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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还想说话，被乐意一口叼住，她立刻就收了所有的声音，语调变得破碎。
乐意知道该怎么治她，很快楚翘就没了反抗之力。
等渐入佳境后，乐意从盒子里挑了一个玩具，眸色深沉地看着楚翘。
楚翘立刻一僵，道：“不可以。”
乐意将她抱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贴着她的后背道：“可以，翘翘难道不听姐姐的话吗？”
“听。”楚翘回答，委委屈屈：“但是这个……”
乐意不等她说完就行动了，楚翘眼里泪花凝聚，弱小可怜地看着乐意，看得乐意心里一紧，越发没了控制。
楚翘的腿修长匀称，肌肉走向十分漂亮，再加上皮肤白皙，就跟玉石製成的似的，闪着惑人的光泽。
此刻她的小腿悬在空中，随着沙发的弹动晃荡，看得乐意喉头髮干。
楚翘转头亲吻她，嘴里的酒气散了些，但唇舌依旧滚烫。
她说着些什么，表情别提多可怜了，但乐意恍若未闻，隻想把今夜的瞬间燃烧尽。
沙发垫子湿了好几块，被嫌弃地丢在地上，乐意抓抱着楚翘，捏着她的下巴问：“喜欢姐姐吗？”
楚翘无意识地点头，眼角还挂着泪珠。
乐意看着窗外的灯火，手撑在玻璃上，“喜欢姐姐这样对你吗？”
楚翘没有立刻回答，隻无辜地看着她，乐意知道她是故意让自己心软，将她往怀里一箍，楚翘咬紧下唇，摇摇欲坠的泪珠掉下来。
“翘翘，回答我。”
楚翘颤声音回道：“喜欢。”
乐意眼里的暗色深了几分，融进无边的夜色中。
……
浴缸里的水冷下来，被这么一激，楚翘的酒彻底醒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放在腰侧的手，刚才的记忆纷至沓来。
竟然用那种东西……
转头看去，乐意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也许有点累了，她连水凉了都没发觉。
楚翘动了动，乐意猛地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楚翘瘪瘪嘴，道：“水好冰。”
乐意连忙将她抱出去，把大浴巾裹在她身上，擦干水渍后上了床。
楚翘靠在床上，看着她瘦削的脚踝，纤细的小腿……
喉咙有些发紧，已经消弭的欲念重新复苏。
乐意扔掉浴袍上床，把她揽进怀里。
“累了吧，睡吧。”
楚翘眼睛晶亮，声音微哑：“不累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