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赵建国手中的棍子快速打了出去。
“啊啊啊啊!”几声惨叫。
赵家四人手中的棍子脱手掉落在地上,一个个捂着手腕,连忙后退了几步。
赵建国看着赵富贵,冷声道:“有理说理,再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子,你挺能的,你一个人老子倒是看看你能够打几个。”赵富贵阴沉着一张脸冷声说道,“想要欺负到我老赵的头上来,除非是我老赵家的男人们全部都死光了,给我打。”
“你们还讲理不讲理了?”张若琳怒声喊道。
“讲理?本来还以为你这个丫头在我赵家本本分分这么多年,没有想到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想要讲什么理?”赵富贵冷声说道。
“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对,为了我赵家的名声,这种女人必须要浸猪笼。”
“浸猪笼,浸猪笼。”
“我偷人?别说我没有偷人,就算是我偷人和你们赵家有关系吗?我是你们赵家什么人?”赵若琳怒声问道。
“有没有关系,你个小荡妇你不知道吗?你个不要脸的骚货,这还没有离开我老赵家,就偷男人了,第二天就跑去跟你这个奸夫去领结婚证,我老赵家的脸都被你给小荡妇丢干干净净。你就这么难受?我老赵家的男人多得去的,一个满足不了,两个一起上……”
赵建国看着张牙舞爪,一边脏话连篇的赵老太太并没有阻止。
张若琳黑着一张脸,伸手扣住赵老太太的两只,怒声道:“赵老太太,忘记我临走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本来看在往日的情面,我没有和你们家计较。你们既然想要闹的话,我就奉陪到底,我倒是要看看谁能够笑到最后?年纪这么大了,嘴巴还这么臭,你活这么大的年纪,一直都是吃屎的吗?”
说完一把将赵老太太给推到在地上。
“给我打。”赵富贵大喊了一声。
“我说赵富贵你带着这么多的人,来我小瓦岗,可将我看在眼里?”一声怒吼声音响了起来。
围绕在院子里面的人,顿时让了开来,小瓦岗的一众人,手持棍棒在村长陈大业的带领赶了过来。
赵富贵冷着一张脸,转过身来,“陈大业,我在处理家务事,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你别掺和。”
陈大业笑了一下,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处理家务事?你处理家务事,带着你老赵家的人来我小瓦岗干什么?想要处理家务事,就滚回赵家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赵家岭欺负到我小瓦岗的头上来了,说出去我陈大业还有什么脸面在马家盆立足?”
“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老赵家作对了?”
陈大业“呵呵”了两声,“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小瓦岗作对了?凭你赵家一族,还没有那个本事,我小瓦岗之所以叫小瓦岗,那可是老子们一拳一脚打下来的名声。”
“我只将这两人带走,改天我亲自上门给你道歉。”赵富贵面色阴沉的说道。
“带走我小瓦岗的人,给我赔礼道歉?别说老子不答应,你问问老子身后小瓦岗的村民,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随随便便来个人就想要带走我小瓦岗的人,你感觉可能吗?现在我去你赵家岭,将你老赵家的人带一个到小瓦岗来,你们赵家岭的人愿意吗?”
------------
挑事6
赵富贵面色阴沉的死死盯着陈大业,“他算是你小瓦岗的人吗?不过是赵老三抱养回来的野种而已,如今赵老三都将他赶回赵家,怎么说也不算是小瓦岗的人吧?找咱们这十乡八寨来评理,你陈大业,你小瓦岗也没有那个理由来包庇他们。”
陈大业瞥了一眼坐在门口的赵建国,微微皱着眉头,“是不是,用不着你来说,我们小瓦岗的人自然知道。”
“陈大业,你这是胡搅蛮缠,你难道真想要和我老赵家的人作对不成?”
陈大业眯着眼睛盯着赵富贵,沉默不语,赵老三将赵建国给赶出了家门,虽说赵建国是小瓦岗的人,但是从本质上面来说是一个外来人,有些事情可以插手,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有些不方便插手。
如今这年月,像是外来者和入赘到村子里面的男人,在村子里面是没有丝毫的地位可言,和古代一样这入赘的男人就是家中牲口。
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村子里面的人也很少会出手帮忙,他们这些人在村子里面的地位非常的低下,是个人都能够欺负。
“大伯,此事交给我来处理。”赵建国对着陈大业说道,看着赵富贵,“若是讲理的话,我陪你讲理,若是动手的话,有个什么伤残死亡的话,那也是你们自找的。”
赵富贵“呵呵”了两声,“赵建国,我奉劝你一声,乖乖的带着这个跟我回赵家岭,我在这里当着你们村所有的人面,我向你保证不会为难你。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你感觉你一个人能够挡得住我赵家这么多的好男儿?”
赵建国轻笑了一下,“挡不了,但是弄死十几二十个人我自问还是没有问题,不怕死的就上来。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将你们打死,我一点责任都用不着承担,你伤了我,你们反而会承担一切责任。”
手中的棍子一横,赵建国浑身都充满着煞气,“十四岁我离开小瓦岗,跟着部队东奔西走,当兵十多年的时间,亲自死在我手中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可以过来试一试。”
所有的人闻言都忍不住咽了一口气,面带惊恐的看着赵建国,没有人不相信,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更何况当兵这么多年了,也就是最近这几年国家才安定下来,之前到处可都是战乱不断。
能够在战场上面活下来,活了这么多年,手里面没有人命,怎么可能?
赵富贵眯着眼睛看着赵建国,若有所思,过了片刻,冷声道:“我不为难你,将这个荡妇交给我老赵家就行。”
张若琳吐了一口气,气得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荡妇?你全家都是荡妇,别说姑奶奶没有偷人,就算是姑奶奶偷人了,跟你们老赵家有屁的关系?婚姻法一九五零年就颁布,一个男人只需娶一个妻子。我和赵二柱没有去领结婚证,自从他在外边娶了媳妇开始,我和他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和你们赵家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赵家的人呢,不要脸,明明赵二柱都写信回来告诉你们,你们老赵家是怎么做的?还瞒着我,让我给你们家当牛做马?”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二柱什么时候写信回来了?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还想要抵赖,还想要找借口。”赵老太太指着张若琳,接着喊道:“大家伙都听到了吧,听到了吧!这不要脸的荡妇,自己承认在外边偷人了吧!”
“你给我闭嘴。”张若琳怒声吼道,“最后问一次你们老赵家是不是想要闹?你们既然想闹,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来,老娘就站在这里,你倒是给老娘不客气一个看看。”
张若琳冷笑着道
赵老太太满脸嘚瑟地道
“你说今天这事情传到他领导的耳中,你感觉你儿子会有什么结果?”
“那你知道我儿媳妇她爹是什么人吗?”
张若琳笑着道:“赵老太太,你还以为是以前呢?你明白吗?你以为官官能够相互?你说你那儿子要是被开除回来了,会怎么对待你?出去这么多年,一封家书都没有,当自个爹娘死掉了。这么多年下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因为媳妇受不了乡下的生活,连父母都不顾,转身就离开,你感觉他要是回来了,他会怎么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