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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的意外(上流社会留英绅士俊美攻X中产阶级离婚白领丑壮)

 

房间里满是情色,方岸实在被宋谬折腾的没力气挪动一步,他趴在床上,后腰高高的挺着,埋在枕头里面的脸满是通红。

“受不了了……你慢点……”方岸甚至叫的都快没气了,他真的好累啊,身心疲惫,可他身上的宋谬就跟头不知疲倦的狼,咬着他的后颈,下身还在疯狂的进出着。

等这一场情欲彻底散去,方岸早就昏死过去了,宋谬跪在他的腿间,看着红肿不堪的后穴缓缓流下透明带血的白丝……

方岸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厨房里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方岸想起身,结果被蹂躏到根本直不起来的腰肢提醒他昨晚的疯狂。

“宋谬,你可真不是个人啊……”时隔多日后,方岸又骂出了那句经典名言。

“让你招我。”宋谬端着饭进屋就看到方岸揉着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

“这是男人的事,你不管!”方岸可能死了,嘴巴都是硬的。

“行,那吃饭吧,今天还是不去鬼屋了。”宋谬笑得很开心,他端着稀饭一口又的喂着方岸。

然后宋谬与方岸真的就在屋里呆着三四天都不带出去一下的,要不是方岸真的受不了想下床活动活动,他感觉自己可能就要英年早逝在床上了,果然鬼都是鬼,色鬼也是鬼,是能吸人精气的。

“我不想去投胎了,除非你下来陪我。”宋谬在方岸换上道具服开始化妆的时候开口说道,然后方岸手上的红笔就歪了,愣是从他眼角撇到了嘴角,这一看,让他的整个妆容不是可怖,而是可笑。

“好啊!”方岸觉得自己没救了,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没救了。

“傻不傻,真想死了?”宋谬接过方岸手上的红笔,重新找了卸妆巾,给他重新化了个鬼妆。“方岸,过了今天,我就只差一个人就可以去投胎了,我还有一事未了。”

方岸再一次找到宁依依的时候,宁依依正在一家美容院里做美容,她刚结束水疗,准备躺着休息会,结果前台打电话到她房间,说有一位先生找她。

宁依依就没换衣服,毕竟她待会还要去继续按摩的,走到前台等候厅,看到了穿着道袍的男人,宁依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迎了上去。

“方先生啊,您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宁依依自从有钱之后就特别喜欢留念于美容场所,不是做美容手术就是做美容,这一点不难猜,因为方岸用宋谬微信加回宁依依后,发现根本不需要通过好友就自动通过了。

“宁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想拿一些东西。”方岸喝了一口茶放了下来,美容院老是整这些美容茶,一点也不好喝。

“哦,依依这里有方先生的东西吗?”宁依依的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链,因为是真金白银,就算是美容都舍不得摘下,弄丢了可是弄丢了几十万呢。

“是宋谬的东西,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他母亲的遗物,还有你之前转走的遗产,我这里都整理好了,如果宁小姐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过,我建议最好物归原主。”方岸抬眼看了一眼宁依依的脖子,然后从袖口处翻出了几张合同。

“方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这条项链确实宋谬母亲的遗物,但这是他送给我的订婚礼物,这些钱也都是他自愿转给我的,可惜他死的突然,不然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吧。”宁依依的脸色有些微变,随后嘴角泛起有些苦涩的笑容,她似乎越说越伤心,眼泪就落了下来,轻声抽泣着。

“没关系,宁小姐,如果真的是宋谬送给你的,自然应该也是你应得的,这些东西还是宁小姐收好吧,希望对你有帮助。”方岸特别佩服宁依依,他觉得宋谬生前被宁依依骗的团团转,简直就是正常的,宁依依就该去演艺圈,你看现在哪个小鲜肉演的能有面前这人能演啊,说哭就哭,感情说来就来,真是一点也不犹豫的。

看到方岸离开后,宁依依接过美容院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擦干眼泪时,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凭一个方岸,就算是宋谬亲自来拿又如何,到她手里的东西还想拿回去,简直就是做梦。

宁依依扭着腰又回了房间,躺在休息室上闭着眼休息,等候下一个流程,结果她越睡越冷,觉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冷了下来,她想睁开眼睛起身去让人打开空调,偏偏身体像是被人压着,怎么都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依依……”越发冷的空气,耳边还响起宋谬的声音,宁依依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像是被鬼压床一般,想尖叫又发不出声音。

“依依……为什么要骗我……”

“依依……我是宋谬啊……”

是宋谬的声音,宁依依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不是我……我没有骗你,不是我,我没骗你!”

