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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与温柔攻的往事地下拍卖展示

 

“是你吧。”陈乐接过单承允递来的水杯,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口。他醒来时,程进还没有醒的迹象,以防万一,他把程进绑在了床上,然后联系了单承允。

单承允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若无其事地拿起喷壶给桌上的盆栽浇了点水,他把玩着光亮油绿的叶子,听到陈乐的话时却是一愣,指甲不小心在肥厚的叶子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但眼底的失措很快便被他隐藏过去了。

“什么?”他插着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碧蓝的天空和清透的海水尽收眼底,明明窗户是封死了的,可陈乐却有一种海风吹过的错觉。

有钱人真会享受,陈乐想着。

“你身上的味道,一股很淡的香水味,还混着一股……椰子的香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乐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但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毕竟在海岛上搞开发的老板,爱喝椰子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能通过这个味道判断操了自己逼的男人是谁。

言已至此,单承允也不打算再装了,或者说,对方自己发现了,倒省了自己解释的功夫了。

“你那天……”

“程进给我下了药,你是在帮我。”陈乐打断了他。他虽然莽撞,但该懂的礼貌还是懂的,平常的他是不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好像很怕单承允的解释,尤其是,他怕单承允的解释和他自己给出的解释不一样。

单承允挑了挑眉,着实有一点意外:“选择那么粗暴的方式,实在是抱歉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有点紧急,你好像一点也等不及了的样子,所以我才……”后面的话不必多少,这样既给陈乐保留了颜面,又让人听起来像是欠了他的一样。

果然,陈乐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抱歉。”他想,单承允可能也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吧,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还委身为自己处理麻烦,他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小心眼地觉得对方别有所图……开玩笑,这样的大企业家能图他什么?

“身体好点了吗?”

陈乐正要回复是,单承允兜里的手机却“嗡嗡”的振动起来,陈乐见他示意自己不要出声,便立马闭上了嘴——万一打扰到对方谈生意就不好了。

在陈乐眼里,单承允是一个纯粹的商业精英,而且为人谦逊、彬彬有礼,和程进那样只知道恃强凌弱、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不一样。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单承允眉头一皱,他淡淡地看了陈乐一眼,便拿着手机进了办公室里的一个小房间。

陈乐无事可做,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嬉闹的人群,等了一会,见单承允还不出来,他才敢把视线收回来,冒昧地打量起办公桌上的一副合照,那是单承允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的合照,青年长得很阳光,但笑得很腼腆。他觉得这个青年的长相莫名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突然,他观察到,青年脖子上带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他正要细看,门却突然开了,他只得连忙收回视线。

单承允还是那副春风和煦的模样,但陈乐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等他多想,单承允便朝他笑了笑:“我都忘了,最近公司新开发了一款椰汁饮品,应该拿来让你尝一尝的,你先坐。”

“不、不必麻烦了,我喝白水就可以了。”陈乐起身,连连摆手。

“你尝一尝,也好给我们提点意见。”单承允把陈乐按回座位,随后拿了个杯子走出办公室,陈乐见他执意要去,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

几分钟之后,单承允终于端着杯子回来了,陈乐接过杯子,浓郁的椰汁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不敢太大口的喝,怕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如何。”

“不错。”陈乐双手抱着杯子,指头扣在一起。

单承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不好喝呢。”

“不、不是的!”陈乐的手指扣的更紧,单承允一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好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可以吗?”

“我?我的事情?”陈乐咬了下舌尖,“我的事情没什么好听的。”

单承允放下翘起的腿,把椅子往前一拉,一张绝美的面庞凑到陈乐眼前:“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见陈乐还在犹豫,单承允用一种极其诚恳的目光看着他:“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陈乐差点又跳起来:“不!当然不是!只是……我的事情真的很无聊啦,无非就是在孤儿院……”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单承允好像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我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孤儿院看门的爷爷捡到我的,也是他给我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我天天快乐。”陈乐若无其事地说道,“应该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吧,爷爷说,我亲生父母应该挺有钱的,因为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被子里塞着一块很值钱的宝石。”

“可以给我看看吗?”

