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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产品介绍(人体改造/孕期/gv拍摄提及)

 

我和父亲坐摆渡车回到游客中心,之所以坐摆渡车,是因为直立行走的狗在狗群中仍过于引人注目了。春田公园的游客中心与沙滩度假酒店同规格地豪华,拥有酒吧、旅舍、小型医院及商场,周全地囊括了豪门权贵们任何需要的服务。我刷了父亲的卡,像对刚从海浪中潜泳而归的情侣踩着湿淋淋的人字拖在迎宾馆购买洗浴用品冲澡。我们得到了有浴池的包间,结构仿造南方火山群岛的温泉旅馆,房间地板是绚丽的马赛克瓷砖铺平的,蒸腾的热水中漂着薰衣草和玫瑰花瓣,而墙壁间隔地镶嵌装饰画与落地镜,便于公园的客人们修正仪表。我撤掉了他所有性爱配件,包括他的乳夹和肛门里的按摩棒,它们被我和废纸一起丢进垃圾桶,连他膣腔灌入的液体也排得干干净净。做我父亲的人被我推进泛着波纹的热水中,他柔软的黑发散在额头与颈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灵魂被抽空一般。我在浴池边用酒精湿巾给他擦鼻血,他才因疼痛忽然反应过来,嘴唇扭曲地抽动,灰蓝色的眼睛蓄满雾蒙蒙的泪水。

“别哭了,又不是只有我这样对过你!”我对他的鄙夷更深一分,他除了发脾气和哭哭啼啼还能做什么呢?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扫地出门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在这种地方,没人在乎一个人博取同情的撒娇,不论那个人是脆弱的双性人、哀愁的女眷还是无助的儿童,帝国便是这种地方。在我前十年的生命中我流下无数眼泪,可上天有曾为我降下过仁慈?一手摧毁我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感自伤?

我抓着他的头发示意他从热水里站起来,我没有宽裕的时间供他伤春悲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堆满带清甜香气的沐浴泡沫,看上去像个崭新出场的仿真等比例橡胶玩偶,而我是手握喷枪与水管的厂商技工,替他上色、刷漆并把多余的颜料与胶水冲洗干净。他光脚踩在地砖上,赤裸的身体装载于六个角度的落地镜中,这是我头一次全面、整体、不遗漏任何细节地端详他接近纯自然的姿态。

毫无疑问,我的父亲比橱窗里的塑料模特更漂亮,否则他便不会从帝国下水道的婊子们中脱颖而出。他有张冷俏薄情的脸,湿透的黑发带着成串水珠贴在前额及双颞,他的嘴唇软而饱满,鹿般湿润的双眼含着天真的怨愤,又带有怯生生的驯善。情欲的薄红从他情态间洗涤荡去,他面色惨白地站在吊灯灿金辉光的正下方,像个毫无忏悔的重刑犯漠然注视前方,对他即将被剁碎切烂的未来也毫不在乎。作为那个料理他的人,我抽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偏过头去,我掰回他的脸提醒:“看看它,爸爸,看看你现在不知廉耻的模样吧。”

不容他抗拒,我用手腕和臂膀逼迫他直视前方。他的面部轮廓纤细而昳丽,高挺的鼻梁与浓密的睫毛令他在乳白色的水蒸气中像位骨架宽大的女人。常年凌虐让他狭长的眼角浸染讨好的媚意,但他独处时闪烁不甘的厌弃眼神又说明他是个情绪化的人,不知他是否知晓他的姿态极易催发他人的施虐欲。他的下颌被我钳着,那双湿润的灰蓝色眼睛愤怒地瞪着我,骨骼上垂坠的流动的肉却像枝头悬挂的露珠在重力下颤抖。