宁依依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高楼上的跳台上,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高楼,她听到身侧的响动,僵硬的扭过脖子看了过去,发现是宋谬。

他正穿着一身衬衣,搭配着黑西装裤,脸埋在有些长的刘海中,他手上拿着一部手机,纤细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点着,他正在不停地反复拨打着同一个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重拨。】

宁依依记起来,她之前手机不停地在响,一看是宋谬,脸上挂着厌恶的挂了,转头笑着投入另外一个人的怀抱。

“什么人啊,一直打你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那人还问她。

“哎呀,什么骚扰电话的,不管他。”宁依依毫不犹豫的点了飞行模式。

天空开始落起了大雨,一点一点的落在宁依依的脸上,宋谬还在打她的电话,直到那边的提示音变成了对方已关机,她的眼前只剩下血红一片,身边响起宋谬的苦笑声,然后只见宋谬风一般的从她身边跳了下去。

宁依依瞪大了双眼,清楚的看到了宋谬的死状,他是头先着地,脑袋摔的稀碎,白色的脑浆混杂着红色的血液,雨水还在落下,渐渐地变成了血液的模样,宁依依捂住自己的眼睛,尖叫起来。

“啊!!!!!!!!!”

灰蒙的天虽然伴着冬日的初曦,却还是寒冷异常,方岸正走在路上,他还是身着那身有些破旧的道袍,手上拿着两瓶可乐,只见他似乎在与旁边的人说话。

“宋谬,不要喝忘情水,下辈子还来找我好吗,我会一直等你的。”

“傻瓜,我肯定会找你的。”风中还是随着宋谬温柔的声音,像是为了抚平即将分离的痛苦,天边缓缓升起一丝红光。

“你要记得我啊,宋谬,我叫方岸,我在道馆等你来找我,你要记得……”方岸拿着可乐的手越发的颤抖,他望着那天边升起的日出,疯狂的叮嘱着。

只听到风中缓缓传来一声。

“方岸,我爱你。”

——————————

三年后,某道馆。

“师兄,大师兄,我再喝一口,就喝一口……”方岸还是那副模样,穿着有些破旧的黄色道袍,死缠烂打着师兄要喝他柜子里面的可乐。

“别想,一口也别想,方岸,你这个小兔崽子,不喝可乐要死是吧!”被他缠烦的大师兄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打在方岸头上。

“呜呜呜……师兄不爱人家了,连可乐都舍不得给一口,我还是不是你爱的小师弟了,我好惨啊,爱人惨死,孤家寡人,这事件已经没有我留念的事了,我这就原地去世吧!”方岸哭的撕心裂肺的抱着手中的可乐不放手,哭喊声差点把馆中上香的游客引来。

一看事情要闹大,大师兄真的受不了,他一把放开与方岸争夺的可乐。“滚滚滚,拿着可乐滚,找个地方死去吧你!”

“果然还是大师兄爱我啊,呜呜呜,人家真是太爱你了……”不说了,大师兄跑路了,他是真一点都受不了方岸这幅死样,当初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把人丢出去,找了个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的鬼魂,结果就拖了半年,这人就回来了。

一想到方岸回到道馆刚开始的时候,看到什么都流泪,问吧,就说自己爱人死了,不问吧,一大男的,哭的挺丑的,实在影响道馆的形象,好家伙,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他柜子里面的可乐,还是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大师兄都很想问,到底是什么人能忍得了方岸,居然还能跟方岸谈恋爱,一定是个神人吧。

“看到没,大师兄给我的可乐,羡慕吧!你们都没有!”

方岸得了便宜还卖乖,抱着大师兄的可乐就在道馆里面找其他的师兄弟炫耀。

希望神仙下凡赶紧来收了方岸这个祸害吧,大师兄内心祈祷道。

“方师兄,门口有个上香的,找你算命!”打断方岸炫耀的是个新入门的小师弟,他还年轻不过十岁,完全不懂大师兄跟方岸之间的爱恨情仇,看有人找方岸,急忙忙的就进来喊了。

“找我?”

