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上药()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衣裳掀开,言乔露出平坦的肚子,他委屈又恼怒,“大哥,我敬你一声哥,你敢应吗?”
“我天天就没吃饱过饭!肚子扁成什么样了!你是和尚吗?口味怎么那么淡!还有,”言乔微微侧身,让言嘉慕看到他后腰的淤青,“天天让我睡地上,我硌得慌!再呆在你这,我还不如出家呢。”
说完,言乔放下衣裳,瞪着言嘉慕。
言嘉慕先是呆愣了一瞬,后来看着言乔生气的样子,只觉得他蠢得可爱,有些想发笑,但还是忍住了。
言乔:“你这是虐待我,你……”
“行了,别嚷嚷了。”言嘉慕下床,盘起长腿,坐在言乔的地铺边,手往被窝里面伸,“让我看看你的腰,不舒服了早些开口说,没长嘴么?”
言乔扁了扁嘴,见好就收,顺从地趴好。
撩开上衣,言嘉慕看着他腰上刺眼的淤青,皱了皱眉。
从木屉中取来活血化淤的药油,言嘉慕骨节分明的手指蘸取少量,竟是打算亲自给言乔上药。
言乔受宠若惊,身子连忙往一边撤:“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言嘉慕大手一捞,把言乔放在在自己的腿上,一本正经地开口:“既是伤在后腰,你自己如何涂药?”
说着,微凉的指腹按压上去,轻轻揉搓着淤青,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言乔觉得自己的腰痒痒麻麻的,言嘉慕指尖轻柔触碰,仿佛是羽毛在轻扫,激得他浑身一颤一颤,时不时地哼哼一声。
气氛渐渐升温,言嘉慕摸着言乔柔软的肌肤,眼神也变得不对味起来,“乱哼什么?”
言乔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嘿嘿一笑,拍着马屁:“大哥手法高超,按得我很舒服,我才忍不住哼哼的。”
言嘉慕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道:“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言乔侧头看着言嘉慕,疑惑道:“什么……?”
言嘉慕却不看他,三两下结束了抹药,接着就把大手伸进了言乔的亵裤里面。
“嗯??”言乔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扭动身子挣扎:“哥,你不会是又想……啊!”
言嘉慕抓住了言乔的臀肉,大力揉捏着。
言乔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像一滩水,被禁锢在言嘉慕怀里面。
屁股一凉,言嘉慕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用了十足的力道,施虐般地揉玩着臀部的软肉,摆弄成各种形状,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彤彤的指印。
“不行……啊……言嘉慕……!住手!”言乔恨恨咬牙,想从他怀里翻滚出去,但这身体太敏感,可用的力气少得可怜。
言嘉慕眸色深重,藏着深不见底的欲,大手径直深入到言乔的阴穴处,猛然覆上去贴近,用力地前后揉搓,蜜穴很快出水,接着他又用中指插入逼仄的细缝中,来回搅动。
言乔根本受不住,粗粝的大手把他摸得欲仙欲死,淫叫出声,身子猛然绷紧,又软下,蜜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住手什么,”言嘉慕歪头看着他,慢慢抽出手指,上面被言乔的蜜液浸湿,指尖亮晶晶的。
言嘉慕摩挲手指,感受着黏腻,接着轻轻刮了刮言乔的脸蛋,把蜜液尽数抹了上去。
言嘉慕眼神幽深:“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还要我住手么?”
“混蛋!禽兽!”言乔被迫趴着,开口大骂,“我可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言嘉慕俯身压上言乔,打断他的话:“又不是亲生的,有何不可?”
接着,大手扣上言乔的后脑勺,逼他侧过头来,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唔……!!”