失去所有衣料与配饰,镜子诚实地反映他真实的姿态。外科手术的痕迹顺从地贴合父亲的皮肤张力线,他被改造重装的血肉像人偶关节或硅胶对合缝般不至于影响使用者的兴致。他两只丰满得几乎破坏比例的白嫩乳房沉甸甸地呈半球形挤在胸前,葡萄大小的艳粉乳头向内凹陷,乳房像两只蓄乳袋装满源源不断的奶水,对奶头及根部稍加释放压力,稀薄的淡白汁液便从中溢出。由于频繁被亵玩,父亲的乳晕和乳头一样是娇滴滴的粉色,实际上他不需要额外戴乳环或乳钉:他的奶头已和蛋糕上的樱桃那样足够诱人可爱了。

父亲的臀与私处是机构重点关照的地方。作为曾在教会服役过的苗床,父亲需要适合持续受孕分娩的骨盆与子宫:他的大屁股被植入足量脂肪,骨盆经过多次切削重建后与女性的比例无异,属于帝国近期宣扬的“安产型”臀部——许多双性人因表现型中的男型骨盆狭窄紧致,无法顺利从阴道娩出胎儿,最终不得不剖腹产甚至死于难产。帝国高官中有部分人便以双性孕妇的产痛为乐,以虐产或延长妊娠的方式破坏他们的正常产程,春田公园有专门的俱乐部迎合这一人群的癖好,其中的性奴无一例外都是孕男。父亲似乎在这家俱乐部工作过,我浏览过以他为主角的一部色情影片,画面里的父亲似乎因化妆的原因,看上去有种清澈的年轻,但我绝不可能认错。

这是部强奸题材的作品,妊娠中体型水肿的父亲正跪在灰尘滚滚的地上,手捧肥嫩的雪白软乳边提供乳交边舔着不知名男人的肉棒,腰胯母狗般高高抬起,八月的孕腹颤巍巍地悬空,他湿透的熟红骚逼像层叠绽放的玫瑰一缩一缩地完全绽放在旁人面前,能完整地吃下可观的阴茎。很快便有坚硬的肉棒撞击他的宫颈,父亲抽搐的下体阴肉夹紧一股一股潮吹,差点跪不住软倒在地。他尖叫着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类似于“求您不要顶到孩子”,甚至扒开臀肉让男人使用他圆形的肛口,“保证比子宫容纳得更多”。他的努力并没有效果,后入他的男人举起铁掌抽打他的翘臀与骚逼,他的淫水随着剧烈呼吸溅得糊满腿根,最后他的表情由哀求转为两眼上翻的屈服。或许是被肏入怀胎的子宫,或许是鼓胀的阴道被灌了一整套浓精或尿液,父亲最终吐着殷红舌尖高潮得昏了过去,而他灌满精液的女穴甚至坚持着试图夹紧逐渐离开的阴茎。

影片拍摄与剪辑手法业余而粗糙,画质与分辨率也很差,比起导演们刻意编排的台本或精心布景的伪纪录片,它更接近犯罪集团随意拍摄并上传网络炫耀的施虐视频。父亲被轮奸的地方是只有石灰墙壁和日光灯管的杂货仓库,水泥地撒满塑料布、麻袋和垃圾,父亲没有释放淫荡的本性,反而像位失足少女愚蠢地哭、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他便那样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在男人汗臭多毛的手脚间推来搡去,双手想徒劳地遮住胸乳和私处,最后被拉开大腿向镜头展示他没刮干净毛、青涩的浅粉的逼。他被操的潮喷,再被操得漏尿,最后一大股混着血迹的淡黄色稀薄液体潮汐般从他尚且幼嫩的女穴中瓢泼涌出——他被操得破水。这并未中断他遭受的凌虐,几十分钟后,父亲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边挤奶边操弄压紧的直肠,以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一颗黑色胎发的婴儿头颅正含在他撑开至十数公分的女穴间。

