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副c（纪尹）
随着大一的各项考试结束，他们迎来了激动人心的——军训。
沈清伊和卢九川他们的学校和其他学校有所不同，军训安排在大一下学期结束后再进行，为期10天。贾洛湾在入学前就已经结束军训了，所以这10天他得独守空闺——军训时随时要提防心血来潮的教官突然集合，还是住宿舍比较稳妥。
贾洛湾哭唧唧地抱着沈清伊又亲又蹭又抱地磨了半天，结果被卢九川掀翻，操乖了。沈清伊觉得好笑，快乐地加入了他们。
最后反而是沈清伊被操得最狠，她累得一个手指都不想动弹。好在两位男士还算有良心，抱着她洗洗干净后就帮她收拾行李了起来。
回到久违的宿舍，沈清伊给了舍友尹玥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一边抱一边心里偷偷腹诽，还是香香的女孩子好呀……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迷彩服穿戴整齐的大一学生集中在操场，跟负责自己班级的教官见面。
兵哥哥们总是有别样的吸引力的，尤其是他们都穿着熨帖整齐的制服时。沈清伊也不能免俗，盯着每一个能看得到的教官猛看。嗯，大家都好黑……比我们家裸丸还黑……哦哦，这个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的，一脸正气……诶这个朝我们班走来的好像也好帅……帽檐遮住了看不太清……哎呀他抬头了！我去，这张脸！
这个教官在他们班面前站定了。
沈清伊的脸色一瞬间非常的精彩。
教官瞥了她一眼，沈清伊立刻换上扑克脸。
教官一言不发，待台上的总指挥教官允许教官带着各自的班级散开自由活动后，他才中气十足地发出指令：“全体都有！向后——转！”
声音之大穿透力之强，沈清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教官带着他们找了个比较宽敞的地方，让大家稍息后，他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纪尧，是你们的学长。”
大家的兴趣立刻被调动起来了，纷纷都在好奇这个学长是怎么回事。
只有沈清伊继续精彩纷呈的面色，默默望天。
“我也在这所大学念书，电信专业国防研究生，马上研三。从本科开始我就在这个校园里待了六年了，所以呢，在学校的事情上你们别想蒙我，但是也不用太拘着，我只需要你们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就够了。根据你们的表现，该奖励该罚我都不会客气的。”说罢，纪尧绽出一个痞帅痞帅的笑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来表演一下自己的特长，活跃一下气氛？”
“教官先来！”底下不知道谁起哄了一声。
纪尧瞥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同学一眼，说：“行，就你了，来，上来。”
大家纷纷对他投以看似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眼神。
那名同学还磨蹭着，纪尧放出教官特色杀手锏：“不来的话，大家就要陪你做深蹲了喔。”
同学吓得一激灵，马上蹿出去，当场来了一段尬舞。所有人的笑声回荡在操场上，引起了众多同学和教官的注意……
纪尧也笑了，因为同学的舞姿实在过于奇葩，四肢和大脑不能说相亲相爱，只能说分崩离析。闹够了，他又变回根正苗红严肃的人民子弟兵。当天早上没什么日程安排，他提了提这10天的安排，鼓励大家踊跃参加不同的汇演方阵，还说了每个班要准备一个节目参加文艺汇演的事，最后语带威胁地让大家好好听话不要丢他的脸，最后一天的会操力争第一！
大家被他充分调动起了积极性，斗志昂扬地跟着哨声练到中午放饭了才意犹未尽地解散。
沈清伊见纪尧喊了解散后就转身离开，犹豫了一下，追了上去。
“纪……纪教官……”
纪尧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到是她，表情也变得复杂。“沈……沈叔叔的女儿？”
“嗯，是我，我是一一呀。尧哥哥把我给忘了不成？”沈清伊笑着说。
纪尧下意识抬了抬帽子，想要擦汗，手举到一半又变成直接摘了帽子。
沈清伊：啊，是寸头，寸头达咩……
“刚才看你在队伍里就觉得有点眼熟，但是怕认错人就没理你，别见怪哈。”
“没有没有，一开始见到你我也不确定，听到你自我介绍才确定了，呵呵呵……”
“没想到你和我是校友呢，上一次见你可能还是我上大学前吧，那时候你才……”
“小学刚毕业。”
“哈哈哈，妈的，一下子感觉自己好老……你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漂亮好多。”
“你黑了好多。”
纪尧深深地无奈了起来。“一晒就黑，没办法。”
沈清伊远远见到卢九川寻着她过来了。“对了，你还记得卢九川么？”
“哦哦，那个天才少年，记得记得。”
她露出一个笑来。“他也在这里读，现在在数学系。”
纪尧立刻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那太好了，正好我现在写论文，好多模型要推，改天我去找他问问好了，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是谁，那个小孩谁都不爱搭理……”
