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
冉季仰头背靠在围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指尖夹着烟,手肘放在身后腰间的青石台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过去。
“拿出来。”
魏津咬了咬下唇,不想跟明显状态不对的冉季对上,想要赶紧结束,尝试着问,“不用后面行吗?”
昨天玩的有点晚,现在还在肿痛,塞一根手指进去都吃力,时间太接近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冉季没看他,“行啊,用嘴吧。”语气淡淡的,好像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半蹲了下去,解开了面前的拉链,头脑里却不自觉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冉季这个样子,那个人说了什么,那里面又装了什么,是不是拿到了冉季什么把柄……
额间一疼,额前的碎发被冉季夹着烟的那只手抓在手里往后一拽,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了冉季的眼睛,本来的浅瞳看起来有些灰沉。
“想什么呢?专心点。”性器往前一探弹出来,颇有分量地拍在他的脸上。
魏津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低下头把抵在唇上的东西含了进去。
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碰了车,有人在吵,歇斯底里的,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在这么高都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这让魏津的羞耻感更甚,想着赶紧结束居然忍着不适主动低下头在敏感的冠部嗦舔了下,果然看到眼前的腹肌抽动了两下。
猝不及防,突然被扣住后脑,挺腰猛地挺插进嘴里,魏津没防备,被猛地被闯进喉管的东西撑开弄得差点窒息。
“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和拍打在脸颊上的东西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要窒息了。
柔软的口腔安抚了一部分冉季强烈的肆虐欲,快要射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抵着喉口射进胃里就得把人逼急了,扶着魏津的脑袋湿淋淋地抽了出来,不等他躲开就喷溅了他满脸。
“咳咳,你不能忍一下再……”
蹲在地上的人手放在脖颈上,闭着眼睛,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顺着下颌脖颈往下滑入衣领里,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冉季回手把烟按在了石板上。
魏津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白精,他生气地抬手擦掉,还不太能睁得开眼睛,瞬时间天旋地转,后背突然悬空,有种踏空的感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冉季的手臂。
“你干什么!”
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
疯子。
这还不就是有安全措施的大摆锤。
他们一直做到了晚霞散去太阳坠落,冉季的脚下都是两人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正顺着冉季的腹部和臀胯连接的位置淅沥地流下来混合在一起。
魏津几乎虚脱了,眼前的人都已经昏暗不清,被抽插半晌后深入地用力一顶,他手下一滑,视线翻转,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这一刻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想,原来月亮还没爬上来啊。
瞬息之间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了回来按在胸膛上,和冉季拷在一起的锁链哗啦一声。
十指相扣,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胸腔里的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魏津看到了眼前过近的皮肤上有一些极浅的疤痕。
之前倒没注意过。
魏津知道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下颌与长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眼前,与眼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一下下落在地上,座椅上白色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下阴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种献祭感的情色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头一跳,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水果不小心。”
哪里有水果,魏津瞟了眼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子,点点头错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点点兴趣,冉季的样子让他把这份兴趣提到了满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海里的想法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告诉他放弃好了,他是玩不过冉季的,另一部分则是把以前的屈辱细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不可能关他到死,终有一天会玩腻的,到时候让他抱着这个屈辱吗,可到时候那个人本质上还会是他魏津吗?
与其说是畏惧冉季,不如说畏惧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已经近乎熄灭的想法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难不成是冉季被什么人捏到了把柄不成?
从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找出一两样重要的东西,对于魏津来说并不算难,况且那天他隔着阳台确是看到冉季拿着文件夹放的大致位置。
文件夹里有一些英文的报纸,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新闻没什么特别的,此外的两张照片稍微吸引了他的注意。
恶魔也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恶魔,照片上的冉季,面容明显要年轻上不少,身材也单薄不少,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笑,与如今挂在面上的客气不一样,扬着眉梢笑的很开。
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年纪,远没有如今深沉摄人的气势,哪怕模样相似,也难与今早走出家门的人再重合起来。
冉季身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冉季有个妹妹?倒是没听说。
小姑娘像是刚刚从身后还开着门的豪华轿车上跑下来,身上裹着冉季宽大的外套,被他揉着脑袋半揽在怀里,堪堪到他的胸口,也就十岁不到的样子。
小姑娘扬起脸,模样漂亮的过分,编了根丝巾进头发里搭在肩上,上面一双略带不满的浅瞳,双手却与神情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身后是一座厚重高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美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道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内,华贵的内饰多是木质家具透出一些古朴的味道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出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皮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身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腿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子,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点。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下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眼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物,被踩了尾巴一样发麻的浑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干涩地舔了舔唇,“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眼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眼。
这样几次下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强迫自己别睁开眼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插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情绪加上胡思乱想都被冉季这一阵弄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子,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冉季摆弄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美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美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阳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出了对画作的喜爱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处是几个孩子的背影奔跑于夜色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色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马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高雅的东西,就乱发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眼前的肉吧?”
