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嫉妒/控制/自私/爱欲)
“啊……!”你惊声尖叫一声。因为他甚至不顾穴内层迭媚肉的热情吸咬,径直地、毫无停滞地插到了宫口。
陈淮生终于发起狠来,粗长滚烫的肉茎快速拔出,又沉沉地插进去。
整个过程中,内壁里被操出的羞耻水声全被他疯狂的怒气输出和你的哭骂声覆盖。
“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你觉得自己是钢琴老师,你清高?”
“你…嗯、啊啊…混蛋……”
“你别忘了,你们家不过是暴发户!身上散发的还不是铜臭味!你能嫁给我是他们的奢望!”
“嗯…不是、不是啊…我讨厌你、啊啊……”
“讨厌?你当初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呜、嗯…你、啊…我、后悔了…啊啊啊……”
“骗子!你怎么能后悔!”
“陈淮生…你混蛋…你卑劣、无耻……嗯、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还是从你的体内迸发出来,卷席了所有的感官。你直颤着身体,连小穴内壁也被他暴烈的捣弄刺激得不断收缩绞紧,汹涌地喷出水。
在你喷水的瞬间,陈淮生也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但不是他射精的前兆。
你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是故意将肉茎停留在穴里,以此感受骤然痉挛的阴道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陈淮生一边揉捏你莹润饱满的奶子,一边又挺着阴茎往深处钻去,抵在脆弱的宫口处重重碾磨了两圈。
“嗯…不要……”你的呻吟听起来无比地勾人。
陈淮生粗粗喘息着,俯下身去咬了咬你的软唇,吮走你鼻尖的薄汗,“蔻蔻,待会就这样射进去,好不好?”
“呜…我不要……”你眸中闪着莹莹泪光,不断想要动弹双腿。
但你被他完全压制住,对他勾不成任何威胁,只能被迫地接受他再次强硬且凶狠的抽插。
“嗯、嗯啊…不要不要……!”你努力且艰难地挣扎,想让狰狞恐怖的肉茎抽出一点。可你只要稍稍挪动一点,就会被他扣住大腿,再一次抓回来,接受他的狠插猛肏。
啪啪啪啪啪——!!!
宛如狂风暴雨的抽插带着鼓鼓囊囊的精袋撞击上嫩生生的腿根,撞得腿侧生出火辣辣的痛意。
痛觉没能压过疯狂的快感,惹得你只好搂紧他的脖颈,无助地后仰着哭喘:“啊…不行……嗯、受不了、啊…好快、啊啊啊!”
陈淮生恶狠狠地扣紧你的腰肢,继续深凿狠撞,连续几十下都顶到宫口。最后一次冲撞到底之后,他骤然在你体内喷射出大量热烫精液。敏感逼穴被刺激得不断紧缩痉挛,你尖叫着高潮了。
好一会儿,陈淮生才将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精液随机混着逼水缓缓流向大腿内侧,色情地映出水光。
你的脑袋乱得像浆糊,恍惚中被他扶坐到他身上,乖巧地任他掰开你湿透的大腿,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将重新勃起的阴茎插进熟烂的小穴。
“啊……!”他的一只大掌牢牢地扣在你腰上,逼迫你把肉茎含得更深。
嫩白双乳巍巍地颤动着。陈淮生想也没想,低头一口衔住红艳的奶头,恶狼一般地咬吮。
“嗯、你混蛋…别吸、了…啊……”你撑起发软的手臂,去挡他贪渴吃奶的动作。陈淮生却吃得更起劲,发出啧啧的吸奶声。
同时,他继续插穴的动作缓慢,但依然带着粗暴。因为他另一只手掌捏着你的臀瓣,痛得你怀疑会留下指印。
陈淮生将你抛得忽高忽低。抛到最高点时,你一度以为整根肉茎就要从湿滑的穴里抽出,但他总是恶劣地控制好时机,及时按着你的臀向下压,让粗长的肉茎猛地捅开绞紧的阴道。
“啊啊啊…呜…!”你又羞又急地抓着他的肩膀叫喊,说不清的极致情绪化作连连的泪水,全被他撞飞。
直到你完全没气力叫喊,陈淮生突然把手都搭到你腰侧,眼眸深沉地看你一眼后,低头又凶又狠地吻你的唇。
“唔…唔唔……!”
刹那间他下身发力,凶恶的肉茎又一次残忍地顶入娇嫩的宫口射精!
射完精后,陈淮生依恋地埋头在你颈侧。炙热的鼻息尽数喷在细薄皮肤上,很痒。
忽然,你听见他说,“蔻蔻,我爱你。”
其实,陈淮生很清楚他对你的爱称不上光明磊落,好比阴湿蜿蜒的蛛网攸然收紧,将你绑缚其中。可他已经沦落成你精神上的囚徒了,你怎么舍得不可怜他?
凌晨,你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进了浴室。通过镜子,你看见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记,感觉被自己好像被镜中人轻蔑地嘲笑了。
抬起手,指腹轻轻覆盖住一小块印记,你竟会有种刺痒的锥心感觉,让你想要蜷缩着抽泣。
第二日,你再也不用被陈淮生逼着吃饭。但是,你不与他说话,无视他恼怒的脸色,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你沉默地接受他的愤怒,接受他的性爱。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
陈淮生当然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可他每每想要和你道歉,喉管都像堵有一团棉絮,怎么也吐不出口。
直到第七日,陈淮生真的受不了。他第一次在你面前把姿态摆得像地上的尘泥一样低,用前所未有的愧疚语气和你说:“对不起。”
你看着他眸中的愧意,并没有选择原谅。
“陈淮生,我不需要你救。我在爸妈家活得很好。他们虽然更宠弟弟,但不会少算我的吃穿住行。他们也送我去上学,也让我学钢琴。”
“你以为我当你太太过得安逸是吗?我如果不是自愿照顾你,我会花更多时间在自己身上,我才不会做那些家庭妇女的事情。”
“还有,你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吗?我也有手,我可以弹钢琴去赚钱。哪怕我赚得没有你多,我的钱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我不需要你的羞辱。”
“对不起,蔻蔻。”陈淮生的心口生出了一种生理性剧痛,像是被烙上一块刺烫的烙铁,皮肉滋滋作响。他张开嘴,艰难吐出话来:“我…我爱你……”
“你不爱我,你爱自己。”
陈淮生总以为你是温柔的春水,但没想到你也会有那点寒透人心的冷意。
他望着你决绝的眼神,久久无言。他很清楚,哪怕日后在你面前把地位摆得再怎么低微如泥,他都很难令你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