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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阿宇(G伪审讯)

 

“故人?”张宇问道。

“嗯……”焦钧业垂眸,“宇哥,你有c市联系人吗?我……我想查查我父母,是否进入了基地。”

张宇点点头,微微起身,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好。叔叔阿姨叫什么名字?”

“焦皓晨,焦点访谈的焦,皓月的皓,晨露的晨。陆殊妤,陆地的陆,殊荣的殊,女旁给予的予。”焦钧业说道。

张宇打字很快:“我已经去问了,他们正在查询。应该下午会有结果。”

焦钧业点点头。

张宇将手机放到一边,又趴到了焦钧业身上,全程交合的地方就没松开过。

“怎么了,宝贝?”焦钧业进入状态。

“我们……再来一次吧。”张宇的鼻尖触碰着焦钧业的鼻尖,他在焦钧业的唇边落下轻吻,低哑道。

焦钧业的手抚摸上张宇的臀,捏了捏:“好啊,这一次,宝贝想尝试怎样的姿势?”

张宇耳朵一红:“你定。”

“我?”焦钧业挑眉,“那你一会别求饶。”

张宇沉默,伸出舌尖舔弄焦钧业的乳头。焦钧业把着张宇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腿就开始干。

“哈啊……”张宇狠狠喘了一气,双臂环在焦钧业的脖子上,双眼迷蒙。

那里含着肉棒数小时,此时操弄起来格外轻松,完全是一副肏开的状态。焦钧业胯部挺动,次次正中靶心,动作又狠又准。

水声渐响,张宇的身体跟着颤起来。黑暗似乎给了他勇气,让他竟敢在焦钧业耳边吹风:“再快点……干死我……”

焦钧业真的很想化作禽兽。他猛地提着张宇在身下翻了身,胯下翻转紧咬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张宇……点火是要负责任的。”

张宇正被刚才那销魂一转夺去心神,粗粗喘着气,听了焦钧业的警告也不害怕,反而趴着道:“干我……干不死就是你不行……”

“啪!”焦钧业直接往张宇屁股上招呼,“你可得记住你这句话。”

说啥都不能说男人不行,他会跟你较真的。

焦钧业提起张宇的臀,张宇自觉分开腿跪着,腰部凹出诱人的弧度,全靠胸肌和双臂垫着身子。

这样的姿势,也能方便调整角度。

焦钧业提着张宇的腰一插到底,狰狞性器精准撞在穴内已经肿起的前列腺上碾过去,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把那块肉铲掉似的。

“啊啊啊……”男人浑身痉挛起来。他肩背的肌肉刹时紧绷,背沟深陷,以焦钧业的角度看,那倒三角更加立体了。

之前内射的精液被剧烈的性交带出一部分溢出穴口,此时顺着臀缝滑下去,从尾椎骨向下蔓延,最终凝固在张宇腰间。焦钧业在黑暗中看得分明,双眼幽深,调侃道:“宇哥,你怎么这么骚啊……”

张宇侧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被褥,呼吸急切而混乱:“啊啊……嗯……只对你……啊!”

“只对我?为何只对我?”像是摸到了什么捷径,焦钧业一边挺身,一边问道。

“钧业……钧业……啊啊……”张宇太喘了,他说了好几个字,焦钧业只听清自己的名字。

焦钧业往张宇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狠狠干他:“说大声点。”

“啊、啊、啊、嗯——……哈啊……”结果张宇被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黑暗中,皮肉相击的声音格外响亮。主调是带着水声的交合声,辅调是张宇那根性器被迫摇摆,甩在自己腹肌上的声音。

张宇双手几乎要撕裂那被褥,实在是太快了……撞得他灵魂出窍般。下一瞬,张宇感觉到一股大力将自己上半身捞起来,焦钧业的手臂挽在他腰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

“宝贝,腿分开点。”

焦钧业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情欲。

张宇自觉的将两条大长腿跪得更开,来到一个根本无法支撑自身跪立的角度,整个人都靠在焦钧业怀中,被穴里的巨刃一次次快狠准地挑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宝贝……”焦钧业低头,从后背抱住张宇,亲上他的锁骨。他一只手揽着张宇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剧烈起伏的胸肌,指腹围绕着红肿的乳尖画圈。

