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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算命

 

季绍明也嫌弃自己身上烟酒味重,等她洗完,他也去浴室冲冲。出来时只围条浴巾,内裤都没穿,反正等会儿要脱。

酒店的窗帘大同小异,一层纱帘一层遮光帘,向晗睡觉前拉上纱帘,遮光帘只掩一半的窗户。房内没有开灯,光线略微黯淡,但让人感觉清静。

他一上床便扯了浴巾,踹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以自己的身体覆着她的身体。她侧卧着睡,压着心脏才睡得踏实,白t恤下摆卷起,她今天穿黑色蕾丝的内裤,他拽着两边脱下。床上的人儿依然沉睡着,通宵后的疲惫必须用睡眠消除,但这场清梦注定被他搅乱。

他的欲望在浴室里就高翘着,这会儿他握着它戳她的股缝,顶得她嘤咛一声。他们没有真正的亲密无间过,都是隔着套子,他只能这般让她真切地感受他。他欠身从背后掐她的乳珠,手指搅动花瓣,两处都是湿润的,他洗澡前和她腻了一会儿,没有抽纸巾擦。他想要她的身子时刻保持疼爱的痕迹。

向晗醒来时,他已经转了一边,衣服被撩起,伏在她胸口吃奶,牙齿磨乳头,手指刺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他不是询问,而是确认一桩事实。

他扶她起身说:“我们做爱。”

她光脚下床,扯下堆迭在乳儿上方的t恤,兜住屁股,到茶几边喝口水。季绍明取行李箱里的套子戴好,在背后提着她的腿弯,令她蜷着身子,抱她去沙发上做。她一米七的个子,在他怀里却显得娇小。

他坐靠沙发,揩一把她腿心的黏液,涂在柱身,又揩一把,抹在阴毛上,竖立的硬毛登时软塌塌。

她被他摸得都快站不稳,扶着他肩膀,嗔道:“你干嘛呀!”

她又不是人形润滑液。

“要不然你疼。”他拍拍她的屁股,“你自己动。”

她面对面骑跨他的硬物,其实只是握着根部,入进一个顶端。她便含着顶端,上下摆腰,想象骑马的感觉,头朝天叫着:“嗯呀……嗯呀……嗯呀……”

他一手揪起t恤下摆,堆积在他们交合处碍事,而且他还要看她是怎么吃入排出的。她没多久便没力气动,他拿回主动权,两手掰着屁股瓣,缩腰顶胯撞。

“呃呃呃……啊啊啊……”她泄了身子,软趴在他身上,粗长的一根顶到宫口,酸酸麻麻的,可是她觉得不够,还不够,她没有被他填满,她有一处仍然空虚着。她抱着他叹:“好深啊……”

她不知道的是,宫口已经开了小口,正在吮他的龟头,只有他能体会到。他往深了顶顶,蹭她的脸说:“我进去亲亲你里面好吗?小晗想让我亲亲吗?”

“啊……”

“让不让我进去?嗯?让不让?”

他的身体好烫好烫,他那物什暖着她子宫好舒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好了!对,钻进她的心里,占据每一寸空隙,她不想再一个人了。

她抵着他的额头,点点头,季绍明响亮地亲她一口说:“怎么这么乖?小晗宝贝。乖小晗。”

她大腿紧夹他的腰身,胳膊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依附他,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只要跟着他,就不用害怕。他进入子宫的刹那,他们同时大喊“啊——!”。子宫箍得他精关大开,向晗第一次宫交,又疼又爽,两人一同高潮。

从背后看,白桃中心插着肉塞子。白桃向后撅抽搐,男人的手便扣着白桃不许它动,趁机推挤得更深,直至囊袋摩擦穴口。

她抱着他,t恤的后背已汗湿,沙发后的窗户没关严,能听见外面的汽车鸣笛声、行人嬉笑声和商家叫卖声。他们方才做爱的声音太大,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听见。管他呢。房间就是他们的避难所,世界的纷纷扰扰都被关在房门外,任这刻天塌地陷,他们有彼此便足够了。

她全身瘫软,唯有小腹里的他是硬着的。她直起身,按按肚子,描摹硬物的轮廓,对他说:“你在这里。”

他笑着,拭她额头的汗,问:“喜欢吗?”