后面我并没有看下去,我并不喜欢血腥的性爱。这可能是父亲的出道作,新人或急于用钱的人制片方只会安排他拍最廉价的电影。父亲之后的作品便富裕许多,他另一部高播放量的孕期性爱是躺在手术床上与检查孕周的医生苟且,最大特色是使用了透视法术,能像漫画书般展示父亲被插入时肉腔蠕动的横切面。医生用尺寸由小到大的按摩棒为他扩宽产道,而父亲虚弱慵懒地双腿分开,成熟果瓤般丰润肥厚的阴唇像被切开的水果,香甜的透明汁液从整齐滑腻的熟红阴裂流出;他纤细的手指捧着鼓胀的孕肚,鸭嘴型窥阴器被塞入他的女穴,宫颈的嫩肉在冰冷刺激下发抖。这部作品的氛围甚至含情脉脉,父亲真的像一位寂寞人妇与他信任的家庭医生偷吃,连天花板的吸顶灯也渲染橘黄色的暖意。他们耳鬓厮磨地说了许多亲昵的话,听着腹中不知名精子提供者后代的胎心,最后发展为正式插入。他的阴道太浅太短,男演员的阴茎数次顶入宫口,触碰到羊水中肥皂泡般漂浮的胎膜。好在父亲没有破水,否则他在手术床上提前分娩的血腥场景实在令人作呕。

至于父亲的私处,我已无数次在现实或影像制品中近距离观察过了:红肿紫黑、穿钉和金属环的,蓄满甚至难以完全容纳浓稠精液的,被肉色胶带黏贴阴唇与腿根皮肤强行分开的,顺利吃下带吸盘的粗壮触手或牲畜十几公分阴茎的,从阴道上方尿孔喷溅清液逼肉剧烈夹紧抖动的,被巨大卵蛋或胎头撑的边缘发白几乎涨破的,写满“正”和“母狗”“骚逼”“肉便器”等侮辱性标语、塞满烟头啤酒瓶等垃圾的。有些通过拙劣的数字技术后期建模合成,有些则的确是实景拍摄。父亲对外身份只是帝国政府的普通官员,机构抹去了他大部分个人信息,但在深网等平常人难以接触的地下世界,他是最着名的红人之一。父亲的主页由机构管理,出于揽客或试验的目的上传了大量以他为主角的视频,题材从轻口味的泳池做爱到地狱般的刑虐乱伦兽奸不一而足,甚至让他短期进行单纯服务观众的淫秽直播。父亲接受过人体改造,让他无限接近装载大脑的充气娃娃:他的睾丸已被摘除,秀气的废用阴茎完全丧失射精甚至排尿功能,只有在剧烈高潮时马眼才流泪般漏出白色的腺液。

父亲的女穴是最关键的部分,他卧室书架上机构厚厚的计划书详细地说明他被开发的各项模块:他的阴唇像馒头般鼓胀,过度使用的阴道乃至后庭肌肉环被人为收紧,因此父亲不知承受过多少人欢爱的两口肉穴还能牢牢夹住内射的精尿,不至于和普通性奴一样出现漏屎的尴尬;用于插入的部分又植入人造的弹性纤维组织,他的下体能容纳远超想象的巨物,又能与侵入者像模具与塑胶物料般紧紧贴合。而他的阴唇/整条阴道/子宫体甚至输卵管粘膜下都被埋入机构研发的仿生神经末梢,其中以阴蒂和宫颈段密度最大,直肠至降结肠口/尤其是前列腺周围也做了类似处理。这来源于帝国军方正在开发的为残障士兵研发的义体技术,仿生神经末梢通过无线电流与大脑链接,旨在让士兵替换的假肢能具有原装零件的同等感知功能,现在它诡异地以难以启齿的用途出现在父亲身上。他的阴蒂也做了调整:樱桃大小的艳粉肉蒂通过整形手术位置往阴道口下移,平时花苞般被娇嫩的阴唇遮掩,受到刺激后便能快速涨大勃起,每次被肏弄时总能被柱身擦过,让他情动的反馈更为强烈;其他解剖结构的修正包括缩窄他原本短窄的阴道,让他子宫的位置更为低垂,任何人不用费力便能进入他紧闭的宫口。但这些改造仍然不够:最重要的程序是父亲小腹前的发亮花纹。

