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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画春宫图/被圈养的小鬼魂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消魂处,听着沈玉京吐出犹不满足的淫语,贺封阳抿紧了唇,锋利淡漠的眉目有些许柔合,可下一秒再抬眼,荒诞旖旎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起身,窗外太阳大好,却有些不真实,贺封阳手指动了动,他能察觉到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阴气正在缓缓散去。

这里是贺氏古宅,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夹杂着现代化的科技,贺氏一族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捉鬼世家。

贺封阳是个捉鬼师,也是贺氏一族上百年来最天赋出众的捉鬼师,将来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家主。

只是那一连三日的梦让他心纠,梦中那人很熟悉,看到他的脸,自己就不由得心痛……

贺封阳走到桌前,一只手磨着墨,另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用他细想,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艳丽的眉眼动情时含着盈盈水光,带着幽幽阴香的长发偶尔从他的脖子上扫过,柔软的唇时时刻刻的在他身上似吻似亲,摩擦出一片滚烫,价值千金的华贵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浪费,因为看的人只想剥掉,无瑕欣赏那美丽的衣服。

很快,放荡诱人的情景,跃然纸上。

红罗帐内,梦中极艳的美人在承欢,白净的手抓着红色的纱,一荡一荡的,被欺负的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剧烈的喘息,微张的嘴里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贺封阳猛的搁下笔,表情怪异,他硬了。

因为自己的想象,又或是因为这幅画,亦或是两者皆有。

今天贺封阳睡得极早,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的研究捉鬼之法,甚至连原本答应的事情都延迟了一天。

在天边夕阳正烧的灿烂热烈时,就躺到了床上,可困扰他三天的梦,竟一息全无了。

仿佛大梦一场,转瞬成空。

贺封阳皱着眉头,这次身上没有像往常一觉醒来时沾染的微弱阴气。

那只鬼,跑了。

换成别人该开心的事,贺封阳俊美的脸却刷的冷了下来,也许那只鬼见勾引不了他,就去找别的猎物了。

会像勾引自己一样,勾引别人……吗?

贺封阳想到这一点,眉眼骤然阴郁下来。

而另一边,沈玉京刚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鬼,又或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一只鬼?!

而且还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他是只欲鬼,靠吸食男人的阳气维持阴魄不散,眼下他正饥肠辘辘。

最后他瞄准了一个冤大头,那个人看起来40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明明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可双眼无神,眼下乌青,走路虚浮,一看就是日夜酒色亏损了身体。

沈玉京或许是因为变成了鬼,他能看到男人头上冲天的煞气和怨气,一看就是背了不止一条的人命,被缠上了。

当下便毫无负担的飘了上去,男人稀薄的阳气勉强维持住了沈玉京的阴魄,让他不至于大白天被晒的魂飞魄散。

可等男人驾车回到了住所,沈玉京才是真的吓到了,这分明是一处阴宅,鬼气冲天,脑海里的小灰打出个红色危险符号。

“危险!危险!这座宅子里面有鬼王级别的鬼魂。”

沈玉京想跑,已经晚了,整个别墅就是一个鬼窝,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几十个阴恻恻的鬼魂盯着男人。

无所察觉的男人感觉浑身一冷,虽然鬼魂没办法直接伤害男人,但是几十条鬼一起吸阳气,男人最多也撑不过半个月。

沈玉京有些唏嘘,但他一点也不可怜男人,自己做的孽,受着呗。

虽然别墅对于正常人来说阴侧侧的不舒服,但沈玉京是个鬼魂,这里强大的阴气滋养着他的阴魄,让他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不用再去吸男人倒尽胃口的阳气。

屋子里的鬼魂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男人回来后,齐齐围在他的周围,吸着他本就不多的阳气。

别说,场面还真是挺渗人的,可惜了我是个鬼。

沈玉京发现自己离不开这栋别墅,就只能在这里面乱逛,突然他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进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围着幽幽鬼火,地上全是复杂而又让人无端一冷的血色阵法,房间的中央有一口石质的棺材。