言嘉慕的吻来势汹汹,撬开牙关,勾着言乔软舌搅动,舔弄他的舌腔,大力吮吸着。
手也不老实,一路往下,掐着言乔的乳尖,狠狠揉搓,把红豆掐得又肿又大,接着又张开手掌,覆住那一团小小的乳肉,色情地抓着揉弄。
吻得激烈又持久,口涎顺着言乔的嘴角流了出来,暧昧的银色没入枕巾中,泅成一团深色的水痕。他脸蛋憋的通红,几乎要喘不上来气。
言乔抓住机会,狠狠咬上在自己口中不断作乱的舌,言嘉慕的唇终于离开他的,言乔气喘吁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言嘉慕起身,单手托着言乔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言乔忽然失重,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腿也环住了言嘉慕劲瘦有力的腰。
两人面对面的,言嘉慕抱着他往床上去,两步路的功夫也不忘用手对言乔的下面又摸又插。
言乔知道言嘉慕要继续作弄自己,今晚怕是少不了被折腾。
可他仍抱着一丝希望:“我…啊…我腰上…啊…还有伤……”
“又不用你的腰出力。”
接着言乔就被放倒在床上,言嘉慕顺势压了下来,把头埋进言乔的胸乳中,吮吸着他的乳尖,好似要吸出乳汁来才罢休,乳头被吸得涨大肿痛,言嘉慕才终于肯吐了出来。
转而又啃咬他的乳肉,吃得啧啧作响。
修长的手插进穴中搅弄扩张,硬挺的下身涨得发疼,顶着言乔,蠢蠢欲动。
言乔被玩弄得嗯啊乱叫,软成了一滩春水,急促地喘着,意乱情迷之中,言嘉慕直起上身,龙根对准那道窄缝,猛然挺腰,茎身肏进去了大半。
穴被插得蜜液四溅,逼穴里的软肉紧紧绞着异物,密密麻麻地吸咬了上来,言嘉慕仰头,爽得背部肌肉贲张。
言乔双腿大敞,被干得大声淫叫,双手徒劳地扯着身下的被褥,绵软的内壁被灼得又痛又爽。
洞被撑到了极致,边缘的穴肉撑成了发白的薄膜,好像一个套子,紧紧箍着男根。
言嘉慕狠命肏干起来,齐根抽出又大力插入,大手钳着言乔,把他顶到床头,又重重拉下。
窄缝一刻不停地被迫吞吐凶器,被肏得通红,没一会,穴道内就抽搐着咬紧龙根,潮喷出一大股水,尽数淋在蓬勃的茎身上。
房间里面充斥着浓浓腥膻的味道,呻吟声不绝于耳,床帐摇摆不停。
不知做了多久,言嘉慕猛然把言乔捞起,让他重重地坐在自己的肉杵上,这一下肏得极深,直接顶到了宫口。
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合,言嘉慕加快速度,重重地上下抽插起来。
“唔、啊……啊……”言乔被顶得起起伏伏,眼神涣散,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不断地发出呻吟,俨然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数十下之后,言嘉慕双臂箍紧言乔,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丰沛的浓精终于泄到言乔体内。
清晨的阳光柔和温暖,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照了进来。言嘉慕坐在床边,凝视着沉睡的言乔,陷入沉思。
这些日子他把言乔放在身边盯着,却未曾发现有异常之处。
言嘉慕心中微微烦躁,既然言乔没有耍什么手段,那他面对言乔之时为何总是心神不宁?
“少爷,时辰到了。”门外的侍卫青柏提醒道。
言嘉慕起身:“知道了。”
罢了,想不通便不想了,他在言乔身上已经浪费够长时间了。
今日还有要紧事,至于言乔,就暂且住在这里,他现在还不想放人走,等什么时候厌了再说吧。
走到门外,言嘉慕略一停顿:“吩咐东厨,日后专门备一份膳食给言乔,至于食谱……就按他之前吃的来。”
青柏微微诧异:“是。”
“还有那个小五,放他回来,到竹园继续跟着言乔。”
“是。”
到了晌午,言乔才悠悠转醒。
双眼放空看着头顶的暗青色帐子,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言乔猛然坐起,环视四周。
这里还是言嘉慕的卧房,不过那人没了踪影。
言乔低头看了看自己,虽腰酸背痛,但身子上上下下是干净的,难道言嘉慕已经给他洗过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
言乔哼哼了两声,慢慢起身穿衣。
外面守着的人似乎听到了言乔的动静,“少爷?您终于醒啦?”
这是小五的声音,言乔微微一顿,“小五?是你吗?”
言嘉慕把他拘在竹园,小五也不知道被他打发到哪里了。言乔自己过得水深火热,也不敢问小五的情况。
小五推门而入,看着言乔清减不少的脸,心疼开口:“少爷,您瘦了。”
“你也瘦了不少,言嘉慕把你打发到哪了?吃什么苦没?”
小五脸上忿忿地,全然没有了之前对言嘉慕的仰慕,“这大少爷真是阴晴不定,把我扔到了郊外的庄子里干活,这倒没什么,但我听说他把您拘禁在院子里,真是让我心焦,他有没有欺负你?”