正说着，那个不爱搭理人的小孩就幽幽地出现了。
纪尧吓一跳。“哎呀我去……”
沈清伊无心地捉弄了一下纪尧，心情大好。
卢九川是记得纪尧的。他看了眼沈清伊和纪尧两人，明白了。于是他冲纪尧点点头，也喊了一声“尧哥哥”。
纪尧受宠若惊……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记得我。”
卢九川理所当然地点头。
沈清伊说：“天才嘛，记忆力好着呢。”
纪尧看了眼时间，说：“先不说了，我得去开教官会议。哎，那什么，加个微信先吧。”
加完微信，纪尧走了。
沈清伊拽着卢九川去饭堂了。卢九川明知故问：“他是你教官？”
“是啊，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看到他的脸时吓死我了。”
他眯了眯眼，回忆了一下，说：“他变黑了。”以前好像白白净净的……等等。“我记得他上大学前还挺胖的，招国防生时体重差点超过标准线。”
沈清伊差点一趔趄。“真的假的？我不记得了。”
卢九川点点头。“真的，我妈念过几次，咱们那小圈子出一个国防生还是挺稀罕的。他以前……嗯，就是白白胖胖的，又长得高，所以视觉上特别壮。招生前特意减肥，好险过了。”
“原来如此。”沈清伊贼兮兮一笑，“还有啥黑料，都给我说说，回头他要是虐待咱们，我就爆料，看他能拿我怎么办……”
事实证明，纪教官还是挺爱护学弟学妹们的。一连几天烈日炎炎，气温节节攀升，他也没有毫无人性地任由大家曝晒中暑，而是利用自己对学校环境的熟悉带大家到阴凉的地方训练。不过，有阴凉就少休息，纪教官还是很公平的。即便如此，只要不被烈日折磨，他们就开心。
可以说，他们班是幸福感数一数二高的班级了。
待辅导员来送清凉，纪尧允许大家原地休息的时候，尹玥拉着沈清伊咬耳朵。
“你是不是以前认识纪教官？”
沈清伊心道，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对呀，正好以前是邻居。”
尹玥一脸八卦：“哦～哎，教官以前就长这么帅吗？”
除了第一天早上，纪尧都穿着正常不过的黑t和迷彩裤，戴迷彩鸭舌帽。脸看得清楚多了，而且可以看到肌肉紧绷的肉体，加上他年纪不大，俨然成了班上的话题人物。
不过别说其他人，连沈清伊都有点沉迷他的帅脸和好身材。
沈清伊小声说：“我上一次见他都六年前了，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了，但我男朋友说他和以前比不太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
“据说他以前又白又胖。”
尹玥忍不住噗嗤一乐，引得大家包括纪尧侧目。尹玥瞅着纪尧直乐，她一会儿想纪教官又白又胖又帅是个什么样子，一会儿想他这几年受了什么苦才会变得这样又黑又精壮，一会儿想纪教官笑起来那个酒窝真是好可爱……
哎呀，好像有什么不对。
沈清伊感慨：“要不是他是个寸头，我还挺想撩拨撩拨他的。”
尹玥打她。“有两个男人伺候你还不够是吧？！”
沈清伊哈哈笑着倒在了地上。“想看他们为了我争风吃醋嘛！有什么不对！”
尹玥收起手，觉得她说得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她又看向教官，抠着手指说：“寸头怎么了？男人要是寸头都好看，那说明是真的帅。”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觉得寸头傻透了……”
“哎，你说他有没有军衔？”
“有啊，本科生毕业就是中尉军衔，他研究生毕业后就能升到上尉了。”
“哇，牛！那你说他为啥要带我们这群本科生呢？好好做研究不行？难道这是硬指标？像我们的实习学分一样。”
正好这个问题她问过纪尧，而且正如尹玥所说，他这是执行任务来了。“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她不由得说出了心声。她突然顿了顿，狐疑地问：“你八卦这么多，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尹玥大大方方地说：“是有点，他的身高长相完全在我的点上。”
沈清伊立刻来精神了。“姐妹等着，让我帮你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实在不行，看他接不接受开放关系，能不能当纯洁的炮友关系……”
两人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直接问会显得非常突然，沈清伊打算曲线救国一下，叫上裸丸和川儿，约了纪尧一起吃晚饭，因为一般来说晚饭时间比较长，方便大家轮流洗澡、洗衣服什么的。
贾洛湾已经听说了纪尧的事情了，但等他见到真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呼：“嚯，尧哥怎么这么黑了，比我都黑。”
纪尧：……心好累，能不能别骂了。
但是这群发小相见还是非常愉快的，气氛在裸丸这个e人的带领下十分活络，几人互相抖落黑历史也不带客气的。
