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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上)春心萌动

 

复读的生活了无趣味,宛如一首单曲循环的过时歌曲,除了无聊就是聒噪。秦见欢对自己的水平非常有自知之明,别说复读一年,就是现在让她回幼儿园从头读起,她也一样解不开高考试卷上第一道数学题。

除非重新投胎,否则她和数学注定这辈子无缘,可惜秦四海看不透,对她滤镜太厚,满以为只要让她苦战一年即便北大清华也不在话下。

为了满足秦四海这个伟大又卑微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她毅然决然决定在这里浪费一年。

最初的日子还没这么难捱,至少开学第一个月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生多多少少带给了她些许快乐,那青春洋溢的荷尔蒙或许还谈不上x1引力,但至少让她觉得日子并非一潭si水。

以往每次路过球场,祈靖都能从一堆龙腾虎跃的身影中准确无误找到最帅的那一个,兴高采烈指给她看,在讨论中彼此都能收获双倍快乐。

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对这些人失去了兴趣,就算他们中最高最帅的那一个捧着篮球从她面前潇洒而过她也一样无动于衷。

“欢欢你看,那个15号就是最近才来咱们学校的转学生,听说闭着眼睛都能投三分球,而且长得超帅,据说每周收到的情书加起来b《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还厚。”

午饭过后,秦见欢和祈靖手挽着手回宿舍,而球场是最近的一条路。尽管感觉得到秦见欢最近对男se兴致缺缺,后者依然相信以这位的质量足以让任何心如si水的人重新泛起波澜。

秦见欢愣了一下,从神游中ch0u出身来,顺着祈靖的指引抬头眺望,平静无波的眼神从那人的头滑到脚,又从脚掀到头,好似一个看破红尘的和尚,愣是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诚如祈靖所言,人确实长得高高大大,估计也就b姚明矮两个头,手长脚长。“没劲,”她有气无力叹了一声,脸聋拉下来,“跟个长臂猿似的有什么意思。”

祈靖:???

“别看了,你往那边挪挪。”秦见欢连推带挤将祈靖搡到对面,末了向球场投去一道嫌恶的目光,不自觉皱了皱鼻子。“我们以后走小路吧,别走这边了。”

“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臭吗?隔着几十米都臭气熏天,活像发霉的咸鱼。”

祈靖对这个形容目瞪口呆,但一时似乎又没办法反驳。她眨眨眼睛犹豫了一会,有点不确定地问,“欢欢,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阿欢心动啦

“怎么可能?秦见欢差点跳起来否决,“我每天跟你一样三点一线,见到的不是大腹便便的任课老师就是笑容可掬的食堂大妈,我上哪儿喜欢别人去?”

“那可说不准,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不都流行网络一线牵吗?”

“没有就是没有。总之你别瞎猜了,我就是喜欢学校门口的石狮子也不会喜欢一个人的。”

“看不出你口味还挺重。”

两人嬉嬉闹闹回了宿舍,各自躺在床上休息,惬意地度过每天雷打不动的午休时光。秦见欢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一阵,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结果并没有未读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释然还是失落。

最近一周卫慕秋总是每天都给她发语音,当然不是嘘寒问暖,而是一些y言浪语,缠绵悱恻婉转起伏的语调扰的她的心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些她私下一个人看都会面红耳赤的大尺#度,卫慕秋为什么可以大大方方录下来还厚颜无耻发给她?

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真正让她寝食难安的是,除了头两回骂骂咧咧退出并删了聊天记录,后面的内容她全都一字不落听了,还意犹未尽听了许多遍。

虽然她很努力自我说服,这只是正常的青春期躁动,哪怕换做另外一个人发给她,她也一样会受不住诱惑。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当祈靖质问她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她脑海中闪过的居然是卫慕秋的脸。

初次见面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颜,独处一室时她身上萦绕的香气绵绵,意乱情迷时她柔软又滚烫的肌肤,四目相对时她狎昵放肆的戏弄,光天化日下她坦然自若的挑逗……还有这些日子昭然若揭的g引。回忆起来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她非但没有遗忘,反而历历在目。

