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横枝(骨科今天爆哭但也要暴写)
时间很快,你马上就快大四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不仅仅是为了省车费,也是忙着兼职。
不过,你不再到火锅店里打零工,而是靠着清纯明丽的面孔成为了多个酒会的服务生。大概因为是有钱人举办的酒宴,也有不少大人物出席,因此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骚扰你。
可是宴会结束后,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虽然你冷脸拒绝了很多次,黄明尧这个花花公子却还是缠着你不放。你不得不跑回家。
“你就住在这么破烂的楼里?”随后,耳边传来黄明尧轻蔑的笑声。
“有病。”你气得挂掉电话。
很快,手机信息提示响起,“一晚上二十万。我在楼下等你五分钟。”
你犹豫了。因为只要拿到一百万,周振堂欠的债就能还清。不仅如此,银行还能把周家的房子还给你们,周鸿宇也不用那么拼命地在工地上打拼了。
于是,你随意编了借口,对周鸿宇说有个大学同学想请你作几天导游,往自己书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就出了门。
然而,事情没有按照你的意愿顺利地结束。偏偏在陪黄尧明的最后一晚,你遇见了周鸿宇。你不知道周鸿宇做了酒吧的驻唱,也没想到他会在过年期间出来兼职。
他气急败坏地拖着你回家,怒目圆睁地吼你:“周小枝你他妈的去做陪酒小姐?!你是不是犯贱!”
你垂头没说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你抬手就要去接,却被周鸿宇抢过狠砸在地。哐当一声,手机屏幕烂得不忍直视。
“低贱母狗也想做富太太的美梦吗?!”周鸿宇已经到了气疯的边缘。
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把你骂得如此不堪,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周小枝,你给老子说话!哭你妈呢!”他一把将你推到破沙发上,见你仍是闭口不谈,心中怒火难耐,一脚踢开桌椅。
你吓得一抖,松垮领口稍稍滑落,皙白肌肤上的斑驳红痕暴露些许。
周鸿宇在你遮挡的前一秒便看了个清楚,他看向你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鸷。
“周小枝,你说你身上的洞是不是都被那个男人肏熟了?嗯?你就这么贱是吗?”他整个人压在你身上,胡乱地咬着你脖颈上的嫩肉。
“呜……不……”你哭叫着,疯了一样地对他又抓又挠,却抵抗不了他强硬地掰开双腿。昨夜被黄尧明肏肿的逼穴还没来得及用药处理,现在又将面临一场无情的蹂躏。
很快,肉茎毫不留情地插进穴里,硬涨的龟头彻底推开柔软的阴唇,挤入你紧狭湿热的穴,整根填满你穴里每一处空隙。
“呜呜呜……”你无助又可怜地扭过头,不想看他侵犯自己的狰狞模样。
“荡妇,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要是敢闭眼,老子今夜就肏死你。”他恶狠狠地扳起你的下巴,对着你呜咽的红唇重重咬去。
你死命地想要挣脱他,他却更加凶狠大力地挺腰狠狠撞入湿软腿心,令你痛苦又欢愉。
“哥……饶了我……呜……”
暴怒的他早已经没了理智,就想听到你这样痛苦又欢愉地求饶下去。一时间,他的眼眸里满是充斥着沉迷与恶念。
滋溜的水声与肮脏粘稠的液体声混合着男女淫叫声。
“贱货。”他狠狠地盯着你,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魔,“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货,就该挨肏!”
“啊啊……周鸿宇!畜牲,你滚开!不要……不要……呜呜呜……”
他猛地勾着你的细腿抬起,粗硬肉棒在你腿心处狠狠地拨弄。穴里那股凶猛滚烫的汁液猝然喷流而出,你只能直接夹着男人的肉棒痉挛高潮,呜呜作咽。
圆润的嫩乳被他大力抓握揉捏,在青紫伤痕上又覆上新的一层。你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察觉到他要射精时,你以哭红了的眼看着他哀求道:“不……不要射……求求你……”
周鸿宇冷冷一笑,“怎么?怕生出痴傻儿?”
“呜呜呜……不……!”
他又是重重一顶,沙哑闷哼之际将一股精浆全灌进窄小的宫颈。
他睁大眼睛仔细欣赏着你眼神涣散的模样,“放心,母狗不配生下老子的种,老子会亲手给你吃下避孕药。”
男人钝钝的喘声传入耳中,连同他的胸膛一起一伏。
你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战斗力可以持续一夜。天色微亮时,周鸿宇双目通红,仍像个疯子似的压在你身上不知疲倦地肏干。你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模糊地醒来,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地使你头脑变得清醒。
你看着面前粗重喘息的男人,想向他求饶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无法出声。
温热泪水颤巍巍地从你脸颊落下,却怎么也换不来他的半刻怜惜。而他给予你的不安是如此强烈,就像蜡烛发出的、摇摇晃晃的光一般……
不久后,你收回了周家的房子。房里落满了灰尘,就连几案上枯死的水横枝也不能避免。果然是堪称吸血鬼的银行。若是有银行额外请人照看抵押房,那它也势必离倒闭不远了吧。
再后来,出了国打工的你听说周鸿宇已经借助互联网的东风来将他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开始忙得绕着世界飞来飞去。
很多次,周振堂和你打越洋电话时,你会装作无意地打听周鸿宇的消息。当然不是妹妹关心哥哥,你和他已经形同陌路了。你只是有些好奇,想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好意思活着的。
你一直不相信他那一夜的暴怒仅仅是因为你和黄尧明鬼混在一起了。尤其是经历岁月的洗礼以后,你喜欢窥探幽暗的人性。如今,你更觉得他的暴乱情绪是因为你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对你的掌控,他无法允许自己退而求其次地成为你人生依赖排名为第二的男人。他口头上说不需要你的回报,可你的人生从他打工供你上学的那一刻就已经紧紧捆绑在一起了。他当时会不会在想:周小枝,你本该和老子在发烂发臭的泥沼里痛苦挣扎一辈子的,凭什么你就能这么快脱身,只留下他一个人不知所措?!
因此,周鸿宇不是一时冲动,他心底绝对还存留着对你的恨意。否则,他不会骂你和你妈是贱货,他不会残忍地毁了你。
细雨蒙蒙的一天,你在哥伦布国际机场偶遇了周鸿宇。
“周小枝,你是不是还恨我?”这是时隔七年后周鸿宇第一次难得的、心平气和的问话。
“我没那闲工夫。”你云淡风轻地瞥了他一眼,仿佛说出了最恶毒且最刺人心的诅咒。
周鸿宇勾唇轻笑,但眼眸又很快变得黯淡无光,“也是,我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任何情绪。”
你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机场的茫茫人海中。
什么恨不恨的,愚蠢的人才会当面说出来吧?不过,你这么说确实有一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