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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皮衣锢 【头部封锁全身锢】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窒息的沉闷、哽咽的呕吐感、括约肌处的排泄欲以及膀胱的饱胀,平时这其中的任何一项都可以单独拿出来作为调教奴隶的手段,而此时此刻雷恩却要承受全部的折磨。被黑色的拘束衣完全包裹着,挣扎着摇晃着脑袋和四肢,精瘦有力的腰胯挺动着,然而紧紧被拘束带收紧的皮衣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身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让身上任何一个受折磨的部位松快一丝一毫。

多么完美的杰作,桀骜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拘束,主人不禁拍拍手,这才意犹未尽的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一小时前的阴霾被一扫而光,惬意极了。

人形变得乖巧多了。

不乖乖听主人的话就会被打开后穴里的按摩球,被从后穴狠狠责罚前列腺的同时肉棒内也传来阵阵的震动,敏感的腺体被从前后一起刺激,不能完全勃起的肉棒在鸟笼里涨到了极致,马眼处也被塞死,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被折起拘束的四肢根本无法够到自己的性器,

一整个晚上就那样被放置在笼子里,对外界毫无感知能力的人形只觉得仿佛就那样被遗弃了一个世纪一样,在憋闷和胀痛中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迎接自己的却还是一片绝望的漆黑。

没有光,没有声音。

人形发疯似的甩动着脑袋,似乎只要足够努力就能甩掉限制自己五感和呼吸的牢笼。主人在一旁好笑的摇摇头。

经过一晚代谢的膀胱更加饱和,酸涩的尿意存在感极强。人形突然感觉到笼子的震动,紧接着就被拉扯着项圈拖了出来,将调配好的营养液注入鼻饲管,没有用嘴进食权利的人形只觉得胃部一凉,随后渐渐鼓胀了起来。液态的食物很容易消化吸收,4个小时之内就会全部转化为尿液汇入膀胱,人形心里一凉,却是乖乖的趴跪在地上,带着一丝讨好意味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

主人轻笑了一声,奖励般的用手摸了摸人形光滑的头部和后颈。提起牵引绳让人形立了起来。

随着主人的牵引,人形小心翼翼的用他的膝盖和手肘爬行在地上,运动神经发达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行走方式,从刚开始的跌跌闯闯变得逐渐适应了起来,勉强能够跟上主人的脚步。

人形爬行的姿态从主人的角度看起来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一身精赤的皮肉匀称而流畅,尽管被黑色的皮革覆盖,鼓起的肌肉形状却仍然好看。肩宽腰窄,原本修长的四肢却被迫锁在一起,勉力支撑着身体,使那隆起的肩胛骨和后腰下陷的弧度更加诱惑了,紧实而挺翘的两片臀瓣也是紧绷着,陷在臀缝里的拉链被微微顶起来,想必是疲惫的肛口又被小球顶开了。

人形看不间也听不见,只是突然感觉到用于支撑的关节接触到了硬硬的东西,大概是已经离开了铺满地毯的调教室进入了铺着瓷砖的清理室。主人突然停下,人形猝不及防的被勒住了脖子,触动到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咽喉不由哽咽的干呕了几下,从主人的角度看活像一只打喷嚏的小狗一样,可爱极了。

它四条短短的肢体撑着地,紧实却微微鼓胀的小腹和地面离得不远。主人的脚背顶上了人形的小腹,人形感到一股酸涩的尿意袭来,惊恐的想要逃开,却只能笨拙的挪了挪四肢,就被顶着小腹乖乖伏下身体翘起了屁股。

主人是将人形牵到了排水口处,但他不急于打开人形排泄的通道,而是毫不客气的用皮鞭抽打了几下人形的大腿,叫它大大的打开胯,右腿水平举起,就像一条撒尿的公狗一样将还挺硬着的性器对准了下水口。

雷恩的身体颤的厉害,不是因为身体支撑不住,而是因为强烈的羞耻。

他的眼眶涨得通红,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口塞,只是隔着层层面部封锁没有人能看见罢了。

主人看见小狗尽管抗拒,却还是臣服的摆出了主人要求的排泄姿势,心里微微满意。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人形锁在脑后的呼吸管轻轻喷了一下。

只见人形原本乖巧趴伏在地上的脑袋突然颤了一下,似乎十分不适的扭了扭,可是丝毫无法阻止瓶子里的气味涌进自己的鼻腔。

那是精液的气味。

随后尿道锁被打开,人形的喉咙蠕动了几下,发出了无声的呻吟。

饱胀的膀胱被泄压,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了上来,原本使着力气支撑着大腿抬起姿势的腰一下软了下来,右腿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去。

排泄立刻被终止了。

人形愣住了,他又用力收缩了一下膀胱,发现排尿真的被完全终止了,而膀胱里至少还残留着70%以上的尿量。

主人冷笑着,抱着双手观赏着人形焦灼的样子。艰难的扭着腰肢和屁股讨好着跪在自己身前,脸部没有露出五官只好用整张脸讨好的磨蹭自己的裆部,挺着腰胯和分身,卑微的哀求主人让自己继续排泄。

主人却丝毫没有将它宠坏的意思,冷酷的将人形拖回了铁笼里,让它在中央跪好,双臂向后上方伸开锁在笼子上。再将它的下巴抬起,用一条长度适中的锁链将脑后的锁扣和下方的铁笼连接起来,让它的喉咙和口腔成一线打开。这个姿势使人形口腔和喉咙的空间最大程度的打开,不容易被充气口塞噎住。

铁笼里的人形呈现出一副乖巧的跪坐着,双臂高高举起再折向脑后,头部也高高扬起,抬头挺胸的姿态。

主人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人形突然感到喉头一阵酥麻的痒意,原来是充气口塞微微颤动了起来。