方岸莫名其妙的抠着脑壳去了前殿,他这么出名了吗,居然有游客找他算命,嘿嘿,他就说这方圆百里,就没有比他更能算命的人了,脸上扬着的笑容直到看到来人愣住了。

那人正站在前殿中侧着身子看着殿中的神像,他穿着让方岸熟悉不已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修长的身姿,白皙的纤细手臂举着两根红绳,似乎注意到方岸的到来,他缓缓转过身子,露出那张阴柔,一笑起来就沐浴春风的脸。

“算命吗?”

“算,你算什么……”方岸眼前的模糊起来,他只觉得眼泪是抑制不住的流着,那人走到他面前,满眼带着心疼,伸手温柔轻轻地拂去他脸上的眼泪。

“算姻缘。”

2023年8月31日02:39:43

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柏里村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青石砖的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阵敲锣打鼓伴随着鞭炮声在桥上响起,只见一行二十来人的队伍缓缓而来,最前面两个吹唢呐的,花轿正被四个壮汉抬着,花轿后面还有两只羊,一坛酒,两个担着礼物的人,花轿前方马匹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衣戴着大红结的少年郎,他清秀的面容上有些苍白,随着身下马匹的抖动,他随之咳嗽几声,又怕咳嗽惹人晦气就憋着,弄的脸色一阵难看。

“新郎官到咯~迎新娘哟~”随着媒婆的呼喊,迎亲的队伍在一家围满了人的泥土房屋前停了下来,几张红色喜庆的喜字贴在有些破旧的院门上,显得有些寒酸。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在媒婆的搀扶下跳下马,他对着院门行礼鞠躬,鞭炮声响起,红衣布裙的新娘盖着盖头,在媒婆的搀扶下,众人的欢呼声中,新娘坐上花轿。

迎亲队伍又敲锣打鼓,鞭炮连天,新郎官挂着喜庆的笑容,带着他的新娘,缓缓踏上那座青石桥。

“后来呢?”童声细语疑惑的问道。

“后来呀,新郎和新娘幸福的在一起了呀。”随着童声落下,一声轻柔的男声回应着。

“不对,我们听得是鬼故事,你骗人,你再接着说嘛~”小孩子们似乎恼了,叽叽喳喳吵得不停。

青石桥上窜出了一群土匪,带领的土匪更是壮硕强劲,他们一伙人高马大,手握刀斧,拦住了迎亲队,人群发出尖叫声,不过半响,跑的只剩下马匹上的新郎官和花轿里的新娘。

土匪抢了银钱,夺走了马匹,掀开了花轿。

“吾妻……娘子……”倒在血泊中的新郎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娘,被拖出了花轿,盖头掀开下的新娘花容失色。

风和日丽的天下起了暴雨,冲刷着这沾满血腥的土地,血水混着雨水流进青石砖中,上天似有不公,趴在地上的新郎官再也没闭上眼,雨夜中,新娘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裙,一步又一步,踏在这青石砖上,踏过破旧不堪的花轿,踏过死不瞑目的新郎官,停在了桥的中间。

“啊……!”新娘仰天嘶吼,在这滂沱大雨中,她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又那般绝望,随着她闭上眼轻轻一跃,落水声都被大雨掩饰了过去。

“所以她跳河了变厉鬼了吗?”

“那她是不是就成水鬼了呀!”

“会不会拉人下水,哇,好可怕呀!”

