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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准备去?”

“嗯”顿了顿,说“但是没钱,全是义务劳动。”

“你还不如和我去金主那里玩金粉奴隶!”

所谓金粉奴隶,起源于一部很有名的av,用医用石蜡和上可食用级别的金粉,细腻的裹满奴隶的全身,会带给男人特别的视觉刺激,小蝶有个金主非常喜欢这种玩法,而事实上,小蝶自己也很喜欢“别闹,我身材又不好。”

“没关系,身材不好但是你x大呀。裹上金粉肚子上的r0ur0u就看不见了。”

“我听你鬼话。”

这周末优如约到了居酒屋。对她来说,这地方相当于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家,无论多久没有回来,每次一到这里依旧充满了如同审视一般的留恋。

如同海浪拍打的孤岛,暴烈的击打也总有宁静的归港。

二楼的厕所里,挂着一张优的照片,nv人身上的蓝se和服半褪不褪,手被束缚在身后的长条竹竿上,似乎很沉重,让她柔软的腰肢忍不住向一边歪斜。

暗沉沉的光影下,x前的白能细腻和隐约可见的鞭痕已经说明了一切。仔细看,照片里的人唇角似乎还噬着一抹微笑。

这是一张仅仅让人看过就难以忘怀的照片,却被刻意印的很小,放在一个十几厘米白卡装裱的相框里。一个正身向前尿尿的人,目光会不由自主的落在画面上nv人雪白的x脯上。

优很骄傲的对老板娘说:“这就叫做,上前一步。”

老板娘则一板正经皱着眉头:“你怎么可以送人自己的0照。”

优大笑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有一种被风尘里欺凌后的脆弱感,却偏偏是一个对自己狠心的卖ynv。

其实优的这份礼物是送给居酒屋真正的老板的,那个永远站在老板娘身后的男人,才是一手创造了这个极乐园的上帝——丸太。

周五,聚光灯下,优的双手都被束缚在头顶,身上的情趣内衣还十分完整,明亮的顶灯从上照下来,她yut1横陈在一张坚y的木板桌上,只要稍微一挣扎,柔软的皮质手铐脚镣都会深深的陷入皮r0u,不多时就会在手上留下浅浅的淤青。

一片白布被撑了起来,所有的观众都坐在白布后的长沙发上,有人点起烟,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持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应道具,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并列陈放,小番茄和一整盒的bitao罗列在一起,当然这些优都看不到,她被带上了限制呼x1的头套,眼睛只能模糊的通过头套的玻璃镜片看向周围,但是此时的玻璃上,糊满了她呼x1带来的水汽。

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拥有30秒的时间,可以上来对优的身t做任何事,她不会拒绝,也不会喊停。留下的观众可以通过撑起的白布隐约看到台上的人和优。

说白了,哪怕是对着优s出来,或是直接上来y上,都是被允许的。不过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展示自己“秒s”的一面。所以从这个层面上,优还是很安全的。

主持人先上来剪开了优身上的情趣内衣,巴掌在优的全身逡巡,尖叫被面具挡住,只从呼x1管里传出剧烈的喘气声。然后的30秒,30秒,30秒,不同的人一一上台,粘稠的yet被涂抹在rt0u和sichu,bitao里被装满了小番茄和西梅塞进了优的身t,然后被取出,反复通过狭窄的通道让bitao里的小番茄流出了番茄汁,鲜红的流淌在桌上,甚是好看。

白se超强功率的av震动bang带来了ga0cha0。

当整夜快过去的时候,众人围着优,在桌子周围,丸太手拿着一根没有削皮的胡萝卜,轻轻的cha进了早就已经红肿外翻的xia0x。

一道清澈的yet从xia0x里喷出,直接喷到了围观的nv士身上。她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高兴,非常大度的抹掉了脸上的yet,对优笑了笑。

优知道她,这也是居酒屋的人之一。刚刚的白se震动bang就是她的手笔。

唯一的意外来自长沙发中间的男人,他大概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轮到他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说:“太残忍了,我不想上去。”

主持人教养良好的说,你也可以上去沉默。

“那我选择不上去。”

为什么会开始玩s8呢,几乎每个圈里的人都曾被问过这个问题。

优也是,她始终记得自己微笑的说,因为好奇。

那为什么选择成为受nve的那一方呢?

