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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潜规则?

 

1-潜规则?

“喜南姐,上次那个vlog发完,你又涨了10万粉。”

保姆车里,是小nv生激动的声音。

窗外是傍晚的曼谷,东南亚的热带景se总是带着燥热,车里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坐在靠窗位的王喜南,裹着一件小毛毯,悠闲的刷着手机,觉得助理娇娇就是大惊小怪,“一天涨10万都不奇怪。”

如今的王喜南,的确有资格傲,她用两年的时间挤掉美寻前一姐kiki,成为最火的千万网红,这个自媒t时代,就是流量为王。

但,她确实也bkiki聪明,机灵,以及更有危机意识,总在突破求新。

都说人红养人,没毛病。

王喜南早就脱胎换骨,全身名牌,品味也好,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太妹,一双纤细的白腿优雅的翘起,肌肤吹弹可破,连脚趾都保养得细致,也难怪,从出道就被人喊“腿jg”。

“看装修怎么这个表情啊?”娇娇从大二实习就跟着王喜南,小姑娘漂亮又能g,俩人关系很亲。

王喜南刷着手机里爸爸王业军发来的丑图,“因为我爸爸品味太土了。”

她把手机转给娇娇看,“我真是服了,这沙发像不是像90年代土老板坐的?还有,我说我想要那种s风纯白se厨房,他说不耐脏,要换这种棕se的,最好上面再贴一层塑胶,好擦。”

她烦得想扔手机。

娇娇看笑了,因为确实土,安慰她,“军叔又不懂什么s风,爸爸们品味都一样啦。”

王喜南给爸爸发了几条强调的语音后,刷起了朋友圈。

“诶,”娇娇想起一件事,“我听说老板也在曼谷,参加什么创业者峰会。”

怔了几秒,王喜南又继续刷手机,不以为然,“哦。”

娇娇捧着手机,一副少nv怀春的模样,“其实我们薛老板挺帅的,我之前实习过两家媒t公司,老板都好油腻,像薛老板这种年轻帅气又事业有成的老板,真的很少有。”

“而且,你知道吗?”她还没说完,一激动扯上了王喜南的毛毯,“上次剪辑组的阿豪他们几个去健身,刚好碰到了薛老板,一起换的衣服,说是他身材巨好,还有……”

她脸突然羞红,不敢讲了。

“还有,什么?”王喜南问。

娇娇咬了咬唇,闭着眼飞快的说,“说,他底下很大。”

“……”

王喜南无奈的摇摇头,“瞧你那点出息。”

娇娇撅着嘴,“我又没谈过恋ai,没出息很正常啊。”她戳了戳王喜南的胳膊,“不像我们喜南姐,心里藏了个无人能b的白月光。”

提到自己的“白月光”,王喜南顺手打开手机里的一张钢琴演奏会的电子票,时间就是今晚八点半,她止不住泛起花痴的笑容。

娇娇“咦”了一声,“晚上好好看他。”

王喜南耸耸眉,望向了窗外。

在户外拍了一天广告,王喜南觉得自己都臭了,她赶回酒店泡了会澡,然后换了一条白se细肩带裙,低领口就特别适合她这种小x的nv生,虽然少了点x感,但高级时髦。为了配合东南亚的氛围,她特别卷了大波浪,妆容也偏浓yan,耳上佩上了一对金se山茶花耳环,以至于她到音乐厅的一路上,回头率都超高。

钱、名气就是底气,她走到哪都抬头挺x。

这是周映希第一次在泰国开演奏会,为了支持他,王喜南特别高价买了最好的位置,虽然这几年,他们只是偶尔在微信上聊聊天,但对她来说,只要能被他记住,她就认为这场单相思值得。

刚坐下,就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回头,见到男人的脸,下意识紧张,“薛老板?你怎么在这?”

薛桐很喜欢穿白衬衫,即便是在炎热的曼谷,他也不会入乡随俗,依旧是一身禁yu斯文的打扮,他不是惊yan型的帅哥,但五官很耐看,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又带电。

他解释,“朋友给的票。”

“哦,哦,”王喜南佯装镇定,“你坐我旁边吗?”

薛桐笑着摇头,“不是,后面。”

悬起的心瞬间落了地,王喜南如释重负的笑,“好,祝薛老板看得愉快。”

“嗯,你也是。”

薛桐终于走了。

王喜南迅速将眼神挪到舞台中央,但是不管怎么把他当空气,还是会感受到异样又灼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背影。

她烦得拿起手机,给好友许微发去了一条微信。

「真烦」

手机一响,许微很快回了条微信。

「又是那个想潜你的老板?」

王喜南:「嗯,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啊,我来看音乐会,他也来?」

她没忍住又发了一条,急连标点符号都没打,「我第一天签约就和他表明了我说我绝对不会接受潜规则这套啊啊啊这些老板真的都一个德行」

许微那边估计有事,匆匆回了句:「这些网红公司的老板都这样,签网红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挑后g0ng嘛,你自己小心点啊,我这边来客人了,bye,姐妹等你回来。」

冲朋友一顿宣泄后,王喜南不再想这些事。

当周围的人都落座后,自然就想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舞台中央。

几分钟后,周映希和他的搭档一起走出来,他喜欢穿白se西服,高瘦俊逸,这么多年来没有变,还是那个不被世俗带走一分一厘的王子,只活在自己的极致安宁又澄澈的钢琴世界里。而他今天搭档的大提琴表演者,是明yan大气的美,像是泰国人。

他们朝舞台鞠躬后,便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演奏开始。

当灯光笼罩在周映希身上时,王喜南的目光再也挪不开。

16岁那年,在下雨天的餐厅里对他一见钟情后,她便再也无法喜欢上别人,即使无数个夜晚,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和他聊上几句,即使,他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即使,她的喜欢是那么卑微。

