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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矜也随之坐起,与她平坐,对视了片刻,便垂着脑袋。
看样子是不讚成她刚才的话,唇嘟囔道:
“我都快满二十了”
哪里小。
“你也知道你才十九?”陆欢无奈得紧,指尖点点她的额头,“才十九,就想着这些。”
这语气不重,带着无奈,但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白矜抿抿嘴,搂着她的脖颈,头埋在肩膀上,“那抱一会。”
抱一会总可以了。
陆欢没拒绝,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些,怕她会因此多想,还摸摸她的头,告诉她:
“等再长大一些。”
身子在拥抱里轻轻摇晃,像安抚的摇篮。
白矜嗯了一声。
周末在这里待了两天,周日晚上,白矜便回了苏门赶次日的早课,等到周三下午上完课放假回家。
白犹特意空出时间来苏门接她,回到家后,说要亲手为她做一顿晚餐,好好补一补,就一头扎进厨房忙活去了。
这次白矜提议她也要帮忙,白犹没拒绝,随后不久,白矜就成功凭自己出锅一道小清炒。
白犹亮起眼睛,在一旁拍手,“哇,宝宝好厉害。”
白矜被夸得很是开心。
很快备全满桌的菜,两人开始晚餐。白犹为了增添些氛围感,点上烛光。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白犹边倾听着白矜分享在学校发生的事,目光边注意到白矜的领口下方。
好像有些红色的印记。
等白矜了却上一个话题,白犹出口问,“矜矜,苏门这个天气,还有很多蚊子吗?”
白矜这么一听,就瞬间明了是什么。
于是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嗯,很多。”
“”
每个周末的空闲时刻,都是重复日子里的一道期盼。
就这样圆满的中秋节过去。
九月过渡到十月,再到第二年。
这年,陆欢二十二岁,白矜二十岁。
是她们在一起的第三年。
然而在这年的下半年,陆欢的父亲意外车祸去世了。
恰好是正值陆欢大学毕业后,完全进入公司的第二个月。
一道噩耗就像闪电一般,劈开了现下安稳的生活。
以往白犹很少过问的陆家的事,遇到场合也不会出面。但这次,她携着白矜一起去参加了葬礼。
白矜也看见了那时身着黑衬衫的陆欢。
背脊挺立,在人群中交谈自如,所有举止看不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