面很湿很热,阮夕上下摸索着,最终在稍微靠上的地方摸到了一小块圆球状的凸起,他试探性的按了一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袭来,这是和洗澡冲到小逼时一样的感觉,他忍不住玩了一会,直到把自己整根手指都玩湿了,才拔了出来。

这下小内裤都快被淫水湿透了,彻底不能穿了,阮夕起身换了条新的,因为一会还要洗澡,阮夕没有重新把自己的牛仔长裤穿上,光着两条白嫩的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两根手指揪着原来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放进了水盆里,又跑回了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收拾好一切躺在被窝里,阮夕闲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渴求那种舒服的感觉。他从小父母就都在国外,他自己跟着阿姨生活,后来阿姨离开,他就一个人住孤零零的别墅,没人教他该不该节制,他喜欢了就去做。

他在被窝里将宽松的睡裤和小裤蹬掉,光裸的屁股蛋来回蹭着滑滑的床单,小手又朝身下探了过去。

已经摸了一次,阮夕很快又找到那个地方,指肚碾上那个位置以后,阮夕的眼睛弥漫起水雾,整个身子舒服的弓成一只虾米,将自己的手指牢牢的夹在腿间。

他又分出一只拇指进去,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挤压着那幼嫩的小豆子,阮夕整个人都被棉被盖的严实,看不见身底下的动作,如果他把遮挡的东西拿掉,就能看到他白皙的馒头穴现在已经变得微红,原本的一条小缝此时被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大阴唇不得不向外敞开,露出里面被蹂躏了两次的小阴核。

阮夕快感累计到了顶点,他狠狠咬了一口脸边的小枕头,感受着小穴里喷出了一股液体,将他的手掌浇了个通透。

阮夕一连好几天做了让自己快乐的事,他最近最期待的事就是放学回到家里,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或是躺在自己的小被子里,用手指去摸自己的小豆子。

阮夕今天又摸进去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那一小团软肉好像比原先大了一圈,按上去的时候也不仅仅是酥酥麻麻的爽,还有一种微微的痛感,阮夕跑到浴室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小穴,之间原来小拇指甲盖大小的肉豆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颜色也比原来深了许多,看着红红肿肿的,怪不得一摸上去就很疼。

阮夕吃了痛就不敢再摸了,他正想松开掰着肉瓣的手指,就见小豆子下方隐隐约约又见一个凹陷,阮夕好奇地用指头摸了上去,顿时一股吸力袭来,想将他的指尖往里吸,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吃进去了一个关节。

阮夕的手指很细很白,可小穴只吃了不到半根手指就吃不下去了,阮夕感觉自己的身下胀胀的,一股同样酥麻的感觉从自己捅的那个地方流出来。

他想抽出手指,感受到穴肉的挽留,不让他把手指抽出去,阮夕还是用力抽了出来,那半截手指已经湿了,阮夕闻了闻,又甜又腻,就是之前自己玩小豆子时喷出来的水的味道,阮夕这才知道水是从这个小洞里流出来的。

他跑回了书桌旁,在文具袋里翻找了一通,最终找到了一只合适的钢笔,这只钢笔很细,黑色的,小小的,十二三厘米长,整个钢笔的表面都很光滑。

阮夕将钢笔洗干净后,就坐在书桌前张开大腿,将钢笔的头部捣进了刚才流水的洞口。

“啊!”

钢笔太凉了!阮夕被冰的一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把握着钢笔的手夹进了腿里。

阮夕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插,钢笔比手指细,也比手指光滑,所以比手指进的更顺畅,一直进了五六厘米的长度,才又遇到了阻碍。

阮夕又感受到了刚才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的阻力,里面紧紧湿湿的,不容易再进去,想拔也不好拔出来,阮夕被撑得很舒服,直觉告诉他里面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一点。

他旋转着钢笔的笔身,像工地上的工人钻钻头一样,边旋转边往里面插,终于又进去了一小段,只剩下两三厘米的钢笔头露在外面,被阮夕的馒头穴夹着,可怜地从缝里露出来。

阮夕感觉前所未有的胀麻,原来除了摸小豆子,插小洞也这么舒服,他身下的小穴无师自通般的吸吮着异物,将钢笔挤出来一截又重新吸回去,阮夕低头看着钢笔在自己的腿间进进出出,一会从馒头缝里冒出半根,一会又被吃的只剩下个末端。

