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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人

 

好热。

睡前似乎忘记熄灭壁炉的火,可以前也不是没这样做过,却毫无波澜地睡到了天亮。今天这是怎么了?

散兵在睡梦中渐渐皱起眉头,忍不住下意识扒拉起身上的衣物,想通过一种最为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获得凉爽,根本也不想醒来折腾。

比如熄灭壁炉,比如挪回床上去睡。这都对一个睡到一半的人来说,太艰难了。

可是衣服没碰到,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像什么,“灰尘精灵”。他也没睡醒,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这是什么,想不明白。

躺椅上的魔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两只手已经出于生理需求,把这东西一把从自己燥热的身上推了下去。

“噗通”

“嘤……”

这一声哼叫让他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朝躺椅下看去。

那团红色的毛茸生物正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壁炉温暖的火光照亮四周,范围有限,在小狐狸白色绒毛的肚皮上投射出光与暗。

散兵探头过去,看的更清楚些。小狐狸眯着眼睛,四只爪子逐渐放松,似乎又要睡过去。但下一秒,好像是看见他了,立刻打了个激灵,接着从嘴里发出委屈的叫声,

“呜呜……”小狐狸晃了晃带有肉垫的爪子,在地上滚了半圈,“姐姐……”

喂,大半夜的,速速停止撒泼打滚。散兵有些尴尬,毕竟是他把人家推掉地上去的——虽然这狐狸精趴在他身上睡觉把他热醒了在先,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哄是不行了。

他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下了躺椅,弯腰去抱地上这只宠物。还没等他抄咯吱窝把狐狸捞起来呢,自己反而被抓住手腕,一把拖到地上去了。

“哎哎——”他莫名地喊了两声,摔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枫原万叶的人形身体上还有和他一个浴室里出来的气味,魔女用的沐浴露是蓝莓薰衣草,为什么,因为这其实是买菜的时候送的赠品。

但是话说回来,这样就导致枫原万叶现在闻起来像一个蓝莓味的小蛋糕。散兵趴在他有些发热的胸口,思索道:难道我平日里闻起来也是这样的?怪不得这狐狸精总舔我。

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化作人形拽自己这一把。“干什么?”散兵抬起头打量着他,那双眼睛没睡醒的时候也不忘记楚楚可怜,男狐狸精自我修养是在半梦半醒时也不懈怠。“要在地上睡我就不管你了啊。”

“姐姐。”枫原万叶眨巴眨巴眼,轻声提醒道:“你没穿衣服。”

?散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伸手去拿躺椅上被落下的毯子。别问,问就是刚睡醒,根本没想起来这茬。

枫原万叶耍赖似的圈住他的双臂,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低下脑袋蹭他的头发:“身体好漂亮,白白的,姐姐。”

是不是没睡醒,所以迷糊到说话也退化成刚学人话的时候了。散兵挣扎了两下,头发被他蹭得一派凌乱,心死地泄了劲。枫原万叶越这样,他越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和一只刚满岁数的小狐狸精勾勾搭搭,这成何体统。

虽说魔女不会老,但活过的岁月塑造了一定程度的矜持,他是有年长者的矜持的。枫原万叶就不一样了,他都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他知道吗?散兵也开始好奇这个问题,趁着对方使劲蹭自己头发的时候,他开口问道:“kazuha,要脸吗?”

小狐狸亲昵的动作一顿,好奇地问他:“要脸可以干什么?”

“可以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人。”散兵嘴上说着,不动声色地又试图从他怀里出来,结果被一只手环在腰上,又贴得紧了些。

枫原万叶那张温和又可爱的脸,此刻因为惺忪的睡眼而平添一股子狡猾。他本就是狐狸,眼睛再圆再大,眯着一半也有种马上要去勾引一批小姑娘小伙子的意思。弯弯的眼角扬起弧度,纯真地口吐狂言:“有道德有素质可以和姐姐生小狐狸吗?”

