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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随嘉聿隔天去车间的时候,关系交好的看到他都纷纷向他问询着之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好事果真从来不出门,坏事极为容易传出千里,谈论这种事情时的眼睛就跟长到了脑袋顶上似得,贼得很,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这两天里警车接连不断地来去,一些管理人员也被警察带到会议室里去问话,唯独没见随嘉聿的身影——他消失了整整两天,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些人觉得,他大概是犯了事所以被带走了,也有人说或许只是请他去调查,众说纷纭但都没个证据,直到随嘉聿重现出现的身影算是打破了前者那些人的猜测,可新的谣言又再掀起一波,说是他卷入了这场严重的事件,等警察掌握了新的证据,便会来抓他进监狱。

随嘉聿眼里可没有这些东西,他还是照常上班照常吃饭,还有照常给随因带饭,在他眼里,流言也好恶言也罢,妹妹的事情始终是远胜于他的,只要在这场胡言乱语里没有牵扯到随因,那他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从那天回来起始,随因就被他关在了那间房间里,只要他出门,锁便是从外面带上的,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欠妥,但控制不住的依旧是后怕,他并不是不相信随因,只是b起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加相信那把扣紧的小锁,对应能解开的钥匙只在他手里,他一下子没有后顾之忧。

然而对于这样不可理喻的做法,随因并没有表达出什么强烈的反抗,事实上,随嘉聿正在等着她反抗,只要她反抗了,甚至是对他说出一个“不”字,他便能立马悬崖勒马,然而她的沉默加重了他那肆nve的y暗一面,他的理智被吞噬,彻底消失殆尽。

他扣着随因的手,将事先准备好的胶带绕着两边手腕一圈一圈地包裹——绳子受力面积过小,容易反充血,受力面积大的胶带是最好的选择,他反手按在了她的尾椎上,并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唇沿着脊椎向上,停在了那凸起的骨头,他轻轻描摹着那里,因为只有在这个动作时,背部的蝴蝶骨才会破土而出。

随嘉聿不由得想起父亲那会说的话,他说,阿因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个美人,他只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彼时的他尚且不会三岁看老,可此刻他发现,自己的想法竟和父亲有些不谋而合。可还是太瘦了,她应该再胖一点,腰间没有多少r0u,骨头即便再明显也不过病态,缺失营养怎么都弥补不回来的。

母亲,她和继父究竟是如何照顾阿因的。他想。

随因见背后的人久久没有了动静,她担心道:“怎么了,哥?”

“没事。”他埋在她后颈与发间,去嗅着那少nv肌肤上散发地若有若无的芳香,“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把你养得更胖一点。”

随因的防线极度低下,没有一会儿便被随嘉聿的气息迷得不知道去向,她想要扭头去索要吻,随嘉聿却一巴掌拍在了她的t0ngbu,像是在斥责着她的不安分。

随因不可避免地身t一颤,回头埋入枕头里喘着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避免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大范围传播,可还是迟了一步,发出了些细碎的sheny1n。

“阿因,今天在房间里做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可手上的动作却凸显出一丝的粗暴,在昏h的灯光下,不仅是刚刚拍打过的t0ngbu正在慢慢地显现出痕迹,其他地方也是,那种是趋近于猛兽牙齿啃咬的不规则齿印,可想而知是谁留下的。

随因没有抬起头,她贴近枕头摇了摇,她不敢再出声,生怕开口的是另外一种声音,因此sisi地咬住下唇,没有什么稳定x的木床也随着她的动作“咯吱”了两声。

随嘉聿俯下身去细细撕咬着她的脖颈,像是早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伸手将她的唇齿撬开,往里挤入两根指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咽呜声断断续续地从随因的喉咙里发出。

随因不需要出门,也不用怕这种痕迹会被人看到,这便进一步让随嘉聿那yuwang的种子萌发,发芽,直至茁壮生长,他探入下来应该都会是车,还是老样子蹲蹲评论

预警

巴掌印/t1an脚/夹腿sjg含

看不了荤腥可以直接跳到倒数,让她想要更近一步,她试探x地用指尖去r0ucu0那粉se的guit0u,当颜ser0u眼可见地越变越深,她这才抬眼瞄了一眼随嘉聿,想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可触及到的是他直gg盯着她看的眼神,她心下猛地一跳,又重新低下头去,想要集中注意力去让他也得到一些快感。