演奏会在一个半小时后结束。

周映希获得了许多喝彩声,他在朝台下观众挥手致谢时,王喜南看到到他在冲自己的方向笑,她以为是对自己笑,但刚激动抬起的手又尴尬的落下,因为他好像只是每个角落都照顾到,并没认出自己。

看到周映希出去后,王喜南背着包包绕到了后台的走廊里,她躲在柱子后,手指放在键盘上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发送了一行字。

——「你今天的表演很bang」

不过,很久都没有收到回音。

一两分钟过去后,王喜南听到有声音从休息室里传出来,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她侧着身子偷看,周映希被朋友围住,每个人手上都有礼物,都是在祝贺他,他礼貌的一一握手表达感谢,也包括刚刚大提琴的搭档。

他和nv生对望着,用英语热络的聊着。

又自作多情了一次,王喜南不敢向前打扰,她想,他收到的祝福那么多,应该也不在意自己的那一份吧。

她失望的往艺术厅门口走去,整个人怏怏的。

不想回酒店,她想出去玩,出去疯。

王喜南给娇娇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要不要曼谷很有名的夜店蹦迪,说里面帅哥巨多,娇娇说,都是gay,而且她好困啊,只想睡觉。然后,她又给曼谷的朋友打了个电话,不过也惨遭拒绝。

她算是明白了,不顺的时候,做什么都不顺。

“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bar,要一起吗?”突然,身后冒出了熟悉的声音。

王喜南当然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是谁,她转身回绝了薛桐,“我突然有点累了,不好意思薛老板,我先走了。”

“你很怕我吗?”

“……”

这一夜,王喜南觉得自己过得晕晕乎乎,她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还特别b真,b真到,连床的触感,温度都真实。她睁开眼时,感觉到yan光茂密的不像是早晨,不过她头好沉,又闭上了眼,还习惯x的踢开被子,把脸塞到枕头缝里,随意到半个bai0ngbu都露在外面。

不过,她突然觉得床头的花纹有点不对劲。

“醒了?”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王喜南紧张到血ye倒流,瞪大了双眼,赶紧缩到被窝里,她看到自己的老板ch11u0着上身,裹着条白se浴巾,正悠哉的擦拭头发,x肌腹肌上还有水痕,几滴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顺着g0u壑流到了三角区。

她吓得出不来声,一时,还没分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薛桐指着手机说,“刚刚我熄灭香薰的时候,你手机响了,不小心看到别人给你发的微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什么情况啊,王喜南表情僵y,手从被子里小心的伸出去,迅速将手机捞到眼底,看到微信的那刻,她更想si。

许微:「我找你一晚上,你都没回我,你不是真被你老板潜了吧。」

2-y魂不散

露天bar……

一瓶洋酒……

喝醉……

上车…

王喜南的脑海里飞速一些关于昨晚的模糊碎片,她明明记得薛桐送自己上了车后就走了,怎么就稀里糊涂和他滚到一张床上了?

她闷在被子里,心里直呼救命。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咽下一口气,拿出一副玩玩而已态度,对床边的男人说,“你转过去,我穿衣服。”

薛桐听话的背过了身。

掀开被子,王喜南迅速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在拉裙子拉链的时候,她好像0到了一个小窟窿眼,旁边的布料被撕烂了一个口子。

她心往嗓子眼一提。

不是吧,昨天晚上居然玩得这么激情?

王喜南r0u了r0u了太yanx,对后来发生的事是真没一点印象。

“我们昨晚真做了?”虽然她觉得这个问题很傻。

薛桐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指着自己后背上火辣辣的红印,“你看着挺瘦,没想到力气还挺大。”

盯着自己的“杰作”,王喜南又一怔,那深浅不一的血红指印,吓到她了。她屏气,坐在一旁的矮凳上,边系高跟鞋边说,“ok,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觉这种事没什么好矫情的,不过,我需要薛老板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薛桐随手握起桌上的玻璃杯,解了解渴。

绕着绑带系上漂亮的蝴蝶结后,王喜南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开出条件,“年底网红盛典的红毯,我必须要压轴。”

放下水杯,薛桐一笑,“你是在命令我做事吗?”

王喜南耸耸肩,“各取所需,你享受到了,我也总不能亏吧。”

薛桐没给回应,目光在王喜南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走去沙发边,准备换衣服。

“你g什么?”王喜南被他的流氓行为惊到。

薛桐已经将浴巾敞开到了t下的位置,不经意间,王喜南瞟到了他底下那根长条物,好像疲软的状态下尺寸也不小。

他淡定的将浴巾扔到沙发上,ch11u0全身站在她眼前。

惊慌失措的人成了王喜南,脸红脖子热。

换好衣服后,薛桐拾起桌上的银se腕表,扣到白皙又筋骨有力的手腕上,说,“嗯,你的要求,我会考虑。”

王喜南强调:“嗯,希望薛老板做个言而有信的人。”

“好。”

转身,王喜南去了洗漱间。

不过,经过薛桐身边时,她涌来了一gu烦躁感,就想对他点评一番,飘去的眼神有点犀利,“身材也不过如此。”

她扬着眉往洗漱间走,可忽然她感觉到不适,抬头,发现墙壁上的影子越来越浓,高大的身躯罩住了她,男人低沉的声线从她头顶覆来,“还没有人说过我的身材很一般,看来,我们阿喜小姐阅男无数啊?”