你的问题在于年龄不大,想得很多。散兵淡淡地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回答他,“松手,我要睡觉去了。”

“姐姐生我的气吗?姐姐讨厌我了?”小狐狸读懂他表情里的不悦,有些低落,被他钻了空子,趁机从身上爬了起来。

赤条条的身体来自于禁忌的炼金术,据说人类诞生时也是一样,没有蔽体的衣物,没有道德没有素质,什么也没有,只有赤裸裸的自己。

他这具肉体在人类眼中算得上美好,纤细而白皙,关节处与手臂、腿上的流畅线条,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臀肉;还有平坦胸口上的粉嫩乳尖。颜色点缀在近乎反光的白色肉体上,居然不突兀;再往下是腹部,匀称而紧致,他似乎不用担心身材,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再接着,关于那处两性特征的判断标准,他自己也曾好奇过。

最清楚他身体的必定是他自己,至少前几百年是。

散兵清楚自己之前和这狐狸精在浴室里的事,那就象征着枫原万叶已经看光了他的身体,他们两个都是。似乎再看一遍也没什么问题,但他有些局促——那是他冲动的时候,现在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魔女脚步稍显匆忙地从躺椅前路过,那张毯子被利落地裹在身上,月光收集器也随着他一抬手打开了,客厅里映着薄薄的冷色调光芒。这是类似于小夜灯的一种东西,但属于魔法的范畴。小狐狸有时候晚上会追着灯里的星星投影玩,所以散兵不敢让他睡在客厅的沙发或是犄角旮旯,当然,也不会是楼梯间。

他踏进客厅的月光里,从地板上的投影瞥见跟过来的那个影子,小狐狸头上的耳朵耷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散兵停下,站定在原地,他也停下,影子隔着两步路,似乎是在低下头扯自己的衣角。“姐姐……姐姐不喜欢小狐狸么?”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散兵对他就像鱼拿蜗牛角,没什么办法。跟他解释吧,被他狐狸精的逻辑绕进去,说不定还会觉得有道理。原来非人种族是这样的,魔女在心中吐槽:怪不得人类内部规定不许和异族谈恋爱。根本讲不通道理嘛。

“睡觉去,kazuha。”散兵轻叹一声,扔下这句话就准备继续走回卧室,那个影子还是跟着他。他又停下,这次转过身来,和表情心虚的狐狸精面对面。

枫原万叶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

他神情复杂地走近了些,小狐狸的眼泪就掉下来,在短暂的距离里,明晃晃地折射着凉薄的月光。又是这样。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嗔怪道:“哭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枫原万叶默默地哭着,伸手去抱他,他没有抗拒,对方一下子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颇有不松手的意思。

“睡觉去吧,kazuha。”他又一次说道。

这次枫原万叶就明摆着抗议了。“我不要。没道德没素质不可以生小狐狸吗?我可以学。”

他本来也是冲着自己来的,散兵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袋:“你非要跟我说这个,我是男的呀,再说了,我们是……”

小狐狸问他:“是什么。”

散兵忽然讲不出话来。枫原万叶抬起埋在他肩上的头,眼神诚恳:“我和姐姐是什么?”

“……没什么。”他干巴巴地回答,错开了和对方的眼神。

唇角忽然湿了,散兵回过神来,小狐狸舔完,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上,小心翼翼而热烈。他发誓他想要抗拒,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张开唇齿,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接起吻来。

看来自己也是没有道德没有素质的一号人物。散兵打心里鄙视自己。狐狸精没有分寸,你几百岁了,也没有分寸吗?

小狐狸的舌头有些粗糙,先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刮过口腔、碾过舌头,会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一个人可做不到。人只要尝过甜头,就会上瘾。那股虚假的缺氧感让这具身体恍惚,他轻声哼哼着,环上了对方的脖子。

管他的。魔女需要乐子,几百年了,再不来点肉与肉的碰撞,生理特征都要退化了。

他不抗拒接吻,这对小狐狸而言似乎是一种全盘同意。温热的手按在他背后,另一只则轻车熟路地往腰后摸过去。

手指打着转,轻轻触碰抚摸,下身不着寸缕的会阴处传来让人心痒的触感,他不由得紧了紧双腿,鼻腔内嗔怪地哼了两声,以示抗议。彻底反应过来,是因为穴口周围的软肉被猛地按压,魔女慌张地一下咬了自己和对方的舌头,口腔中弥漫铁锈味。

散兵猛地推开枫原万叶,手足无措地想捡起地上掉落的毯子,重新遮住这片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