“卖啦。爷爷看病需要钱,但是我太笨了,只卖了两千块钱,还不够给爷爷看病。”见单承允露出诧异的目光,陈乐耸耸肩膀,“那人说我的宝石是偷来的,抓着我的胳膊要带我去警察局,我慌了,只好便宜卖他了。”

沉默了半晌,单承允说:“至少,你还有一个孝敬爷爷的机会。”

“是啊。”陈乐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爷爷在世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可是我没能守好和爷爷的约定,被……被院长发现了,他要强奸我,我拿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然后跑出来了。”

陈乐偏过头看他,单承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沉默。

“作为交换,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好。”

“我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我是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奶奶说,她和爷爷给我定了一个娃娃亲,如果那家生出来的是小妹妹的话,就让我们结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察觉到陈乐欲言又止的怪异模样,他问道。

“没没没。”陈乐连连摆手。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娃娃亲,但我一直很期待,那家能生个小妹妹。”

“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奶奶,才会接受他们给你订的娃娃亲。”

单承允点点头:“但是,那家后来破产了,他们太想借助单家的势力了,就服用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药,转胎丸,想改变婴儿的性别。”

陈乐出神地看着地板:“性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是的,但是很多让人都想不明白这一点,有很多想生男婴的家庭服用了这种药丸,结果生出来的都是畸形儿。”这话明显冒犯了陈乐,但向来温文尔雅的单承允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那家同样也是,于是他们把孩子扔了,告诉我爷爷奶奶孩子难产死了,想再偷偷生一个女孩出来,可我奶奶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那么善良的人,自然要去寻找那个弃婴。”

“找到了吗?”

“他们找到了一点线索,我奶奶立马亲自前往,想把那个畸形儿接回来,结果因为路上着急,出了车祸,奶奶去世后,爷爷承受不住打击,跟着也去世了。”

陈乐无言以对,因为他明白,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安慰,在失去亲人的单承允眼里,都太轻描淡写了。他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有要闭上的趋势,于是努力地睁开。

他试图岔开话题:“那我本来其实是女孩吗?”

“不,你是特殊的。”单承允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陈乐几乎已经无法与自己沉重的眼皮抗争了。

“——因为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害死我爷爷奶奶的罪魁祸首。”

陈乐来不及细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彻底昏迷过去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瞥到单承允脖子里,也挂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并不是天黑了,而是他被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围很喧闹,而他不着寸缕被拉开手脚绑着。

兴奋的人声从音响中穿出,应该是一个类似主持人的角色在说话。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是今天的重头戏,这绝对是金林市医疗史上最残酷的一笔,他是江天逸时代开启的奠基石,是‘幼鸟’计划最不同寻常的受害人,他就是传说中的——”

黑市主持人口无遮拦地介绍着,而他高昂的音调也在此顿住,接着陈乐便听到“唰”的一声,挡在他身上的厚重的布料被撤开了,一瞬间,刺眼的灯光穿透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刮起的风让他不舒服地夹了夹逼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那个主持人凑到了他身前,用手掰开他的阴唇情绪高昂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双性人!”

场下顿时一片哗然,都说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所以身体出奇的淫荡,更重要的是,这种模样的怪胎向来只在传闻中出现,哪怕是饶有见识的嫖客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

虽然作为江天逸发家的本钱,转胎丸在二十年前催生了不少畸形儿,但有相当一部分婴儿一出生便因为残疾的身体而被父母抛弃,还有一部分被好好保护了起来,隐藏在大众之间,谁也不会发现他们的身份。

由于会场内部不允许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所以好奇的众人此时纷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望远镜,一道道炙热的视线聚焦在陈乐赤裸的身体上,即使蒙着眼睛,也让他如芒在背。

主持人将手覆盖在了他一边的奶子上,一边一本正经地向众人作着介绍,一边以公谋私满足自己下流的欲望。

“各位亲爱的来宾,我们都知道,双性人并不多见,像这样身材优越、面容出众的双性人更是凤毛麟角,相信在场的诸位都想一尝究竟——但如果按照寻常的拍卖方式,最终的得主只会有一位,如果是那样,就太遗憾了。

而我们的老板d先生,向来是个十分大方的人,为了感谢诸位多年来对‘夜色’的支持,他决定,在现场随即抽取十名幸运观众,上台免费品味双性人的骚穴!”

