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的意外(上流社会留英绅士俊美攻X中产阶级离婚白领丑壮)
七夕贺文:酒宴上的意外
给欧洲美壮群所有小伙伴的七夕贺文,脑洞梗由‘年下美攻’提供。
上流社会留英绅士俊美攻x中产阶级离婚白领丑壮受
这是一家高级酒店,电梯中走出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男人行色匆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西装上有些脏污,领带也歪了,狼狈的形象显得与这高档装潢的酒店似乎格格不入,路人避让开道路,男人便匆忙的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他推开门,看见屋里餐桌上坐着熟悉的同事们,松下了一口气。“不好意思,迟到了。”
“大军,你这是干嘛去了,弄得身上脏兮兮的?”其中有个女同事看着衣服凌乱的男人惊讶道,男人低下头才发现刚刚意外打湿的西装外套,那张丑陋的脸上有些尴尬的笑容。
“嗨,还以为你要爽约了,先坐吧,还好酒菜还没上。”和他曾经出过差的男同事走了过来拍了一下他肩膀,“下次不要迟到了哈~不然自罚三杯。”
男人将外套脱下尴尬的入了座,先头和他说话的女同事已经和旁人八卦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有点脏的鞋子,这双鞋子还是他的前妻为他挑选的,然而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刚出差回来准备想给前妻的小礼物,嘴角挂着笑容推开门,等待他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前妻坐在沙发上哭着对他说受够了他的呆讷一成不变的性子,他不善言词只能啊恩的回复着,最终在前妻的眼泪中,颤着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蒋大军。
“你刚刚去哪了弄得那么狼狈?”男同事倒了一杯茶水向他靠了过来询问一句。
“也没什么,走错房间了,谢谢。”蒋大军接过茶水后才真正放松下来,他用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神色低迷的没有再开口。
今天公司部门聚会,蒋大军因为跑外勤到的晚了点,信息里面写了几楼几厅,他在想前妻的事,按错了楼层,把21楼按成了22楼,结果出了电梯之后他看着金碧辉煌装潢奢华的过道有些奇怪,毕竟公司的人应该不会定那么豪华的酒宴,他只好去找寻厅室,误闯进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宴会。
里面很多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觥筹交错,在开酒会,所有的人都因为他的误入投来了审视的目光,他才惊觉自己走错了地方,涨红着有些黝黑的脸低下头准备向外出去,因此没有注意环境撞上了端着餐品的服务生,餐品和酒全洒在了他的身上,整个房间中的气氛冷了下来,他难堪的站在众人眼中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服务生连忙帮他清理好身上的赃物。
一张干净洁白的手绢递在了他的眼前,他抬起头,面前的男人一身黑格相间的高档西装,有一张雌雄莫辨的俊美脸蛋,细长的月牙眼中星眸微转并没有丝毫鄙视之意,气质温和笑脸盈盈的拿着手帕看着他,他呆呆的接过手帕,喃喃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便跑出了这原本不属于他的宴会。
“大军,大军?”男同事伸出手在他面前晃着,见他反应过来后叹了一口气:“你也别太难过离婚这个事,过段时间我再给你介绍,你性格这么好,肯定会遇见欣赏你的人的。”
“我不想结婚了……”蒋大军有些难过的开口,他和前妻是相亲认识的,因为他长相丑陋,外形又粗枝大叶的,内心极度自卑,当初前妻答应和他结婚时,他觉得这是天大的喜事,便发誓自己会和前妻成为一个和睦的家庭,然而才不过两年,前妻便受不了他的木讷不解风情提出离婚,他明明已经在改了,听着同事们闲聊,心里难受便拿起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哎,你们知道吗,我们楼上就是专门为了接待上流社会人员的酒会,能上22楼的,不是有点身份地位,就是非常有钱了。”女同事的话让他想起刚刚递给他手帕的那个男人,那种优雅绅士气质悠然天生,恐怕就是女同事所说的那种有钱又有势的人了。
“听说今天是为了迎接一位大人物回国才特意搞的,可惜啊,我们都进不去。”另外一个叹息的说道,还拿出眼影盘查看自己的妆容,用那有些臃肿的身体扭着:“人家的梦想就是想嫁个富二代,成为一个富太太~”眼神还微妙的看着场中的部门经理放电眼,部门经理哈哈有些无语的回到:“我已经结婚了。”