喉咙本来就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人形拧着眉头咕哝了几下,被震的泛起恶心,下意识的收紧喉咙紧紧夹住了口塞,顿时觉得好了很多。

然而口中唾液分泌的很快,人形只好不断吞咽,还要尽可能用喉咙夹紧口塞,喉结上下耸动,一时间倒是忽视了膀胱的不适。

主人定了一个一小时的闹钟,关灯离开了地下室。

人形就这样被调教着喉咙,孤单的沉浸在黑暗中,慢慢陷入了沉沦。

雷恩陷入了回忆。

他想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他想到夏天、阳光、微风、绿叶、口哨和呼喊声,以及一个人微笑的眼睛。

他吸吮着喉咙里的口塞,胯下的分身可耻的又涨了几分。

他又想起了很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有鲜血、利器的寒光、尖叫、刺眼的射灯还有呜呜作响的警笛声。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回忆,都充斥着光芒和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自己不断吞咽的闷响。于是他越发饥渴的回忆着,就算是痛也好,悲伤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个孤独的牢笼。

将他从回忆的沉沦中拉回来的是一道闪电般的痒意。

失去视力和听力,就连皮肤也被包裹在厚厚的皮衣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哭求着外界的刺激。

被忽略了很久的乳头突然窜起一阵瘙痒,就像被蚊子咬肿的红包,钻心的痒起来。

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次剧烈扭动起来。

可是他既低不下头,也无法抽出手来,胸口被迫空空的挺着,任凭他左晃右晃的在空气中扭动也没有东西能碰一碰它,缓解一下痒意。他拼命的躬起身体,拽的锁链哗啦哗啦响,却还是只能保持抬首挺胸的跪坐姿态。

有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感觉……雷恩只觉得那股麻痒在体内窜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灵盖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痒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两个没用的器官。

瘙痒中带着一丝肿痛,被小杯吸住的乳头现在已经变得红肿,紧紧地挤在小杯里面。然而无论如何扭动身体,紧缚在身上的皮衣也不能摩擦到瘙痒的部位。就算双手自由也无法隔着皮衣和小杯的封锁揉捏乳头止痒,任何违背主人意志的尝试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难以克制,雷恩竭力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来缓解焦躁的身体却被限制呼吸的鼻锁哽住,却最终还是被钻心的痒意折磨的崩溃,再次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好痒。

好想让一双手伸进这件该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两个乳头,揉搓,拧动。甚至开始怀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的,有着尖锐锯齿的乳夹和沉沉坠下的砝码。

一个小时的闹铃终于响了,主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被牢牢拘束在笼子里的人形显然已经失去了自制力,正尽可能的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主人解开了人形身上的锁链,将它拖了出来。得到短暂“自由”的人形在地上发狂般的用胸膛蹭着地面,柔韧而有力的腰部弯折着,笨拙的用手肘挤压着自己被束带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被罩住的乳头怎么磨蹭都无法止痒,剧烈的运动很快就耗尽了它为数不多的氧气,变得眩晕起来。

主人看着人形慢慢耗尽力气,身体一颤一颤的,缩成了虾米似的一团,仿佛是在哭泣一样。

“可怜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锁,男人还是略带怜悯的说道:“明明把自己交给我就会得到快乐的。”

主人揪着人形的项圈,把它拖到了一边一个铁架旁。这个铁架的形状是个低低的t形,主人让人形跪在铁架前面,身体后仰,让铁架的横杠抵在它的背部,然后将它的双臂短暂的解开,绕过铁杠,使它做出一个用双臂和后背将铁杠牢牢夹住的姿势,再用锁链将双腕锁在脚踝处。这样一来人形就只能大大的向后打开肩膀,最大程度的袒露处胸膛和腰腹,无法做出丝毫的闪躲和反抗了。

用钥匙将锁在项圈上的胸前的拉链解开,主人眯着眼睛,慢慢将拉链划了下来,看着人形白皙的胸膛一点一点从漆黑的皮衣中解放出来,就如同剖开一块坚硬的扇贝,将里面的软肉噗的暴露出来一样,养眼极了。

一直被紧绷的皮衣崩住的胸膛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尽管这套皮衣采用了特殊的设计,可以让汗水慢慢挥发出来,主人还是在解开拉链的瞬间感到一股热气升来,也感到人形似乎轻轻地舒了口气,胸膛的起伏也稍稍舒缓了一些,显然是被闷热感折磨了许久。

雷恩的胸肌并不是隆起很夸张,但却是实打实的实战练出来的肌肉,棱角分明,呈两个倒梯形的形状好看极了。而如今那对漂亮的胸肌上却被扣上了两个透明的小碗,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头已经被刺激的鲜艳通红。

人形的上半身无法移动,便挣扎着松动了一下胯部,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玩弄乳头了。

主人轻轻捏住了小碗的顶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机关,触动以后小碗里的气压就会被升上来。接着他拧动了一下小碗,只听啵的一声,小碗就被起了下来,被折磨了半天的红肿的乳头终于被解放出来,湿润而红肿的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喘息,就连乳晕都被晕成了好看的肉红色。

此刻的雷恩无比期待主人的指尖,夹子也好,钢针也好,就算是用锋利的刀子直接在上面划出深刻的血痕,将它们统统割掉也好。只要是能够缓解那种深入灵魂的瘙痒,哪怕是硫酸雷恩也愿意立刻泼上去。因此他急切的晃着脑袋,若不是喉咙里还塞着东西,他几乎肯定自己会哭求主人的宽恕。

而主人却连求饶的机会也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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