棺材的前面立着一把寒气冰人的古剑,剑身上也布满了血色的诡异纹路,在察觉到有鬼到来,平静的剑身骤然震动,发出激动的颤鸣,沈玉京的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悲伤,下一秒手中一沉,那把剑飞到了他的手里。

把他引到了棺材前,沈玉京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刻着的繁体的长明两字,而面前的棺材也缓缓打开。

一个高大威武,身穿古时铠甲的冷俊男人躺在棺材中,手上拿着一把剑鞘。

沈玉京手中的剑剧烈颤抖着,下一秒直接进入了剑鞘中,猛的血光大盛,布满整个屋子的血色阵法亮的惊人。

等逐渐平息下去,沈玉京一低头就看到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不时何时睁开了锐利肃杀的黑眸。

可在目光触及沈玉京的一瞬间,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唤道,“殿下。”

男人就是此处的鬼王,而他口中的殿下,是沈玉京,见沈玉京什么都不记得,男人的表情一黯。

“殿下不记得也没关系,长明此生定护殿下周全。”

陆长明声音掷地有声,沈玉京信了,在男人身边他都要幸福死了,舒服的阴气,起码不用再去费尽心思地只为多吸一点阳气。

而且小灰说,男人很强。

所以他这是抱上金大腿了吗?

男人对于自己是鬼魂并不惊讶,只是温声对沈玉京道。

“等别墅里的男人死掉后,我就带殿下离开这里。”

按照原本的推算,陆长明本来要再过几十年才会苏醒,如果不是此地的阴气过重,他可能现在都还在沉睡之中。

所以,他要还那些鬼魂一个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2天男人回来的很早,精气神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跟在一个年轻冷漠的男人身后,畏畏缩缩。

那些鬼魂见到男人如临大敌,四散开来,不敢近身,贺封阳表情冷峻如斯,他似乎跟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眼神害怕,“大师您能处理吗?把那些脏东西通通收走!”说话间手在四周乱指。

几十条鬼魂闻言纷纷露出狰狞面目,满脸憎恶怨恨的盯着男人,却畏惧贺封阳不敢上前。

贺封阳眼神扫过鬼魂,骤然目光看向别墅2楼的拐角处,窗户紧闭的别墅无端阴风四起。

“啊!”

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贺封阳眼神一冷,扭头,手中金光挥岀打散一道黑雾,而原本畏缩的男人却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不止。

周围的鬼魂见状也不顾贺封阳,直接扑了上去,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觉得自己在被无数只嘴啃食着身体。

“啊!大师,大师救我,啊啊——!”

此时的贺封阳正被数道黑雾缠住,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一股强大的鬼气朝他袭来,贺封阳掌中金光拍散黑雾。

祭出桃木剑,眼神严峻的盯着浓重黑雾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形,陆长明身为大将军,带兵打仗数十年,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化作鬼魂,更是阴气森森。

手中冰冷长剑划出凌厉剑风,“人类那个人的性命你保不住,识相的就赶快离开!”

贺封阳还未回答,就听到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男人瞪大眼睛咽了气,濒死之时,他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撕咬的鬼魂。

心虚至极,直接被吓死了。

贺封阳见到雇主已死,皱眉,他忌惮陆长明收了剑不想再纠缠,就要离开之时,听到一声呼唤。

“怎么了,陆长明?”