“讨厌~人家才不喜欢你这种秃头!”女人摆了摆手,继续八卦着。
大家看着部门经理头顶小声的笑了起来,但包间气氛瞬间热络了起来,大家都在疯狂的庆祝这个月销售业绩的成功,原本已经喝的昏昏沉沉的蒋大军又被众人围着灌了许多酒。
“呕……”蒋大军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他喝的太多觉得脑子有些发胀,连忙从包间中出来找卫生间,一进厕所抱着马桶就吐的停不下来,胃急速的紧缩加上难闻的酒味,吐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潮红身体无力软靠在马桶旁。
“大军,大军,经理他们打算回去了,你还行不行啊?”男同事敲着厕所门询问着蒋大军的情况。
不一会儿,蒋大军攒起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打开了门,因为近几日休息不好再加上醉酒,他眼睛里血丝有些骇人,向男同事摆了摆手:“没力气了。”
“那这样,我给你订个房间,你今晚喝的有点多,就在酒店休息吧,你先回包厢坐一会,我送经理他们回去,待会再来找你。”似乎听到了经理们在过道上催促,男同事略说了几句,便走出去了,蒋大军倚靠着卫生间的大门,听着那些嘻嘻哈哈的声音离去,脑子有些发痛眼前一片昏暗模糊,他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向包房走去。
“怎么那么黑啊……”他碎碎念着,在包厢里面等男同事觉得时间有些久,只好自己出来找,然而根本不清楚自己往什么地方走,他半睁着眼看着过道上有些暗淡的灯光,继续向有灯的地方靠近,他喝的太醉了,跌跌撞撞之间扶着墙还摔在地上一次,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有点力气继续爬起来,最终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他咧着嘴靠在男人呵呵一笑说话语无伦次,丝毫没有发现眼前的人和男同事体型外貌相差甚远。“你送的可真久,我等了你好久了,你开的房间在哪?”
“醒醒,我给你擦擦汗。”迷糊之间有人在他耳边说着话,他神志不清的只会笑,最后那人似乎有些无奈,只好将他扶靠在床头,温柔的帮他解开已经被酒水汗水弄湿了的衬衣,他觉得喉咙似乎有些瘙痒,猛然起身撞上那人,然后继续趴着呕吐起来。
郑衍站在床边有些头疼的看着不停呕吐的男人,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他从英国留学今天才下飞机,便被自己的父亲拉来酒会,打着迎接他回国的理由,实际是为了给他相亲,介绍了不少有钱有势的富家小姐给他认识,他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想要离开,却被误闯进来的男人吸引了他的视线,虽然男人长相极其丑陋,身材却是异常的入他眼,他是个gay,几年前就是因为和家里人摊牌被强制送往英国留学,英国虽被称为gay国,然而那些外国人长相不是他的口味,他喜欢的还是黄种人,尤其是这种长得丑身材健硕的男人,看见男人因为撞翻了餐品,涨红的脸让他的心怦然心动起来,不由自主的跑过去递出了手绢,可惜男人只是说了谢谢就离开了,惋惜自己没能问男人名字留下联系方式,酒会结束后,他准备就在酒店住下,因为电梯人员太多选择走楼梯让自己放松一些,没想到意外遇见了男人。
然而男人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就上的冲动之人,叹气后便走近男人,只见男人已经呕吐完睡了过去,他这几年一直在锻炼,力气也不小,将男人从地上拉起来准备给他洗洗澡,男人身上的酒味实在太过难闻,如果今晚要睡觉,恐怕自己要多忙活一些,扶着已经脱干净的男人进了浴室后,他打了前台服务,叫人来处理房间中的污物还有换一床干净的被子,挂了电话后,他进入浴室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因为还要等服务生到来,所以水放的比较小。
片刻后,房间门铃响起,服务生动作利落的将房间打扫干净后,他把男人的衣物递给服务生,吩咐把衣服也清洗一下,明早送来。
关上门后,他再次进入浴室,男人躺在浴缸之中被水包围着,因为低着头可能被水呛到,咳嗽了起来,他连忙将人头扶起来,就看到男人眼睛红通通的像个兔子一样看着他,眼中无辜可怜疑惑,那张有些厚实的嘴唇在他眼中看起来诱人十分,他忍耐住想要亲吻男人的冲动,给男人擦拭着身体,从饱满壮实的腹肌一路擦到健硕有力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