我觉得放弃是一种天x——放弃主动,放弃挣扎,放弃生的希望被物化,被使用。她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被绑起来,悬挂在吊缚的竹竿上时,男人问:“你的x趣是什么?”

“被物化。”她回答的格外清晰,但男人没有听懂,过久的烟酒q1ngse已经让他的大脑提前老化。

“被使用。”这一次男人听懂了,伸手狠狠的拍在她的身上,然后挺身顶了进去。

《楚辞》里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被放逐的屈原在江边游荡,他失魂落魄,看着江水拍打着岸边,遇到打渔的老头对他说:众人皆醉,何必独醒?屈原回答他说,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俗世之尘埃乎。

素因遇立,w随染成。人生从来不是我不想如何,就能不如何的。

在欢场待久了,优有时候也会幻想离开这地方,假装从未经历过这些,假装对q1ngse一无所知,假装对yuwang不感兴趣。

最近优很清闲,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待着,家里养了两只兔子,一只狗,她搂着狗,对它深情款款的说,等我老了,你要记得给我养老送终。

然后自己先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活到老,就像忍受不了岁月蹉跎,她坚信自己会si于生命鼎盛的时代。最近的群聊和社交媒t上,圈子里的大家都很活跃,不同的捆绑教程,不同的卖春日记都被分享。

大部分人都已经不太记得美奈子了,她消失太久了,连社交账号都被无形的手抹去了。不要说她发的帖子,哪怕是相关推荐她的社交贴都一并在强大的机器运转起来的时候,消失不见。

有时候优甚至都有点恍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过美奈子这个人。这个时代的节奏太快,而优却还慢吞吞的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

所以在朋友圈再刷到她的时候,她十分开心,颇为意外的跟她约了晚饭。约会地点在几个大学围绕的广场中心,超大的人流带来了更迭不休的商业。店铺的迭代速度被进化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美奈子在新的俱乐部认识了这里一个卡牌游戏店的店主修。

只是修的风评却b美奈子的过去更有意思,对于美奈子,生活无非是给了她一个离婚的丈夫,还没长大的儿子和两套尚且需要还贷款的房子,如果抛开每个月可怕的现金流,她还能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谣言里,修早年曾与人开过游戏室,因为谁也不知道的原因,游戏室h了,但是修带着游戏室所有的家当、现金跑来这里开了新的游戏室。甚至和美奈子达成共识,每一笔美奈子的收费,都可以从公帐上走,以便合理纳税。

到这时候,优才意识到,原来美奈子被抓的原因并不是卖y,而是没有纳税。

她侧着头微微笑着,桌上的美乃滋鱼子酱豆腐甜腻可口,她很喜欢这种入口即化的味道,眼前的美奈子显然b几个月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老了很多,虽然化着很浓的妆,但是脸上的皮肤在失去了脂肪的支撑后,令人害怕的下垂还是暴露了她青春不再的事实——只是这一点似乎更符合当下客户们的口味。

许多受了挫折的男人都会在美奈子身上找一个无怨无悔陪伴他们走过生活磨砺的nv人影子。无论这人是他们的母亲还是初恋,毫无疑问,矢志不渝都是现实生活中nvx少有的美德。

美奈子的存在,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是一个知心的姐姐,是严厉的nv主人,或者是一个情趣玩具,唯独不应该是一个真正的nv人——她从不在客人面前流露出真正的情感。

“那这次拯救你的是修?”

“怎么可能,是我家里人。”美奈子微微笑着,“在里面的时候所有和我关在一起的人都很害怕,就我非常淡定,因为我知道我家里人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那你出来了还做这个?”

“当然呢,我家里花了300w把我捞出来,我总要赚回本吧。”

“那么多,你能赚回来?”

“按我现在的现金流,几年吧。”如果抛开她所从事的行业,美奈子倒也真的算是一个勤勤恳恳的nv人,她倒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挣钱的可能x。优默默的在心里想。

随即脑子里的片段里闪过了美奈子原来毕业于京都知名的大学,以及曾经服务过的知名企业。

“ga0散客风险有点大吧?”

“所以我最近在做群聊,到时候做个付费入群的功能,安全x就会提高很多。”

优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随即转移话题“你进去你儿子谁带的?”