“我还好,没什么事。”言乔摆了摆手,“他把你放回来就成,我心里也一直记挂着你。”
言乔走到门外,被管事告知他能自由行动了,不过晚上依旧要回竹园住。
言嘉慕不会还想那啥他吧?
言乔心中不安,觉得需要和言嘉慕谈谈:“言嘉慕去哪了?”
“大少爷有事,早已经出门了。”
行吧,等他晚上回来了再说。
言乔打算出去走走,来了这么长时间,他就一直闷在屋子里面,还没参观过相府,就算他是再懒的一个人,也有点憋得慌了。
竹园占地很大,但修得甚为雅致,青翠的竹叶哗啦啦摇晃,三步一景,曲径通幽。
不知不觉出了竹园,再往前走,见一荷花池,言乔两三步走近,碧绿的池水里面养着许多锦鲤,快活地游来游去。
言乔趴在栏杆上,小五给他找来一根木棍,他拿着笑呵呵地逗着水里的鲤鱼玩。
如果让言乔选一种宠物养,他肯定养鱼。原因无他,就是鱼养着最省心。
只需清水,扔里面就能养活,想起来了就扔一把鱼食,想不起来了也无妨,鱼儿大抵不会饿死。
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小五看了看,连忙对言乔提醒道:“少爷,大夫人和之意少爷过来了。”
“什么?快走快走。”言乔把棍子一撂,转身就想跑。
他实在不想见相府的其他人,遇上了他就得行礼问安,客套赔笑,累得要死。
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跑什么?”严厉尖锐地一声从背后袭来,言乔身形一顿,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言乔转身,垂眸,开口:“母亲大人好,三弟好。”
大夫人冷哼一声,“自己也心虚吗?看见了我和之意,就想跑?”
言之意劝和:“娘,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风寒好的也差不多了。二哥说了,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情。”
“什么二哥?我言府中只有你和嘉慕两个儿子,这不知道哪来的贱种,也配做你二哥?还做出背后害人的勾当,实在可恶至极!”
言乔心中叹气,只能默默站在原地挨骂。大夫人现在这么恨他,也不是没缘故的。
大夫人本是将门之女,性子也直爽泼辣,眼里面容不下沙子。言文成许诺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才肯嫁到相府,两人最开始也是如胶似漆,不久就生下嫡长子言嘉慕。
可在大夫人坐月子期间,言文成还是偷吃了,和一貌美婢女珠胎暗结。
大夫人知道后勃然大怒,当即落了那婢女的胎,言文成自知理亏,又是认错又是恳求,才保住那婢女的命,扔在相府的角落,自生自灭。
这婢女也是个记仇的,暗暗蛰伏在相府,等大夫人怀第二胎也就是言之意的时候,居然使计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言乔就是她随便找来的狸猫。
婢女临死之际,才报复般的把事情吐露出来,看着大夫人崩溃癫狂的样子,含笑闭上了眼睛。
但言嘉慕的势力人脉极强,顺着当年的线索,很快找到了言之意。
大喜之后,便要秋后算账。婢女已死,只能将恶意全都释放在言乔身上。
“娘,再晚些就赶不过去了。”言之意劝着大夫人,给言乔使眼色,示意他趁机离开。
言乔了然:“既然大夫人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了。”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大夫人冷眼看着言乔。
之前之意风寒,她没空修理他。后来他又被嘉慕接走看管,她插不进去手。现在终于抓住机会,当然要好好搓磨一顿。
“我和之意要去青城寺祈福,你不是言家人,却吃着我们言家的饭,理应为了言家做些什么。择日不如撞日,就跟着我们一起罢。”
说完,大夫人就拉着言之意往前走。
大夫人强势,除了言嘉慕,无人能劝阻。言之意只能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言乔,就被拉着走了。
言乔跟在他们身后,被迫混在仆从的队伍里往前走。
小五想跟着,却被大夫人的侍卫拦住,眼睁睁看着言乔离开了。
言乔低着头走路,脸上没什么表情。临走前他给了小五一个口型,让小五去找言嘉慕救自己,也不知道小五看懂没有。
唉,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跟言嘉慕废话那么多。简直是一语成谶,若是大夫人一个不顺心,将他撇在青城寺中,那他真的是要出家做和尚了。
大夫人和言之意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出了相府,两人便上了马车。
言乔则跟其他仆从一样,在外面跟着。青城寺就在郊外的山上,并不是很远,马车前行的速度不快,今日的太阳倒是也没那么烈,没有让人热的难受。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山脚。言乔一路走过来,觉得疲累不已,胸口闷闷的,身上也出了汗。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淡青色的手帕,言乔抬眼,见言之意看着自己,“擦擦汗吧,今日母亲心情不好,我也劝不住她。”
