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h)
“茶泡好了。”
韩珍声音扭捏发怯,有些心虚,茶几腾不出地儿,杯子搁在一方餐桌。
也就那一处还算体面,整洁,能款待人,桌中央摆着支半掌大的瓷瓶,插着朵粉睡莲。
季庭宗收回视线,他身高185左右,是这弹丸之地,放不太下的一尊大佛。
几步就跨到桌前,审视杯里的茶,黄不黄,红不红。
他饮一口,说不上来的味道,“什么茶。”
“红茶。”
他临时起意,来得太突然,韩珍没准备,别说领导首长,大都好茶,就连台里主任,叁千块一饼的毛尖儿续着,天天泡保温杯。
他挑眉,“红茶?”
韩珍低声纠正,“减肥红茶,你别多喝,可能会拉肚子。”
还算良心未泯,季庭宗失笑,短密睫毛在眼下投落稀碎阴影,“不欢迎我?”
韩珍揪着桌布边角,视线往屋内溜了一圈,她确实不太习惯,屋子没个下脚的地儿,混乱得连自己都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是,是屋里只有这个。”
季庭宗笑意加深,摩挲杯壁凹凸的螺纹,“不请自来,怪我唐突了。”
韩珍不搭腔,似默认,她的喜与怒,哀与怨,挨操时的爽和不爽。
直白不遮掩。
季庭宗起身,她以为他准备走,忙不迭跑去玄关,拉抽屉,“楼梯没灯,我给你找柄手电。”
她抻着腰,水蓝色牛仔裤包裹浑圆挺巧的屁股,一束欣长的影变化成浓黑一团,落她脚边,季庭宗贴近,呼出的热气钻入她耳蜗,“想我走吗。”
韩珍脸侧高热,骨头被灼了一下,他贴更紧,撩开她耳旁碎发,虚虚实实摩挲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指腹茧子糙,耳垂敏感,受不了逗弄,她逐渐发软。
季庭宗腹肌,胯下的火热,透过衬衣西裤,烧着她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