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郑衍才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根本不够,他的下身已经硬的肿胀,他眼神像蛇一般的盯着男人那软趴趴的昂扬之物,又朝着那丛林之中望去,男人像是察觉到他尖锐的目光,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将头朝下张开了大腿,将他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方袒露在他面前,那里与蜜色肤色不同有些偏黑,在灯光的照射之下,那里没有了遮掩更加诱人,郑衍心里暗骂一句‘shit’,身体开始发热更加肿胀了,他急躁的将因为帮男人洗澡解开了两科扣子的衬衣脱了下来,露出来的身体白皙结实,虽不比男人肌肉那样夸张,好歹也有六块腹肌,他将裤子内裤一并脱下,胯下那硬起之物和他的修长体型一点也不相符的硕大。
他爬上床靠在男人身侧,手指轻柔的滑过男人蜜色的背脊,再划过壮实的腰肢,直到那两腿之中的缝隙,男人仿佛感觉到了骚扰,在被子里面哼哼的扭了一下身体,两人靠的很近,他的龟头顶着男人的双腿,想将男人双腿掰开直接上的冲动,他打了一下男人乱动的屁股,发现拍打时男人的屁股手感极棒,他没忍住再次拍打了男人的屁股,直到男人难受的哼出声,他停下手发现男人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像成熟的苹果,十分红艳,他下床翻箱倒柜不一会便找到了藏在柜子之中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他亲吻着男人的嘴唇,男人口腔之中依旧带着酒味,只是被他仔细清洗之后口气清新一些,他和男人的舌头像是玩躲猫猫,你追我赶,整个房间的气温在逐渐上升之中,他离开男人的嘴唇拉扯出一丝白线,那张俊美的脸上柔情邪魅还带着丝毫满足,他再次埋头在男人的胸膛,口齿轻柔的舔舐着男人的乳头,看着那乳头在挑逗之下变得肿大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玩弄着男人已经硬起的鸡巴,摸到身上敏感点时男人会发出舒适的嗯哼声,那低沉的声线让他动作不由的加速侵入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菊穴内温热而潮湿,他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看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男人菊穴中抽插着,因为手指长度不够没能摸到男人的前内腺,他只好抽出来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他将男人姿势摆弄成跪爬,将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对准开拓的差不多的菊穴,一口气冲进了男人的身体之中,男人的痛哼声和他愉悦的叹息声一同响起。
房间中的大床上,郑衍在上方努力找着男人体内的敏感点抽插着,男人的头埋在枕头之中哼哼唧唧的叫着,他觉得这种刺激不够,便将男人身体慢慢的挪动到正面,男人因为身体中的巨大难受的紧,此时一个动作像是戳中了他的g点,啊恩的叫着让他心急难耐,他躺在床上男人骑乘一般坐在他的身上,因为骑乘的姿势让鸡巴更加深入,他动一下就能戳中男人的g点,不停的攻击着那处,男人低沉的声音不由高昂起来,他一边动着下身,一边揉捏着那硬实的乳头,男人的下半身在他肚脐处拍打着,男人像是不满意他的动作,迷糊的想要撸自己的鸡巴却被他拉住。
“夜还长,我们慢慢来。”郑衍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扶着男人摇晃的粗壮腰肢,感受着皮肤上的汗水,两人折腾了半夜,在床上换着不同的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将精液射进男人穴中,才发现自己太激动忘了带安全套,男人也射了他腹上都是精液,他转过头看着侧睡在一旁的昏迷不醒的男人,男人长相有些粗犷甚至有点难看,闭上眼睛觉得有些满足后的疲倦,明天早上起来再问男人姓名吧。
“喂,大军,你身体好点了吗?”电话里男同事关心的话语传进蒋大军的耳中,而蒋大军脸色憔悴的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听着电话发呆。
“大军,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和你说,我们公司被人收购了,上面老板换人了,说明天要来公司例检,看一下工作人员,你如果病好了的话,明天早点8点就到公司,以免迟到了给新老板印象不好。”男同事说出了今天打电话的理由,蒋大军恩了一声,说知道了,最后挂断电话之前说了一句谢谢。