还有好几次全根吃了进去,把阮夕吓了一跳,生怕取不出来了,好在下一秒穴肉就感觉太多了盛不下,把异物重新挤了出来。

阮夕突然想起自己的作业还没写完,就先打开书包写作业,阮夕的小穴里插着一只钢笔,存在感很强,他却舒服的不想拔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分神,阮夕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回作业本上,可他越认真越是能感觉到身下的异动,阮夕只能先挑抄写一类不废脑子的作业坐着,写着写着果然进入了状态,几乎快忘了自己小逼里的异物了。

这时候如果有人开门进来,就会发现一个小男孩坐在书桌前,上半身好像很正经,校服的上衣好好穿着,手里还握着笔认真地写着作业,下半身却是没穿裤子,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由于写作业微微前倾着,勾勒出细腰圆臀,两条白嫩的长腿时不时绞弄一下,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如果他能再靠近点,就能发现带给他刺激的东西,是小穴里夹着的一只钢笔,黑黑的尾端露出来一截,没有被完全吃进去,柔软的馒头缝可怜极了,被异物无情的撑开,捅到了十几厘米深的地方,钢笔的笔身由于沾上了穴里的水液,整个变得亮晶晶的,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如果他能再摸一摸,就能发现钢笔已经被小逼的穴肉暖热了,不是原来冰冷的温度,已经沾上了人的体温。

可惜阮夕的父母都在国外,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这里也不会进来其他人,平时也只有家政阿姨回来打扫卫生和做饭,时间都是固定的,收拾完就会离开,之后整个别墅都是阮夕的私人空间。

等阮夕忘我的写完作业,已经一个小时过去,阮夕的屁股下流了一小滩水,穴里的淫水顺着光滑的笔身被引流出来,把他屁股下坐的凳子都沾湿了。

阮夕把钢笔抽出来去洗澡,里面的吸力依旧很强,但大概是因为插久了,穴肉也适应了,倒比拔手指的时候好拔一些。

阮夕洗完澡后又夹了钢笔一整夜,这一整夜他都很舒服,小穴饱饱胀胀的,他睡得很香,,我已经构思好了,等我后天回去,都交给我,我半天就能完成,还能得优秀”

叶舟没意识到,现在的他很像他小时候嘲笑的那只大狗,那是邻居阿姨养的一只哈士奇,阿姨带它遛弯,途径骨头店,蠢狗为了吃到骨头又是转圈,又是抬手,恨不得将自己会的所有技能都展现出一遍,只为能吃到那根肉骨头。

阮夕笑的超开心,也不怕叶舟是不是因为急色在给他画饼。

镜头终于如叶舟所愿对准了腿根,棕黄的药玉快被吞干净了,只从馒头缝里露出个底端,能看出那点非一般的肉色,随着阮夕小腹的收缩时隐时现。

如果目光能截屏,叶舟这会储备内存都该满了。

手下在不停撸动着,叶舟粗重的喘息从话筒里传过来。

“小夕,我好想,好想进去我进去了唔小夕你好紧,夹死我了”

虎狼字词听得阮夕耳朵通红,似乎穴里夹着的东西真变成了叶舟的鸡巴,撑撑的硬硬的。

二十分钟了,叶舟淫词秽语说了一车轱辘,手上的活儿还没结束。

阮夕手机都端不住,催他,“叶舟,泡半小时了,药效都吸收了,我该拔出来了,你好了没”

叶舟让他取出来,换成玩具玩给他看。

阮夕听他喘的也想了,看在论文的份上,被他哄了几句就答应了。

“要看哪个?”

镜头里众多小玩具,光不同尺寸的假阴茎就好几根,这是往常买来配合着药玉用来扩阴的,清一色透明的橡胶质地,进入小逼后不妨碍视野,可以清楚观察穴肉的状况,以免撕裂。

“那根还没用过,可以吗?我记得它可以在手机上远程操控”

