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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发现/林望出场/路少爷收拾收拾准备囚

 

“打开看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想拒绝,路京洲眯了眯眼,退缩的手重新放回文件袋上。

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刚想在心里骂他就几张照片哪里重要,下一瞬我就看见照片的主角,是我。

照片偷拍的角度很大胆,几乎每张都是正脸,还有几张熟睡时贴的很近的照片。我几乎反胃,不禁联想每个我熟睡的夜晚,路京洲是不是都站在床前看着我,拍下这些照片。

“什么意思?”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很明显吗?喜欢我的礼物吗?知知。”路京洲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慢慢后退,摸上门把手,几乎下意识转身迅速开门。脑子里却嗡的一声,门在不知不觉中被锁上了。我无处可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见路京洲朝我走过来。

半梦半醒间,冰凉的触感一直在我皮肤上游走。从嘴角一路向下,到锁骨、胸前、小腹处,最后落在腿间。睁开眼,就撞进路京洲墨色的眼瞳,他坐在床边,指尖还在往下。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书房了,似乎是卧室。还有,我此时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剧烈挣扎起来,发现手腕被一根细小的铁链拴在床头。脖颈处还戴着铃铛。剧情完全偏离了,为什么路京洲会绑了我?

“路京洲,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挣扎徒劳无功,路京洲抓着我的膝盖,缓缓向两侧分开,“beta吗?知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惊喜。”惊喜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被路京洲羞耻地注视着,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怎么肿了呢?”路京洲像变态一样靠近,语气突然变得愠怒,“是谁弄的?江鹤一?还是林望?我听江鹤一说他可是很喜欢你呢,这么饥渴吗?这么快就和他搞上了。”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刺痛感让我痛呼一声,用力并拢被分开的双腿。

“错了,你应该说,不是他们弄的,还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接近了。”路京洲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

“唔不要!好痛!你混蛋傻逼,去你的路京洲!”娇嫩的花穴只是扇了两下,就已经变得红肿,隐隐约约还有液体流出来。

“又错了,不许说脏话。”他掌掴着花穴,“好骚,痛还会流水吗?江鹤一有这样对你吗?”路京洲又提到江鹤一,语气变得酸溜溜。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漏了,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对不起,呜我不该骂你,路京洲”最后,我哭着磕磕巴巴说完,终于让路京洲满意停下了动作。

他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像温柔的恋人紧贴我的耳边,“你乖乖的呆在这,我晚上来找你。”说完,他替我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在床上躺了会,我站起身,二次重伤的腿间更多的是麻木。我试图去开门,不出意外被路京洲锁了。我开始找这个房间其他的出口,卧室在三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还有锁链。路京洲好像真的打造了一个牢笼。

晚上等路京洲开门,就看见缩在床上的一团。在监控中,他看见知知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像小动物来到陌生的领地,当他看见知知面对窗户不动时,他想要是陆知夏跳下去,自己一定会好好惩罚他。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里的滚烫。路京洲嘶哑着声音诱哄我,“帮我拿出来?宝宝。”

“不要”拒绝无效,路京洲已经用我的手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

“宝宝,你睁开眼看看,它在因为你跳动呢。”嘴唇被含住,路京洲强势霸道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与我缱绻缠绵。

无意识间,我睁开一条缝,看见路京洲的性器蓄势待发在我腿间摩擦,好烫。

突然,龟头挤进窄小的花穴,痛得我几乎痉挛,同时路京洲也不好受,他闷哼一声退了出来,“是第一次吗?好紧”

“路京洲,我杀了你”

他笑了下,“看来宝宝还很有力气,是我不够努力。”

路京洲心里想着要不直接进去,却还是伸出手探进腿间。一根手指还算轻松进入,他开始慢慢抽插,试图找到某处。感受到水渐渐多了,他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紧致的穴肉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只是抽插变得困难。到第三根时,已经算是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手指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频率也加快。嘴中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指缝中倾泻出。

见我还忍着,路京洲表面上没说什么,手上的动作却粗暴起来。

“啊!”一声尖叫,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处凸起,浑身都像被触电般。

“找到了。”路京洲开始一刻不停顶撞那处,我的思绪飘出,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又在某一刻瞬间跌落。

路京洲抽出手,穴中的水再也堵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出来。他并拢手指再张开,淫水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85%。

腰身被掐住,我想挣脱,可beta的力量哪里抵得过alpha。第一次,我痛恨自己是个beta。

“该到我了。”说着,他扶住柱身,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路京洲双手抗住我的腿架在肩上,亲了亲我的小腿,深呼吸后开始动作。

穴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下体好像撕裂般疼痛。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点瘙痒,我模糊意识到路京洲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趁着路京洲不注意,我踹了他一脚,翻身往床尾爬。只是爬出没一米,就被抓住脚腕再次拖回来,他从背后压上来,气愤我逃跑的动作,“跑什么?自己爽完就不管了?”

“不要碰我,滚开!”

路京洲冷笑一声,“这么喜欢爬,那让知知爬个够好不好?”他抱着我放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都被提前铺满了地毯。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路京洲在身后用鸡吧拍在我屁股上,语气冷冽催促道,“快点爬。”

没等我动,鸡吧再一次捅进穴里,太长太粗了,不用多少力气就能捅到深处的敏感点。疼痛的本能驱使我往前爬,只是我每爬出一段距离,穴里的鸡吧快要掉出去时,路京洲就掐住我的屁股,胯部再次重重撞上来,和我的臀部紧密贴合。

几次这样下去,我确定路京洲在耍我。我从床尾爬到门口,又被迫换了方向爬到窗户处。直到没力气,我放弃挣扎,上半身瘫倒在地上。随便吧,注射的药效也渐渐起作用,花穴里变得难耐,想有什么进来捅一捅。

路京洲又一次撞了上来,我带着哭腔没了一开始的戾气,“不要了呜呜,我不行了路京洲,放过我”

鸡吧好像插到一个闭合的小孔,很深的地方。路京洲兴奋了,“这是哪里?知知有子宫吗?可以生孩子吗?”

“不可以,会坏的”连我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地方,恐惧瞬间占据我的内心。

可路京洲却不这么认为。后半夜,他就像打了鸡血,往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抽插时连带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并带出,交合处产生白色泡沫,他也没舍得让我清洗排出精液。直到我昏过去,还在被他翻来覆去的弄,肚子也撑起一个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都是路京洲射进去的东西。我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准确,我似乎听见路京洲喃喃,“怀上孩子就不会想着离开了吧,会有的。”

他一遍遍重复说着“会有的。”

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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