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熟蒂落
他在做爱过程中逗董丰年,问他那种姿势舒服,喜欢什么体位。董丰年的脸漫上不自然的红,他喜欢和叶世廷面对面,看见他眼里只有自己,那时候连他的心也会跟着肉体一起激动,达到生理和心理的同时高潮。
但他不敢说出口,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被不满他表现的叶世廷顶撞到无法思考。相比于他犯傻发蠢,叶世廷更讨厌他有欺瞒不坦诚,两人在深夜回到董丰年家里。他空手出门,却带着一堆叶世廷给他买的东西回来,他难以自控的微笑,想去拥抱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却又伸不出手。
“叶哥。”他缩回沙发,两个大男人睡不下他的单人小床,他系着叶世廷给他买的丝绸睡袍,粉红的奶尖不经意露出半个。叶世廷用手拨了几下,他本想着带董丰年出门玩几天就算了,回来就把他扔了,结果现在两个人又腻在一起,他居然有点舍不得走。
“去床上啊,我困了。”叶世廷拉着他去床上挤着,董丰年能感到一种酸涩难言的陌生心情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他听着叶世廷平稳的呼吸,悄悄支起身子凑过去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叶世廷的脸。
他不敢逾越,拿嘴唇轻轻在叶世廷脸颊上点了一下,两个人负距离接触那么多次,这种简单的亲密却是头一回。
叶世廷仿佛察觉到什么,呼吸频率变化之后转了个身。这个动作把董丰年心里那点冲动洗刷的一干二净,他捂着心口躺回去,花了很久才找回睡意。
叶世廷背对着他,肩膀抖了一阵,他止不住的发笑,这么好的机会,董丰年就只是小小的亲一下?太可笑了。
的确,董丰年木讷又笨拙,也是这样自己一开始才看上他,得教董丰年一些别的事才好,让他懂些情趣。
他们的关系继续这么持续着,董丰年被他抱起来插到最深处。那么壮一个男人靠在他肩膀,被肏得神志不清淫水乱流。董丰年还是不知道怎么喷水,但是每次抽插滴滴嗒嗒流出的骚水越来越多。两个人距离那么近他也从没做过什么,最多是盯着叶世廷看起来很柔软的嘴唇幻想片刻。
“小董,我们是什么关系?”叶世廷穿着和他同款的睡袍倚靠在床头,董丰年正挤着自己那对深深的乳沟把他的鸡巴放进里面磨。听到这话他愣愣的停了动作,被叶世廷拉着趴到身上。
叶世廷预判他的话:“你别说不知道。”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觉得今天是个可以纪念下来的日子。
叶世廷看他胸前沟壑中发红的皮肤,用发凉的指尖在上面轻轻划动:“那么想磨我鸡巴,小荡妇。”董丰年把头埋下去,他在叶世廷面前藏不住的放荡,生理性和心理性的对他饥渴。
他被叶世廷整个人拖拽着,拖到两个人面对面呼吸交融的程度。有情调的人会明白这是可以接吻的暗示,但是董丰年只是红着脸支起脖子,他又不敢靠近叶世廷了,这种距离的接触远远比做爱对他的刺激更大。他的下体在和叶世廷对视的瞬间开始难捱的抽动,这种反射性的渴求让他羞愧。
“真蠢。”叶世廷哪里还有耐心,按住他的后脖颈压下来,粗暴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唇瓣。他觉得先痛一些比较好接受,董丰年柔软肥厚的舌头被咬住拉进叶世廷嘴里,和他的舌头笨拙的交缠。叶世廷的亲吻比做爱还要激烈,吸咬他的嘴唇舌尖,掠夺他嘴里的空气。董丰年身体软得支撑自己都做不到,他嫌自己重,根本不敢把体重压在叶世廷身上,每次都这样傻傻的半撑着自己。
叶世廷何尝不知道他这种讨好,把他又往下摁了一些,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在卧室里无限放大。董丰年小逼洪水泛滥般湿透了内裤,他的嘴角被咬破了,粉红色的血丝拉扯在两个人之间。叶世廷看着鲜血顺着纹路把他的嘴唇染红,满意的用指腹在那一抹突兀的嫣红上来回摩挲。
“你得给我当老婆了,小董。”
叶世廷的做法向来直接,董丰年又被他调回他办公室门口,而且是正对着他。不过小董还是有他那点原则,顶多被用手玩一玩,每次办公时间把鸡巴蹭进他臀缝里都被躲开。
“小董,小董老婆,我晚上带你回家怎么样?”
董丰年被他叫成老婆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两个人只是周末住在一起。他不愿意总让叶世廷去他家里挤着,更多还是去叶世廷那里。去多了董丰年感觉到那没什么生活气息,桌子在某次性爱中塌陷了,之后也没换新的,董丰年要给他再买一个也被拒绝。
“家?之前不是去过好几次了?”
董丰年在镜子面前调整着乳贴的位置,这是他自己买的,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叶世廷给他的舒服。叶世廷坐在办公椅上看他托着自己奶子小心翼翼的拨弄的样子,由于日以继夜的玩弄,那对肥大的奶头已经无时无刻不在肿胀着。董丰年已经用不了小号的普通的乳贴了,但他自己明显还没认识到这个问题,傻乎乎的用着不合尺码的乳贴。
“晚上先去你家收拾收拾,再带你去我家。”
叶世廷趁着董丰年收拾过夜用的生活用品在他卧室转了转,小床头柜抽屉最里面被藏了个跳蛋,他轻车熟路的翻出来装进自己兜里。
车开到董丰年没涉足过的地方,过了门禁森严的大门后能看到独立的别墅纵横排列。叶世廷把车停进车库,下车时顺手帮董丰年拿了他的包。
董丰年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微微张着嘴问他:“这是你家?那之前去的是什么地方?”