飘出来的沈玉京看到下方严峻中夹杂着惨烈恐怖的画面,脚步一顿。

陆长明见他,眼神立刻温柔了下来,朝他飘了过去,“让殿下担心了,长明都已经处理好了,您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离开。”

沈玉京随意点了点头,下面过于惨烈的画面,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抬腿转身之时,身体一沉。

黑暗月夜下,景色飞速后退,贺封阳抱紧了怀里的人,唇角微微上挑,有点庆幸,他接了男人的单。

虽然男人死了,但这都不是重点。

察觉到身后朝他袭来的强大鬼气,贺封阳速度加快,而追在他后面的陆长明阴着一张脸,森森鬼气让周遭温度都一冷。

该死的人类!竟然敢打殿下的主意,早知道就应该杀了。

经过一番速度与激情的追逐,贺封阳带着鬼安稳的回到了贺氏古宅。

沈玉京有些发愣,发生在分秒之间的事情,让他除了懵之外,想逃也逃不掉。

“你是谁?”沈玉京瞪着男人,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不会是原身的仇人吧?

小灰在休眠中,他还没接收到自己的角色定位呢。

贺封阳闻言表情一冷。

沈玉京却犹不怕死的继续说,“不管你是谁,识相的就快点把我送回去,不然我……”

他眼咕噜一转,硬气起来,“我男人饶不了你!”

贺封阳彻底不好了,阴着声音问,“你跟那只鬼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两人的亲密,贺封阳已经联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暗自咬牙切齿。

这只水性杨花,不守男德的鬼!

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就要溜时,却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活春宫,故事的主人公越看越眼熟。

是他无疑,这场景有些眼熟,身上的衣服也是,还有那男人,那个该死的男人!

沈玉京一瞬间记忆复苏,他想到了自己被下药烧的快烧糊涂了,那个男人用观察珍惜动物的眼神,观察他的那个地方。

最后还什么忙都不帮,跑了!

留下他烧的浑浑噩噩,磨着桌角泄出来了无数次,拿茶壶……,才清醒过来。

沈玉京恨恨的盯着男人,“是你!”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举男要玩什么把戏?

可不是不举吗?他都这么勾引了,竟然还td不提枪上阵。

贺封阳大概是猜出来他认出了自己,承认了,“是我。”

他眼神严肃的盯着沈玉京,沉声认真解释,“我没有不举。”

沈玉京也不管他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这个意思,当即表示不信,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以身实验真相,真正的勇士是无惧无畏的。

然而事实是。

沈玉京还没有跳到结局,就先被过程难住了,“你这个驴屌!艹!你想疼死老子吗?不许再进来了。”

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雪白的腿心嵌着一根利器,湿软的软屄口被硕大龟头撑的难受,沈玉京抬腿就想把人踢开。

却被抓着脚,进攻的人一本正经道,“多捅捅,捅松了就不疼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玉京只觉得眼前阵阵发白,粗硬性器以不可抵挡的力度一寸一寸进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艹,明明是鬼魂,怎么还这么痛?

把沈玉京压在床边,贺封阳爽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抽出捅入,原本粉嫩的屄口被撑得泛白,被迫吞吐着性器可怕的粗壮柱身。

沈玉京被顶的浑身酥麻,软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连带着被撑满的地方都骚痒难耐,只想让里面的大家伙快些动动。

疼痛转瞬即逝,沈玉京被掐着腰,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般地软成了一滩水,“唔,我好像,嗯,嗯啊不太对……”

沈玉京攀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说,原本虚浮的身体凝实,白皙的皮肤上泛了一层粉,动情的微颤。

贺封阳手扯掉他衣服的动作,磨过乳头,就让他浑身颤栗不止,淡粉色的乳尖挺着,被捏了两下就硬的不成样子。

沈玉京又想到了,自己是只欲鬼,可做爱的时候就像是被下了春药,这算个什么事。

沈玉京脸色难看了一瞬,就受不住的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喘息,“动动,你嗯啊……动一动,难受……”

原本紧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被粗硬性器抽插了两下,就变的湿软黏腻,成了最适合承欢的销魂处。

这一切都太羞耻了。

沈玉京喘着红了眼眶,他像是一个极敏感的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捉着作弄,承受着最为粗硬激烈的进攻,骚浪的阴屄被奸淫的只能裹着肉棒,不过一时半刻,崩溃的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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