王喜南深呼x1了一口气,微微侧过脸,撂下了一句讽刺的话推开了门,“b起我哥和我爸,你差远了。”

“……”

关于和薛桐所谓的“一夜情”,王喜南没再介意,纯属一副随意的心态,毕竟她手握了更有利自己的筹码,这次年底的网红盛典,她必须要压轴出场。

从曼谷回祁南的周五,她订间度假村的海景别院,让家里那两个勤劳的大男人度过一个愉悦的周末。自从她红了,之前那几个高中小姐妹总说她就是一个暴发户,这种酸不溜秋的话,她哪里会介意。

毕竟,随意挥霍金钱的感觉似神仙。

一辆玫红se的保时捷911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穿梭在周围低调的车辆中,它就是个显眼包。

跑车里放着歌,穿着火辣吊带裙的王喜南,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着车里震动的音乐摇头晃脑。

是charlixcx的《1999》。

——

《ercedes

过去的cd旧款梅奔

drivearoundlistengtoshadylike,oh

兜着风听着阿姆的歌就像

neverunderpressure,oh

永远没有压力忧愁……》

哼了一半,当「那些日子啊b现在要好太多」的歌词跳出来时,她食指在屏幕上一划,迅速切掉了歌,翻了一个白眼,“那些日子啊,b现在穷太多。”

她又捂着小心脏,祈祷,“求求了,让我事业运爆棚一辈子吧,我要一直有钱,让我嫁不出去都没关系的。”

没穷怕过的人,怎么又会嗜钱如命呢。

至于男人那种可有可无的物种,她根本不在乎。

保时捷停在南城刑警支队门口,王喜南打开车顶,笼罩在夕yan里的她,显得更单薄纤瘦,身上没有一丝赘r0u。她上身往车门上一伏,冲着从大门里走来的尹海郡抛媚眼,“哥……”

在严肃的警局门口,她确实有被警告驱赶的可能。

但大家也都知道她是谁,别说,都挺喜欢看热闹。

尹海郡有时候真怕了这个妹妹,时不时给自己一点“惊喜”,他刚走过去,王喜南就推开了车门,欢迎他入座。

一上车,她就抓着他问,“怎样了?”

尹海郡系上安全带,“什么怎么样了?”

王喜南不悦的皱眉,“我爸的老婆,我的后妈,你的领导啊,ga0定了没啊。”

“军哥跟晏队三天两头吵架,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尹海郡没当一回事。

王喜南却很激动:“这次不一样,复合后本来感情就脆弱,这一吵,我怕他俩又掰。”

尹海郡推了推她的脑袋,“ga0得你好像挺有经验。”

“至少b你强点,大直男。”王喜南哼着气开动了跑车。

他们到海边度假村的时候,王业军已经到了,开了五家连锁车行的他,也像换了层皮,外面停着的jeep是他新买的座驾,有钱就有底气,b过去自信了一万倍。

度假村的经理是他的客户,两人在大厅闲聊了会儿。

经理一口一个“王总”的叫。

王业军不是什么虚荣的人,但被人高看的滋味让他神清气爽。

王喜南挽着尹海郡蹦蹦跳跳的去了王业军身边,兄妹俩斗嘴是常态,但感情好到无坚不摧。

她订的是一栋别院,她说,想晚上在院子里烧烤。

尹海郡说,他负责洗菜,军哥负责烤。

王业军说,那我宝贝nv儿就负责吃。

三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后,王喜南见时间还有点早,她和两位家长打了声招呼,说是去游会泳,然后换上一套白seb基尼,大大方方的走去了室内游泳池,来这里的俊男美nv都是度假的,没人觉得谁穿都暴露就是异类。

其实王喜南也是今年才学会的游泳,所以她游得很慢,在水里生疏的憋气换气,一切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虽然游泳技术差,但人美,也不至于被别人笑话笨拙。

她纤细的手臂划动着水面,水花溅在她曲线优美的后背,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抬起来时,引来了旁边的一道道re1a目光。

可能是被盯到有点烦,王喜南想赶紧游到岸上,但小腿突然在水里ch0u了筋,疼麻到整个人往水底坠,她可不想被淹si,喊救命又觉得太丢脸,于是她只能咬着牙往岸边明亮处游。

“啊——”

从水里忽然伸来一只手臂揽住了王喜南的腰,是男人的力气,带着她往岸边划,受到惊吓的她准备扭头破口大骂,但当她看清男人的脸时,压回了不礼貌的话。

是她那位y魂不散的老板。

薛桐将王喜南带到岸边后,让她先拽着扶栏,他先上去,然后蹲下身托住她的手,试图拉她上来,“腿ok吗?”

王喜南此时的脸又红了,要知道在水里泡过的脸一旦发烫太明显。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因为这该si的男人,穿着紧身泳k,底下那个部位正好冲着自己,蹲下的姿势显得更鼓鼓囊囊,谁看了不羞耻。

她没回,拽着他的手赶紧往上爬。

上了岸后,薛桐披上了g浴巾,王喜南在找自己的包包,发现包在对面的椅子上,可能是刚刚在水底挣扎过,b基尼直往下坠,甚至半个rr0u都露在外面。

而这样的春光,又被她这位图谋不轨的老板一览无遗。

王喜南一把将薛桐身上的浴巾扯下,裹到了自己身上,“一会还你一条。”

这种事,薛桐并不介意,反而觉得挺有趣。他走到前头去拿自己的包,但就是一个弓下背的姿势,又让身后的王喜南看呆了,遇水后的泳k更是贴肤,t0ngbu曲线g勒得清晰,紧实又翘。

“我先去换衣服,你要和我吃晚饭吗?”薛桐转过身问。

正面底下的视物清晰得b背面更“可怕”,王喜南立刻挪开双眼,似乎还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整个人很不自在。

“不吃了,我哥和我爸在。”

“嗯,好。”

随后,薛桐便走去了更衣间。

见他走了,王喜南赶紧跑去对面,迅速扔掉了沾着他气味的浴巾,拉开自己的包,从里面ch0u出g净的浴巾,把自己裹上,然后拎着包往外走,就是腿还有点肿痛,行动缓慢。

由于王喜南走得太慢,又一次撞上了薛桐。

有一瞬间,她烦到很想质问他,到底还想g什么,但被他抢先一步解释,“我过来是约了盛典的主办方见面,帮你ga0定压轴的事。”

听到这,王喜南心情一下就明朗了,“是吗?薛老板你一定要帮我ga0定哦。”

甚至像换了副面孔,从冷漠到谄媚。

“喜南……”走廊对面传来了王业军的声音。

王喜南挥挥手,“爸……”

刚在海边游了会泳的王业军,头发还是sh的,他将毛巾围到脖子上,见nv儿身边的男人有点眼熟,笑着打招呼,“你是不是喜南的老板?”