“当然是我家里人,我在我儿子这里,只是去别的地方出了个差而已。”

“那x你不玩了?”

“账号早就被删了,而且我这样也不适合做公域流量吧。”

优了然的点点头,随即拿起酒杯“谢谢你的晚餐。好好照顾自己。”

坐上回家出租车的时候,优的心格外的安定下来,然后她拿起手机,问老板娘说,最近见没见过美奈子。

老板娘大概是在吃点什么,口齿不清的发来语音条“当然见过,但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修ga0在一起。”

“当然是因为想要赚快钱啊。”

“赚快钱也是要技巧的,没有技巧的快钱,只是杀了她自己。”

“嗯”优的回应在夜风里,淡的几乎听不见。优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赚快钱的人,她在这方面很迟钝,大部分时候她都觉得玩的时候快乐就行,何必要真的赚到钱。她如此一致的面对遇到的每个男人,以至于她跟正一君做了那么久的恋人,都没有能赚到一点零花钱。

很多妓nv都曾经在自述的时候坦诚说过,对于自己最狠的事情就是没能忍心收男人的钱。优不是真正的妓nv,却经常做这种对自己的狠事。乃至于小蝶不止一次的劝她一起玩金粉奴隶的游戏,至少不亏。

十次中的一两次,优确实曾经心动过。但是打开手机买车票的一瞬间,又总会冷静下来。她和小碟不一样,在ktv坐台的六年里,小蝶每晚都会遇到不同的客人,不同的身t对她似乎已经没有更多刺激,有的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欢愉和ga0cha0。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去做什么?”优问小蝶。

“想过啊,应该不会继续做妓nv吧。”

“这叫什么答案。”优嗔怪道。

然后她就收到了正一的短信“我们分手吧,我想了想,我不适合做大爹。”

那天的活动之后,优打过很多次正一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她穷尽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去联系正一,却没想到收到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轻轻的,有什么东西好像碎了。

她冷静的打通了老板娘的电话,这一次是丸太接的电话,“丸太,我不甘心。”

深夜,优站在公司楼下的酒吧门口,对着丸太说,身上的长风衣已经不够遮掩这个季节的冷风了,她只能无奈的裹紧衣服。

从前香港有一首老歌,叫做《为你我受冷风吹》,“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若是ai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优曾经是真的喜欢过正一的,在正一握着她手的时候,在离别亲吻的时候,在他用拙劣的笑话讨好自己的时候。

有那么一瞬间,优甚至充满了懊悔,是什么样的蠢货才会在这时候陷入ai情呢?你明明清晰的知道,正一只是在跟你玩玩而已。而实际上,开头的时候,你也只是想跟他玩玩。

你以为正一的调教室会成为你的第二个乐园,像丸太手里的居酒屋一样,可以迎来送往招待喜欢的姐妹。你们甚至可以研究自己的绳缚作品,结果正一只想你能安静替他卖身。

他要一个不会说话的nv人,安静的nv人,忠心不二的nv人,但绝不是优这样的nv人。甚至连sato都会b优更合适正一,因为sato永远不会真的喜欢上正一——恋ai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说起来sato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是显而易见的小nv人,却要在男客人面前扮演“穿裘皮的维纳斯”。男人们愿意在游戏里将权柄交给sato,愿意受她的驱使,受她的惩罚,使自己成为她对之握有生杀予夺权利的财产。他们愿意花钱,在她脚下sheny1n,让她用不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y囊。然后在ga0cha0的前一刻被掐断快乐,反复经历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过程。

sato从来不用锁。她的客人只是兴趣与好奇心的t验者,能够放心的将主动权交给她,是因为sato身上从没有那种nv主人的严厉——

谁不喜欢一个随时都能喊停的过家家游戏呢?

何况sato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当她斜着眼睛看你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不成熟的nv孩子戴上了傩舞的面具,假装扮演成某个强大角se。

——实际上男人依旧是控制者,纵容的宽慰这些nvs骑在自己的身上,刻意用会y摩擦自己的后背、脖子、乃至于口舌。

nv人的汁ye不美妙吗?——美极了,就像sato每次都能收到的钱一样。

正一每次都能从sato手上ch0u走自己应得的一部分,他提供了场地,理应有此收获,可见自古以来,资产生财的速度远远高效于劳动生财的速度。

这天晚上下班后,你打车去了老板娘家里,深夜亮点的时候,京都市郊的冷气让你的手脚麻木,你站在门外,按了大概20分钟的门铃才勉强吵醒了丸太的徒弟森。

小徒弟睡眼朦胧的下楼给你开门,别墅的铁门在你面前缓缓打开,“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是老板娘让你来的?”