主持人一面说着,一面激动地抬起手指向身后二十米宽的巨大荧幕,黑色的屏幕亮起,镜头正对准陈乐那个虽然身经百战却还是粉嫩若处子的逼。上面的毛发早就被单承允找人刮掉了,无毛的嫩逼在超清的镜头下一览无余。

此言一出,台下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达官贵人们爆发出了一声声兴奋地喊叫,倒不是为了“免费”,而是当众做爱这个行为本身吸引了他们。

这些观众们都经历过了一番乔装,统一换上了银灰色的西服,又用白色的兔子面具挡住了脸,即便是上台“演出”,也绝对不会泄露他们现实里的身份,还会平添几分刺激的感受。

主持人又猥琐地伸了节指头进去抠挖了几下,带出来的淫水拉成细丝,他将手上的液体抹到阴蒂和阴唇上,含苞微绽的女穴露出水淋淋的粉肉,像一颗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他将摸过陈乐女穴的手举过头顶,对准面前的相机,两根指头一张一合,黏腻的细丝从中间坠下,他向镜头展示着这口逼穴有多水嫩。

陈乐想呼救,但单承允不知道在他嗓子里灌了什么,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呼救也不会有任何用的,虽然看不见,但主持人的话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兜兜转转,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甚至无法权衡,留在程进身边,和当下的局势,哪个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摇摇头,两个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当下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活下去,逃出去,再去找单承允,问问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什么狗屁破产的富家少爷,真的不是单承允认错人了吗?

不过,在他找到单承允之后,他首先要狠狠地给他一拳,把他那张虚伪的脸揍开花。

一想到自己的拳头把单承允打得吐出血来的样子,陈乐不禁勾了勾嘴角。

“好淫荡呀,骚宝贝,是迫不及待了吗?”耳边传来一声油腔滑调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随后,阴蒂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玩弄,“捏到你的骚核了,是不是爽极了。”

“既然已经被抢先了,那我只好先玩弄一下这对骚奶子了……这么圆润的奶子真是少见,小是小了点,胜在形状好看,手感也不错,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啊。”这是一双软若无骨的手,绵软的触感几乎要赶上陈乐的奶子了。

“要我说,还是这两颗奶头更骚一点,比他的骚穴还要粉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口水滋润过了,竟然养出这么好看的颜色。”一个故作沉稳的男声从上方传来,然后指指点点地揪住他一边的奶头,粉色的嫩豆像一朵小巧的花骨朵,在男人娴熟的手法里渐渐开放。

这时,陈乐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既然大家都不用,那这双脚就是我的了。”一只肥胖的手抓住他的脚揉捏着,本就敏感异常的脚心传来一阵阵痒意,酥麻的感觉顺着肌肉从脚底冲到腿心。

“这么骚,小豆豆抽了一下呢。”粗糙的大手惩罚似地在花心一掐。

“唔!”喉咙里求救似的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声音。

一早被主持人抹上去的淫水早就干了,而逼穴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也没办法流出汁水滋润他的阴户,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那人的手像是带着倒刺一样,勾得他皮肉痛苦万分。

握住他脚的胖男人继续动了起来,虽然他的脚被固定住了,但这也打消不掉男人玩弄他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掏出鸡巴的人,就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场上传来一片惊呼,一般胖子的鸡巴都短小得像茶壶嘴,可这个男人的屌不仅长,而且通体黑红,像是驴屌一样,狰狞的龟头透露出几分凶气,这要是捅到人肚子里,能把人捅死。

“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用脚感受感受老子的鸡巴——兄弟们先上,我最后一个来,不然怕把这东西干死了,影响兄弟们胃口。”他将龟头戳在脚底最中心的位置,然后半屈着腿,以此来将就被钳制住的脚,然后以半蹲的姿势开始操陈乐的脚。

这话表面上是在谦让另外几个,让他们先操逼,可流露出的得意以及贬低却让他们都黑了脸。

“没事,就算鞭尸我们都要操这口小穴。”男人把手从陈乐胸上移开,借着位置优势,抽了陈乐一巴掌,“该死的婊子,真是一脸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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