言乔接过:“无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山,景色也变得越来越漂亮,植被繁茂,野花成簇成簇地盛开,散发淡淡清香。
一步一个台阶,几人很快到了青城寺,门口有个小沙弥等着,大夫人喜笑颜开地走过去:“听闻玄明大师近日在庙中,特地前来拜访。”
玄明……言乔倒是记得这个名字,是大周最有名望的大师,算命看相极准,不过只看有缘之人,行踪高深莫测,常常游历在外。圣上还曾派人邀他去皇家寺庙,但也被他拒绝。
大夫人来这一趟,自然是想让玄明给言之意看相。
小沙弥合掌施个礼,就引着他们进去了。
言乔兴致缺缺地跟着,他知道言之意看相的结果,玄明说言之意是什么真凤之身,一生中贵人极多等等,反正命格是极好的。
走到一间大而僻静的厢房,玄明坐在蒲团上,笑眯眯地摸着胡须,看着倒很有仙风道骨。
“大师,这是我儿。”大夫人拉着言之意,走上前:“这孩子命运坎坷,自小没有在我身边,您看看他日后可还有什么灾祸?命格如何?”
玄明看了看言之意道:“切记保持本心,一切迎刃而解。”神叨叨地留下这一句话,便不再多说。
大夫人还想多问些什么,却被言之意拦住,然后礼貌地对玄明道谢。
站在后面的言乔眼神一动,这怎么和他记的剧情不一样?悄悄抬眼,便撞进了玄明深如古潭的眼神中。
玄明在看自己。
这个认知让言乔心头一跳,难不成这老神棍还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异世之人?
可下一秒,玄明的眼神就移开了。
原是虚惊一场,言乔撇了撇嘴,装模作样,他向来是不信这些的。
得了答复,也不好再打扰,几人离开了厢房,空气重新安静了下来,暗处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玩笑般地开口询问:“大师,可看出来了?本宫要娶的是哪个?”
玄明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这人,只微不可察地叹息。
…………
大夫人赶了半天路,却得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复,自然心情不好,她心情不好,言乔就要遭殃。
“你且在青城寺住下吧,把金刚经抄够一百遍,好好反思,再想回相府的事。”
言乔:“……是。”
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只希望言嘉慕能早些来接他回去。
寺庙环境简陋,大夫人自然是住不了的,上了香,留下丰厚的香火钱,便要启程回府。
临走之际,言之意忽然开口:“寺庙清心静气,我想住这几天,娘,你先回去吧。”
大夫人皱眉,言之意接着道:“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认回相府之后我还是觉得如梦一般,娘,你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梳理梳理吧。”
他提起身世这茬,大夫人也不忍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言乔开口:“照顾好你弟弟,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
言乔:“……是。”
目送大夫人离开,言乔恹恹地跟着言之意往庙里面走。
“你为何要突然留下?”
言之意笑着看了一眼言乔:“一百遍金刚经哪是好抄的,我留下来帮你。”
“真的?”言乔眼神亮了亮。
“我们两人身世被换,都是因为上一辈人的恩怨,我们都是被迫,我从不怨你。再说了,你早就与我道歉了,我说了把你当哥哥的,自然要帮你。”
言乔竖起大拇指:“你比大夫人明事理。”
两人各自回了分配好的厢房,言乔便开始抄书,不过他不会用毛笔,又请教了言之意,才开始抄。
与其说是抄书,还不如说是练字,半个下午,言乔打了会瞌睡,发了一会呆,歪歪扭扭地只写了三张纸。
反观言之意,已经写好了两遍,字迹也漂亮工整。
言乔再次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主角。
晚上,两人坐在厅堂,和众多僧人一起用膳。言乔看着碗里面的青菜和豆腐,简直要呕血。
他这辈子难道就是要饿死的命么?
拿着筷子,忿忿地戳着豆腐,言乔一口也吃不下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念言嘉慕。
今日起来的时候,管事还告诉他,言嘉慕给他改了伙食,言乔还很期待午膳,可没吃上一口,就被大夫人带来了寺庙。
“不合胃口吗?”言之意看着他的动作询问。
“还好啦。”言乔笑了笑,掩饰性地夹了一口豆腐。
须臾,一位小沙弥来到言乔身边:“是言乔公子吗?外面有人寻你。”
言乔眼神一亮,把筷子一放,转身就跑了出去。
是不是言嘉慕来接他了!
