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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来信

 

谢允洲愿意送他回去,言乔感激又意外,毕竟之前他们仅有一面之缘,而且靠他两条腿,到相府怕是要猴年马月了。

两人共乘一匹,谢允洲一抖缰绳,狠夹马腹,一声嘶鸣声过后,骏马往大道上直冲而去,扬起一片尘土。

言乔迎风颠簸,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只能默默忍受着。

很快进了都城,到了相府附近,眯眼望去,整个相府都喜气洋洋的,虽是青天白日,但张灯结彩,院子里一片鬓影衣香,锦衣接踵。

言之意的生辰宴,阵仗的确大,怕是要从白日玩乐到晚上。

大夫人一向张扬,亲儿认回的第一件喜事,自然是要好好操办。让言之意在众多权贵面前露个脸,极能说明相府对这个小儿子有多么的重视。

言乔微微泄气,他突然就不想进去了。

听谢允洲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他生死未卜,一夜未归,但从未有人在意,也没有人受到什么影响。

作为炮灰来到这个世界,言乔很有自知之明,能保命好好活着就成,更遑论有什么人对他有什么真情,他想都没想过。

但人非草木,他昨夜被刀疤脸抓住是有多害怕,用碎瓷片割断绳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决定滚下断坡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这些剧烈的情绪和骇人的生死瞬间,通通只是他一人的独角戏,竟无人可诉说。

这样大的落差还是让他有些失意的。

“怎么?不进去么?”

言乔不想回去,但也不好叨扰谢允洲,摇了摇头:“我想四处走走,就不麻烦殿下了。”

说完,言乔就往相府反方向离去。

谢允洲何等敏锐之人,自然洞察了言乔的全部情绪,但并未激起他的一丝怜惜,一个假少爷罢了,自然不能跟言之意比。

不过言乔姿色很是不错,有机会他倒想尝尝。

谢允洲舔了舔唇,黏腻的目光从言乔身上移开,正准备离开时,倏地听见身后咚得一声。

微微侧身,只见言乔失去意识,昏迷在地。

谢允洲挑了挑眉。

端王府。

言乔神智不清地躺在雕花紫檀大床上,浑身赤裸,脸颊通红,双腿大敞。

谢允洲坐在床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视线滑过言乔新荔般的皮肉,钉在腿心的小穴上。

这小可怜发了热症,烧得昏迷在街头,谢允洲理所应当地把人带回来,唤来仆妇给言乔洗澡,却发现了他是这么一幅身子。

简直是绝妙!谢允洲眼中光芒更甚,手指刮了刮小穴,顺势插进去淫荡的甬道,里面又热又紧。

谢允洲怜爱地看着言乔,他刚刚把退热的汤药倒了,他还没试过肏发着烧的穴,那滋味肯定更加销魂。

烧吧,再烧一会儿,等热到了他满意,他就来好好疼爱小美人。

谢允洲又恶劣地想,言乔最好烧成傻子,做他的禁脔,只能敞开腿任操。

言乔是被肏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头顶暗红色的帐子来回晃动,他也跟着在晃动。双腿大敞着,腿心中似乎有什么又热又大的硬物凿进凿出,他被撞得上下起伏,浑身似火烧,头又晕又重,双腿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眼眸往下转动,便见一个人埋首在自己的胸乳之间,把他的乳尖吸咬的又麻又痛。

身上覆着的男人还在不断地律动,言乔张了张嘴,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人听到动静,吐出言乔的乳,抬头恶劣地笑了笑:“娘子,你终于舍得醒了?”

言乔认出来这人是谢允洲,嗓子又干又痛,嘶哑无力地开口:“我…怎么在这…你……”

谢允洲拿起床边备着的茶盏,含了一口清茶,接着俯身,哺喂到了言乔口中。

言乔渴极了,下意识地迎合着谢允洲的唇,小舌主动在男人口中搅动,极力搜刮着茶水,不想错过一滴。

两人吻得激烈,茶混着涎水溢出,弄湿了言乔的脸。

谢允洲下身一刻不停地抽插,他直起身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骂了一句骚货,言乔小穴流出来的蜜水被他插的四溅,发出噗哧的声音,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打湿,一股腥骚的味道。

腿心媚红的小洞被干得烂红,努力地吞吐着他的男根,凿进逼仄的甬道,里面又湿又热,抱着硬物又吸又吻,爽得他神魂颠倒。

谢允洲施舍般的一口茶远远不够,言乔觉得自己热得要融化,眼角流出泪水,嫣红的唇流出涎水,逼穴流出蜜水,身上布满了细汗,窄穴被硬热的巨根不停捣弄,插得他又痛又怕。

“唔……啊…难受…好难受…啊…”言乔微微挣扎着,屁股努力地往后挪。

谢允洲哼笑一声:“为夫在你身上操劳了这么久,都没说难受,娘子难受什么?”