她又趴下,像只撒娇的小猫咪,说:“嗯。”

喜欢我吗?

他多想无限拉长这刻。

她亲他的嘴角,“还想要。”

“我换个套子。”

她像只尾巴粘在他身后,环他的腰,跟着他去换。戴好了,便让他转过来,她从后往前撸动他的囊袋、顶端。他咬她的脸说:“都不知道害羞。”

她“哼”一声,挺胸用乳房怼他。

他只教过她一次撸管,她上手这种事特别快,季绍明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包住她的嘴巴吻,手指搅动花穴,他们互相爱抚对方下体,就像第一次时那样。

他从身后两手抓她的手腕,弄成投降的姿势,在床边站着插。乳波荡漾,他便掀t恤,卡在她的胸以上,看那一双兔子、红喙鸽子是如何被他撞得乱飞。她的腰塌着,没有安全感,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他。

他搞死她的心都有!

她今天格外顺从,耐受力也见长,玩了宫交都没喊累,还能站着再做一次。她频频回头看,求助他,季绍明没办法,一条胳膊托她的奶,让她后背挺着贴他的胸膛,一只手向外扳她的大腿,花户打开方便他插。

终于做完,她倒在床上,季绍明才肯脱掉她身上的t恤。胸前的两点和下摆都湿了,他把t恤卷成一条,擦流到她膝盖的水,臀肉上的水,最后擦两把他自己的下体。他故意臊她,拿着沾满他们体液的t恤给她看,问:“新衣服弄成这样怎么办?”

她大大方方地说:“我给你洗干净。”

他把衣服掷到床头柜,躺下来。她又侧卧着睡,他们回归最初的姿势,他拧她的乳头,越身含一含,把唾液均匀地涂满乳晕。

她哼唧着:“累呀,别弄了。”

他在床上的偏好奇怪,做爱的时候要看着交合处插,做完了要揉捏她的身体,恨不能那些柔嫩处更肿才好。

他把空调温度设得低,被子又被他蹬远了,故意等她抱他取暖,前几次他们都是各睡各的。向晗抱着胳膊,他挪近点,她就挪远点,他捞她入怀,不悦地问:“躲什么?”

喝酒、洗热水澡加上方才的性事,他的体温变得灼人,散发强烈的男性气息。她担心一靠近他,自己便会化成一滩水。她做着的时候出了很多汗,现在又手脚冰凉,以前冬天游完泳,她的手像火炉一样热,体质的确变差了,她入睡前想着。

“小晗。答应我一件事。”

她枕着他的颈窝,光滑的小腿被他毛茸茸的腿毛蛰得痒痒的,他的声音像飘在梦里,可胸腔的共振又那么真实。

“不要跟别人做。”

他就是玩不起。他不想装豁达了。

他怕她拒绝,随即开出更多优惠条件,“你想做了,随时可以找我,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过去……”

向晗即便意识涣散,也知道这话有多么不切实际,但她还是仰头吻吻他的下巴,当作应下。她太需要睡一场好觉,太久没有一个人能如此踏实地暖着她了。她倦了。

睡到下午四点,向晗鲤鱼打挺似地坐起,摇醒他说有人在砸门,怎么办,她倒吸气的声音像在抽泣。季绍明迷迷蒙蒙地醒来,细听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他拍她的背说他去看看。她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摇头重复说门口有人,门在响,有人要进来。他才意识到她被梦魇住了,一脖子粘汗。

他拉起被子,拍着她安抚,她听他坚实有力的心跳,要他抱着睡,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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