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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你还怨吗?(抱着大C特C无法挣脱)

 

陈平安被江舸按在床上,艹得双腿直缠。陈平安双眼迷离,不断地发出湿软的喘息。江舸隔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他,隔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他,把陈平安亲得嘴唇都肿了。

陈平安虎口的咬痕已经结痂了。陈平安的手腕被江舸攥着压在床上,江舸摊开五指,和陈平安十指相扣。陈平安紧紧回扣着江舸的五指,抓得陈平安自己手掌发痛。

“哈啊,唔嗯,老婆,唔,唔,哈啊……”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喘息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老公,喜欢我吗?”江舸一边猛艹着陈平安的小穴,一边问。

陈平安被性事蒸发出了湿热的汗珠,江舸冰凉的舌尖在上面舔舐着。江舸含着陈平安的小奶尖,重重嘬吸着。陈平安受不住地胡乱挣扎着,却被江舸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可怜的人类无助地躺在恶鬼的怀里,除了承受恶鬼不间断地侵犯以外,别无他选。陈平安,只能是他江舸的。

“唔……别吸,嗯唔,唔别嗯……”陈平安喘息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江舸对着陈平安的奶尖又吸又咬,都快把陈平安的奶尖给啃烂了。陈平安的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滴,江舸凑上去把眼泪舔掉了。

“不哭不哭。”江舸软声安慰着陈平安,把他眼角溢出的泪滴尽数舔掉了。

陈平安哼了几声,手紧紧攥着江舸的手,背脊绷直,脚趾蜷缩着,再次被艹得射了出来。陈平安的双眸失焦,陷在高潮余韵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江舸又问了一遍:“老公,喜欢我吗?”

陈平安没答,他还在发呆。江舸却等不及了,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那个答案。江舸又问了一遍:“老公,是不是很喜欢老婆?”

陈平安喘着气,江舸咬着陈平安的脖颈,那尖牙硌得陈平安发痛。陈平安眨了眨眼,抬手抹掉江舸面上的湿气:“老婆,我,我爱你。”

话一说完,江舸就亲了上来。“唔嗯,唔嗯”陈平安被亲得发出哼唧声。

“我也爱你,老公。”江舸说完,贴着陈平安的下巴,吧唧一声亲了上去。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腰,猛烈地艹弄了一会儿,再次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的肚子被江舸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让他感觉涨涨的。这种感觉怪怪的,很不对劲。

“铃铃铃”陈平安的手机铃声搅混了室内旖旎的气氛。陈平安去拿手机,江舸的肉棒啵唧一声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掉出来。陈平安的小穴随着他的走动,往外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浓白的精液沿着陈平安的大腿根往下滑。

江舸沉默地看着陈平安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都不能容忍陈平安下床。陈平安绝对不可以和他分开,陈平安只能是他的。陈平安的颈侧上有一个闪烁着红褐色光泽的符文,一瞬间就隐没在了他的皮肤里。陈平安自己没注意,江舸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契约,终于完成了。

陈平安感觉颈侧痒痒的,就挠了几下,他正准备下床,江舸就揽住了他的肩膀。陈平安的手机屏幕亮了暗,暗了亮,手机铃声响了停,停了响,看来给他打电话的人很着急。索性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陈平安一够就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所以陈平安觉得已经后半夜了,陈平安拿起手机一看,才晚上八点半。可是外面的天很黑,雨也没停过。

陈平安看了眼备注,是李志远打来的。陈平安接通了:“喂,这么晚了,找你爹什么事?请讲。唔。”

江舸趁陈平安不注意,又把肉棒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江舸把陈平安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坐着。这一下肉棒艹得很深,陈平安没忍住,喘出了声。

李志远:“救救我,陈平安!等下,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你在干嘛?”李志远惊恐万状的情绪被陈平安的声音截断,变得不爽起来。

陈平安语气不好地回答:“你觉得我这个点应该在干嘛?你说呢!”

李志远听见陈平安的声音之后,反而没有像刚才那样怕得要死了:“靠啊,陈平安,我他妈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你在床上享受是吧!”