依小狐狸的视角,他简直是莫名其妙——狠心把狗从躺椅上扔下来,又白眼相待,又咬人家,又推人家。散兵看那张脸,好像更委屈了,又似乎有点生气,红瞳折射着收集的月光,随即以一个几乎看不清身影的速度朝他扑了过来。

完蛋,养的宠物还是个战斗系。他心里咯噔一下,毯子还没捡起来,随即天旋地转,枫原万叶将他拦腰扛在了肩上。

散兵头朝下,感觉晚饭都要吐出来了。但是他真的吃了么?吃的什么?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完全也不记得了。以往还算矜持的魔女,此刻恼羞成怒地吼叫起来:“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强奸呐?!”

像一个枫丹肥皂剧女主。但他带着一份男性的直白,自诩没有那么娇俏。

“姐姐说睡觉,那就去睡觉!”小狐狸语气听着是较真了,迈步朝他的卧室走去。那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散兵扑腾着挣扎,万万没料到的是,紧接着他就被一巴掌打在了臀肉上。

魔女震惊而愤怒地呆滞了。

这是怎么了?他在脑海中反问道:为什么我养的宠物在打我的屁股?为什么会这样?

传出去他可以直接吊死在魔女协会的座钟上。不用多想能不能吊死,他现在已经被仅存的那点自尊心杀死了。

他绝望地扒拉了两下对方的背,“这样我不舒服,kazuha……”

“等下就舒服了。”枫原万叶不假思索地回道。有种被骗了三百万摩拉的感觉,散兵大惊,你居然会说这种双关的话?你是谁你根本不是枫原万叶,赶紧从我的宠物身上下来。

他被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还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散兵蜷缩起来,用警惕的眼神瞪男狐狸精,对方的小白脸气呼呼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他互瞪,就势蹲在了他面前。

“姐姐为什么欺负我?”枫原万叶发问了。

我的巴巴托斯呀,谁来评评理。咱俩谁欺负谁啊?散兵毫不示弱地捂着胸口,反驳他:“你打我屁股,你欺负我才对。”

小狐狸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把挡在胸前的无效防护拆开,不费吹灰之力。枫原万叶委屈而气愤地回嘴道:“可是姐姐先把我推掉到地上去……唔?”

散兵拿嘴去堵他的嘴,顺带泄私愤,说不了你还咬不了你么?他愤愤地咬了对方的嘴唇一口,被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压着双手接吻。

他忽然觉得很好笑,闷闷地笑起来,吮吸声和时隐时现的笑声交织在两人间。

“嗯……唔……”散兵抬起腿,踢了一脚这没轻没重的男狐狸精。枫原万叶又松开他,低头去咬他的脖子,是用了牙的。

狐狸的犬牙在化成人形之后,还保留了些尖锐的样子。小狐狸上次舔自己胸口的时候,散兵也没敢乱动,这次又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咬上了。

魔女还是有脾气的。他偏开脑袋,躲开对方,手上使劲推了一把,形势瞬间天翻地转。散兵舔了舔唇角,像拎着狐狸爪子一样,一手一个,抓着枫原万叶的两只手,跨坐在他身上。

“唔?”小狐狸软弹弹的耳朵又左右动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姐姐,在上面?”

“造反啊。”散兵稍稍低头,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绀色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谁给你的胆子?”

没打过你,当我不会打宠物啊?好脾气到此为止,打听打听四面八方,谁不知道魔女的做事原则就三个字:

我乐意。

“那么喜欢我,那么想生你的小狐狸。”散兵冷笑着松开他的两只爪子,小狐狸被他吓到了,自觉地保持被拎起来时的状态。两只手缩着,松松地搭在胸口,冲他声音弱弱地开口求情:“姐姐……”

还没等他说完,口中的人话忽然转了个调,变作嘤嘤的求饶叫声。散兵一手按在他胸口,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与此同时,后方的手又狠狠揉了一把那处,不出意料地察觉对方在自己掌中硬了。

坏狐狸,色狐狸。他顺着裤子摸进去,握住那根还在反应状态的东西,手上掐了掐下方柔软的囊带,对方求饶的嘤嘤声一下拔高,双腿不安地蹬着,一双眼睛慌张地看着他。

散兵握住挺立的柱身,冷着脸问:“还生不生小狐狸了?”