小孩子们的讨论声在这雨夜中叽叽喳喳的,像麻雀,男人轻笑看着眼前这群天真无邪的孩童们,他拿起放在角落的伞,打开门举起伞走了出去。

雨依旧在下,男人举着白伞,在这下雨天慢慢的走着,雨滴打在他的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走了那么久,鞋履上连点泥水都没沾上。

伞下的男人有一张极致俊美的脸,白皙的肌肤又透着常年不见光样的惨白,额头上一朵五色莲花甚是亮眼,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狭长凤眼,秀挺的鼻梁,微红的嘴唇挂着上扬又不夸张的弧度,似笑,他一头银白色长发,穿着白衣,在这黑暗的雨夜中像是鬼魅,又像是神仙。

男人一步一步踏上青石桥,他的视线里出现一顶歪斜倒地的破旧花轿,随意乱扔的红色花布,男人站在桥边闭上双眼,他将手中的雨伞丢弃,雨落在他的身上又不落下,整个人像是被雨水包裹般。

“你有什么想求我?”男人偏着头像是倾听着随雨而来的轻语,那细语说了些什么,他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眸有了一丝诧异,嘴角不自觉勾抹起一丝弧度。

“这么简单吗?你也愿意。”男人的语气很轻,又带着些疑惑。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吗?”

像是回应男人的话般,天上响起了一阵雷鸣,轰隆隆的,震耳欲聋,男人捡起脚边的白伞,一步又一步的缓缓离去。

雨一直滴答滴答的下着,电闪雷鸣中仿佛能听到绝望人的吼叫,男人从伞下伸出手,接触那落下的雨水,似冰凉。

男人悠悠叹了一口气。

“痴儿。”

肉体交缠中的呻吟闷哼,在这雨夜中,也被遮掩了下来,微弱的烛火随着床上交叠的身影,闪烁着不同的光影,随着一阵风的吹动,门被打开,打扰了这屋中的有情人。

“什么鬼东西?”上方的男人抬起头,满脸恶狠,他裸着壮实的身体,暴躁的拉上了门。

随着烛火的熄灭,男人被冷风一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刚准备怒吼床上的人怎么把烛火熄了,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他有些疲软的下身,被抓住命根子的男人猛然打了个冷颤,在黑暗中,他感受那双手轻柔的揉捏着他的鸡巴,弄得半硬不硬的地方举了起来。

“怎么还玩这一出?”男人被伺候的极为舒服,想不到这暗门子还有这等手法,不由出口便是污言秽语。

那双手的主人没有回应男人的呼喊,另外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就这么顺着男人的腹部,缓缓向上,揉捏起了男人壮硕的胸肌,像是逗弄般,捏起那小小的乳头,挺立的乳头被手指掐弄的有些瘙痒,惹得男人发出阵阵呻吟。

“舒服……”男人此刻还大张着双腿站在黑暗中,他甚至被伺候的有些腿软,手想要找个地方扶持着,最后摸到了屋中的柱子,他没没有忍住,龟头颤颤巍巍向前动了动,滴出点点白灼。

双手还在男人的身上疯狂惹火,所到之处都让男人觉得痒,又觉得难耐万分,他仰着脖子瞪大着双眼感受着这世间极乐,然而泄出白灼的龟头并没有被放开,那只修长的手指,玩弄着他滴出的精液,缓缓探入他挺翘的双臀之间。

“唔……”随着手指的入侵,男人感受到一阵冰凉,又觉得刺激,黑暗中他脸色涨红,清晰感受到指尖在内壁的动作,像是逗弄,男人双腿有些发软,他扶着柱子没忍住将自己的上半身靠了上去,浑身上下热的滚烫,他沉迷在情欲中,这时他的姿势已经蹲跪,双臀间的菊穴接纳着那修长的手指。

男人恍惚着眼,手指离开了他的胸口,缓缓轻柔的抚摸着他后仰起的脖颈,他用柱子摩擦起瘙痒难耐的乳头,明明是个身体壮硕,长相粗狂丑陋的男人,此时却因为这个动作,整个人显得淫荡又魅惑。

双手的主人看到这一幕,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霾,发出一声轻笑,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在那能够接纳他四指的菊穴中横冲直撞,似乎戳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点,男人不由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呻吟,膨胀硬起的龟头又是抖了抖几滴白灼洒在柱子上。

白发男子也像是玩够了一般,将沾满水渍的手指抽出菊穴,突然空虚的菊穴一缩蠕动,壮硕男人有些不满的扭了扭腰,更是惹得白发男子的双眼微沉,他掀开了下袍,将早已挺立的傲物对准了那微张的穴口,双手抓住难以忍耐扭动的粗壮腰肢,缓缓挺了进去。