江舸抱着陈平安缓慢艹弄着陈平安的小穴。

陈平安忍着呻吟,含着音节说:“唔,我已经,成年了,哈,有这种事嗯,不是很,很正常吗?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李志远暴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我在这遇见鬼打墙了,走一下午走不开。打谁电话打不通,就你的能打过去。你也不接,我以为!没想到!你居然!你居然在干这种事!”

陈平安咬着江舸的肩膀,把挨艹的喘息都咽了下去。他顿了一会儿,才说:“什么事?我成年了,有对象,还同居了,这个点做爱很正常吧!再说你不是也有对象吗?”

李志远差点被陈平安这破态度气死。陈平安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难道不应该不好意思吗?陈平安的坦荡反而让李志远觉得害臊起来。李志远:“靠啊!算了,不说这个了。我遇见鬼打墙了,出不去,怎么办?”

陈平安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江舸突然一下子艹得很深,陈平安一个没收住力,揪掉了江舸的几根头发。陈平安心虚地把头发塞进江舸的头发里。陈平安:“怎么说呢,我记得,童子尿可以驱邪。要不你就脱了裤子拉一泡吧!”

“艹!陈平安你几个意思?”李志远早已在崩溃边缘,此刻就是一点就爆。

江舸耐着性子,贴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艹着陈平安的小穴。江舸不懂那个该死的人类为什么要打扰他们的好事,果然他不应该只是把那个人类关起来。其实江舸还有b计划,要是陈平安不乐意和他做,他就捏着那个人类的命威胁陈平安。不过,江舸早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老公,是谁的电话呀?”江舸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人辩不出男女。

江舸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头,李志远立马就把电话掐了:“我自己想办法,你爽去吧,陈平安!”靠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舸把陈平安的手机丢到一边,把脸搁在了陈平安的手里。江舸软软地说:“老公,别用手机了,用我吧?”

陈平安反而问了江舸另一个问题:“你还怨吗?”

“不怨。老公,我喜欢你。”江舸缠着陈平安,低低地吐息。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把他放了吧,老婆。”

江舸没说话,压着陈平安倒在了床上。陈平安知道江舸这是答应了。江舸把陈平安裹在怀里,用大肉棒狠狠艹他。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呜咽。

另一边

李志远眼前突然挂起一阵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等到他再睁眼,就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了。李志远提着裤子:“靠!童子尿还真他妈的有用!邪门了,嘿!”

江舸系着围裙,套着面罩,戴着手套,在厨房里忙活。陈平安挤在江舸旁边,给他打下手。他们要做苹果糖。

浅黄色的日光透过窗格,漏了些许洒在江舸的身上。江舸的发丝被日光一泡,晕散出浅淡的辉泽来。那抹白,就像是天上掉进水里被冲淡的绵云,那淡白的色泽浮在水波涟漪里,又像是飘在水里的,翻了肚的苹果皮。这样的江舸,显得很柔和,很柔软,就像是杯沿上沾的白白的浮沫,陈平安一口就能把他吞掉。江舸总是这样在细微之间,向陈平安展露他自己的绵软。江舸的头发在日光间晃晕了陈平安的眼,那发丝好似许许多多的菌丝,把陈平安一层一层地裹住了。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江舸顺着陈平安的力道低头。陈平安掐着江舸的面罩,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江舸扯了手套,摸了摸陈平安的后脑勺,软热的温度从江舸的指间,一直压进他的心里。

江舸把苹果按在砧板上,刀抵着果皮一晃,在陈平安看清之前,那苹果就已经去完皮,分成了碎块儿。江舸把苹果块丢进装满水的玻璃碗里面泡着。等江舸再一扭身,往里面丢苹果的时候,刚才放在碗里面的苹果消失了踪迹。

江舸看了一眼陈平安,陈平安正在够放在最上面的糖罐。江舸拿下糖罐,递给了他。陈平安挪到厨房外面去倒糖去了。江舸瞟了一眼那个玻璃碗,里面仍旧是空荡荡的。江舸转身继续处理苹果。

