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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双双落进柔软的沙发上。
交织的吐息声溢满了整座客厅。
亲吻之余,白犹的衣襟已经散乱,手想要剥开秦岺的领口,秦岺却拿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
间接性地阻止了她的动作。
白犹大抵知道她此时所想,便收回手,先拉开了自己的衣裳。
解开扣子,褪去外衣。
大片的肌肤展露,将自己一干二净地给她看。
做完这一切,她拿过她的手,放在洁白的胸膛处。
“来养生所里喝茶的朋友有三十岁,有五十多岁,也有六七旬老人。大家经常待在一起饮茶交谈。”
“我发现,她们共同地都在害怕一些东西。”白犹温和着声音说,“害怕面颊的皱纹,害怕松弛的皮肤,下垂的乳房。”
“尽管有些人没有明说,但从她们的字里行间,还是能感受到她们对年龄和身体的焦虑。”
“后来,我有时也会看向镜子观察自己,胸型好像是没有年轻的时候好看了,它不再饱满,也慢慢开始下垂。”
回想起每次观察,结果都不一样,也可以说是每况愈下,但
白犹勾唇,“可是,垂下去又能怎么样呢?”
“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而我的身体与大自然无二,会盛放,也会衰落。随着时间的过去,所有事物都会变化,包括我的身体。”
“我爱我自己,便也会爱这些变化。”
“相同的”白犹看着秦岺,眸中流出温柔的光芒,“我爱你,便也会爱你的一切变化。”
温言流入内心,犹如一股暖流席卷了凄凉的寒地,自此带来绿色的嫩芽与无限生机。
秦岺轻靠在她的肩上,阖上双眸。
“你的话总是如此,总能带给人力量。”
白犹笑了,“是吗?她们也经常这么说,说喜欢跟我待在一起。每天听我唠叨,反而觉得舒适。”
“不是唠叨。”秦岺轻摇头,“一字一句,都是真挚的抚慰。只有一个温柔到极点的人,才可以说出这些话。”
“真挚吗”
白犹轻声念着秦岺方才用的形容词,脑海掠过些什么,嘴边漾开了笑意,“那要不要再真挚一点呢?”
秦岺退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白犹一汪清眸看着她,指尖拂过她的面颊,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处。
“比如,不要害怕,再坦诚一点”
柔若无骨的手蔓上秦岺的颈肩,柔软而温热。
这一次,秦岺没有再抗拒,由着她来。
随着蚕丝的层层剥离,纤薄的面料松散下落。现下与坦诚相待并无差别。
白犹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身体。
她的手心拂过腰间,探清肚腹的纹路。
指尖顺着皱纹轻轻向下抚去,“这些斑驳,是做过母亲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