张宇向后扬起脖颈,亲吻焦钧业的耳朵。他双臂向身后探去,抚摸着焦钧业的大腿,整个身子都绷出向后弯曲的线条,随着一次次撞击抖动起伏,是一个完全敞开、交付自我的姿态。

“哈啊……钧业……啊啊、呃……”起初张宇还喘得紧,后面几乎被撞得失声。

要到了……什么也射不出……啊……

在一次猛击后,张宇像是被电了一般僵直,他的腰肢向后卷到极致,后穴紧到几乎要夹断焦钧业的地步。这般僵直持续了三四分钟之久,张宇说不出话,也合不上嘴,于是焦钧业艰难挺胯的同时,伸入两指进入张宇嘴里,夹住了他的软舌。

沉浸在干性高潮中的张宇无意识地舔着焦钧业的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下。他忽而全身一抖,猛地深吸一口气,才从灭顶快感中清醒,全身痉挛地往下缩,却又被焦钧业顶了起来。

“宝贝,舒服吗?”焦钧业收回手指问道。

“啊啊、啊嗯……不……不要了……啊啊……”张宇的声音带上哀转与泣音。

“宝贝,我说过,乱点火,你要付出代价的。”焦钧业亲了亲张宇的额角,并不打算结束。

张宇扭着身子想逃,却根本挣不脱焦钧业的臂膀,像个套子一样牢牢箍在焦钧业的性器上。他大张的双腿震颤着,全身抖得像是要散架一般,呼吸也凌乱破碎,逃无可逃。

“啊……唔……”张宇紧蹙眉心,看上去有几分破碎的美。

焦钧业心中痛快,沉声道:“说,三日后,要执行什么任务?”

“不……不能说……”

“不说?嗯?”焦钧业本也没想打听,他知道张宇不会说,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他罢了。

“呃啊!!——啊哈……呜……”

“小叛徒……如实招来,三日后要去哪里?”焦钧业在张宇的胸肌上猛地一捏。

张宇零散的思维迟钝运转着,大致知道焦钧业想玩什么花样,喘着气冷道:“不会……绝不会告诉你……啊啊啊!!”

像是惩罚一般,焦钧业狠狠捅进肿起的穴口,一出一进带着无数淫水流淌,把床铺都浇湿了。

“说不说?嗯?”焦钧业还在扮演刑讯逼供的角色。

“呃啊……哈……做梦!!……呜呃、哈……哈啊……”张宇也很上道,完美诠释一个宁愿受刑也拒不招供的角色。

只不过嘛,这刑罚实在是太温柔了,充满了爱意。

焦钧业在张宇胸肌上扇了一巴掌,狠狠连捅十数下。他每顶一下,张宇腹肌就鼓一下,大腿就颤一下,喉咙里就沙哑地哼一下。他顶得越快,张宇的颤抖越急,声音越高,像是一种另类掌控。

“最后一次机会,从实招来。”焦钧业威胁道。

张宇已经双眼失神,浑身汗湿,他的鼓胀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猛烈而快速地起伏,焦钧业把玩着他的胸乳,手感极佳。

“啊……哈……你……干死我吧……哈啊……”

焦钧业在张宇肩头咬了下去,下腹绷紧用力,用实际行为“干死”嘴硬的家伙。张宇像是被玩坏一样颤抖着,他后仰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吭声,张着嘴像是窒息呼吸不到空气一般,闭着眼再次达到了干性高潮。

焦钧业忍了很久了,此时一口气将又烫又多的浓精播撒在张宇穴里。直到射尽,张宇都仍在高潮余韵中,穴里紧致得厉害。

焦钧业温柔地亲吻张宇的喉结:“乖,结束了。”

张宇在焦钧业怀里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了焦钧业,在焦钧业的怀里流下泪水。

“怎么了宝贝?”焦钧业轻轻拍着张宇的背。

张宇摇摇头,不说话。

他不能说……他只是高兴,高兴能和焦钧业如此紧密地结合,达到灵魂震颤的高峰。

他高兴,高兴对象是焦钧业,高兴进入他的是焦钧业,拥抱他的是焦钧业,此时安慰他的仍然是焦钧业。

只是,他又有些难过。焦钧业没认出自己。不过,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了……或许,他们只有这三天的缘分。

“乖,别哭。”焦钧业伸手抚摸上张宇的面庞,低头与他亲吻。

一个温柔缱绻的吻,换来张宇更多泪水。

于是焦钧业紧紧拥抱张宇:“都结束了宝贝……”

“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张宇呜咽道。

“宇哥?”