“嗯,是我。”薛桐笑笑。

王业军:“真巧啊。”

薛桐:“嗯,挺巧的。”

忽然,走廊里静了片刻。

王喜南只想赶紧结束尴尬的场面,她挽上王业军的手就迫不及待和薛桐道别,然后朝别院走去,不过,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是从室内游泳池出来的尹海郡,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故意热情的对薛桐说。

“薛总,晚上要不要来我们院里吃烧烤?”

3-烫伤膏上

一开始王喜南觉得薛桐作为一个大老板,绝对不可能答应和自己的家人共餐,没想到她高估了他的“脸皮”,他不但没有拒绝,还主动问道,是否需要他带些什么食材。

回到院子的那一刻,她糟心到不知想先掐si薛桐,还是引狼入室的哥哥。

薛桐有公事要处理,暂时还没来。

王业军在厨房里准备烧烤的工具和食材,而王喜南把尹海郡揪到了一边,不耐烦的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叫他来啊。”

尹海郡摊开手,“他是你老板,是你的恩人,况且我也认识,又这么有缘在这里碰到了,一起吃吃烧烤,人多也热闹嘛。”

王喜南急到想跺脚,“你会想和局长吃饭吗?”

尹海郡悠哉的咬一口脆桃,“嗯,如果局长愿意,我ok。”

外人都说她的哥哥沉稳低调,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内在有多闷坏,还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衣领就被他往后一扯,“回来,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啊?”她整个人就像快要爆炸的气球。

顺着光源看了看屋里,确定舅舅没有出来,尹海郡扶着王喜南单薄的肩,问,“你老实回答哥哥,你和你们老板有没有在一起?”

王喜南听了只想仰天大笑,“我要是和他在一起了,我恨不得坐在他腿上喂他吃烧烤,我至于摆这么臭的脸给你看嘛。”

这一下,尹海郡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0了0后脖,“糟了,我刚在游泳馆看到你们挺亲密,还以为你们谈上了。”

王喜南鼓着一张脸,“你还真是我亲ai的好哥哥啊。”

“等下,”尹海郡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没谈,那他怎么那么积极?”

提到这件事,王喜南不怕自己多想,她冷笑,“因为,他看上我了。”又忍着一口气伸出手,指甲上的碎钻戳得他x脯疼,“我拼命躲他,你倒好,拼命的把他往我身上推。”

“……”

大概到了八点左右,王业军和尹海郡一起把烧烤架搬到了户外空地上,王业军夸王喜南这别墅选得真不错,户外有遮yan避雨的屋檐,还有一个灶台和吧台,更绝的是,推开泳池边的木栏,就是一片私人沙滩。

八月天的海风虽然粘热,随便动动都会出汗,但平时两个孩子都忙,王业军难得能凑齐他们,好好的坐下来吃一顿晚餐。

一家人乐此不疲的在火炉边分工合作。

门铃响了。

王喜南去开的门,她看到薛桐换了件舒服的白衬衫,虽然高瘦但有一副宽肩,是行走的衣服架子。他手里拎了两瓶葡萄酒,说,“我是客人,不能空手来。”

“谢谢薛老板。”面对给自己发工资的人,王喜南总是眼睛笑眯眯的,她把酒抱到自己怀里,以主人的身份招呼他“我爸和我哥还在忙活,你肯定不会做饭……”

“不是,”嘴速太快,她立刻修正,“薛老板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从小就被佣人伺候长大,十指不沾yan春水,那些粗活不用你帮忙,你先在屋里坐坐,凉快凉快,好了我叫……”

还没说完,王喜南就看到薛桐径直走到了烧烤架边,和自己的爸爸、哥哥打了声招呼,然后卷起衬衫袖,开始帮忙烤r0u。

她泄气的往椅子上一坐,突然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越来越偏。

没一会儿,三个齐心合作的男人竣工,长长的木桌上摆满了各种烤串,碟子里是调料的和炭火交织的香气。

薛桐这个人没什么老板架子,只是一个烤r0u的功夫,瞬间就融入了他们,自然到尹海郡也没多想,说让他坐对面,要不是王喜南的一个瞪眼,尹海郡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过为时已晚,薛桐已经坐到了她身边。

他只是一个拉椅子的动作,就让王喜南下意识的紧张。

薛桐指着够不着的几盘烤r0u,解释,“我只是拿不到那边的菜而已。”

“嗯。”王喜南渐渐放松了警惕,缩着身子安安静静的吃饭。

对面两个粗糙的男人在大快朵颐,一口r0u一口酒,显得这边的薛桐和王喜南吃相格外的斯文秀气,薛桐是因为本来吃饭速度就慢,而王喜南则是因为身材管理,晚上不能多吃高卡路里的食物。

王业军对香槟、红酒没有兴趣,他这种粗俗的人哪喝得习惯高级的东西,他给薛桐到了一杯啤酒,“薛总,烧烤必须配啤酒,配洋酒都不是那个味道。”

尹海郡附和,“嗯,啤酒和烧烤是绝配,你试试。”