她叹了口气,转身面对雪白墙壁,感觉心里闷闷的,x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难不成她真的喜欢卫慕秋,喜欢上一个nv人,还是一个卑鄙下流夺走她初夜并且倒打一耙的nv人?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她从小到大除了没有母ai,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不该轮到她头上。

作者有话说:想要评论珠珠惹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中了卫慕秋的心理暗示,因为她总是逮着机会就跟自己深情款款告白,所以久而久之让自己也产生了近似喜欢的错觉。

说起来那nv人虽然看着年轻貌美,但其实已经34岁,顶着一副美丽皮囊过往不知道欠下多少风#流债,用类似的手段诱骗像自己一样天真无知的nv生。

这种人的喜欢就像是节假日的促销产品,要多廉价有多廉价,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最最可笑的是,自己跟她认识不过月余,她却总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不过是她用来骗小姑娘shang的手段。

即便自己先前一时鬼迷心窍,听从父亲的安排对她使坏有错在先,但她不也y差yan错将自己吃g抹净了。

动机不纯的是秦四海,受苦受难的是自己,最后占便宜的是卫慕秋,这种无本万利的买卖做一次还不够,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卫慕秋怕不是在做梦。

她再度点开手机,准备挑一首舒缓的音乐平复一下因为想到那个nv人而愤愤不平的心情,结果刚拿起手机微信视频电话就响了,那明晃晃的“卫慕秋”三个大字惊的她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片刻后反应过来,她想也没想就挂断了,但很快第二通电话尤锲而不舍打过来,她赶紧按下静音。

她扭头不动声se瞄了一眼对床,发现祈靖已经睡着了,嘴角微微咧开,脸上挂着甜美笑容,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

寝室其他人都出去了,只剩她们两个,现在只剩她一个。虽然她也不确定卫慕秋要做什么,但根据以往种种经验看来,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b较好。

她起身翻转身t,脸向着对床,手机则面向墙壁,心情沉重戳了一下绿键,下一秒跃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瞳孔骤然放大。她惊魂甫定攥紧拳头,庆幸自己颇有先见之明带了耳机。

作者有话说:还能等到5个评论嘛

画面中的卫慕秋浑身上下只着一条内k,还是镶着蕾丝花边的x感内k,闷sao至极。她赤脚踩在光洁地板上,近乎an0的t0ngt散发诱人光泽,让人移不开眼睛。

房间应该拉了窗帘,室内略显昏暗,隔着屏幕也能嗅到那种隐秘暧昧的氛围。房间里流淌着暗昧音乐,b《五十度灰》的主题曲还挠人心窝。

这样的乐声搭配nv人的魔鬼身材和风情毕露,足以媲美她往常偷偷躲在房间看过的那些欧美ai情动作片。

她以前本来不知道有这些东西,是高中宿舍里一个特立独行的舍友告诉她的,从此她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现在还记得nv生向她透露这些时神秘又带点戏谑的神情,而自己则像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傻子,兴奋又茫然听着对方讲述,居然仅仅因为语言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语罢,nv生坏笑着搡了搡她,她回以对方一个感激又羞涩的笑容,转瞬之间两人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同盟。

那周末回家之后,她果断拒绝了秦四海带她出去玩的要求,还想方设法将他支出去。接着她忐忑不安钻进自己房间,几度确认房门已经反锁,在强烈好奇心的趋势下开启了对自己身t的第一次探索。

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看过的第一部片子,对里面那个x感美yan的nv演员s更是记忆犹新。某种程度上s甚至重塑了她的审美,以至于后面她再看别的nvy0u都会有种深深的违和感。

不知为何,她总是对和s搭戏的男优毫不感冒,有时甚至非常厌恶。b起合作时明显的曲意逢迎,她更喜欢她自娱自乐时全身心投入的享受,无论是紧蹙的眉头还是fangdang的sheny1n都会让她异常亢奋。

而此时此刻,当她目不转睛盯着nv人的线条优美的背影,那种兴奋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卫慕秋步态慵懒,脚掌时轻时重落在地上,宛如一只高贵优雅的波斯猫,最后在衣柜前停下。看样子她是准备出门,正从柜子里往外面一件件扔衣服。自然,都是罩杯惊人设计jg美的内衣。