屋中响起一声闷哼,壮硕男人被这猛然的进入,痛的清醒了一些神志,不由夹紧了自己的菊穴,却被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他啊了一声差点腿软跪在地上,然而身后的人不容他这么简单倒下,抓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出那有些冰凉的龟头,又猛然挺立进去。

“唔啊……”男人被这不规律的抽插疼的泪眼婆娑,他抱着柱子的双臂青筋暴起,前方射过的龟头有些萎靡,偏偏这插入他后穴的状物并不打算放过他,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剧烈的侵入让男人清晰的明白,他的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

男人松开柱子想逃离,腰肢的手强硬的抓着他,他双膝跪地,捂着流着泪的双眼,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像一只发了情的狗,被迫跪在地上接受这不公平的入侵。

身后的入侵在这黑暗中更让男人清晰明了的感受到,那巨大在他体内的形状,在百次抽插中,他缓缓软下了僵硬的身体,即便外面电闪雷鸣,屋内却能听得到结合部位发出啧啧的水声,身后的人似乎没有放过他,原本捏住他腰肢的双手,抚摸到他的胸口,再次掐弄起了他的乳头。

“呜呜……”男人被转移到炕上的时,他早都被这猛烈的攻势宍的浑身瘫软,半眯夹泪的双眼中恍惚的只剩下情欲,他平躺在炕上,他的手还扶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接纳着身前的男子的入侵。

面对面的动作让男人停止不下呻吟,被蹂躏过度的菊穴还是大张着,吞咽着巨大的龟头,甬道里的摩擦让男人又痒又痛,身前人的猛然挺入,让他又有一种被顶到头的窒息,他觉得自己的腹部都要炸了,呜呜求饶也没能让入侵他的人停下动作,反而将这场情事愈演愈烈。

“求求你……不要……好涨……好痛……”壮硕男子哭的泪流满面,他的龟头被布带捆的死死,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痛苦憋得龟头涨成了青紫,他的菊穴被玩弄的流出众多水渍,顺着紧密结合的缝隙沾湿了那被褥,他感觉自己像是沉溺在水里的鱼,一下呼吸上,一下呼吸不上。

“还不够呀……”男人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到极致,那巨物在甬道中,一轻一缓,男人原本已经习惯了被一直暴力强行入侵,结果此刻身上人的动作却缓慢下来,让他有种欲求不满的郁闷感,他甚至都微微抬起腰部,顺着男子的动作开始动了起来,更是惹得身上人发出一声轻笑。

整个房间内都是麝香味,壮硕男人仿佛到了极限,捆绑男人龟头的布条被浸湿,松开那布条,涨到青紫的龟头,缓缓射出一道腥臭的黄色液体,随之便是男人甬道一阵紧缩,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也被这紧致的甬道夹得射出一股液体,而男人被这漫长的情事折磨得直翻白眼,大张的嘴巴已经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语。

白发男子将下半身退出男人的身体,那发肿的菊穴却因为这长时间的侵入,无法再闭合,一张一开间缓缓流出大量带血丝的白灼,落在那灰色的被褥上,白发男子双眸间,又是一闪而过的情欲。

“吾明晚再来找你,还不可以死哦~她可是求了我,要让你十年如此。”白发男子下袍撂下,恢复成那清冷高贵的模样,他打开门举起那把白伞离开了。

雨,停了,天,亮了,阳光撒进的房屋透亮,大张的房门吹进了一阵狂烈的风,吹醒了炕上的壮硕男子,他看向房门的双眼有些恍惚。

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上疼痛难忍,低头看到伤痕累累的身体,麦色的肌肤上,都是被掐破或者捏出的青紫,有些不可置信的连忙朝着四周望去,根本没发现昨晚与他回家的暗娼,他张了张嘴又狠吸了一口冷气,发现自己的嘴巴都咬破了皮。

他惊慌失措的不管此时身上多么狼狈,抓起衣物就往身上套,着急忙慌的逃离了此地。

柏里村附近山上有一个土匪窝,带头的土匪叫大壮,杀人放火多年,官府派人来剿几次,都没成功,如今这个土匪窝像是闹起了鬼,不过数日,大壮收起行李与兄弟们散了伙,他下了山,去了官府,自投罗网。