“看不出金金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身上下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子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品牌寄来的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下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眼皮抽搐了下,妈的,又来弄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子的箱子里看了眼,又看回冉季,眼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下头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子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按摩棒。
冉季拆开拿出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进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做润滑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腿几乎是软了下。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外面还有蓝色干花做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棍。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下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花,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下面的铁棍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处,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子。
“这个啊,我倒是挺喜欢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喜欢自己怎么不用?
听冉季的语气魏津就直觉不会是好东西。
冉季兴趣满满地看着说明,“使用方式是…有三个模式,首先是…”随手在里面翻了翻,拿出来一瓶润滑递给他,“拿这个先扩张一下。”
魏津左手拿着按摩棒,右手拿着润滑液,深吸了几口气,“能不能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拆到什么用什么?”
魏津咬牙切齿,“谁跟你说好了,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你要上就赶紧上好了。”
“你喜不喜欢重要吗?躺下自己抱着腿,把你的穴露出来。”
“还是你又想要吃教训了?”
魏津拗不过冉季,躺下来拿着按摩棒迟迟没得动,看向冉季做最后的挣扎,“这个太大了。”而且上面一圈圆环状的凸起看着很是不妙。
“没事我们慢慢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冉季挤了些润滑液到他另一个手掌上,示意他抹到臀缝里。
跟以往不一样,冉季倒也没有催促他,看着他弄反而弄得他受不了,一心只想赶紧做完,侧开脸弄了一会才把入口抠软,可摸到一旁尺寸不小主要是形状吓人的按摩棒却畏难起来,像是一开始没挨过操那时候一样,怎么也不想吃进去。
“好了,慢慢来不会疼的。”冉季压着他的手腕被冉季帮他把按摩棒抵在穴口,手下轻轻安抚魏津这一阵又听他话重新训练起来,变得形状很好的腿部线条。
冉季扶住他的手把按摩棒轻轻往里面送进去一点,又拿出来一些,瓷白色的按摩棒抽插时会带出一点磨的鲜红的肠壁,来回几次,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像是引导他的手玩弄自己的后穴。
这样过了一会,冉季放开手让他自己动作,“来自己拿着,别怕,慢慢适应,真乖。”
冉季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魏津眉间越皱越紧。
“别这么说话,我不是…小孩。”
“小孩?是啊,这么说来,我记得你今年过了生日是26对吧?你比我还要大上三岁呢。”
“魏津哥,习惯了吗,抽出去一点,再放进来。”
“对做的好,魏津哥,做的真棒,我们魏、津、哥。”
冉季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直播的时候经常被夸很美的一双手,用那样的指尖放在湿红色的入口,沿着边缘把指尖往里塞,肤色的差异与红白的交替呈现出很淫靡的画面。
“别这么弄!”
魏津往后一躲,指尖掉了出来,冉季也不执着,手指转而陷入了臀缝里,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流下来的肠液。
“已经湿哒哒的了。”冉季笑了下,抬起手放到魏津眼前,让他能看到蜘蛛丝一样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指尖。
“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应该买一个尿垫给你呢?”
听着冉季的呷弄话语,魏津一分心,操纵玩具的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按压在了他刻意避开的敏感点上。
“啊!”
那里被玩具设计很好地咬着,尽管魏津咬紧牙关忍耐着,可身体上下被玩弄的太熟,自然与用电驱动的性玩具较量起来没什么悬念,很快就败下阵来。
“自己把自己玩射了啊,魏津哥。”
听到耳边从诱哄急转直下变得嘲弄的语调,魏津猛然间清醒过来,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却被冉季按住手放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
等等。他还在高潮。
魏津正要制止,对方却少见地停下来没有继续弄下去。
“说吧。”
冉季接起电话,手腕上还搭握着魏津抓上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按摩棒。
“唔…”
冉季目光淡淡地瞟过来,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让他不要出声。
妈的。
“没什么,继续说。”
“抓到痕迹了?”冉季的手一顿,按摩棒往里一插深入固定进甬道里,起身往外走。
魏津松开手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有些气弱地骂了一句有病。
身下的东西却突然怪异地运作起来,把他刺激的腰身一弓,不对劲这个东西,好像是被冉季按到了什么定时的奇怪功能。
“啊——”
按摩棒某一节突然开始在后穴里大力旋转搅动起来,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其拔出来扔到了一旁,正巧侧身对上打完电话回来眉眼染上一点愉悦的冉季。
“怎么不好好咬住?”冉季好脾气地拿起来又帮他重新插进去。
“别,不要!”