陈平安把糖罐里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全部倒了出来,他拆了糖纸。漂亮的甜腻的水果糖叮叮咚咚地掉进碗里,隔着开水化成斑斓的色泽。那橙黄的日光也融进了碗里,和糖果一起在碗里晃荡出细小的涟漪。

陈平安咽了咽口水,回头偷瞄一下江舸,江舸背着身在切苹果。陈平安再偷瞄一眼,看江舸没动。于是他放心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糖浆。陈平安嘴巴碰到勺子之前,一只冰凉的手先贴上了他的嘴巴。

江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陈平安的身后。江舸捏着陈平安的脸颊挤了挤,陈平安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陈平安:“我是小鸡,啾啾啾。”

江舸搓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末了凑近看一眼,怕把陈平安的脸搓红了。江舸对着陈平安的脸颊吹了吹,左右看了看。

“苹果切好了。要裹糖了。”江舸从陈平安手里拿过了那只勺子。江舸比陈平安高很多,他把勺子举到陈平安够不到的高度。

陈平安看了眼勺子,端起碗,嘬了一口,甜腻得他只皱眉。陈平安一把扯掉江舸的面罩,凑上去,把那甜腻的糖浆从舌尖塞进江舸的嘴里。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甜腻得发齁的滋味在二人的唇舌之间被搅散了,那甜味慢慢变淡了。“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堵得喘不过气了,江舸放开了他。

苹果块裹上了亮晶晶的糖浆,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像风铃那样挤在一起叮叮咚咚地响。玻璃碗里盛着糖果汇聚而成的彩虹,陈平安看了就移不开眼。苹果块就像航行在彩虹上的月亮船,一小只一小只,精巧的漂着。

江舸看陈平安的架势,似乎会把糖浆拌苹果,一下子全部吃进去。万一以后长智齿怎么办?

正在看苹果船的陈平安被江舸的两根手指撑开了嘴,江舸把陈平安的牙摸了一个遍,弄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摸到陈平安牙床尽头那个小小,小小的凸起,“老公,要长智齿了。”

陈平安:“你嗦森么,绝不可恁。”

江舸的手指被陈平安的舌头缠住了,陈平安的舌头把江舸的手指推出去。陈平安双手端着碗,真要把那碗糖浆呼流进肚子里。

果然长智齿就会想吃糖。江舸按住了碗,陈平安眼巴巴地看着江舸。江舸拿陈平安没办法,捏了一只做好的苹果糖塞进陈平安的嘴里。

陈平安含着抿了又抿,抿了又抿,挺甜的,江舸也应该尝一下。陈平安眨了眨眼,冲江舸勾了勾手指,江舸凑了上来。

陈平安捏了一只苹果糖塞进江舸的嘴里,问他:“是不是很甜?”

“嗯。”江舸应了一声,捧着陈平安的脸,和他贴了贴额头。

苹果船停在花瓣盘子里,在室内散发着莹亮的光泽。陈平安捏着那只苹果船,好像一撑杆,就能和江舸一起航行在银河里。陈平安偏头去看江舸,几根发丝垂在江舸的眼睛上,陈平安凑过去吹。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的,甜甜的,带着黏腻的糖果气味。

江舸把陈平安抱到怀里扣着,不松手。陈平安动了两下就没动了,任由江舸抱着。江舸长长的头发从陈平安的眼前滑落到陈平安的肩上,好似一张细密的网,把陈平安笼罩在里面。弄得痒痒的,陈平安窝在江舸投射而出的阴翳里,捏着那只小小的苹果船。

江舸把头搁在陈平安的颈窝里,陈平安把苹果船塞进了江舸的嘴里。

屋外的日头正盛,那太阳好似怎么都不会落下。时间像一只被拉得又扁又长的苹果船,被抿碎在他们的怀抱里。

做糖心番茄,需要把番茄切成许多许多的小薄片,然后淋上一层厚厚的糖霜,再放进冰箱,就完成了。

江舸把开水煮熟的番茄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像剥人皮那样,把番茄的皮剥了下来。圆滚滚红艳艳的番茄,就像是小小的人类头颅,挤在一起,像小山丘那样堆在玻璃碗里。

陈平安歪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游戏。矮几上堆了几个果盘。半个西瓜搁在矮几上,里面的瓤子都被挖成了小球。里面还泡了汽水和柠檬。陈平安不爱喝汽水,也不爱吃跳跳糖。但是含着跳跳糖和江舸接吻,陈平安还是很喜欢的,因为那样可以让跳跳糖从他的舌头上跳到江舸的舌头上。

陈平安捏着手柄,外面突然刺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陈平安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偏过头去喊江舸,眼睛仍盯着屏幕:“老婆,有光挡到我打游戏了!”