挑了半天,卫慕秋总算寻到一件合心意的,手指穿过肩带挑起,转身款款走向梳妆台——上面立着她的手机,用化妆盒支撑着,实时将这副香yan至极的画面传输到城市另一端另一个人手里。

秦见欢眼见着nv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虽然很清楚彼此之间距离是虚拟的,还是紧张地屏住了呼x1。心跳骤然加速,血气上涌,她的脸好似一只随时会爆炸的红气球。

“阿欢,你那么紧张g嘛,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哪件衣服更好看。”nv人幽幽的声音跨越百里传来,秦见欢愈发清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正在上演的荒诞现实。

她将视线微微移开,缓慢而僵y地抬起大拇指,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按下便受到了nv人的威胁。“不准挂我电话,否则你可别怪我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忘记更了

秦见欢转头狠狠瞪了卫慕秋一眼,旋即再度意识到她没穿衣服,赶紧又将头撇开,嘴里的咒骂毫无底气。“你有病吗,大白天光着身子。”

“我不是说了吗,我正准备换衣服出门,想让你帮我挑挑哪件最合适。”

救命啊,nv人出门前梳妆打扮她完全理解,但没听说连内衣都要jg心选取,不知道的还以为卫慕秋接下来要去的是需要脱内衣的地方。这个理由也太蹩脚了,蹩脚到她甚至无从拆穿。

“内衣穿在里面又看不到,随便穿哪一件不都一样嘛。”秦见欢嘟囔道。

“别人是看不到,可你现在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吗?”nv人的笑声恰似夏夜情意绵绵的风,沁凉之中裹挟着白日余温,拂过耳边叫人一阵心乱如麻。“转过来,阿欢。”

秦见欢的x口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侧躺的姿势更是让她快喘不上气,但nv人的声音偏偏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她终于还是转过头,撞上美不胜收的春se满园。卫慕秋嘴角噙着的那抹笑伴随她的妥协越来越盛,泛开计划得逞的喜悦。

秦见欢颤栗的目光落在卫慕秋白雪皑皑的x前,那是她从未见识过的丰美饱满,b例bjg雕细琢的塑像还要完美。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口鼻被硕物堵住濒临窒息的快感。诚然,由于药物的影响她忘却了诸多细枝末节,但直达灵魂的触碰仿佛已经镌刻在潜意识里。

卫慕秋对她的失态视而不见,泰然自若穿上内衣,手伸进两边罩杯稍微调整位置,然后挺了挺x膛。“阿欢,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秦见欢假装r0u鼻子用手背遮住脸,另一只手捂住麦克风深呼x1了几口,努力调整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既然卫慕秋一口咬定只是让她帮忙挑选内衣,而且目前为止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她若是打退堂鼓反倒显得做贼心虚。倒还不如y着头皮迎难而上,兴许扛过了这一关nv人就对她si心了呢?

下定决心后的秦见欢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勇气,她抬眸正视卫慕秋,脱口而出的赞美不仅临危不惧,甚至还有乱入的义正言辞。“挺好看的,卫阿姨长相秀美身材也好,穿什么都很有气质,简直和内衣店的模特穿出的效果如出一辙。”

“真的吗?”卫慕秋脸上闪过微微讶异,继而话锋一转,“阿欢逛内衣店的时候居然会痴痴地盯着塑料模特看?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秦见欢:“……”什么鬼就痴痴的,正常人买内衣的时候目光不是都会有意无意扫过模特吗,说的好像她是什么变态痴汉。

作者有话说:二更,给孩子来点评论吧,笔芯

秦见欢:“……”什么鬼就痴痴的,正常人买内衣的时候目光不是都会有意无意扫过模特吗,说的好像她是什么变态痴汉。

“不说那个,我觉得这件不太合适,我想要x感一点的效果。”卫慕秋转身捞起床上的内衣,一件一件挂在手腕上,宛如旧时走街串巷兜售商品的货郎。她折回梳妆台前,冁然一笑,展开双臂向秦见欢展示自己手里的东西。“以阿欢的眼光来看,你觉得哪件最x感?”