终于，沈清伊瞅准时机，问纪尧：“所以你现在单身不？班上可多女生八卦你了，你给我交个底，回头她们要问我我也好说。”
纪尧说：“当然不，我和我女朋友都谈八年了。”
沈清伊下意识去看他无名指。还没戒指。“八年？那就是高中就开始谈了呗。好家伙，我完全不记得你有个女朋友。不过，你俩还没领证？”
纪尧说：“害，这事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一下？”
“哎呀，这个事情一下子也讲不清楚。”说着，纪尧就战略性喝水，躲过了这个话题。
沈清伊自觉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机问这个问题，便换了话题。
饭后，卢九川和贾洛湾两人陪沈清伊回了宿舍。
她脱下鞋子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脚跟不知何时蹭掉了一块皮，剥掉袜子的时候，破皮连着一起掉下来了，血丝便缓缓渗了出来。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了疼。
贾洛湾运动多年，立刻意识到她这纯粹是磨破的，问题不大，但要走路的话肯定很疼。他立刻翻出沈清伊行李里的医药箱开始给她上药止血——自己替她收拾的行李箱就有这点好处，考虑到她可能受伤，提前备了药，而且也知道每种药放在了哪里。卢九川也立刻配合他，帮他拿双氧水什么的，小心地观察着沈清伊的情绪，顺便盯着贾洛湾的动作，怕他一不小心手劲太大。
给伤口消毒时，沈清伊疼得直嗷嗷，贾洛湾无奈只得抓着她的脚，免得她一脚踹自己脸上。卢九川抱着她，亲她，安慰她，转移她注意力。
“你的这个伤要稍微养一下，今晚跟尧哥说一声请假吧。”贾洛湾给她包好后说，“我俩留着陪你，一会儿你洗澡也好帮你弄个凳子架个脚什么的。”
“呜呜呜……好……”
尹玥吃完饭回来了一趟宿舍洗澡换衣服，贾洛湾和卢九川自觉避让，等她离开后才回来继续陪沈清伊。
尹玥关心了一下她的脚，表示会帮她再跟辅导员和教官请个假以防万一。“好在今天晚上就是组织大家看军事电影，你不去也没事。”尹玥说。
“你咋知道？”
“因为今晚咱们这些负责文艺汇演节目的人得去彩排了，明天晚上要演出了，所以其实挺多人都不在的。”
尹玥一米七高个子，以前学过武术，这次被拉去伴舞里充数了，排面。
沈清伊没忘自己刚听到的纪尧的八卦，连忙如此这般跟她说了。
尹玥听完，似乎也没多介怀，爽朗地说了声知道了便离开了。
尹玥走了之后，沈清伊和裸丸川儿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准备去洗澡。两人忙前忙后，帮她料理好了所有东西后，贾洛湾直接将她抱去了浴室，待她脱了衣裤，就将她安置在摆好的椅子上，帮她开了水，确保她能够到所有东西，才替她关了门，在外面待命。
“多大点事，这么大排场，搞得我像断了腿一样。”沈清伊一边洗一边笑着跟他聊天。
“你要是断了腿，我保证让你直到伤好之前不用下地就能解决所有事情。”贾洛湾酷酷地说。
水声哗哗，沈清伊大声说：“那要是你腿断了，我得让川儿保证让你不用下地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那川儿腿断了呢？”
“废话，当然得靠你啦。”
“那你有什么用？”
“我？”沈清伊顿了顿，“我能让你俩趁着腿断解锁一些新姿势。”说罢，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她洗完澡出来后没多久，收到她请假消息的纪尧就过来看她了。
结果没想到屋里还有俩人。一个在安静看书，一个在刷手机，小视频声音外放吵死了，正在被沈清伊爆揍。
纪尧敲敲沈清伊的床架子。“怎么还有两个护花使者陪同呢？”
沈清伊笑嘻嘻：“我面子够大呗。”
纪尧问卢九川：“你也请假了？”
卢九川点点头，没有多解释。
沈清伊替他解释：“他太牛了，学院都巴不得供着他，请个假翘个电影夜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他要是说申请不军训了，那上头都不带犹豫的。”
纪尧似笑非笑：“这么大面子？”
卢九川推推眼镜。“她夸张了。”
纪尧又问了问她脚的情况，随后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你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看情况，如果不能走的话就在旁边坐着看大家就行。”
她应了声好。
纪尧看了看表，走到卢九川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他旁边，说：“方便的话，我问你点问题？”
卢九川合上书，点点头。
纪尧搓搓手，借了张白纸，思考了一下，又打开手机翻出自己的论文，把陷入瓶颈的模型推导写到纸上。“我这几个阿尔法贝塔代来代去代得有点懵，而且结果并不理想，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更简洁一点。”
卢九川看了看式子，问了一下他的假设和证明，便开始有来有往地讨论起来。纵然缺少电信的学术知识，数学知识仍然是通的。
只不过两人讨论得如火如荼的，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直到尹玥都结束排练回来了，纪尧才如梦初醒地看了看时间，发现电影应该早就播完了，大家没看到教官便也都三三两两回来了。