“那是公家住宅,用来应付上头的。”叶世廷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进屋,准备开始好好享受这个周末。
叶世廷把跳蛋放到董丰年面前:“这个你认识吧?”
完了,完了。董丰年脑子嗡的一声,被吓得呼吸都忘记了一阵,只能慌乱地点着头。叶世廷花了几秒熟悉那个小跳蛋的功能,打开之后靠近他。
“叶哥,慢些,这个对我来说太刺激——呜啊”叶世廷没有像他自己的那样把跳蛋贴上乳头或阴蒂,而是在他逼水的润滑下把跳蛋塞进他还紧闭着的后穴里。
“什么感觉?”叶世廷笑着问他,跳蛋贴着他的前列腺放在后穴里。董丰年全身战栗起来,许久不用的鸡巴战战兢兢的勃起,很快吐出透明的粘液。
董丰年摇头的时候把眼泪都甩出来了,他的逼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收缩着,淫水很欢快的喷出来。他被叶世廷哄着喝了太多水,小腹鼓胀起来存了不少液体,尿眼学会了张合,小小的水流一股股喷溅着。
“那么久才会喷呢?废物骚逼。”叶世廷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手指轻轻松松找到阴道中的g点按压起来。那股细小的水流如他所愿的变大,精液也从前面的鸡巴中喷出。精液很快被射空,但是刺激还在继续,无论是机械运作的跳蛋还是残忍又坏心眼的叶世廷都不可能停下。董丰年的爆发出沙哑又不合性别的尖叫,下半身像初次高潮那样高抬挺起,雌雄尿孔同时喷溅出透明的水液,变成在叶世廷控制下开关的人体喷泉。
但是这对两人来说都只是开始,董丰年的女性尿眼彻底被玩坏,不分时刻的翕张着往外吐水。水滑的女逼学会在被粗黑鸡巴插入的瞬间立刻高潮,子宫也不再羞涩,和尿孔一样张合痉挛,好几次龟头都要插进子宫。子宫口完全适应了和龟头亲吻的快感,不断向外分泌着粘液,沿着臀缝流进还在开发中的屁穴。
“小骚逼,知道错在哪了吗?”
叶世廷手掌拍打着他那对肥厚的臀肉,颤抖的时候晃荡出一阵阵肉波。董丰年的骚奶子被冷落,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充血勃起着,随着被操干的频率摇晃。
董丰年知道是跳蛋的事情,他带着哭腔抖抖索索的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买这种玩具自己用了。”
对但是不全对,叶世廷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悟性,趁他高潮时候磨他的子宫口,附在他耳朵旁边说爱他。
董丰年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要叶世廷对他说爱,他整个人就会被软化成一滩奶油。子宫终于被凿开了,他哭喘着求饶,舌头被叶世廷含进嘴里。顶入宫腔的刺激感觉让他整个人绷紧,叶世廷被绞得更爽,按住他乱晃的肥屁股全力操干。盛满精液的卵蛋打在脆弱的逼口上,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叶世廷喜欢把他整个人折起来,自上而下压住他操。充满弹性的子宫小嘴包裹住他的鸡巴前端,龟头在更加温热湿润的空间恋恋不舍的颤抖,第一次直接在子宫里射出精液。
液体打在子宫壁上,董丰年被灌精的快感爽到翻白眼,他呜呜的发出没意义的音节。子宫在侵犯结束后恢复防守,紧闭着没漏出一滴精液。
鸡巴举到他嘴边,他即使神志不清也知道要去吃,肥软的舌头把腥臭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从自己逼里带出来的淫水也被他卷进嘴里。结实的身体在叶世廷消遣一般揪扯奶子的动作中弹起又落下,全身高潮完毕后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整个人陷入新一轮加倍的细小高潮快感。
早就没电的跳蛋被叶世廷拽出来,屁穴在恢复空虚后难耐的收缩了两下,这种小动作落在叶世廷眼里又成了邀请他进行新一轮开发的信号。
董丰年身上的体毛不算茂密,稀稀疏疏长在男根上方和女穴附近,小腿和手臂上面也有细细的绒毛。叶世廷心血来潮想给他把下身的毛剃了,董丰年虽然刚开始不愿意,但最后还是由着他把剃须泡沫涂抹上去。
“叶哥,叶哥。”董丰年声音又小又抖,他不敢动弹,怕刀片不小心划出血痕,怕得整个人缩进叶世廷怀里。叶世廷喜欢他这个弱势的样子,他向来喜欢控制全局做事,什么都要掌握在手里。
“剃不干净,老婆,我给你去美容院预约一下怎么样?”叶世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阴冷的笑着,他看着董丰年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明白董丰年怕什么,那种自卑又害怕的心理已经让董丰年在外面上厕所都必须进隔间了。
“不要不要,叶哥我不想去。”董丰年在这段算不上健康的亲密关系里学得最多的就是求饶,下周五的部门聚会他迟迟没告诉叶世廷,怕被叶世廷知道后会被拦住。甚至他心里明白,叶世廷一定会让他待在家里。他揣摩着时机想说这件事,一拖再拖,拖到叶世廷从别人嘴里知道了。
“唉,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去,我的好老婆。”叶世廷的手指伸进董丰年那个干涩的入口,他要求董丰年每天早上清洁后面,但是迟迟不去开发。后穴已经学会吮吸他伸进去的手指,灌肠液的润滑和催情功效偷偷发挥着作用,不过这些董丰年都不知道。他开始习惯在办公室被叶世廷玩弄身体,好几次鸡巴都擦进那个湿淋淋的水逼口,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连他自己都明白彻底沦陷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