说着,握紧言乔的腰肢,挺腰全力向前一顶,言乔尖叫一声,被顶到了床头狠撞了上去,咚得一声,更觉得头晕眼花。

言乔可怜地啜泣出声,双手抵着谢允洲的胸膛,把他往推:“啊…不是…我…不是娘子…”

可他浑身无力,倒像是在谢允洲的胸上爱抚。

“不是?”谢允洲眼中的欲更加凶恶,他起身跪坐在床上,同时大手捞起言乔,把人钉在肉刃上,然后疾风骤雨地向上全力抽插起来。

言乔被顶得大叫,哭着喊着求饶,整个人剧烈地起伏,重重地落坐在肉刃上。

谢允洲舔吃着言乔的唇,“不是我的娘子么?嗯?长个这么淫荡的洞,不就是让人玩的么?”

“怪不得言嘉慕找你找得那么疯,骚穴是不是早就夹过他?早就被他玩过了?”

想到破穴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谢允洲心里面莫名微怒,又狠插数十下,阳精尽数泄到了言乔体内。

言乔根本回答不了谢允洲,他浑身难受的厉害,又酸又疼,可穴被插的爽极了,两种感觉交插,让他大脑混乱不堪。

谢允洲把阴茎抽出来,大手摸上小穴,淫水混着男精流满手,便往言乔臀心的洞摸。

言乔意识到他要干什么,陡然清醒了不少,“不要!那里不行!”

说着,言乔哽咽着往床边爬,又惊又怕要远离谢允洲。

谢允洲嗤笑一声,抓上言乔的脚踝狠拽,人瞬间就又回到他怀里面。

男人诱哄道:“娘子,别这么抗拒我。这次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弄你了。”

言乔脸蛋酡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谢允洲:“……真的?”

“当然。”谢允洲被他看得又硬了,把言乔翻个面,掰开他白面馒头似的臀肉,露出里面粉红的一个口,还未被人造访过。

言乔腰塌得极低,屁股高高撅着,含泪忍着来回作弄自己臀肉的手。

谢允洲两个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后穴扩张,“嘶,后面也这么会吸,真紧,小骚货,想夹死你相公?”

稍稍扩了扩,谢允洲便忍不住了,阴茎对准那洞口,直直地捅进去。

“啊———!!”言乔惨叫一声,后穴仿佛被撕裂,那东西几乎要把他捅死,他拼了命地往前爬。

谢允洲仰头粗重喘息着,腹肌滚着汗珠,紧紧箍着言乔的腰肢,不让他动,接着开始挺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流出,谢允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更加兴奋了,流氓般地哼笑:“娘子,你都出血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你也不会太难受。”

言乔疼得浑身紧绷,泪流满面,根本听不进去谢允洲的话,肠道又一阵抽搐,谢允洲被夹的咬牙闷哼。

“听不懂话是吧?”谢允洲拍了拍言乔的屁股,似笑非笑,“娘子不想放松,为夫给你松松。”

说完,便咬牙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仿佛要把言乔干烂。

言乔急促地尖叫。

床剧烈地摇晃,一副要散架的架势,帐子上的流苏被甩出残影。

言乔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晚上,做到一半,他就撑不住地沉沉晕了过去。谢允洲是个骗子,说好了满意了就不弄了,可他就没有满意的时候。

天蒙蒙亮时,谢允洲才满意地从言乔身上起来。这小可怜脸涨的通红,身上的温度滚烫,怕是快要烧成傻子了。

谢允洲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给言乔盖好被子,才终于舍得唤人来给他喂药。

言乔躺在床上休息,隔着沉香云纹围屏,谢允洲坐在外间的案前忙碌起来。

片刻,就有仆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王爷,言大少爷闯来了,带着黑甲铁骑,看着煞人得很,怕是来者不善!”