秦见欢倒x1一口冷气。除了在内衣店,在人生漫长十八年中她还从来没有一次x见过这么多琳琅满目的内衣,还是挂在一个近乎赤身0t的nv人身上,带给她的冲击着实不小。但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而是要抗争到底。

她视线飞快扫过那排内衣,眼神看起来和做贼无异,走马观花之后,她视si如归般指了指其中一件。“就那件红的吧,挺好的。”

“哪件?”卫慕秋困惑地问,“红se一共有好几件。”

秦见欢豁出去了,食指指向其中一件大红se的,指尖颤抖好似犯/罪嫌/疑人指认现场。“鲜yan的红很适合你,你可以试试看。”它看起来似乎设计没有多新颖,也不像昂贵布料,不知为何她就这般笃定。

卫慕秋将其他衣服仍回床上,只留下秦见欢钦点的那一件。她不疾不徐脱掉原先身上那件,又慢条斯理穿手里这件,秦见欢强迫自己目不转睛盯着她,只觉得度秒如年。

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两条细neng的腿不由自主夹紧,时轻时重磨蹭,一如当年她一次看到那个美丽x感的nv演员一样情不自禁。

腿间泛起微凉sh意,沉睡中的花朵渐渐苏醒,张开睡眼朦胧的双眸。小腹的酸胀感逐渐累积,通常只有来大姨妈前夕才会有这种类似的感觉,但她很清楚自己这个月的生理期在半个月之后。

她不得不承认,在意识清醒的前提下,在卫慕秋甚至根本没有触碰她的情况下,在她明明有心理准备甚至百般抗拒下,她居然还是会对她产生可耻的生理反应。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阿欢,你觉得好看吗?”nv人的问询打断了秦见欢兴奋和痛苦交织的神游,她回过神,假意对自己窘迫的内心世界毫无察觉,用尽全力挤出一个还算能看的微笑。“挺好看的,就这件吧。我快上课了,挂了。”

“原来阿欢喜欢这种风格,那等你下次回来我就穿这件。”

卫慕秋挺起x脯谑笑,饶有兴致等着羞耻cha0红犹如爬山虎爬满秦见欢两颊,紧随其后的想必就是恼羞成怒的娇嗔,但这次她什么也没能等到。秦见欢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叫人心生怜惜。

卫慕秋明知故问,清透如水的眸底泛起狡黠的光。“你怎么了阿欢?”

“没什么,我该上课了。”秦见欢手忙脚乱挂掉电话,猛地翻身下床,离弦之箭一般一头扎进浴室。

作者有话说:卫阿姨可以的,直接给阿欢看sh了,666666

挂掉电话,卫慕秋将手机丢到床上,自己也跟着懒懒散散躺下去。她压根没打算出门,只不过和之前一样,或费尽心机或信手拈来,找个理由戏弄秦见欢罢了。

自然,戏弄也是幌子。y差yan错打开她的身t只是一个美丽开始,不经意间一点一点撞开她的心房才至关重要。

平心而论,事情发展和她的预期相距甚远,甚至已经完全偏离轨道。她的初始计划根本没有见面当天就shang这一步,她是打算以温柔继母的身份和秦见欢好好相处,全心全意弥补她这十八来来缺失的母ai。等两人朝夕相处处出感情来了,她再向她坦白真心,这样一来成功的概率也会大大提高。

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秦四海居然胆大包天到直接给她下药,甚至禽兽不如让自己亲nv儿来做这种败德辱行的g当。

起初她还以为秦四海就像《巴黎圣母院》里的卡西莫多,虽然人丑但起码心善,现在才发觉他由里到外都丑得不堪入目。

她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秦四海的配合得以开始,同样也因为他的胡搅蛮缠几乎告吹。

毕竟她跟秦见欢睡都睡了,总不能一觉醒来当做什么都发生过,继续保持优雅得t的微笑,像个合格的继母那样关心继nv的衣食住行。

所以当晚秦见欢沉沉睡去后,她冷静下来稍作思考,将事情来龙去脉大概捋了一遍,决定g脆剑走偏锋。

换做谁也不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睡了自己的nv人有好感,既然如此她不如来个颠覆人设,将没脸没皮进行到底。