张宇摇头。

“阿宇……”

张宇重新将头埋入焦钧业怀里。焦钧业叹了一气,摸摸张宇的头发:“阿宇……阿宇……”

两人抱了很久很久。

焦钧业生出一种错觉。

明明……怀里的人不是小竹竿,他却想起了小竹竿。

那次从厕所解围后,焦钧业送小竹竿回家,第二天上课却没见到小竹竿。

焦钧业询问了老师,老师却说小竹竿请假了。

请假?

焦钧业还是不放心,放学后去小竹竿家里探望,结果小竹竿家里根本没人。

焦钧业忙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也急了,给小竹竿的家长打电话,过了好久以后,小竹竿的奶奶才打电话说,他们去医院了。

焦钧业白担心一趟,第二天才看见小竹竿来到教室。

“张宇……你,怎么样了?”焦钧业下课的时候专门来到张宇桌前,结果张宇缩了一下。

“好点了吗?”焦钧业询问。

张宇点点头,声音很轻:“好很多了……”

他似乎鼓足了勇气,向焦钧业询问:“你……你好点了吗?”

“我早就没事了。”焦钧业道。事实上,伤口还有点疼。

张宇点点头。

“晚上,一起回家吧。”焦钧业道。

这句话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事实上,他受了伤回去,当晚就被妈妈发现了。妈妈知道了他见义勇为的经过,很为儿子自豪,同时也提出一个问题。

“孩子,你能帮他一时,帮不了他一辈子啊。”陆殊妤道。

“嗯……妈妈,我可以让他和我一起学武术!”焦钧业道。

“可是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担这个开销,你说他奶奶是环卫工,那他的家庭应该并不宽裕。”陆殊妤道。

“这有什么难的,钧业教那孩子不就行了?”焦皓晨道,“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对方喊外援,你们也得喊外援,别傻愣愣干站着挨打。”

“我知道,我又不傻。”焦钧业答。

“孩子,要不放学的时候,妈妈来接你们?”

“妈妈,你工作吧,不用太担心,他们不敢对我怎样的。”

“孩子要学着成长,你别啥事都帮孩子。孩子现在自己有主意,就让孩子自己解决。孩子解决不了他会跟我们说的,你别太护着孩子。”焦皓晨说着,对焦钧业道:“记住了,事情不对,一定要联系爸妈!”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

张宇听到了焦钧业的话,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今天也愿意?”

“这话说得什么呀?我每天都愿意。”

从那以后每天放学,焦钧业都送张宇回家。

“小宇,你太瘦弱了,要不……我教你武术吧?”

放学路上,焦钧业与张宇并肩同行,却比张宇高了一个头。

“武术?”

“嗯……你得学会一些防身的技巧。”

“我会变得和你一样男子汉吗?”

“你现在就是小男子汉啊?”焦钧业奇怪道。

张宇摇摇头。

焦钧业有些奇怪,但没有深究:“你就说,愿不愿意学吧。”

“我……我没钱。”

“我教你,不用钱。就……每次放学后在操场练一会。”

张宇沉默了很久,一直到走到张宇家,他才点点头:“好。”

那之后,焦钧业就开始教张宇武术。班上刺头都看见了,第二天中午给焦钧业递纸条——你知道他爸是杀人犯吗?

杀人犯……

焦钧业猛地撕碎了纸条,向张宇看过去。张宇最近被焦钧业罩着,没人找他麻烦,此时正在看书。

焦钧业踢桌起身,来到白明远面前,敲了敲桌子。“出去聊聊。”

“好啊。”白明远并不吃惊。

刺头三人组与焦钧业来到停车棚后的厕所。

“杀人犯的事,讲清楚。”

“哼。不知道吧?”白明远嗤笑:“他妈是三,婚内出轨别人,他爸把他妈和他妈的出轨对象虐杀了,五年前就进局子了,没几年就要枪毙啦!”

“这县里学校就没人想收杀人犯的儿子。要不是他奶奶在我爸面前磕头送钱,我爸都不会让他进来读。”

“杀人犯的儿子,你也敢罩?不怕他白眼狼背刺你吗?什么样的家庭养什么样的人,他奶能养出杀人犯,就能养出一个小杀人犯!不过嘛,我看他姿色,更适合学他妈,出去卖屁股。”

“闭嘴!”焦钧业喝道。

“哼。我也是看在你妈在税务局工作,跟你提个醒。否则,谁给你好脸色看。”白明远带着两个小弟扬长而去。

焦钧业回到教室,只见白明远笑着坐在座位上,张宇傻站着,脸色苍白地看向焦钧业,目光惊惶。

“焦钧业……”张宇的嘴唇颤抖,声音发飘,似乎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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