案前的男人不慌不忙,“让他进来,不必拦着。”

“端王,别来无恙。”

谢允洲话音刚落,言嘉慕人未至音先到,向来冷清的声音此刻却多了几分阴沉。

言嘉慕大步跨了进来,黑甲骑兵跟在他身后,在院子里排了两列。

漆黑的眼眸盯着谢允洲,眼底满是阴霾,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有人看见舍弟昨日被端王带走,不知人是不是还在你这?”

谢允洲放下手中的书,“你这般浪费兵力又大张旗鼓地寻人,还带兵闯我王府,不怕陛下治罪么?”

“人是不是在你这?!”言嘉慕耐性尽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全都城都知道我在寻人,端王明知故犯,私藏相府的少爷,是想跟我去陛下面前评评理吗!”

谢允洲姝丽的面庞也冷了下来,讽刺道:“相府的少爷?言乔发热晕在街头之时,相府在喜气洋洋地办宴。若不是本王好心将他救回来,细心照料,他早就成一具尸体了,你以为你还能寻到人?”

言嘉慕讥笑一声:“哦,那倒要多谢端王殿下了,不过言家的事,容不得他人插手,言乔就算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接着眼神一转,大步走向那围屏,利剑出鞘,横空一劈,屏风应声倒地,言嘉慕便看见了床上的言乔。

持剑走近,锋利剑尖倏地挑开丝被,言乔裸体呈现,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爱痕,腿心的穴被干成圆洞,合都合不拢,残留着大量的阳精。

气血剧烈翻滚往头上涌,言嘉慕觉得脑袋嗡嗡的,被刺激得不甚清醒,骇人的视线盯着床上的人,他想一剑杀了这贱人,然后再剁了谢允洲。

居然敢背叛他!

谢允洲踱步到他身后,眼波流转,看着言嘉慕被气得面沉如水,他心情颇好地故意调笑道:“这小玩意滋味倒是不错,以后你若是腻了,送给我罢。”

言嘉慕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阴寒气息扑面而来,那笑容也变得狰狞可怖,“我竟不知,殿下就是这样细心照料舍弟的。”

说着,他骤然转身,挥起铁拳便砸向谢允洲的脸。

谢允洲猝不及防,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王府的侍卫蜂拥而入,黑甲骑兵也不甘示弱,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

气氛紧张起来,谢允洲舔了舔嘴角,尝到腥甜的血,微微一笑:“这一下,我记住了。”

“最好刻在脑子里,”言嘉慕眉目阴戾,“言乔是我的人,殿下日后切莫再多管闲事。”

披风包裹住还在昏着的人,言嘉慕打横抱起言乔,转身大步离开。

谢允洲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相府。

言嘉慕抱着人,大步往竹园走。

言之意知道言嘉慕一大早得了消息,就赶去了端王府。他担心得很,迎在门口等着大哥,没一会儿便见言嘉慕冷着脸,怀里抱着一人走过来,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面容。

言之意咬了咬嘴唇,莫名觉得那人就是言乔。等言嘉慕走近,刚想开口问上几句,但言嘉慕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径直擦过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丝毫不停顿。

言之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追到言嘉慕身边:“言乔找回来了?没事吧?他可还好?怎么会到端王府中?”

言嘉慕额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不耐:“你无须管。”

大步进了竹园,跟在后面的青柏合上了门。

言之意看着朱红紧闭的门,愣在原地。

言乔意识微微清醒,那一碗药灌下去,他烧退了些。

恢复意识便觉得身上痛得很,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死勒着他。

微微睁眼,便看见言嘉慕紧绷着的下颌。

言乔被他抱在怀里面,他用劲极大却不自知,坚实的臂膀紧箍着,周边的场景仿佛是竹园,言乔浑身痛得微微动了动。

言嘉慕阴寒视线骤然往下,和言乔还在发懵的眼眸对上。

“醒了?”他声音沉沉。

言乔咽了咽口水,虽然言嘉慕看着面色平静,可他莫名觉得十分危险。

竹园里有一处温泉,是相府花大力气打造给言嘉慕泡汤用的,引得是温热的活水,建得极为豪奢,常年飘着白色水雾。

此时两人就站在池边。

男人把言乔从怀里放下,伸手要扯去他身上的披风。

言乔被言嘉慕幽冷的黑眸注视,吓得不敢开口说话,虽站在温暖的池水旁边,可他还是觉得心中发冷。

下意识地避开言嘉慕的手,言乔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言嘉慕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瞬,接着慢慢收回去。

好,好得很。

现在就开始躲他了?