“谢什么谢,那天我要是早点回来,你也不至于在哪睡的都不知道,还感冒了那么久,都怪我,就这样哈,经理叫我了,你多休息。”嘟嘟电话挂断了,蒋大军将手机丢在一旁,脸色依旧惨淡。
他那天醒来后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后,惊觉自己喝大发了,他起身时发现自己身上多处红肿,屁股也疼的厉害还带着粘稠,他用手擦拭拿到眼前才知道是精液,脸色瞬间惨白气愤的想将床上的男人拉起来揍一顿,当看到男人那张俊美有些疲倦的容颜,才想起是那个在宴会之中递给他手绢擦拭的男人,他揍人的动作就停下了,发觉男人似乎有些清醒的痕迹,赶紧在这房间之中找寻自己的衣物,发现自己的衣服根本不在之后他捡起男人的衣服,不合适的尺码让他穿的有些挤,他已经不管那么多慌乱开门跑了出去,一路逃回了家中后,瘫软在自家地毯上,喘着粗气又觉得自己没用难受的想哭。
,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nd——————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继续抚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胸膛抚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闹般捏弄起了他的乳头,原本因为药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疯狂燃烧起来,热的他下身发肿,发硬的乳头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肿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头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没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着,时不时碰触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穴,手指顺着皱褶一点点的扒开,深入的甬道热情而紧致。
“你的小穴也饥渴难耐的紧呢……”戏谑的笑声在他耳旁响起,粘稠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强壮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的证明上抠出点细节。
“你不懂了吧,就说你当鬼没多久,你能跟着我离开胡同口,又能跟着我到处走来走去,又能变成实体,你难道都不好奇一下怎么做到的?”方岸倒了一杯热水。
“哦。”然后宋谬就不问了,他就是看不惯方岸那一副,你快问我啊,快问我啊。
“你快问我啊,你不问我,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憋坏了。”方岸看宋谬不问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靠了过来。
“……”宋谬看了一眼方岸,憋死他得了,欠的。
“哎,其实就是黑白无常最近在收游魂野鬼,然后正好遇见了我,我说我得证明一下我跟你有关系,所以他们给我开了个证明。”方岸连忙指了指纸张上的红章。
宋谬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家伙,地府印章,所以说黑白无常果然是公务员吧。
“开玩笑的,我自己盖得,不过宋谬,你的任务快完成了有一半了吧。”方岸嘻嘻哈哈的拿回了那张纸收了起来,然后问起了宋谬。
“嗯。”确实在方岸的帮助下,宋谬吓人的数量是与日俱增,相信不久后就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投胎了。
“真好,我要是能送你投胎,我就能回道馆了,我师兄给我寄了封信,他说我得拿点道馆的本事出来,不能混吃等死,所以现在,送你投胎就是我最大的任务。”方岸信誓旦旦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挺想回那道馆的。
“毕竟那可乐真的好久没喝了……真想念啊……”
当宋谬没说。
4/
宋谬再次见到宁依依的时候,距离他死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他们是在宋谬家附近的道路上遇见的,方岸正带着他从鬼屋下班回来,手里还拿着不少卖烧烤小贩送的几瓶啤酒。
“请问,你是方岸方先生吗?”是宁依依拦住的方岸,这天色暗了,若不是路灯加上方岸眼神好,他都差点没认出宁依依来,在宋谬照片里的宁依依清纯可爱,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妹妹,现在的宁依依一身繁华奢侈品,那亮闪闪的钻石衣差点没闪瞎方岸的眼睛。