她的动作生疏,但茧子在他最敏感的位置摩擦的感觉盖过了那一点生疏,两个人的呼x1声交织在一起,互相慰藉,就像是在b着谁更ai对方一点,指尖处承载着超出那方寸之地所能容纳的ai意。

随嘉聿在此前可以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男nv之事,即便是自渎这种都极少去做,因此也受不得随因如此肆意r0ucu0。

顶端的小孔无可避免地往外淌着粘稠的tye,随因将它们尽数擦到柱t,充当媒介往上往下地来回滑动,随嘉聿的x器在她的手里胀大、跳动,仿佛心脏一样极具鲜活,随因只觉得在自己的下t也在他的摆弄下流出了更多的yye。

随嘉聿再一次吻住了她,不同以往的是,这个吻极为粗鲁,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哥哥,仿佛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突破两人最后一道防线,随因的由此视线受阻,即便被吻得有些缺氧,但还是凭着原来的路径去摆弄着哥哥的x器,没过多久,手上传来黏腻而滚烫的触感,而这会儿的随嘉聿也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随嘉聿轻轻啃着她的手,可她的手上全是那r白se的jgye,她看着随嘉聿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将它们t1an舐g净,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连忙将头抵在哥哥的肩上,羞得无地自容。

“阿因,你要看着我。”随嘉聿下达了命令,他口齿不清,因为他温热的口腔正挨个将她那修长的手指吞吐,试图用唾ye覆盖住上面的气味。

随因只得抬头看他。两人这会儿的样子天差地别,她几乎an0,而随嘉聿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再凌乱也凌乱不过她一点。

随嘉聿似乎很开心她能这么做,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舌尖扫过她的上齿以及下齿,力道重得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她觉得他都快舌头抵入她的喉管,那种似g呕又充实的感觉她也从未t验过,但并不想就这么短暂地终止于此,于是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想要让自己的舌头去跟上他的速度,然而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慢了不止半拍,嘴巴麻麻的、脑袋晕乎乎的、身t火辣辣的,原先被钳捆着的手腕也在酸疼,手间尽是已经g化了的他的口ye。

她伸手去捧住随嘉聿的脸颊,化被动为主动,毫无章法地乱窜,随嘉聿却停下了“脚步”,她似乎听到一声笑,她这才瞪了他一眼,深知他的意思,她微微移动身t,让自己更贴合于他。

随嘉聿这才加快了手上挑逗的速度,水声接连不断传出,那感觉也来得也快,随因身t一软,直接倒进随嘉聿的怀里。

时间过得飞快,她因为没有出门逐渐对这种东西开始淡薄,久而久之便忘记了自己在这里究竟待了多少天,只知道当自己醒来时太yan已经高高挂起,随嘉聿也不在自己身边,一天当中随嘉聿开始就是妹主场了,没有车了终于没有车了,感觉故事要接近尾声了

随因知道随嘉聿要出门打工的时候她百般不舍,可心里也知道,他已经长大了,母亲又嫁了人,家里没有余力去供养一个已经长大了的他,成年的孩子总归有一日是要飞走的,在随嘉聿走的那天晚上,她趁着夜se暗沉,轻手轻脚0进了他的被窝里,也不管他是否睡着,靠在他的肩头,小声说道:“哥,我也想快点长大。”

随嘉聿将她搂紧怀里,五指张成梳子,嵌入她的发间,轻轻顺着她放下来的长发,温柔道:“怎么会有人喜欢长大呢?”

“因为长大了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随嘉聿当她是临别感伤,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有随因自己知道她有多认真:“长大了就不用一直被大人庇护了。”她叹了口气,结果被随嘉聿捂住了嘴,随嘉聿说,“可不能叹气,叹气会把自己的福气叹跑了的。”

“那我不叹气了。”她连忙道,“可我说的话是真的。”

“因为你还小,所以你才会这么觉得,等我们阿因再长大些,就会想永远做一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随因听来却是会让人心情郁闷,想要和他发脾气,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他们未来一年内仅有的一次如此亲密的说话,于是她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那我也只想做你心里那个小孩子。”

起码要在其他人看来,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可以有自主能力的大人。

随嘉聿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有些百感交集,他道:“真有点不想走了。”

“还能不走吗?”