平时见客户或者自己在家都喜欢喝红酒,薛桐还真很少喝啤酒,不过今晚的气氛喝红酒确实无趣,他和对面的两位男士g了一杯,“谢谢你们邀请我来吃烧烤,麻烦你们了。”

王业军敬了他一杯,“薛总,你太客气了,你把我nv儿捧红了,我得给你磕个头才对。”

“严重了,是喜南形象出众,人聪明,也b一般的网红更吃苦耐劳。”

薛桐一本正经的赞许,让王喜南还怪不好意思起来。

“王喜南,你别没礼貌啊,敬薛总一杯。”王业军指责默不作声的nv儿。

王喜南不扭捏,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轻轻碰了碰薛桐手中的玻璃杯,“谢谢薛总的赏识,你是我的伯乐,当年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了我希望,签约后,也一直愿意在我身上投资源、卖力的捧我,谢谢。”

而后,她豪爽的一口饮完。

薛桐也一口g。

薛桐的x格确实不错,不像其他高高在上的老板,也没有看不起社会阶级b自己低几等的一家人。正是因为如此,王业军特别喜欢这个小伙子,后半段连尹海郡和王喜南都不想理他的冷笑话,只有薛桐在认认真真的在捧哏。

不知不觉就边吃边聊了一个钟头。

中途,尹海郡去楼上和邱里视频。

突然,王业军想起锅里炖的j汤应该好了,不过薛桐见他喝得有些高,他说自己离灶台近,他去拿就好。走到灶台边,薛桐有条不紊的将满满一锅汤先盛在了汤碗中,然后小心翼翼端着汤碗走回去。

“小心啊。”王业军高声嘱咐道。

“没事。”薛桐走得很慢,因为汤碗的确烫手,他忍着烫手的疼痛慢慢走,眼见走到桌边时,指腹被烫到一阵难耐,碗刚放到桌上,烫也洒出了一些,泼到了他的腹部,衬衫那一角都sh到贴到了皮肤。

“薛总,没事吧?”

“你没事吧?”

王业军和王喜南赶紧ch0u了好几张纸巾给薛桐,王业军真怕他烫伤皮肤,这高汤的温度不是闹着玩的。

王业军立马扶着薛桐,“我陪你去擦点药。”

见他喝得有些晕乎,薛桐说,“我让喜南给我找点药膏,我自己擦擦就好。”

“行,行,”王业军脑袋懵懵的吩咐nv儿,“喜南,你让酒店的人拿点烫伤膏来。”

情急下,王喜南只好点头,“嗯。”

几分钟后,王喜南在门口等到了酒店前台,取过烫伤膏后,关上门就着急奔去了一楼的洗手间,她气喘吁吁的敲敲门,“薛老板,我把药膏拿来了,你还好吗?要是严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里面很静,过了会儿,薛桐打开了一条门缝,从她手上取过药膏后,并没合上门,而是询问了一声,“你能帮我吗?”

“……”

3-烫伤膏下

王喜南并不喜欢和自己的老板有过多的纠缠,所以她没有同意,“薛老板,要是你不方便擦药,我叫我哥来帮你。”

“你哥哥在和他nv朋友视频,别打扰他,”薛桐低着声解释,“放心,我没耍流氓,衣服k子都在身上,只是手被烫伤了,使不上力,你稍微帮我涂一下就好。”

犹豫了会儿,王喜南最后还是进去了。

是,薛桐是没撒谎,他身上的衣物的确健在,但还是心机的留了一手,衬衫完全敞开,jg瘦的腰腹0露在外,没有一丝赘r0u,再往下的三角区位置也确实优越。

他敢脱,她就敢看。

用打量的目光欣赏了一阵,王喜南先把手机搁在桌上,然后拧开药膏,“说吧,让我帮你涂哪?”

薛桐指着腹部被烫红的区域,“我自己只能看到这里,侧腰,还有……”

“还有哪?”王喜南等着他继续。

只见薛桐的手指顺着k腰的位置指去,“还有底下。”

噗呲一声,王喜南真差点笑出声,“薛老板,你还挺能忍的啊,汤都烫到你重要部位了,你都不叫一声。”

“不至于伤到那,”薛桐说,“就下面一点点的位置,我看是红的。”

王喜南捏着一根棉签转来转去,“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在ao扰我,还是想让我ao扰你。”

薛桐依旧一脸正经,“涂个药而已,别想多了。”

“ok,ok,是我想多了,”她耸耸肩,沾了点药膏,走到了他身边,“你在公司对我各种殷勤,去了曼谷又趁虚而入,到了度假村还和我家人吃饭,现在又让我给你的私密处涂药膏,除非我神经大条,不然你的举动很难不让我多想。”

看着她撩起自己的衣角,薛桐没再保持沉默,也不再逃避这个话题,“是,我是对你有兴趣。”

“……”沾满了药膏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一颤,王喜南被他猝不及防的坦白吓了一跳,不过也还好,她并没太当成一回事,而是镇定的继续涂药,“难怪呢,我说这一年薛老板怎么这么力捧我,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也是,我bkiki年轻,你换新也正常。”

抬起头,她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男人嘛,尤其是有钱人,都喜新厌旧。”

既然彼此对这个话题并不避讳,薛桐继续问去,“那你愿意跟我吗?”

王喜南又一次差点笑出声,不知他哪学来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土味霸总语录,她憋住笑,摇摇头,“薛老板,抱歉,我目前对恋ai没什么兴趣。”她觉得自己好像没说对,抿着嘴皱眉一想,改口问道,“还是说,你想包养我?”