事已至此，纪尧选择继续愉快地和卢九川讨论学术。
另一边尹玥和沈清伊咬耳朵。
尹玥：“我们这小宿舍塞五个人真的合适吗？”三个都是男的。
沈清伊：“没事！阳气重！”
尹玥：“噗……”
尹玥：“哎，还是觉得寸头教官好帅。你怎么就不能欣赏寸头的美呢？”
沈清伊：“土。怎么？人家都有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了，你想撬墙角？他不像是能接受开放关系或者炮友关系的正经人……”
尹玥：“世界上没有什么墙角是撬不动的，如果有，那只是我不够努力罢了。”
沈清伊：“道德呢？！”
尹玥：“上野千鹤子老师说了，人就不应该只跟一个人厮守终生……”
沈清伊：“老师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尹玥：“哎呀，差不多，反正就是人不应该吊死在一棵树上！我不该，他也不该！”
沈清伊：“那你还是别嚯嚯我尧哥哥了，我心疼他。”
尹玥：“上野老师也说了，如果能遇到真爱，是自己认为值得厮守终生的人，她也是会祝福的……我要是遇到了真爱，那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再说了，你看你现在也不在一棵树上吊着，而是两棵好吧？”
沈清伊：“反正首先你得遵守道德底线，别当小三就行。”
尹玥：“那必须，知三当三那是坚决不行的。”
沈清伊：“你军训完约他吃饭啥的，聊聊呗，万一他那么巧是你的真爱呢。”
尹玥：“每次认识新男人我都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实很骨感呐。不过确实，万一呢。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算失败！”
沈清伊：“不过，说实话，谈恋爱八年都不结婚，肯定有什么问题，分手是迟早的事。指不定他就是等一个下定决心分手的理由，要是你特别合适，对吧，马上跑路我跟你说。要不我干脆安排一个doubledate算了，我们仨，拉上他，拉上你，五个人，找个地方唱歌喝酒，把他的嘴给撬开，吃一波瓜。”
尹玥：“可以可以，就军训结束当晚吧。”
两人三下五除二把纪教官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当事人浑然不知自己被套进了多么大个桃花里，只顾着和川儿在数学知识的海洋中徜徉。
尹玥瞅着他们激烈讨论的模样，忍不住小小声跟沈清伊赞叹：“难道这就是脑性男的魅力吗？没有油腻爹味的荤段子大会，只有清爽的知识清风扑面而来，太舒服了。”
沈清伊深以为然。
尹玥：“黑皮寸头酒窝脑性男，奇特的xp又增加了～”
沈清伊哈哈大笑。
晚上十一点多，他们的讨论终于告一段落。纪尧感动地拍拍卢九川的肩膀，说：“太牛了，川儿，我导师都给我讲不明白的问题给你一说，哗，豁然开朗。我现在脑子里好多想法，得赶紧回去写下来了。下次聊！”
卢九川淡定地点头。
纪尧一扭头，看到沈清伊才想起来他来这趟的目的，有些心虚，连忙捡起丢到九霄云外的关心递给沈清伊，就快步离开了。
沈清伊摸摸下巴。“纪教官深夜出没女生宿舍，这几天肯定有人八卦。你看舆论都给你造好了，啧啧。”
“我俩再不走，舆论就得多一条，‘两女三男共处一室直至深夜才低调离开，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今晚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贾洛湾吐槽道。
尹玥大手一挥。“你俩安心的去吧，你们的女人由我来守护！”
忙忙碌碌又无忧无虑的军训终于在最后的会操比赛中结束。
经过不长不短的10天相处，大家都非常不舍得这个帅气又牛逼的学长，纷纷要求加微信。
但是，纪尧一律拒绝了。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所以大家虽然被拒绝了有点伤心，但是其实过几天就不会再想起这茬了。
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军训结束当晚帅气的纪教官就被沈清伊一行人拐走了。
这几天，尹玥也没闲着，那晚的文艺汇演她凭借一张化了全妆的绝美脸蛋和一举一动皆相当英气的舞蹈动作，狠狠刷了把存在感。加上最后他们班拿了一等奖，是她上去领奖的，落落大方的肢体语言和善于抖包袱的机灵劲儿给无数大一同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从那天之后隐隐有一小拨人将她视为女神。
而除了文艺汇演，她还在匕首操的方阵。那些其他人做起来软绵绵的动作到了她身上则变成一个个杀招，“出手带风的，”一个在她旁边的女同学事后心有余悸但又带着向往地如是说。据说，在她的影响下，大家都变得更加奋发图强起来，练不好的还会主动找她帮忙调整动作。自然，最后一天的匕首操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力压男子的军体拳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