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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记不清了。
报復
其实,都无所谓了。
没有也无所谓。
自那后求不来的东西,到长大后也是求不来的。
那还执着什么。
陆欢收回视线,拉上了窗帘。
所在地偏北,十月多的月份比津宁要冷一些。下午飞机落地没多久就先到了酒店,否则按照原先所穿的衣裳,在路程中就容易冻着。
陆欢早早坐回床上,打算早些休息,再处理第二日的工作。
打开微信,中午时白矜依旧发来了吃饭的菜样。
每天如此。就像是当时陆欢每天按时给白矜发消息一样。
陆欢手指停在输入键盘上,迟疑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回。最后还是将手机熄屏,索性不回了。
最初答应她每天会过去吃饭,陆欢想的是这样能让她稳定情绪,从而好好地接受治疗,没想其他的。
但随着次数越多。
关系也逐渐模糊。
陆欢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
她们现在,早不是姐妹的关系了。
也不是恋人。
那还是什么?朋友吗,还是前女友?
可是她们经历那么多,之间都没有一句确认关系的话。没有真心诚意的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也没有说过我们二人就是恋人关系。
所以现在,连前女友或许都算不上。
每当试图去捋清那些关系,陆欢的头都混乱不清。
陆欢有想过,假如当初,她没有做那些。
没有为了让白矜自愿解除关系而去亲近她,骗取她的信任,再欺骗她抛弃她。她们后来是不是也不会变得这样。
可是陆欢最不愿去审判自己。
更不会站在上帝的角度去审判过往的自己。
陆欢关闭灯光,调整好入睡姿势,合上眸,将所思虑的事抛掷一边。
等白矜好了,再说。
“”
翌日,一场商业展示会随之召开。
各方企业高层集聚,也是扩展人脉进行交涉的途径。
在乘车过去的路中,陆欢低眼看见手机的消息。
[我去见过了,在商量下一步治疗。]
[很顺利。]
看见这两条白矜发来的消息,得知她看心理医生过程比较顺利,陆欢稍歇一口气。但转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或许是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
白矜过于听话,在仅仅是陆欢答应过去吃饭,愿意见她,就乖乖地接受治疗。
那偏执的一面好似又消失不见了。
陆欢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见了好几幕她偏执的样子,一时无法将听话的她与那偏执的一面相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