薛桐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王喜南抢先同时否定了两者,“不过,我都没兴趣。”

“……”这样的话无疑不是封si了薛桐的路。

宽敞的洗手间里很静,也有好闻的jg油香薰,两个人长时间挤在一起,不至于会有不适的感觉。王喜南绕着他的腰腹仔细看了一圈,确实烫得不轻,有一小块还破了皮,不过她都认真的上了一遍药。

接下来,她需要处理私密部分的伤口。

“脱k子吧,薛老板。”王喜南去桌边换棉签,头上像是戴上一顶护士帽,语气和模样都像极了娇俏的nv护士。

她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催促了一声,“快点,在里面呆太久了,要被我爸和我哥发现就真解释不清了。”

半分钟过去,还是没动静,他只吩咐了一声,“你来帮我脱。”

王喜南烦到转过身,“薛……”

“我要是全脱了,就真不礼貌了,”薛桐打断她,有理有据,“位置没有太下,你看着来就行。”

王喜南屏了口气,为了能速战速度,她重新沾了药膏,回到他身边,稍微扒开了他的k腰,因为洗手间的白织灯很亮,所以里面的视物还算清晰,但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伤口,而是被白se内k紧紧包裹的那一大团异物。

“别看了。”薛桐提醒道,正经的皮囊下却是不要脸的语气。

王喜南缓过神来,她一手扒着他的k子,一手将棉签伸进了内k松紧上的位置,慢慢地r0u涂,突然,头顶传来带着疼痛的一声“嘶”。

“你g嘛乱叫啊。”手一抖,王喜南差点红了脸。

薛桐轻轻喘息,声音很低,“你轻点,疼。”

“嗯。”

这个姿势,王喜南的头几乎顶着薛桐的x腹,而薛桐的手僵y的垂在两侧,他从镜子看着替自己擦拭私密处的王喜南,或许是因为那样一点点的不雅,让他浑身一热,喉结滚动,“下午我和谭总喝茶,帮你ga0定了盛典红毯压轴的事,而且,还顺便帮你谈了一个代言。”

“什么代言?”她惊怔。

“微+汽车的代言。”

“什么?”王喜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激动之下,她顾不上什么分寸,扯住薛桐的衬衫领,像是要顺着他的身子往上爬,“薛老板你说什么?汽车代言?”

“嗯。”薛桐点点头。

汽车代言就意味着会入账一笔巨额的代言费,是美妆、服饰类根本b不了的数目,而且能拿下汽车代言的网红少之又少,如果最后真的ga0定了,就意味着王喜南的事业会再上一个台阶。

她放下脚尖,b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将薛桐拧巴的衬衫整理平顺,“薛老板,刚刚我的措辞可能有些不严谨,如果有冒犯到你,请你见谅。”

薛桐沉默不语,想看看她还能玩什么把戏。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这个脑子只要一转,就能冒出一些歪门邪道想法,“薛老板,你今晚有空吗?或者下周?”

“有事吗?”他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王喜南俏皮的眨眨眼,“各取所需嘛,你帮我,我也得回报你。”

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薛桐脸se有点冷,“只要有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这样吗?”

“对我好一点?这叫只对我好一点?”王喜南听笑了,然后认真的回答他,“也许我在做网红之前并不了解这行的水有多深,但我也来了美寻的好几年,接触了这个行业里各种形形sese的人,我的思想也从单纯变得成熟了。我知道人和人就是利益交换,尤其是娱乐圈、网红这个行业。当然,我平时并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但我也很清楚我进入这行的目的,我就是要钱,我要给我爸和我哥最好的物质生活,所以,既然能被薛老板这样的大人物看上,愿意如此捧我,我当然也不能太矫情,总不能拿了你这么多好处,还对外说,我有一个下流的老板吧。”

她并没有在敷衍和胡说,这的确是她的态度。

薛桐沉了一口气,回应了她提出的“交换”理论,“嗯,改天吧。”

“ok。”她笑笑后,继续给他涂药。

花了一两分钟,王喜南基本上处理好了所有烫伤的地方,她将废弃的棉签扔进了篓子里,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在震。

先看到微信名的是薛桐,双眉忽然不悦的一拧。

像是看到了什么刺眼的东西。

可对于王喜南来说,这个名字却像是抚进她心里轻柔的月光,任何时候看到、想到、提到,她都能露出最温柔的笑容,仿佛这样的笑容,就是给不了别人,是属于他的限定款。

她连忙划开手机,看到微信内容,她简直能雀跃到蹦起来。

周映希:「我下周回祁南,你说有东西要给我,那我们下周见。」

等了半个月,王喜南终于等来了最想听到的一句话,她把手机当作宝贝一样揣来怀里,小心翼翼到连一条回复都要左思右想很久,必须连标点符号都要是完美的,可能是太开心,她扭着身子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软软绵绵的撒娇声。

突然,身后的男人两步向前,两只结实的手臂朝水池台上一撑,手背上的青筋清晰鼓起,也因为衬衫是敞开的,所以他x膛里冒出的热气息迅速圈紧了王喜南,她吓到心紧紧一缩,“g嘛”两个字还没发出音来,只听到薛桐在背后冷冷的说道,

“我想了想,后面一个月我都很忙,不常在祁南,不然,我们花点时间,在这里,把你要的利益交换,完成掉。”

“……”

5-抚0微h

被薛桐紧紧圈住的王喜南越渐喘不过气,她有点想逃,“不能在厕所,我爸跟我哥在外面。”

“行,”薛桐将手从水池台上抬起,装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那上楼,去房间。”

“你有毛……”王喜南想骂人,但她不能这么做,低声低气的求饶,“一定要今天吗?明天?后天?你不会这么快走吧。”

“我明天就走。”薛桐沉静的看着她。

“……”

潜规则到这么较真,王喜南也是有怨言不敢吭声,没办法,谁叫他给自己接了新代言呢,她放下手机,转过身双手就扯上了他的衬衫。

“你g嘛?”薛桐盯着她的手。

“za不脱衣服吗?”