这些花纹并非普通文身,而是通过特殊工艺篆刻在父亲血肉深处的,连计划书都对它的详细机制语焉不详,可能是涉及到某些保密级别的魔法。我翻阅了纹章学典籍,这种纹路常见于风俗产业,它们基础结构是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道-子宫-卵巢,在此之上发展出不同功能的变体。而父亲小腹的图案只有最基本的样式,但会随着他的情欲高涨而开枝散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它平时只会驱动父亲通过主动行为纾解性欲,在父亲做爱时则会随着刺激增加,触发父亲额外的感官爆发以及机体相应的效应强化,像滚雪球一样呈指数函数表现,父亲能被极小的动作引发瞠目结舌的反射。所有人都会喜欢父亲这样持久发情又能不停歇地表演的玩具的。

这就是父亲的基本样貌,按照计划书他的改造手术甚至没全部完成:第三阶段会为他的颚垂添加感应装置,让他的口腔也和女穴及后庭般成为性器官;他的卵巢功能会得到调整及增强,通过基因改造及不可言说的法术手段,父亲的卵巢在他高潮时会更容易排卵,但排出的通常是减数分裂后的空卵,内射人类的精液受孕后只会形成禽类或爬行类的卵蛋堆积在子宫里,而不是正常妊娠那般形成哺乳类具备胎盘的胎儿。以上都是尚待填补拓展的细节,第三阶段真正的主要内容是灵魂的改造,哪怕现在的父亲已经成为帝国被体内射精最多次的肉便器之一也还不够:机关要让父亲把自己看作器物,除了为机构牺牲与追求性快感外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永远饥肠辘辘、永远不知疲倦、永远服从指示、永远张开腿发骚自慰的性爱机器。被鸡巴填满将是他唯一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若他体内没有东西,他便会像条母狗般空虚地哭泣,除了向主人献媚外毫无它法。

但我今天来到春田公园并不是为玩弄父亲这条母狗,以威廉对我的器重,若我愿意,他能弄到两只手以上的、远远比父亲年轻的、纯洁的、温柔慈爱的性奴,父亲只是一个机构以工匠精神打造的鸡巴套子罢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得到机构的情报,多年来机构试图通过父亲这样的家族耻辱探究埃瓦斯普林血脉的秘密,为帝国复制一批刀枪不入且精通法术的超级战士,以把兢兢业业为帝国服务数百年的家族兔死狗烹。他们试图让父亲不停交配产下流淌埃瓦斯普林血脉的后代,但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他唯一存活的子嗣只有我。而传言机构突破了这项技术,因而我必须设法了解他们的真实进展,必要时将父亲带回来。

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机构将于春田公园的产品宣传发布会上公开新技术的民用部分细节,我可以以此推测他们的方向。与博噱头的性奴展销会们不同,发布会现场典雅而体面,它固定在一处剧院式的建筑召开,普通游客看电影似的戴假面坐在标记序号的沙发上,而帝国名流们将西装革履地带着伴侣或狗奴坐在私密的专属包厢中,享用着香槟与海鲜野味以及奴隶们的服务。所有新产品都会在舞台中央或投影幕布上展示,包厢内的宽屏彩电事无巨细地转播新产品每一处细节,但不论是哪个档次的观众,都像玩家期待游戏展般对帝国色欲最前沿翘首以盼。发布会长达三小时,而我想出一条折磨父亲的绝妙办法。

帝国曾对从集中营释放的战俘进行调查,他们刚从饥饿、苦役与斑疹伤寒中解脱,军方为归来的英雄提供丰盛的餐食,而这些吃发霉面包和蛆果腹的人却因鹅肝、火腿与葡萄酒胃肠出血而死。还有一篇在帝国社会学界反复被引用的经典论文,长期服刑的犯人将失去回归社会的能力。食物、舒适的环境、自由,正常人类几乎会像追求呼吸般追求它,但剥夺它又重新粗暴地给予,对受害者反而是一场酷刑。这类猜想能贯彻到父亲身上,他当一条母畜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的雌穴无法离开男人的阴茎,因此让他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施加深远的痛楚。