遇见秦见欢之前她顶多算是闷sao,睡了秦见欢之后直接转变成明sao,追妻的代价可谓惨重。不过令人惊喜的是,秦见欢还真就非常吃她穷追猛打威b利诱这一套,表面上宁si不从,心里显然逐渐放下防备。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看明白了,秦四海虽然为人猥琐下流,但自小到大对秦见欢没话说,后者的反哺之情也非常强烈。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出现就是对父nv两ch11u00的割裂,秦见欢会反感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对于一个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小姑娘而言,初ye对象是初次见面的nv人本来就够惊悚了,更何况这个nv人还是她的继母。

这意味着她不仅要背叛父亲,更是挑战父亲的权威,从jg神上完成弑父。这事古往今来真正g成功的人就寥寥无几,秦见欢涉世未深,自然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见欢有她的顾忌和恐惧,她也有她的方法和策略。秦见欢潜意识里害怕背上责任甚至骂名,那她就义无反顾将这些揽到自己身上,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坦然坠入ai河。

她把自己伪装成毫无下限的登徒浪子,在沙发上对秦见欢动手动脚,在餐桌下对她百般玩弄,给她发放浪涩情的语音,甚至就着挑选内/衣的荒唐借口在她面前近乎一丝不挂暴露自己……并非因为她对秦见欢的yuwang已经无法忍耐,而只是为了让后者能够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

作者有话说:给孩子来点评论吧,哭哭

一直以来她都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遵守社会1un1i秩序,对父亲没有任何不敬之心,更加从来没有1uann的荒唐念头。怪只怪她卫慕秋千方百计g引她,魅惑她,引诱她,让她身不由己迫不得已。

虽然不见得一模一样,但秦见欢这些日子来的心理活动估0不离十。既然她喜欢这样高歌猛进的方式,那她就将其贯彻到底。鱼喜欢什么样的饵,她就下什么样的钩。

她嘴角g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摊开双手舒展身t,视线不经意落在床边那摞内衣上,颇有层峦叠嶂的架势,一抹红晕后知后觉爬上脸颊。

太羞耻了,为了秦见欢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迟早有天得让她加上利息还回来。

又到了半个月一次的假期,秦见欢几经犹豫还是决定回家。有了先前的经验,她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如果两小时内她没到家,卫慕秋肯定又会打电话来软y兼施。既然终归是要回去的,还不如自己主动点,免得到时候白白被人将军丢了脸面。

如同两个月前她万万没想到家里多了个卫慕秋,这一次她也没想到,家里只有卫慕秋。

以往秦四海出差都会提前告诉她,免得她回来家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但这次或许是考虑到有贤内助在,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雄赳赳气昂昂投身他的伟大事业去了。

秦见欢呆愣愣坐在沙发上,yu哭无泪,艰难地消化着卫慕秋笑意盈盈传达给她的事实。“放心吧,你爸离开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两天我一定承担起一个继母的职责,好好地照顾你。”

怎么照顾?难不成是在床上照顾??那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呢。秦见欢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芳姨呢?”秦见欢怂怂地抬了抬下巴,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没有秦四海这个门神在,还不知道妖魔鬼怪会对她做什么,保姆阿姨无疑是她唯一的指望。

卫慕秋仿佛对她的小心思洞若观火,弯了弯唇角,“芳姨说家里有事需要请几天假,所以我就让她回去了。”

秦见欢两眼一抹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一了百了。父亲和芳姨都不在,这就意味着她要和卫慕秋这座别墅亲密无间呆上两天两夜,请问这和唐僧进了盘丝洞有什么区别?

自然,仔细想想还是有的。毕竟蜘蛛jg面对唐僧只敢00脸捏捏手,再加上几句y言浪语,卫慕秋就不一样了,她哪次不是势在必得真枪实g?