“我是,请问你是?”方岸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宋谬,看吧,肯定是用你钱买的,结果宋谬都没带一个眼神给他的,死死盯着宁依依脖子上的项链,目不转睛的样子一下刺痛方岸的内心,他不由咒骂两句宋谬,果然是个痴情种,都死这么久了,还没忘记前任。
“我是宁依依,宋谬的对象,不好意思方先生,我也是最近回到这里才知道宋谬有你这个朋友,你现在住在宋谬家里面吗?”宁依依说的那叫一个大意凌然啊,要不是方岸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他都以为宁依依真是宋谬对象了。
“额……宋谬没跟我说,他有对象啊……”方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他这半年以来都住在宋谬家里,家里的一些摆设照片啥的,在宋谬的默认下,方岸都收了起来,早就没有当初宋谬一个人住的格局了。
“是吗,可能是宋谬还没机会吧,哈哈,方先生这是刚买宵夜回去吗,方便上去坐坐吗?”宁依依得寸进尺的问道。
“宁小姐,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跟我共处一室不方便,宋谬在去世前就已经把房子过户给我了,现在是我家,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现在不方便,我先走了。”自从宁依依出现后,宋谬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就一直停留在宁依依身上,方岸看着觉得自己挺难受的,看到面前女人就觉得烦躁,他提着烧烤就直接走了。
方岸走到小区门口还特意往后看了一眼,宁依依还站在路边,宋谬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身边。
“不就一女的,没见过女的吗。”方岸暗暗骂了一句,决定待会回去就贴张黄符在门上,今晚绝对不让宋谬进门。
方岸喝的个烂醉,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虽然平时有小酌几口啤酒的习惯,但还不至于海量,他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酒,等着宋谬回来就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都是要去投胎的人了,怎么还对人世留念不清呢,越想越气,结果方岸喝到迷糊,都没看到宋谬回来。
温热的帕子顺着方岸的额头擦到脖颈,方岸觉得很痒,他嘟哝着把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温热毛巾挥开,又觉得脑壳昏,嘴上还是不停地骂着。“死宋谬,怎么还没回来,等死吧,为了个臭女人。”
结果他身上那张帕子听到他的声音,停了停,方岸迷糊中听到了轻笑声,他又开始骂。“笑什么笑,笑屁。”
宋谬看着醉的半死,死活不肯离开沙发的方岸,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也不知道方岸自己在家吃的什么宵夜,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起来吧,我扶你去洗个澡,浑身酒味你不难受吗?”宋谬简直就是半哄着方岸进的浴室,他是有点洁癖的,虽然都变成鬼这么久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宋谬就是变成实体也大大小小打扫了不少次。
“乌拉拉……”方岸脱了衣服就在热水中疯狂唱歌,宋谬觉得方岸的师兄现在才把他赶下山是真的善良,谁能忍受洗澡唱歌,简直辣耳朵。
好不容易把方岸洗干净丢进被窝,宋谬还想回去打扫一下浴室卫生,就被方岸死死抱着不让动,看到方岸嘴唇在动,宋谬把耳朵递了过去。
“好热啊,宋谬,你好凉快,别走……”
宋谬抬头看了一眼空调,22度,也不算太热,但是方岸身上就跟暖火炉一样,烫的让人发麻,宋谬伸手试探了一下方岸的额头,也没看发烧,可能是喝了酒,真的太热了吧,他也不太好动,结果方岸见他不动了,伸出手死死把他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谬脸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宋谬其实只能在方岸面前实体化,虽然他能实体化,接触到的东西也都一概冰凉,毫无知觉,只有方岸是他能感受到的温度。
方岸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原本如果不笑后就显得有些严肃的面容,死死皱着眉头,看起来更是与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宋谬伸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间。