男狐狸精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他手上又狠狠从底部向上撸了一把,收获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接着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那处硬挺的欲望。

“呜呜……”小狐狸两只耳朵扑腾地啪嗒啪嗒响,难受地扬起脖子,嘴里溢出胡乱的叫声:“不、不行……呜嗯……姐姐……”

看着对方这副浑身像有虫子爬的样子,魔女的报复心得到了一些满足,但还不够,最好哭出来才好。他颇为得意地将指腹按在性器的顶端,来回轻轻摩擦了两下,半透明的液体弄了他满手。他摁住顶端的小眼,坏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枫原万叶。

“呜呜……嗯啊、不……”

“别叫了,说,还生不生小狐狸。”他又用指腹擦了擦敏感的顶端,几乎就要将精液逼出来,却又堵着那里不让发泄。年轻的男狐狸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要不是不敢,早就开始又哭又闹了。

红通通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抿着嘴和他对视。多可怜啊,上次你射在我手里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散兵冷哼一声,“说话,我现在可没动。”

“姐姐……”小狐狸带着哭腔喊他,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姐姐……不要……”

他当然不会搭理这种没用的求饶,说白了还是要生你那小狐狸。你自己都是小狐狸你生个屁。散兵没好气地狠狠由上到下撸了一把,听见射精的细小动静,干脆抬手把身下人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打量着哭兮兮的枫原万叶,心中隐隐觉得兴奋。这什么小众的爱好么?他知道有所谓“调教”和“主仆py”,这个算什么?

宠物py,应该是。他无所谓地摆摆手,低头去扒枫原万叶的上衣。小狐狸这个时候反倒像触发了一生一次的贞洁被动,蛄蛹起来,不让他顺利脱下来。

但不还是脱下来了吗。散兵无语地将扒下来的上衣也抬手一扔,看对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怎么你了呢。“你不爽吗?爽哭了?”

小狐狸正一脸“我不干净了”的表情,闻言一愣,歪着脑袋思考了一瞬间。散兵挑挑他的下巴,嘬了两声:“下次听话不听。”

“听。”男狐狸精用力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姐姐……”

我才不抱你。散兵冷哼着拍开他的手,往后挪了挪,下身路过还在缓劲的疲软性器,又使坏地蹭了两下。“唔……!难受、不要蹭蹭……呜呜……”

性器分泌的湿滑液体打在会阴,让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散兵两腿分开,找了个好使力的姿势,用手撑着,表情玩味:“kazuha喜欢吗?蹭蹭舒服吗?”

小狐狸抽泣了两下,还沉浸在过于强制性的快感带来的难受余韵中,又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着,心里生理都很难过。他摇了摇头,伸手去摸散兵的腿,语气像是哀求:“姐姐,不要蹭蹭,我难受……”

难受就更该蹭蹭了呀。散兵又故意将后穴贴着那处,用臀肉挑逗着,“又凉又滑呢,kazuha想做吗?现在硬起来,姐姐可以教你。”

这话也太超过了,就算是脑回路十分不一般的男狐狸精听见了,也是要欲火焚身、身上发痒的。小狐狸的耳朵乱摆着有一会儿了,他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从胸口烧到小腹,再往下身涌去,脸火辣辣地红起来。

“哎呀。”散兵俯下身子,暧昧的鼻息喷在他下巴上,他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看着对方。“色狐狸。”魔女姐姐这样说着,趴在他胸口,开始给自己简单地扩张。

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从刚才就已经湿漉漉的后穴,反正已经湿了,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散兵轻声呻吟着,余裕地分出眼神,打量起眼前这只小狐狸的表情。不知道这样一只读不懂教材的狐狸精,要怎么理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又该怎么顺势而为地帮助他呢?

看起来很舒服的事情,小狐狸上回在浴室里,也帮姐姐做了一次。手指搅在湿软温热的后穴里,像在口腔里搅弄舌头,不断被肉壁吮吸的手感,和舌头十分相似。所以后面这张也是嘴巴吗?小狐狸思考不出来,内心判定这俩差不多。

那后面这张嘴要怎么样才会舒服呢?也用舌头和嘴去舔,还是用手指会效果更好?