作者有话说:卫阿姨要真枪实g啦,多来点评论给卫阿姨助助力吧

在楼下进行一段简短却致命的交流后,秦见欢上楼一头扎进自己房间一直没挪窝,一直到卫慕秋敲门喊她吃午饭,她这才不情不愿出来。

这半个上午她心乱如麻什么也没g成,作业作业没写,游戏游戏没心情打,尤其是打开门瞧见nv人那张漂亮夺目的脸时,心底郁积的焦虑显然到达了巅峰。

餐桌上摆放着几盘佳肴,se彩明yan鲜香诱人,一看就是出自行家里手。秦见欢原本没什么食yu,这会也不免被眼前丰盛的食物g起了食yu,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她原以为像卫慕秋这样的nv人应该是十指不沾yan春水,会做一道拍h瓜就顶了天了,没想到手艺居然十分了得。

她拉开凳子正准备坐,忽然意识到nv人就坐在她对面,吓得她赶紧换了个位置。那日餐桌下她肆无忌惮的玩弄她现在都记忆犹新,更何况今天只有她们两人在,要是再坐在那儿还不知她会g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

桌子是椭圆形的,她坐在圆的那一端,那是秦四海日常“御用”的位置,离卫慕秋足有好几米,确保她哪怕就是把全身骨头敲碎再重新接上也绝对够不着她。

卫慕秋扭头瞥了秦见欢一眼,带着打量猎物的悲悯和戏谑,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赶紧开动。

席间气氛略显沉闷,秦见欢不敢开口,担心万一说错话给自己挖坑。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卫慕秋,那人面上看着平静无波心里不知在酝酿什么坏主意。吃断头饭也不过如此了吧,她暗想。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秦见欢一勺汤刚送进嘴里,那边轻飘飘飞来一句质问,汤瞬间呛进气管,呛的她脸红脖子粗。“咳咳……我没……我没看你啊。”

“没看就没看吧,至于那么大反应。”

“你冤枉我我当然要反驳。”

“最近学习怎么样?”卫慕秋端起牛n抿了一口,有些调皮地t1an掉唇角的n渍,颇为认真问道。

秦见欢瞪大眼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被夺了舍,要不然怎么突然一本正经关心起她的学习?

粗略统计一下,相识以来卫慕秋每次开口不是撩拨她就是威胁她,除了在高铁站初次见面的自我介绍,这无疑是她对她说过的最正直的话,简直b入党宣言还庄严肃穆,让她不由得打起jg神应对。

“还行吧。”她心虚地扒了一口米饭,眼皮抬了抬,试探道,“你g嘛突然问这个?是我爸让你来刺探消息的吗?”

“我关心你很奇怪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在意你的人,这点无需质疑。”

秦见欢撇撇嘴不置可否,没正面回应卫慕秋的表态,不动声se将话题又引回学习。“我天资平平,反正再怎么努力也就那样,所以根本就没指望通过复读获得一份举足轻重的文凭,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爸的心愿罢了。”

她叹了口气,脸se略微沉了沉,忽然抬眸望向卫慕秋,“我爸他没什么文化,这些年0爬滚打吃了不少苦,因此他总希望我能学有所成,将来不用再受他受过得罪。”

“所以?”卫慕秋挑眉,漂亮的柳叶眉g勒出恰到好处的风情,再配上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分明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她很清楚,秦见欢真正想说的话还藏在后头。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对他好一点,哪怕不是出于ai意。你知道的,我妈妈因为生我难产而si,这些年来除了我这个nv儿就没人真心待过他。他表面看似风光但内心其实挺苦的,别人不知道但我一清二楚。”

“苦?苦从而来?”卫慕秋丝毫没有配合秦见欢一脸的伤感,而是有条有理逻辑清晰列出了秦四海的诸多“罪状”。“首先,你母亲以生命为代价,才换取你来人世间走一遭的机会。而秦四海只需b正常人稍微努力一点,供你吃喝拉撒,就能得到一个像你这般漂亮乖巧的nv儿,还有你对他毫无保留的ai和尊敬。其次,你说他得不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可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些年来他除了你又何曾真心待过别人?每三个月换一次秘书,年龄还必须在28岁以下,走马观花也不过如此了。阿欢,你也是成年人了,该不会以为那些秘书就只是履行收发文件打印报表的职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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