“做什么梦呢,跟人结仇吗。”
方岸是真的做噩梦了,他梦见宋谬完成了任务,要去投胎了,但是宁依依出现了,跟宋谬说别投胎,留下来守护她,然后宋谬就真的放弃了投胎机会,一直陪着宁依依,可是不投胎的鬼,一直不去投胎,魂魄是会消散的啊,他在梦里一直劝宋谬去投胎,结果宋谬说,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治不好了,宁依依就是他的命。
吓得方岸啪的一下就醒了,他直接一个半坐起来,看到床另一边躺着的宋谬,方岸就想一个巴掌扇上去了,结果落到宋谬脸上,就变成了轻柔的碰触,自动窗早早就打开了,冬日的阳光洒在宋谬有些阴柔的侧脸上,显得他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美好而宁静。
“你脸上表情挺恶心的,说吧,昨晚做了什么噩梦,一直让我赶紧走。”宋谬是鬼,根本不需要睡眠,在方岸坐起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方岸本身是想给他一巴掌的,结果迟迟也没看落下来,感受到的就像是羽毛,弄得他脸上有些痒痒的。
“……宋谬,你还差多少个人投胎。”方岸莫名其妙的问道。
“嗯……”宋谬闭着眼睛还没睁开,准备仔细思考一下还差多少,结果看到余数的时候愣了,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看向方岸。“不到百人。”
没想到这段时间跟着方岸,速度如此迅速,他就差几十个人,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宋谬,你一定会去投胎的对吧。”方岸开口问道。
“自然。”宋谬当然想去投胎的,他这一世,天煞孤星,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如果真的能轮回转世,他希望自己能够有点亲情缘分的,如果再当一次人就好了。
“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你投胎的机会吧。”方岸似乎不放心,又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谬皱起眉头,方岸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难道是昨晚宁依依来了把他刺激到了?问题宁依依也没对他干什么吧。
“昨天那个宁依依来的时候,你一直看着她,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她也能看到你,她让你不要去投胎,你就真的没去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去投胎的游魂,会随着时间,人的记忆淡去后,再也不记得你这个人之后,魂飞魄散的。”方岸有些焦躁的抓着他已经长长的头发,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最后又抓住宋谬的肩膀。
“好兄弟,答应我,你一定要去投胎,不然你就完了。”
“……”宋谬觉得方岸可能发烧了,你看人都烧得傻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谁想一辈子当个孤魂野鬼啊,而且还会因为人的遗忘魂飞魄散。
“我昨天看着宁依依,是因为她戴着我养母的项链,那是她的遗物,我没想过会在她身上,所以有点惊讶。”宋谬跟方岸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昨天一直盯着宁依依的原因,他又觉得不对。“我养父母对我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命不太好,出车祸没了,那段时间我精神不好,遗物是宁依依帮我收的,我收到遗物的时候那条项链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车祸里遗失了,没想到是在她身上。”
“我说,你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你死了之后把你遗产转移走了,她连你养母的遗物都不放过,不像个好人啊……”方岸扯了扯嘴角,亏他以为宋谬对宁依依还旧情不忘,等等……不太对……
“你不会以为我对她还有感情吧。”宋谬看着方岸的脸色变了又变,难道方岸昨晚醉成那样……是吃醋了!
“你喜欢宁依依?”
“我喜欢你。”
两人一同说出口,然后空气都沉默了,宋谬扶住自己的额头,他揉了揉太阳穴,方岸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喜欢我?不是喜欢宁依依?”