“……”

明明他才是占据上风的人,但听到她直白的说出这两个ren的字眼时,薛桐喉结动了一下,不过这时,她已经将自己的衬衫脱去了。

只是她看起来,像个完成任务的机器人。

王喜南毫无感情的先是脱掉他衬衫,然后解开他的k子拉链,当她看到白se内k包裹的那团异物时,脸还是羞红了。

盯着她的男人轻声开口,“怎么不继续?”

王喜南手一松,往后面的台子上一靠,“内k你自己脱。”

灼热的双眼望着她,薛桐哼笑,“衣服都脱了,还差内k吗?”

“嗯,不喜欢,脏。”王喜南眼神瞥向了窗外。

听到这里,薛桐又发出了一声哼笑,“但曼谷那天晚上,是你主动脱了我的内k,还主动……”

“不可能,”王喜南心跳猛地加速,“我喝醉了,我记不清,你少骗我。”

薛桐往前b紧了两步,傍晚的h晕从百叶窗外覆到他的身上,平时总穿着正式的衬衫、西服,但其实里面很好有料,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0u,臂肌练得很好看,盘绕的青筋带些攻击x的荷尔蒙。

“我没骗你。”他一字一句清晰有力。

管它是不是真的,慌慌张张的王喜南有些烦,“快点做,不然一会我哥肯定找我。”

薛桐的声音一轻就像挑逗,“告诉我,这种事怎么快?”

王喜南还真在开动脑筋,她可不想和这位烦人的老板鸳鸯戏水般的缠缠绵绵,她转过身,弯下腰,将垂落的发丝朝背后一撩,“后入吧,后入能快点s出来。”

“……”沉默了几秒的薛桐,朝她tr0u一扇,“你倒是懂得挺多啊。”

“一般吧,”她还真接话了,“薛老板,快点,二十分钟,可以吗?”

背后传来男人沉口气的声音,还有拉上拉链的动静。

王喜南从镜子里看到薛桐好像不做了,她开心的站直,然后捞起手机准备走,“是啦,想要尽兴的话,还是下次约吧。”

薛桐没出声。

原本薛桐确实不想在洗手间做这种事,是想放人,但是他看到王喜南划开手机,屏幕里那刺眼的名字,以及她亲昵的回复,再次惹怒了他,他一掌将王喜南捞到了自己的身前。

这次,她真吓到了。

“不是不做了吗?”王喜南手指都在抖。

“嗯,本来是不想做了,”薛桐冷冷的盯着那未熄灭的屏幕,“但是你惹到我了。”

“我做什么了,我哪里惹到你了?”

“就是,惹到了。”

“……”

接着,王喜南被不讲道理的大老板揽得更紧了,背贴在他温热的x膛,第一次感受到上身的结实,她太瘦了,身上没几块r0u,经不起薛桐这么使力,手机快要从手心掉落,和周映希的聊天记录还亮着。

“你让我回、回完信息,好不好……”她想讲讲道理。

薛桐同意了,“嗯,你回你的,我做我的。”

可哪里是同意,分明就是能让王喜南疯掉,也不知道他在一瞬间吃错了什么药,手探进裙底,整只手掌覆在了她的yhu上,好si不si,她今天穿的是透明的蕾丝内k,他的手指很容易就触碰到了自己的软r0u。

只是这么抚0了几下,她感觉到自己好像sh了。

薛桐一直从镜子里看王喜南的表情,她嘴很能说,但实际上根本不经挑弄,手还没真伸进去,底下已经泛n成灾,他一哼,“这么快就sh了?”

她不想应,也只能顺着本能应了,“……嗯。”

不过就算脸se慢慢变得cha0红,薛桐见她也没放下手机,他手指边隔着内k上下抚0,边问,“周映希是谁?”

王喜南微微仰起了头,“……我喜欢的人……”

到这种时候,她还如此诚实。

如果前面只是一点点发怒的火苗,那么刚刚那句话就是熊熊烈火,薛桐的怒气像是到达了顶峰,他不由分说的扯下她的内k,并且命令过去,“把手机放下。”

王喜南瑟缩的将手机放到了水池上。

“仰头看着我。”薛桐继续命令。

为了尽快脱身,王喜南只能乖乖照做,她费力的仰起头,“这样仰着头很难受啊,薛老板。”

薛桐眼神一狠,“你伺候金主的时候,话能不能少点,叫你做就做。”

他严厉的时候挺凶,真把王喜南吓到不敢说话了。

薛桐b王喜南高许多,即使她穿着高跟鞋也还有一些身高差距,瘦小的她窝在他的怀里,他两只手指拨开了她的y,先没碰y蒂,只在唇瓣和软r0u上打圈,循序渐进了一会儿后,他才轻轻r0u压上y蒂。

“舒服吗?”他盯着她微闭的双眼问。

她哪里敢摇头呢,“……嗯,舒服……”

听话是她的唯一的选择。

轻轻地r0u按了一圈后,薛桐的征服yu开始作祟,她迷离的眼神和轻轻的sheny1n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听她叫出声。于是,他手指加重了力度,粉neng的软r0u都被r0u到翻开,不停地磨,晶莹的水ye粘在了他的指缝里。

“叫一声给我听听。”

王喜南发现这个文质彬彬的老板,在这件事上像变了一个人,强势到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很喜欢一步步命令自己。

她没叫,因为怕家人听到。

可她不叫,反而更刺激到了薛桐,他r0u按y蒂的力度更重,深深的快感一b0b0的袭去,裙下那双细白的腿站不稳的乱扭,最后她还是短促的叫了一声。

不过对于正上头的薛桐来说,根本不够听,手指顺着y蒂往下滑去了温热的x口,黏黏腻腻的yet裹住了他的指骨,他先伸进去了一只手指,在x里轻轻地搅动,直到听见她像小猫叫似的sheny1n时,他假装客气的问,“要两只手指吗?”