江舸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江舸端着玻璃碗坐下了,陈平安挪了挪,把头枕在江舸的大腿上。江舸只穿了一件围裙,其他什么也没穿。陈平安这么一靠,脸就贴在江舸的大腿肉上了。

江舸戴着手套把番茄一个个捏碎,番茄汁如艳红的血流淌进了玻璃碗里。陈平安把手柄收好,看江舸捏番茄。江舸捏番茄就像捏爆人类的脑袋那样容易,噗嗤噗嗤间,番茄的汁水就漏了出来。

陈平安喉结滚动,突然很想尝尝那番茄的味道。陈平安握着江舸的一只手,舌尖一卷,就把那艳红的汁液勾进了嘴里。陈平安的脸立刻就皱成一团,谁啊,怎么卖给我老婆这么酸的番茄!

江舸摘了一只手套,戳了戳陈平安的眉心说:“酸酸飞走了~酸酸飞飞~”

陈平安吐了吐舌头:“老婆你下次别在这个摊子买番茄了!好酸啊!真的好酸,略略略。”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把舌头塞进陈平安的嘴巴里,冰凉的触感压下来陈平安舌头上的酸涩。

“还酸吗?”江舸此时和陈平安贴得很近。

“唔,不酸了。”陈平安坐在江舸的怀里,这个角度正好能够从围裙里看见江舸硕大的胸肌挤在一起。陈平安把江舸披到肩上的头发拢到江舸的耳后,还有一些头发正巧就掉进了江舸的乳沟里。陈平安慢吞吞地把江舸乳沟里的头发拨出来,给他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

窗外停着的小麻雀,啾了一声。陈平安的注意力从江舸身上转移到了窗外。窗外绿意顺着鸟鸣声渗透了进来,就连吹拂的夏风里也卷着滴滴答答的夏日细语。江舸趁着陈平安看不见的空隙,狠狠瞪了一眼那只鸟,那麻雀啾地一声被吓跑了。

陈平安发散的思维又被拽了回来。他的手搭在江舸的肩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还有几个结痂的牙印。那是陈平安的杰作。陈平安用下巴蹭了蹭那牙印,把头搁在江舸的肩窝里蹭了蹭。

这会儿陈平安才想起来问:“老婆,你怎么不穿衣服?厨房四件套要和衣服一起穿,要是烫到你怎么办?”

江舸和陈平安脸贴着脸,慢吞吞地说:“太热了,穿了不舒服。”那语调慢的像是在撒娇。

陈平安隔着围裙摸江舸的胸,他觉得这围裙还是太小了,都把江舸的两只奶子勒在一起了。陈平安搂着江舸,手摸到江舸光滑的背脊,他把江舸的围裙带子解开了。陈平安扯掉江舸围裙的同时,江舸也脱掉了另一只手套。玻璃碗里的番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被捏成了泥,在玻璃碗里析出艳红的汁液。

围裙落在地上,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陈平安看着江舸说:“老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

江舸抱着陈平安,陈平安此时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江舸自然地说:“不舒服,不想穿。我想穿老公的,老公的太勒了。”

陈平安:“我说我的内裤怎么爆了几条。老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尺码,你老是穿我的内裤和衣服,会把肉勒痛的。”

“上面有老公的味道。”江舸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去捏陈平安的屁股。江舸总是喜欢往陈平安心窝窝里说话,真可爱,真好啊老婆。

江舸的肉棒挺立起来,沉甸甸地挤在陈平安的屁股缝后面。陈平安双手捧着江舸的脸,像挤一块果冻那样,把他的脸挤来挤去。陈平安没忍住,啃了江舸的脸颊几口,在上面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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