男狐狸精的实践课题生平第一次大危机。他摸索着抚上散兵正在后穴抠挖的手,轻声说道:“我来吧,姐姐。”

散兵倒是信任他,撤了下来,开始引着他另一只手摸自己。乳晕因为兴奋而泛起可爱的粉色,他在枫原万叶揉搓时故意叫了两声,“kazuha、摸摸这里……唔嗯……乖孩子……”,顺便偷偷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硌在散兵大腿上,一下一下,随着他后穴被抠挖的节奏被抚慰着,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晶莹的液体。

后面有点太快了,散兵难耐地张开腿,不由自主地挺着腰,“不、那里……啊啊……”

“是不是要去了,姐姐?”小狐狸体贴地问着,虽然问句很不堪入耳,但语气透出一股正常的味道。散兵将脸埋在他胸口,仍旧断断续续地叫着:“不、唔……好像要……!哈啊……快一点、嗯……!”

那里淌出的水打湿了手掌。枫原万叶有点好奇,他记得上次也是这样,姐姐哪里来的水?是因为高兴,所以流水的吧?

不生气了?他亲亲对方乱糟糟的发顶,将后穴中的两指分开,在肉壁上打转。摸到那处软肉,就用指腹细细地摩擦,惹得散兵颤抖着徘徊在高潮边缘,拽着他的胳膊嗯嗯啊啊地乱叫。

“唔、快点……呜呜……怎么、要……”

两人胶着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小狐狸磨也给他磨到高潮了,没有狠抠一下让他尖叫出来,真是令人惊讶。

散兵喘着粗气,眼角溢出生理泪水。模糊中他看见面前的皮肤上留下了抓痕,他什么时候挠的枫原万叶?

“姐姐,该剪指甲。”小狐狸将手指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教训起我来了,你怎么不剪。话说回来,他还没给小狐狸剪过指甲,怎么不见长。

散兵轻轻触碰那些抓痕,眼神有些迷离。他也硬了,现在正蹭在小狐狸的小腹上,他有些难受地摇摇头,撑着胳膊爬起来,臀缝抵着对方滚烫的性器。

此刻的魔女,与传说中的魅魔或许没什么区别,咬着唇将那东西在刚刚高潮过的后穴上磨来磨去,柱身上的液体和后穴的水混在一起,弄得滑腻不堪。

“啊……嗯、好滑……”他张开唇,色气的声音传来,小狐狸有些急切地想说什么,被他哀怨地瞥了一眼,没敢说话。

魔女一手摸着抵在臀肉间的性器,用膝盖支撑在床上,抬起下半身,摸索着将穴口对准了,却又不坐进去,任凭翕张的小口将性器顶端吸住,满意地听小狐狸喘叫起来。

他就喜欢听这只男狐狸精叫,你们看的那书上也说了,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自己也要叫得这么淫荡吗?

“姐姐,呜呜……那里、嗯啊……被吸住了……”

被肏的又不是你。散兵稍稍向下使力,肉刃顺利地进入那处穴口,他压着喉咙里的叫声,又向下坐了坐。进得越深,越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大小,肉壁紧紧裹着,在他身体里描绘性器的形状。

被充满的感觉让他新奇,更何况小狐狸的柱身,滚烫而跳动着,这种东西上也有脉搏?魔女不清楚,只是得了趣味地痴笑着,一举将它完整地、用后穴吞没了。

小狐狸委屈地叫起来,爽得手脚不知放哪里:“啊啊、被吃掉了……姐姐、唔嗯……!”

“嗯……”他嘴角挂着一抹不知所谓的笑,微张的唇瓣里溢出舒服的叫声,下身寻找快感,有节奏地摇晃着,在那根东西上起伏。“哈啊……”

不是说好了女人会吃小狐狸吗,姐姐也会吃吗?姐姐是女人吗?男狐狸精来不及疑惑,脑子里无数愉快的四脚狐狸跳跃着,嘤嘤地喊叫。他喃喃地呻吟起来:“好舒服……这是什么?唔、吸得好紧……”

每一寸皮肤都因为快感而发紧,他捂着胸口,呆呆地看着散兵卖力地在骑他,往上拔出来的时候,好像要被吸得射出来……白白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每次都被姐姐弄得很舒服,才出来的……