等他被下了大牢,关在监狱里时,他以为自己安全了,却不想,天一黑,那白衣男子随之而至,听说那一夜,狱中所有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大壮的声音。

次日,看管的狱卒打开了关押大壮的牢房,发现他衣衫破烂,大张的双腿间都是混杂血液的白灼,狱卒们看向大壮的目光中露出了鄙视及惊艳,他们闭口不言,眼神间却互相交流。

后来大壮的衣服便没再穿上过,白日,他被捆绑在架上接受着各种酷刑,夜晚,他的身体接受着不同男人的入侵。

白发男子再来时,大壮正跪在地上,前面的嘴里舔弄着男人的龟头,他大张的后穴里又是一个男人的龟头,大壮的眼里没有了光亮,他身上遍是伤疤,灼伤的,鞭打的,各种各样的。

白发男子并未解救他,看着他的动作歪了歪头,嘴角勾着一抹轻笑。

那个土匪窝又来了几个人自投了案,他们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牢狱,官爷也不来宣判他们什么时候砍头,他们与大壮一样,被迫成为了牢里所有人的性奴。

每当他们之间想要逃离,被抓回来后,折磨只会更加痛苦,当他们自戕后,白发男子就会浮现,只见他随手一点,哪怕是断开的脖子,都会恢复原样,就这样,日复一日,这群人,在这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要是这个官府里的人,都知道,这牢狱中,有一群妙不可言的人儿。

十年后,白衣男子再来,看了一眼被折磨到没有人气的土匪们,在他们呆滞无神的目光中带走了大壮。

“呜呜……”大壮半跪在白衣男子大腿中间,他的嘴里吞咽着白衣男子的龟头,身后的菊穴里插着一只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玉势,裸露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微微抬起的额头上刻着娼字。

“想活下去吗?”白衣男子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自己在大壮舔弄中的愉悦,他轻抚起大壮的额头,摸着那个娼字轻轻问道。

“唔……”大壮并不懂白衣男子在说什么,只是尽心尽力的吞咽着口中的东西。

“痴儿……”

又一次雨夜,白衣男子举着伞缓缓踏上那青石桥,依旧是那身白袍,清高优雅,雨水顺着他的伞,缓缓落下,他站到桥中间,旁边浮现出红衣女子。

“你的仇,报完了,该去轮回了。”白衣男子伸出手接起雨水,轻悠悠的说道。

“不要我做你的桥吗?”红衣女子有些恍然。

“不了,你给我找了一个好玩的东西。”白衣男子挥了挥手。

“谢谢……”红衣女子向他鞠了一个躬,模糊的面目看不清样貌。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随着他的脚步,桥上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被马匹所载的新郎官,带着一顶大红的花轿缓缓而来。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这新郎官呀,在奈何桥上,等了你十年。

简源坐在车辇上,刚到园子前,扑面而来的桃花香味让他不由打了个喷嚏,宫人们停了下来,内官神情不免有些惶恐。

“公子源,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花太香了罢了。”

简源用绢帕捂住鼻子,还没进院子就闻到花香,这得多少桃树,才会有这么浓郁的香味。

“好的,公子源,接下来可能劳烦你自己进去了,奴婢等不便入内。”

内官见简源确实无事,心中安稳了些,他扶着简源下车,指着园子恭敬的说道。

“既然如此,麻烦你们了。”

简源见此,也没多说,拍了拍下袍,抬步踏入园子。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暖和轻柔的风,伴随着桃花的香味,简源鼻子瞬间有了瘙痒之意,他连忙将绢帕再次捂住鼻子,随着他走过一处转弯,总算让他见到了这处园子的真面目。

放眼望去,满园都是喷红吐翠的桃林,上百株桃树缀成粉红与雪白相间的花潮,风摇花枝,四野帆香,树上的桃花花瓣迎风飘溢,花瓣随风而落洒落一地,桃树下方绿色的草地,充满着盎然的生机。

位居在桃林中间,像是被隔断一般,方圆十米内均是草坪,而中间是一棵巨大枝叶繁茂的桃树,而他所想见到的人,站在桃树底下背对着他,正拿着一把萧把玩着。

简源没有再近一步,他就这么静静停在原地,眼中满是那人的身影。

墨色的长袍在那人身上衬得他身材高大,挺直的背结实有力,一直束着的头发此刻竟是披着的,白色的玉箫在他有些黝黑的手掌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色,那人侧脸鼻梁高挺,带着年轻的刚毅。