言嘉慕俊脸阴沉沉的,唇边扯出乖戾的笑意:“怎么?被别人一操,就不想让我碰你了?”

说着,大手速度极快,大力掐上言乔的颈,往后狠狠一掼。

言乔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儿一阵剧痛,接着就猛然失重,摔倒了池水中。

“唔唔……!!”

言乔拼命扑腾着,泉水四面八方地压过来,灌入他的鼻腔和耳朵,眼睛被水激得很痛,濒临死亡的感觉让言乔恐惧不已。

到了忍耐的极限,一只大手忽然把他捞上来,言乔趴在言嘉慕的胳膊上,刚刚吐出一大口水,喘口气,便又被掐着脖子,浸入水中。

如此反复数次,言乔脸色开始发青,脖颈被掐得发紫,最后连扑腾都不会了,浑身发软地被没在水中。

他可能要死了,言乔晕死之前伤心地想。

明明躲着言之意,也没再找他的麻烦,可自己还是过得这么惨,这么坎坷,现在言嘉慕还想杀了他。

言乔再次晕了过去,没力气挣扎。手腕的伤口裂开,把四周的池水染上浅淡的红色,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看着人软在水里面一动不动,言嘉慕才理智回笼,心中莫名升恐慌,迅速捞起言乔,把人抱在怀里面。

接着便大步往卧房走去,“青柏!快去叫大夫!!”

言乔则浑身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本能地不断呕出清水,身体微微发抖。

把人擦干净放在床上,言嘉慕摸了摸言乔通红的脸,温度滚烫的骇人。

他收回手,先把言乔手腕上的伤口包好,又浸湿脸帕,放在人额头上,这时,青柏带着大夫也到了门外。

言嘉慕站在一边,沉默地看着大夫给言乔把脉,视线缠绵在言乔皱紧眉头的小脸上。

言乔失踪的两晚一日,他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百爪挠心的感觉,他从来都没这么不安过。

那晚青城寺分别之后,他安顿好了言之意,就去前方对付山贼,本以为言乔在后面的厢房中会很安全,可他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原以为只是打发时间发泄性欲的小玩意,没在他心中留有多少分量,他对言乔也实在不算上心。

可他在得知人不见的时候,想都不想,直接动用了母家黑甲骑的力量,没有时间顾及多疑的陛下,也没时间考虑严厉的将军舅舅会怎么罚他,只是凭借本能、理所应当地用最强大的力量,救一个于他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火箭攻山,把山贼杀得一干二净,搜山时他唯恐看见言乔的尸体,可翻遍了整座山,也没见着言乔的影子。

接着就是在都城一寸一寸地找人,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人找出来,动静闹得极大。

言嘉慕闭了闭眼睛,经历了这一遭,他心境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自诩冷心冷情,可言乔的出现,又让他深深怀疑自己。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想让、也不会让言乔离开。

至于谢允洲,言嘉慕眼神冷了冷,这笔帐他迟早要讨回来。

郎中走后,言嘉慕亲自反复给言乔擦身,小厨房马不停蹄地熬药,侍女端来一碗碗黑色的汤汁灌下去,言乔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退了热,脸蛋上的红也稍微消了些。

不过依旧昏睡着,大夫说言乔操劳过度,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所以格外需要好好休息。

至于言乔失踪后的行迹,言嘉慕已经查清楚。他一个人从土匪窝里面跑出来已是不易,精疲力尽之际又被谢允洲掳走,自然没什么反抗之力。

言嘉慕轻轻抚摸着言乔的脸,微不可察地叹息。

这日傍晚,言嘉慕合衣半躺在言乔身边,闭眼假寐。

门外的青柏低声开口:“少爷,贺将军来了,在荟萃厅和老爷夫人谈话,唤您过去。”

言嘉慕睁开眼睛,回应了一声,就起身下床。

到门外,青柏想跟着他,却被言嘉慕拦下,吩咐道:“守好言乔,我回来之前,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是。”

言嘉慕一个人穿过层层木廊,出了竹园,到了荟萃厅。

里面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他的将军舅父贺云霄拉着言之意的手,在说些什么,大夫人站在一边罕见地掉了几滴眼泪,言文成坐在主位,看着他们。

言嘉慕刚踏进荟萃厅,几人的视线就倏地都落在他身上,刚刚还铁汉柔情的贺云霄骤然变了脸色,颇有威压地盯着他,言嘉慕面不改色,冷淡地垂眸。

“父亲,母亲,舅父。”言嘉慕一一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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