叶舟指的这根整体偏短,只有十五厘米,可直径非常粗,快赶上小叶舟的宽度,握在阮夕手里十分有分量,一手几乎圈不住。

药玉刚被拿出来,小穴还松弛着,里面泡着一汪药汁和穴水,假阴茎一顶上去就把汁水堵了个干净,一点也渗不出。

这根太粗了,穴口都被撑得透明,阮夕被撑得难受,早就顾不上手机,随意摆在床上,大概是叶舟幸运,镜头好巧不巧就对准他老婆的逼,透明橡胶棒怎么顶开馒头缝进去,怎么破开穴口深入,怎么把阴唇挤的分开,怎么进到一半卡到逼里,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呜唔!叶舟好撑,进不去了啊哈好粗我怕会裂开,不要了”

阮夕拿起手机,手上上的黏液将镜头都染模糊了,叶舟看的隐隐约约。

“摸一摸小豆子,小夕摸一摸就不痛了”

阮夕夹着半根假阳具来到椅子前,将手机立在书桌上。

阮夕半跪在凳子上,假阳具的吸盘刚好吸在凳子面上,他借助身体的重力慢慢下沉,将阴茎吞的更深。

阮夕学着叶舟的样子去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子被手指揉捏,一阵阵酥麻从私处袭来,冲淡了小逼里令他抗拒的饱胀感。

“啊哈好酸呜唔啊哈吃进去了啊哈好满呜唔啊啊哈酸死了阿”

“唔唔叶舟还有一点了啊哈我好厉害呃啊哈好撑唔”

从叶舟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夕的重心在慢慢下移,越落越低,快要彻底坐在凳子上,把假阳具给吃干净。

小逼吃力地含着和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假阴茎,逼口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由于假阴茎是透明的,殷红的穴肉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肉壁的蠕动与颤缩,好像在用尽所有力气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终于,阮夕整个臀瓣落在了椅子上,与凳子密不可分,小逼完全地砸在了凳子面上,贴在硬质梨木上微微瑟缩着,看不到一丝假阳具的痕迹。

“好了啊哈全部,全部弄进去了好粗呜唔”

阮夕将镜头拿到腿间,拍给叶舟看,他真的很努力,也很厉害,小逼超会吃。

叶舟好想将那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哈哈地用手自慰,想象着自己在阮夕身体里的样子。

叶舟打开手机后台,启动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

“呜唔!啊哈别啊哈好胀啊哈叶舟”

阮夕小逼里的东西振动起来,顶端凿弄着穴心,柱壁不断地挤压摩擦穴肉,一跳一跳地像是要从阮夕小腹里蹦出来,他撑起身子勉强在凳子上坐稳,大腿时不时抽一下,证明着他还在经受玩具的折磨。

“喜欢吗,小夕是它舒服,还是我舒服”叶舟说着调快了假阳具的速度。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别!呜啊啊哈叶舟,呜呜别调那么快哈啊我受不了叶舟慢一点,啊哈!好酸啊哈”

阮夕几乎从凳子上倒下来,压着肚子夹着腿,似乎想用这种动作阻止小逼里坏东西的顶弄,可是徒劳无功,假阴茎锲而不舍地旋转颠弄着,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阵阵酸麻痒胀从小穴里传来,阮夕手指蜷缩,脚尖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叶舟一下调到了最好,随着一阵几近癫狂的颤动,阮夕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绷着小腹一抖一抖地把假阳具挤出来,看着满脸潮红,不断抽搐的阮夕,叶舟精关一松,射了一手。

大概是赛前爽了,精神放松下来,叶舟比赛时整个人都非常松弛,正常发挥出自己全部水平,最终取得一个十分不错的名次。

下午六点,距离五一小长假结束的倒数第二天,夕阳西沉,彩霞漫天。

机场出站口,喧嚣的人流中,叶舟步子迈得很大,比同行的师友都领先一步。

叶舟视力好,远远就看到出机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身穿白t短裤,纤瘦的小腿露在外面,此时正抱臂望向叶舟这个方向,显然是看到了他。

叶舟简直想狂奔过去,可碍于身边都是人流,旁边还有一起参赛的老师和同学,忍了又忍,只是朝阮夕挥了挥手。

虽然听起来很矫情,可自从高中认识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高中不必多说,上学黏在一起,放学也睡在一起,大一至少能保持一天一面的频率,第一次连续一周没有抱到阮夕,没有闻到他的味道,叶舟后悔没带件阮夕穿过的衣服。

终于穿过人群,叶舟将行李箱扔给好哥们,冲过去把阮夕抱起来。

“好想你”

叶舟当着老师同学那么多人的面,不害臊地把阮夕抱起来兜了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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