到了寺庙门口,却没有言嘉慕的身影,言乔只收到了一封信。
“少爷,我是小五,不方便出府,只能托人给你捎信。”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回来,我也禀告了大少爷这件事,但大少爷说,寺庙安静,让你在那呆几天也好,他现在不会去接你的。”
“大少爷也交代了,若大夫人有什么别的惩罚,你一概不用理会,只在那里小住几天即可。”
“不过少爷,你的膳食可真不错,麻辣羊肉红烧猪蹄的,你回不来,大少爷都让我吃了,嘿嘿。”
“唉,少爷,又要委屈你了,好好照顾自己!”
落款是忠心的小五。
言乔气笑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臭男人。
他把信撕成碎末,全当这是言嘉慕的骨灰,然后迎风扬了。
傍晚,言乔踏着落日余晖,耷拉着脸,有气无力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在这已经呆了三日了,每日早起晨练、吃早饭、诵经、吃午饭、劳作、吃晚饭,然后才可歇息。
今日下午言乔被派去寺庙的菜园拔草,吭哧吭哧薅了半天,他腰痛的厉害,嘴巴也渴。
闷闷不乐地进屋,言乔走到桌边,拿起茶杯,把早上剩的凉茶一饮而尽。
鼻尖忽然嗅到了清竹的香,蓦地,背后紧紧贴上来一具躯体,腰间又环上了一双手。
“可有想我?”言嘉慕把头埋在言乔的肩颈处,听起来声音闷闷的。
言乔还在生他气,扭着身体挣扎,“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快松开,不然我喊人了。”
言嘉慕哑然失笑,“胡说八道,别闹。”
大手在言乔腰侧轻轻挠一挠,言乔就痒得受不住,软在言嘉慕的怀里面。
“明日是之意的生辰宴,我带你们回去。”说着,言嘉慕的手仍在他身上游移。
言乔眼神一亮,也不打算跟他计较,气息微微紊乱,“回去便回去,你别摸我了呀,让我收拾一下东西。”
“不急,明日早上再走。”说着,便侧头吻上言乔。
几日未见,言嘉慕吻得激烈又毛躁,撬开牙关便大力吮吸起言乔的小舌,不放过他口中任何一寸地方,来回地搅动舔弄,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只手摁着言乔的后脑勺,一只手渐渐往下摸去,先摸到了言乔微硬的分身,小小的一根,言嘉慕弹了弹。
“怎么会这么小?”言嘉慕发出意味不明地轻笑。
言乔:“……你爱摸不摸!”
言嘉慕没再说什么,继续吻上他,手也摸上了销魂湿润的小穴,两人都情动不已,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言嘉慕余光不小心瞥见了木桌上的某物。
是言乔之前抄书的那三张纸。
他倏地停住了动作,松开了言乔,拿起其中一张,细细观看,紧紧皱眉。
“这狗爬般的字迹,是你写的?”
言乔有些发懵,看着自己奇丑无比的字被举起来,三番两次被言嘉慕嫌弃,他有些恼羞成怒,伸手猛然夺回,“言嘉慕!你够了!”
言嘉慕吻上他的耳垂,“我以前真不知道,你功课竟如此差劲。”
言乔暗想,你之前都懒得看我,当然不知道。
两人说着话,外面忽然有阵阵杂乱的脚步声,言嘉慕立刻抬头,抱紧言乔警觉地往外看,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言之意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两人皆是一惊,言嘉慕反应极快,把言乔散落的衣裳三两下重新穿好,“我去看看之意。”接着就转身离开。
言乔张了张嘴,想说他能不能跟着,但言嘉慕已经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只剩他一人,远处似乎还有打斗叫骂的声音,言乔壮着胆子,悄悄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两个武僧匆匆从他面前经过。
“这山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打我们青城寺的主意。”
“一群无知莽夫罢了,官府应该很快就过来。”
“…………”
两人还说了什么,但已匆匆走远,他听不清了。
言乔张大嘴巴,立刻关紧了门,什么破运气!居然还能碰见了强盗打劫!
脑海中瞬间浮现一群彪形大汉拿着砍刀凶神恶煞的模样,言乔环顾四周,躲到了床底,闭眼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片刻,房外似乎静了一些,那僧人说官府很快就能到,想必是没什么事情。
言乔稍微放心,微微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