他明知那人在等自己,却没办法挪动步伐。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似乎像是等烦了,萧都在他手中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自己等候的人,他面色有些不悦,想去找宫人问问,人到哪儿了,转过头,就看到了简源。

两人目光中只有对方,一阵轻风吹过,桃花随风而落,洒在两人身上。

“子源。”赵棣先反应了过来,俊朗无比的面容上绽放起笑颜,他朝着简源招手。

“见过君上。”

简源迈出步伐,朝赵棣走去,只不过还有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平身吧,这里无外人,吾以为,你不会再来宫里。”

赵棣看着简源有些疏远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他当时写了许多锦帛给简源,最终收到的都是不愿再回钦天监的回复,他以为简源不会再来宫里了,没想到今日竟来了。

他们已经一年未见了,眼前的简源肤色更白了,身子看起来也有些弱不禁风,他有些心疼,最终再次开口。

“吾在树下铺了软榻,坐吧。”

简源看了树下一眼,才发现树下摆放了软榻及凭几,连茶水糕点都布置的有,甚至软榻旁还摆了一盆炭火,只是他刚才只注意到了赵棣,没注意到这些,他缓缓坐了下来。

“多谢君上。”

“吾都说了,这里并无外人。”

赵棣都没有自称,他端起茶壶,亲自倒了一杯给简源。

“抱歉,君上。”

简源坐下后还有些筹措,他从未向人表白过,咬着唇满脸纠结,正迟疑着怎么说,却被赵棣打断了。

“吾给子源写的信,子源全部都看过吗?”

赵棣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收起那些不够自信的表情,看着简源轻声开口。

“吾曾经与你说过,吾喜爱男子,但吾后来才明白,并不是喜男子,而是子源是男子……”

“吾心悦之人,只有子源。”

“……”

简源看到了赵棣那双在阳光下,像极了琥珀的双眼,赵棣此刻认真的表情,在他的眼前吸引着,他没有任何办法挪开目光。

他看到赵棣写的内容时,到现在都不敢置信,所以他想亲自来问问赵棣。

但没想到,一见赵棣,简源觉得什么都不想知道了,那些答案都不重要了。

他的心给了答案,他连目光都不愿意离开赵棣,他爱赵棣。

良久得不到回复的赵棣,他看简源面容有些呆滞,胸口像刹那间被人刺穿了一般,疼痛起来,但他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伸手摘掉了他头顶上的花瓣。

“没关系,子源若是不喜欢吾,也没关系……”

虽然赵棣开口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害怕吓到简源,声音都有些哽咽,表情都像是要哭出来了。

赵棣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却没想到身后一阵猛力将他拉了回去,猛然倒在榻上,他眼前被黑暗笼罩,抬起头,感觉简源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只见简源低下头,吻住了赵棣。

他柔软灵活的舌头顺着赵棣微张的嘴角探了进去,赵棣口腔中带着微微苦涩的茶味,简源眼色沉了下来,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卷起里面不知安分的唇舌。

“唔……”身下的赵棣不由发出微弱抵抗的呻吟声,简源并不放过他,只是抓住了赵棣的手,唇舌再次缠绕起来,过于猛烈刺激、深入的吻剥夺着赵棣为数不多的空气惹得赵棣双眼湿润,身体都快软塌下来。

“君上……看着吾……”简源离开了赵棣的嘴唇,唇齿间拉起一抹白银的水丝,赵棣面红而赤,嘴唇颇肿,眼神迷茫的看着上方,不知在看谁,简源低下头,与他目光对视。

“君上,子源可还没回答,怎么就可离去?”

片刻后,简源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表情呆滞的赵棣,他伸出右手抚摸起赵棣的脸颊,然后坏心思的捏了捏。

“吾……吾……”赵棣还没从方才那个强劲的吻中反应过来,被简源这么一捏,他还是像是被一张大饼砸的头昏眼花。

“吾也心悦于你,君上。”简源再次俯下身,吻住赵棣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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