站不住的王喜南抓住了水池,“……嗯。”

随后,薛桐两只手指并拢,重新塞入了热流涌动的x里,她的xia0x很紧,一下子要容纳两只手指的翻弄还是有些吃力,刚t0ng动了几下,只听到她在自己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红印。

“啊……”她终于不顾外面是否有人经过的叫出了声。

薛桐指骨屈起继续弄着吐着水ye的xia0x,“不够,再叫几声。”

王喜南睁开眼的时候,双眼都不觉覆上了一层水雾,“薛老板、你……好变态……”

“想听你叫就变态了?”他啧了几声。

“薛老板……”她感觉到自己下面一直在流水,情不自禁下,她叫出了他的全名,“薛桐……你别这么玩了……”

“不舒服吗?”她越是央求不要,薛桐越是兴奋。

王喜南没答,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想赶紧结束,可等待她的不是被放过,而是两只塞在自己xia0x里的手指,速度和力度变得更快,刚刚还听不到水声,此时他掏出了一b0b0se情的水ye声。

薛桐一直垂眸看着她,从他收紧的下颌能看出,他底下动得有多用力,手指越弄越深,直到抠到了她的huax时,她绷不住的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发丝凌乱,双颊从粉变红,烫到她自己都难受。

“说点好听的话,我们就结束。”看似,薛桐给了她一个台阶。

她声音细若蚊蝇,“什么、话?”

又是来自他的压迫感:“你自己想。”

在混乱迷离的意识里,王喜南开始乱说一些床上讨好男人的胡话,“薛老板,你好bang,你好厉害……”

薛桐手没停,就是不满意。

底下的力度越来越重,王喜南眼尾都挤出了眼泪,她着急的求饶,“薛老板、薛老板……”

她想不出来了。

薛桐听烦了这个打官腔的称呼,“不要叫我薛老板。”

“那、那要叫你什么?”

“你自己想。”

她急到掉了一滴泪,“我想不出嘛。”

就是刚刚那一声撒娇的语气,薛桐放慢了手指的力度,王喜南好像0到了他的命脉,继续娇声娇气的说,“薛老板,我真的被你弄得很舒服了,放开我好不好嘛?”

明显,薛桐的眼神从紧变松,手指在x里刺激了一番后,快速的拔出。

xia0x突然空空的,王喜南有点不适应,她双腿颤颤巍巍的挪动了两步,撑着水池台的时候,头还晕晕乎乎,她能感觉到底下的水都流到了内k上。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一个被金主欺负的小可怜。

她心里飘过一句,“阿喜,为了名利,先忍。”

完事后的薛桐冲洗着手,时不时撇过眼望着弱不禁弄的王喜南笑笑,他关上水龙头,扯下两张纸巾擦拭着手,愉悦的脸se直到见到她继续给周映希回复微信时一秒沉下。

恢复意识时,王喜南第一件想起的事是,不是提内k,而是给周映希回微信,她手指还在抖,按着键盘敲字。

“啊——”突然,她尖叫一声。

是薛桐蹲下身,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了x边的yet,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内k提起,不过他还是撩了句狠话,“刚刚呢,是我伺候你,所以不算,等我出差回来,我会带你去舒服的地方,这一个月,你好好想想怎么伺候我。”

“……”

6-白月光

王喜南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周映希了,赴约前,她特意让自己的妆发师上门,点名要了一个“好嫁风”的妆容。平时她的妆感偏欧美风的酷和x感,今天配上了她的粉se开衫和小白裙,是难得的温柔似水。

“阿fei,这个卧蚕画得好好看啊。”王喜南捏拳出尖叫,然后又对镜b来b去,“绝了,绝了,王喜南你真绝了。”

从小到大,她都自恋。

阿fei抹了点jg油,替她捋了捋头发,挑眉八卦道,“约会啊?”

王喜南只笑了笑,然后低头挑选项链。

“谁啊?”阿fei用pgu撞了撞她。

“你别乱碰。”因为丝绸裙容易皱,王喜南立刻抚了抚,她必须要完美的出现在王子面前,一点点瑕疵都不允许有。

阿fei哟了声,双臂在x前一挽,倚在梳妆台前乱猜,“是那个地产公司的老板?还是上次和你一起参加节目的男网红?”

扣上山茶花的耳环,王喜南眯眼摇摇头,“都不是。”

“那是谁?”阿fei追问。

王喜南拎上包包往外走,用一个形容词回答了她,“王子。”

“……”

在家里的王喜南有多自信,到了饭店的她,就有多胆怯。

明明已经补过妆,但镜子里那张脸,她越看越不满意。

一切都源于,无论她过上了多么风光的日子,她始终不敢直视藏在心里七年的男人。

那个清风霁月,只可远远欣赏的“钢琴王子”。

虽然和周映希只是朋友,但王喜南很感谢他在自己情绪低落时,愿意耐心做她的指路人,所以,她特意给他挑了一份礼物,以及请他吃一顿晚餐。

这家日料店是助理娇娇选的,去的都是上流人士,适合应酬。

穿过清冷的石墨se走廊,在一株绿竹边就是包间的位置。

王喜南紧张的拿出小镜子,可越照越感觉自己很丑,丑到不敢推门的程度,要不是服务生忽然走来,她很有可能半个小时还没进去。

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推开了木门,先让客人坐进了包间里,然后将盘子里新鲜的刺身、寿司轻轻地放在了长木桌上,用日语说了一句,请慢慢享用。

周映希行了礼节,用流利的日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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