坐下去的时候,整个柱身被肉壁完全包住,温暖得像冬眠时候的狐狸窝。枫原万叶下意识伸出手,散兵也不管他想干什么,自顾自地和他十指相扣,借着支撑的力,起伏得更快了。

粉嫩的柱身随着动作打在人家小腹上,顶端溢出的白浊已经沾在两人腹部,与此同时还在从那处不断地被逼着漏出来。“射不出来了、嗯啊……”散兵轻声笑着,拧了一下腰,后穴里的性器一下戳中了敏感点,“唔嗯……!这里……”

这完全就是玩疯了。他脑子里装的好像只有高潮这件事,全然也不管作为几百岁魔女的羞耻心了,至于和宠物做爱什么的,更是抛到了脑后。

都是狐狸精勾引他。斯卡拉不是这样的。他一边仰着头嗯嗯啊啊地摇晃着,一边在心里找补:都是憋太久的缘故,其实他没有这么淫秽的。怎么不早给他派个男狐狸精过来,枫原万叶早生三百年也可以啊。

早生三百年多做几万次,他不就没这么寂寞了嘛。

“啊……啊……”喘叫越来越急促,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小狐狸也学着挺腰配合他,他一半是被顶得,一半是自己晃得,像只风暴中的船。“不、啊……要去了……”魔女的叫声里有种绝望的情绪,似乎做到最后,灭顶的快感带来的必然是恐惧。他从来也没有这样高潮过,身体的隐秘处恍惚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让他感到害怕。

好像要死了。散兵失神地哭喊着,“要、啊啊……去了……不行……呜呜……”

随后,他在猛烈的抽插中突然夹紧,两腿蜷缩着并拢起来,脚趾张开,差点抽筋。他仰着头,僵硬地抖动着,整整有几十秒,嘴里呜呜作响,却好像只知道出气,忘记怎么说话了。

后穴流出淅淅沥沥的爱液,是前所未有的分量,与此同时顶端无力地射出最后一点存货,沾在了小狐狸白花花的胸口。

“姐姐……”小狐狸难过地喘了两口气,怕他倒下来,强撑着伸手去扶他。他确实撑不住了,甚至连射完精的性器都留在后穴里,就直接脱力地趴在对方身上,四肢绵软。

做这一场算是报复性补偿他几百年没爱做,但说句实话,魔女还没怎么较真,要不然其实……可以做得更猛烈一些。

男狐狸精年纪不大,还有慢慢教的时候。散兵抬手擦了擦嘴角漏出来的涎水,迷糊之中看见枫原万叶胸口的白浊,用手指沾了点,舔了舔。

“是苦的……是甜的?”他小声嘀咕着,抬头就和小狐狸亮晶晶的双眼对上了。

对方估计是看到了,“是甜的。”枫原万叶凑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舔舐着他舌尖上残留的那一点味道。

他觉得两人在这种离谱的地方意外地合拍。男狐狸精需要靠做爱产生的东西增进修为吗?

魔女的身体与其说是精妙的机械,不如说是一个存放灵魂的器皿,好看的花瓶,没有人会批判魔女的身体。它是完美的。所以关于这具身体产生的一切,也应该是完美的。

但现在,这具身体的后穴正在往外溢漏白花花的精液,精致粉嫩的性器作疲软态,胸口被枫原万叶刚刚玩弄得红肿饱满。

这算不算作一种生机呢。散兵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像个堕入欲望的人类,在经历所谓“死亡”的威胁,又心潮澎湃地想要对方爱他。

“kazuha。”魔女蹭了蹭自家宠物男狐狸精的脸颊,惹得一阵欢喜的嘤嘤声,加倍地蹭回来。他又喊了一声:“kazuha。”

小狐狸应了他:“姐姐?姐姐!”

“kazuha以后只跟我做爱吗?”散兵戳戳他软乎乎的脸,有点累,但是相当满足。

“只跟姐姐做爱。”小狐狸开心地去亲他的下巴,又舔到唇角和眼睛:“只跟姐姐生小狐狸,好不好?”

又是他妈的生你那个小狐狸。也不知道男狐狸精是有生育指标还是什么,非要随机选一个攻略对象给狐狸精壮大种族是吧。散兵无语道:“你其实是出来找人生孩子的吧?我生不了,你趁早找别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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