我用父亲的信用卡预定了剧场包厢,有许多预留给我的拷问时间。父亲已经开始为盛装出席准备了:他打开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整齐堆叠着为性奴提供的丝袜和蕾丝内衣,他挑选了一条珍珠内裤,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堪堪遮挡阴阜,而最大的珍珠一颗压迫阴蒂,一颗卡入女穴。他熟练地穿上它,随后是细细勒着他大腿嫩肉的半透明丝袜,他圆润的脚掌隔着黑色尼龙踩住地板,双手将袜子卷过膝盖,但我阻止他继续动作。我推开了为主人们提供的衣物柜:“我要你穿这个。”

属于主人的衣柜千篇一律,多为不同款式的高定西装三件套,可以租赁也可以购买带走。父亲平时应该穿这些衣服,可惜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生活了。我看着他披上衬衫,粉红的手指发着抖扣合衣领的纽扣,他的乳房将衣料撑起弧度,奶头在素白的雪纺布后若隐若现,陶瓷般光滑的肌肤随着他弯腰抬头的动作缓缓流淌,肉鼓鼓的腿心因摩擦渗出发亮的水光。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情动地夹了夹腿,竟有些羞怯回过头说:“还是让爸爸继续做母狗吧……”

“你如果想做母狗,我就用母狗的方式对待你。”我不容许他拒绝。爸爸只好脱掉他的情趣内衣,向我求情男士的四角裤会磨得他凸起的阴蒂高潮连连无法走路,我便做出唯一的让步——他能穿一条质地柔软的女式三角裤。他穿上衬衫夹,然后是西装裤、领带、马甲和外套、皮鞋,三件套的修身腰线勒得他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一套紧覆身体不得动弹的胶衣里。我为他梳理好他柔软的黑发,再给他完成整理领带之类精细工作,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一副死人般僵硬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父亲很漂亮,此时的他仿佛重新被埃瓦斯普林的荣光垂怜。作为双性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又小巧精致,洁白的额头宽而平整,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不含感情地望着远处,这令他有冰雪不容侵犯的高洁,正如威廉堂兄肃穆矜贵的气质。只要稍加装扮,他淫乱的本性能被这一假象轻易遮掩。他重新穿上正常人的衣服,立在人前像位面容隽秀的绅士,但我能闻到他发出的浓重骚甜,我知道他完全没吞下任何东西的两口逼肉已抽搐着吐出淫水了。

“爸爸,我们去吧。”我伸出手邀请他。他迟疑了一会,最后动了动嘴唇,用滚烫的手发抖着回握。他似乎忘记如何在阴道或直肠不塞异物的情况下走路了,我们走的很慢,他忍着呻吟艰难地迈开腿,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我的掌心。等我们抵达包厢时,他坐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向我展示股间,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观光包厢宽敞而豪华,是个占地十平米的考究房间,租客能在其中享受源源不断的香槟与水果甜品,也能边近距离收看机构新产品展出、边实测新产品性能。我的父亲并拢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交叠的手放置于膝盖,灰蓝色的双眼谦恭地半垂,柔软的黑发被发胶整齐地后梳,犹如浇筑的蜡像肃穆端庄。他看上去像位真正的绅士,即便冰冷而不可接近采撷,也令人心生仰慕与敬畏。我曾希望我有这样的父亲,今日他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假装忘记我们不愉快的过去、假装他是位威压慈祥的好父亲、假装他爱我。

房间已被我封闭,只有灰白的转播幕布和天花板黯淡的粉色吸顶灯闪着微光。毗邻沙发的冰箱陈列香槟酒与高等级红酒,果盘和蛋糕糖果也由服务生提前备好,客人可按菜单摇铃索取任意餐食。为了客人能颠鸾倒凤得尽兴,包厢内还有双人床和占整整一面墙的塞满道具的橱柜,我找到了他几周前在厕所卖淫时使用的催情剂,它混着亮片盛放在贴满水钻的小钵里,看上去像某种新品平价草莓味护手霜。在我的余光中,父亲自以为不留痕迹地夹了夹腿,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药物锦上添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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