“这里吗?这么喜欢这个玩具?”
按摩棒四处刺探,上面的东西旋转挤压按摩着肠道,给了从来没用过会在体内转动的东西的人不小的刺激。
“真是没有耐心呢,魏津哥。”
眼看着手下的人挣扎的有些厉害,冉季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顺手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递到了魏津淡色的唇边,把人冰的退了一下。
“什么?”
眼前是刚刚那个不知作用似簪子模样的东西。
“咬着。”
“别掉了,不掉的话十分钟后我就关掉它,掉了的话就不一定了。”
有了别的限制,挣扎果然停了下来,不知道中计了的魏津果然分散注意去对抗嘴里的东西。
小铁棍呈波浪线的连续圆弧状,十分不好咬,咬松了感觉随时都要从嘴边滑下去,咬紧了又硌的牙疼,尤其是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不小心狠咬一下牙齿都要酸半天,最后只能拿舌头与上牙膛一起顶着才好一些,却也弄的嘴角渗出来的口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往下淌。
过了一会,冉季把东西从他嘴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玩具的开关也关掉,回过身摸了摸他贴着头皮被热汗浸湿的发丝。
“不错,我要去直播了。”
“去吧,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让我能看到你好好咬着这个。”
“掉出来的话,你知道的。”
这会他已经记不起一开始要不是冉季闲着没事去做色情主播,自己也不会犯在他的手里,想的已然全是终于熬到了冉季开播,松了口气,挪了几步靠在一旁直播座椅对面的沙发里。
沙发太软,他靠上去有些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刚刚放到上面的铁棒被绵软的材质一弹,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来。
刚好是一个空挡,声音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
——哥哥房间里有人吗?
冉季看到了,一开始没管,只是粉丝敏感性异常惊人,几个礼物砸上来,挂着的问题居高不下,刷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成了满屏的趋势。
冉季想了想,往魏津这看过来。
魏津听到说话的声音骤然停下,也抬起头看,正好对上冉季颇具意味的视线,心里一毛,有点发冷。
“过来。”冉季伸出手,递过来一只眼罩,意思很明显了。
魏津一哆嗦,摇了摇头,用嘴型拒绝,身下的震动棒突然被打开,频率猛然被调成最高。
“快点。”
冉季看人就要起身往外跑了,无奈走过去把摇着头的魏津拦腰半拉半拽地抱到了腿上,把按摩棒抽出来,随便扔到了一旁,给他带好眼罩,才重新打开摄像头。
——这什么情况!还真的有人啊!
——哇!帅哥身材好好!
——流口水了,家人们
魏津戴着眼罩,视线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耳边噼啪一片的汹涌礼物特效音,被吓得抖了下,往身后躲。
冉季笑了下,“刚刚还说了不是小孩子,往怀里钻什么?”
魏津默默咬牙,这个人还要耍他耍到什么地步为止。
与他想的不一样弹幕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爱人关系吗,我激动了家人苍蝇搓手
——靠好甜
“给大家表演个什么吧。”冉季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肉茎上,上下滑动了两下。
魏津脸色一白,知道了他什么意思,不想在直播间里发出自己的声音,因此不敢说话拒绝,手上扑腾着想去关电脑。
冉季按住他把人抱回来,往后退了点让他怎么伸手也碰不到电脑,用手托住他的腿弯,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把下半身对着镜头往前托。
“别闹,来,射出来就放你下去,不然就让你在这尿出来。”冉季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声音响在耳边。
魏津喉结动了动,知道他说真的,过了半天,还是伸出手颤抖着放在阴茎上,一上一下慢慢撸了起来,上半身努力后仰着靠在冉季身上,尽量远离镜头。
周围静下来,只有不断响起的礼物特效音催促着他一样地响起,提醒他确实是在直播中。
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几千还是几万?
不,他第一次看到冉季的直播间那次就有几十万的人。
黑暗里出现了一双又一双眼睛,射穿他的肉体,看进被玩弄的肮脏不堪的内里。
说是自慰,他更像是机械的套弄,毫无快感可言,魏津理所应当地抗拒在这么多人面前射精,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嫌他动作太慢,冉季放下一只腿空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手法娴熟地帮着他快速地套弄。
有了加持,魏津像是被人教着如何自慰一样大张着腿被人抱在怀里,两只手都被拉到身前握住性器上时轻时重地捋动,那里逐渐充血。
“啊…哈啊,停下。”
拇指按着马眼擦揉了一圈,魏津浑身一抖。
他快射了…
“快要了…放手。”
“我不想…”让别人看。
“不想?”冉季真的松开手停下来,把他放下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