“那不行。”

“出尔反尔。”随因翻过身去,不再理会这个恶劣的玩笑,给了一丁点的希望,结果心更是如同坠入到河里一样冰冷,结果还不都是一样,但没过多久,她又转回头继续和随嘉聿说着话,想要一次x把一年的量全部说完,当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她也不知道自己唠唠叨叨地说到哪儿去了,只记得忽暗忽明的眼前,有一阵寒意闯入被子里,有人在她的额头留下了温热的一吻,她下意识抓紧那个人的衣袖,可是那冰凉的触感让自己放开,下意识去寻较为温暖的地方去。她醒来才发现,那不是梦,是随嘉聿悄悄地走了,大抵是怕她难过,因此把昨晚两人的对谈当成别离的最后一面,可这下子她反而更难过了。她合拢了被子,将自己埋入被子,眼泪打sh了被套,她咬着唇没有发出声响,很想哥哥,在他走的这天,她就开始想她了。

不久后的开春,早晨终于没有那般寒冷,随因依稀记得那日yan光暖让人犯困,那会儿距离随嘉聿已经离开三个月,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因为通讯不便,他们的联系的日子总是那么遥不可及,随因盼不到,也强忍让自己不要去多想,那天正午继父一脸笑意,搀扶着母亲从后门走进来,他笑着对随因说道:“随因,你要当姐姐了。”

母亲怀孕了,随因本以为只是玩笑,可随着时间的前进,母亲那微挺的腹部却又让她不得不信,母亲真的怀孕了。

之后母亲也像变了一个人,对她没再以前那么关心,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毫不在意。可唯独只要自己在母亲面前晃荡甚至是问起哥哥的消息,母亲就像变成了第三个人,开始会斥责她,甚至是孕晚期时开始想要抄起衣架打她,都是继父在一旁安抚,劝她好好养胎,这些场闹剧方才有画上句号的机会。

随因开始在这个家没有了归属感,她蜷缩在哥哥曾经睡过的床上,似乎从上面的气息得到了一些安慰,心底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焦躁也归于平静,她很想他,他现在过得如何,生活还顺利吗,工作还顺利吗,总归都要b自己现在好,她能不能提前长大呢,哥哥能不能回来带她走呢,她将想要说的话都写在信上,然而一封都没有办法寄出,因为她不知道他的地址,更是连他在哪座城市她都无从得知。这些信日积月累,都被她藏在了被子底下,被她压着睡觉。

弟弟出生的那个秋日,他们把原先哥哥住的那间东西清空了,床也不见了,她的信也不见了,母亲和继父说要把那间房间留给他住,他们口中的“他”不再指的是随嘉聿,而是继父怀里那个连眼睛都没有张开,名字都没有的丑东西。她对他的敌意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因为他的存在等同于母亲在告诉她,以后这个家里不会再有随嘉聿的一席之地。母亲也似乎也从她毫不掩饰的表情看出来了,她告诉她,随嘉聿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随因好像真的和随嘉聿彻底失去了联系,他走后的第一个春节来了,又是一个冬天,她没再见到过随嘉聿。母亲让她重新回去上学,她知道学费昂贵,只当是之前父亲留下来的钱,用给弟弟之后有了剩余,这才让她重新回学校。

她开始早上早早起床,有时候天都没亮,她需要先把猪圈里养得j鸭喂了,偶尔还要给菜地里的菜施肥,弄得浑身臭兮兮,但洗澡的热水需要烧,动静太大吵到他们也会挨骂,然而沾上这样的味道去到学校也是惹人嫌,晚上回去,随因还得去清洗弟弟的小衣服,上面吐n的腥味让她几近想吐,可没有g完这些活,她就会被骂,就不会被留饭,几次下来她也全然没了脾气。

隔壁的小孩不过大她几岁,便会在天不亮时背着竹筐,里头填满了家里种的菜,徒步去镇上进行售卖,其他该g的事情一件也没落下,甚至上学的时间都被剥夺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随因知道,自己逃不了的。

随嘉聿现如今过得如何了,怕是要忘记她了吧,一晃两年,她只知道罕见一两次来电也只是让母亲去接,他从未说过想和自己说说话,对他来说自己算什么呢,而对她来说,他们的距离就像那电话租借费贵如天价,远到看不见尽头,随嘉聿大概从未挂念过她。她收了心,努力想要过好当下的生活,弟弟也逐渐在长大,她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他蹒跚地走向她对着她喊姐姐时,她的心里居然也会涌现出替他辩解的想法,毕竟人的出生不可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是大人的问题,她怎么能去怪他和怨他,毕竟从现在开始,她只有这么一个可以对她好的人了。

——

今天算两更吧orz,再努把力看看月底能不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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