方岸闭着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他的沉默震耳欲聋,宋谬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谁喜欢宁依依那个连人家遗物都不放过的小偷啊!他明明喜欢的是宋谬!
“那什么,我下面给你吃吧……不对,我弄点早餐给你吃吧。”宋谬想缓解一下尴尬,结果开口说的话惹得方岸满脸通红,绝了,连忙逃出了卧室。
方岸在卧室床上抓狂,什么玩意,他性取向不正常了,啊啊啊啊,也不对啊,他喜欢的居然还不是个人,啊啊啊,然后方岸在愁眉苦脸中,翻出了道袍中一直没有拿出来的东西。
“师兄,我真的很需要你!”方岸对着手中的纸鹤喃喃自语半天,终于半响在宋谬叫他吃早餐中,他把纸鹤从卫生间的窗户中飞了出去。
“吃吧,你昨晚醉成那样,肚子里面应该早就空了。”宋谬把面端给了方岸,垂着眼不敢打量方岸。
说实话,他在煮面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方岸昨晚的反常,其实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会产生感情,毕竟形影不离相处了大半年,他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宁依依,是想要组建家庭,想把宁依依当成家人,实际上宁依依并不需要他的感情,但方岸,对于他来说,他如果还活着,是绝对不会去认识的人,因为方岸的生活区域不会是他所接触到的。
但你说,让宋谬讨厌方岸,也不会出现,因为宋谬不会莫名其妙的讨厌人,方岸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其实是个非常值得深交的朋友,热情积极,就像当初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他起初觉得方岸脑回路有问题,有病,但是宁愿要饭也绝不做个饿死鬼,你说他积极吧,该躺平躺平,比方说宁愿大半年都在鬼屋打工,也不找个正经班上,你说他消极待世吧,他还不,疯狂带着宋谬去吓人,就为了送他去早日投胎。
“你……”
“嗯……”两人一对视,宋谬还在思索着方岸的各种优点,结果方岸叼着只面,除了没有发出平时吃东西的吭哧声,他是真的能乱吃,一点形象也不要,宋谬伸手把方岸嘴边的葱摘掉,结果惹得方岸红着个脸又埋头开始狂吃。
“慢点吃吧,又没人给你抢。”宋谬无语了,方岸是真的很能破坏氛围。
等方岸真的吃饱喝足了,大半天也过去了,见他躺在沙发上也不出去的模样,宋谬又不得开口问道。“今天你不去鬼屋吗?”
“不去,我罢工了!”方岸觉得自己脑子都还是糊的,师兄果然说得对,他脑子就容不下复杂的东西,一想事情身体就软了,啥都干不了。
“那就休息一天。”宋谬其实也不太建议方岸今天去鬼屋,除了方岸昨天喝的烂醉以外,还有就是关于他的任务,如果今天人数齐了,他是不是就该去投胎了。
于是两个人就沉默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其实这个时候,方岸早就叭叭的张嘴了,结果剧情都快过了狗血情节了,也没见方岸开口说话,宋谬有些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舔了舔嘴唇,开口。
“要不,我们出去玩会,不是放假吗……”
“我们出去约会吧!”
“嗯?”宋谬撇头,不是方岸什么套路,他有答应方岸自己接受了吗?
5/
所以当方岸带着宋谬出现在鬼屋的游乐场时,宋谬望着外面高挂在半空中的太阳,果然,方岸的脑回路你别猜,谁他妈的约会要在熟悉的地方啊。
“我查过了,情侣约会我们要去坐摩天轮,旋转木马,巴拉巴拉……”方岸背着宋谬就开始念。
“我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教你约会的。”宋谬一把抓过方岸肩膀,结果就看到方岸手上的纸鹤,他拿了过来一眼嘴角一抽。
【师弟啊,喜欢一个人就要带她去约会,最好是摩天轮的最高端再表白,旋转木马没有人是不爱的,你带她去坐过山车也行,带她去看鬼片,这样你们感情会……】
宋谬悟了,方岸的神奇脑回路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师门传承也很有问题,难道方岸跟他师兄说的时候,就没说过他宋谬的性别,为男吗?属性鬼,你带一只鬼去看鬼片,认真的吗?
“你干嘛啊。”方岸十分不满宋谬抢他纸鹤的行为,这不是把他的约会计划都看了吗,那他还怎么给宋谬惊喜,他决定要重新认真的表白,早上那个不算!
“你继续。”宋谬把纸鹤还给了方岸,他决定,如果方岸真的带他去看鬼片,他就当场在电影院现原形。
其实方岸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还是挺奇怪的,一个人坐过山车不奇怪,可一个一米八身材壮实的人,在一堆小孩子里抢着去坐旋转木马就很奇怪了,尤其他还穿着一身道袍,时不时对着旁边的空气笑,愣是把周末的游乐园吓得只剩下平时一半的人流量,他周围直接成了个气场,一般人都离他远远的。
“你确定要两张票?”卖摩天轮的售票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方岸,摩天轮不算是热门项目,现在也快傍晚了,想玩的人早就玩过了,所以就只有方岸一个人买票,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要两张票。
“嗯,两张,我们两个人!”方岸非常肯定的点头,然后付了两个人的票价,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售票员小声的叭叭:“没想到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她看不到你,肯定觉得我有病。”上了摩天轮后方岸噘着嘴跟宋谬抱怨。
“嗯,我也觉得她说的对,既然都没人看到我,你为什么要花两个人的钱。”宋谬有些好笑,今天一天玩下来,他算是明白了,他的实体化只对方岸一个人有效,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
“但是我能碰到你啊,我也能看到你,我就要给你买票,你只管给我坐,我有钱!”方岸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方岸了,他现在可是能从包里掏出几百现金的人了,因为跟着宋谬,真是走路都能捡到钱。
“我觉得以后你就算不转世,上天去做个神仙,你就是财神爷!”方岸是这么夸过宋谬的,宋谬的回答是。
“谢谢啊,推荐一下上天的路,我去当财神爷。”
其实两人都有病,只是他们都不说。
摩天轮缓缓上天的时候,路灯亮了起来,随着不远处钟塔的7点报时,一片片烟花在微黑的天空中炸了开来,宋谬有些恍惚的往窗外看去。
“元旦快乐!宋谬,我喜欢你。”
耳边是方岸浑厚低沉的声音,宋谬看着眼前炸开的一片片烟花,他的手被方岸牵起,他感受到的是人体的温暖,窗外飘起了白雪,初雪在新的一年,落下了。
他似乎有了一丝人类的冲动,宋谬转过身,用手捧起方岸的脸,吻了下去。
宋谬死的第七个月零三天,是2024年的元旦。
方岸开门的动作有些粗暴,他刚踏入客厅,就被宋谬从后面扑倒在地板上,他们两个深情的拥吻着,宋谬有些冰冷的手穿过方岸有些厚实的道袍,触摸到他的胸膛,感受着自己手中的温暖,宋谬觉得自己像是活了一样。
他轻轻的亲吻着方岸早已被吻肿的嘴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带一丝犹豫的把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净,浑身赤裸的方岸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道美妙的美食,正等着宋谬去品尝。
粗长的呼吸在房间里响起,一声声的呻吟又被宋谬的亲吻盖住,方岸伸长着腿盘在宋谬腰间,身下接纳着宋谬的进入,他嘴角流着透明的口水,被宋谬一点点,一丝丝的吞咽在喉咙中。
方岸叫的沙哑,他脸上全是汗水,眼前一片朦胧,只有宋谬扣住他乱动的手,十指相扣。
“宋谬……宋谬……”
“我在。”宋谬舔弄着方岸的脖颈,滚热的呼吸喷洒在两人之间,方岸大张着腿,躺在床上柔软的接纳着,自动窗早早落下了,屋外还响着烟花的声响,一声声庆祝着新的一年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