优还没开口,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下来了。森吓得后退一步,连忙说你别这样。然后转身把她迎了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丸太送老板娘回娘家过周末,其实在这之前,丸太有过一任妻子和nv儿,但是直到认识老板娘,他才直到这辈子ai的人是谁。

真让人羡慕啊,在摆脱了q1ngyu的纠葛之后,纯粹的ai情就像是稀世珍宝一样让人眼红。即便他们身上暂时还没有婚姻的契约,但眼神却是从来不会骗人的。

有时候优甚至很庆幸自己曾经亲眼见证过这种q1ngyu涤荡后的ai情。因为彼此对对方的ai好和怪癖都清晰如同自己的掌纹。

老板娘走后,丸太带着大家一起吃晚餐。

“前一阵子,小青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吧。”饭桌上,丸太主动提了一个话头,在场的人十分配合的说,不知道之类的话。

优也吃了一口菜,等着丸太开始他的故事。

所谓小青,其实是来往丸太身边的一个nv,有着十分典型南方人的消瘦身材,一直游走在几个大城市工作。优清楚的记得,前几天还曾在居酒屋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三楼的调教室里,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灵魂早已出窍。

“小青接了一个黑帮的单,在香港。结果黑帮的人另有算计,一个个在jb上涂了毒品去c的她们。

c完了人,当天晚上男人就撤了。第二天一大早,一屋子姑娘们还没醒条子就上门来查,一个个验血。”

丸太ch0u了一口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当然,血样超标嘛。不过好在黑帮有关系,花钱把她们一帮姑娘保下来了。一个人30wrb,也就是33w多港币吧。”

“那岂不是没赚到钱,还倒贴了30w?”

“对,当场拿出钱的就被放了,拿不出钱的,全都收了手机被送到缅甸去了。小青还算b较机智的,交了一个手机,用备用机给我发消息,又在网上求助。

当时她的一个金主愿意保她,但是要她从印尼走。”

“那她去了吗?”

“去了,但是她的护照有问题,无法从印尼入境。所以没走成,还是被送到了缅北。”

优倒ch0u了一口冷气,“那她现在出来了吗?”

丸太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现在确实回来了,不过过程有点坎坷。”

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园区里的人收了她们,这些姑娘都长得不错,不好看也不会出来卖嘛,给两条路:一条是在这地方做到si,每个月保底25wrb,做不完的就挨打,还有一条路是和园区对赌,一个月如果能做到30wrb,就能回去,30w一分钱不能少。少一分钱,第二个月都重新开始算。”

“她做到了?”

“做到了,她有个一起去的小姐妹,差一点,295w,差了5k,就没有走成,第二个月开始重新算。”

“那地方很奇怪,上好的大麻、烟、酒都是免费的,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你可以随便拿,不收你一分钱,但是水、空气、洗澡都要收钱,所以你赚的钱都不能直接算利润,还要扣掉成本。”

“也不能一直挨c吧,受不了怎么办?”

“她还算b较好的,因为业绩突出,第二个星期就有了自己的宿舍,她拿备用机给我视频,说:主人,你看,这就是最好的房间。”

“其实就是一个宿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但这是最好的,单人间,其他人都要和别人挤一个房间。”

“那忍不住怎么办?”

“ch,b都磨出血来。”大家应景的笑笑。

“而且他们规定,30分钟里,客人s了,就可以续钟,第二次算第二次的钱,但是30分钟里客人没s,那必须服务到客人s出来。就这样,倒b你提高服务质量。”

“那这样,即便出来了,又怎么办?染上毒瘾了吧?”

“没关系,园区承诺,给你打了解毒针,一张飞机票送你回去。”

“这是真的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真的,但是她回来之后,身上有两个针眼。”

“两个针眼?”

“我就问她,他们真的只给你打了解毒针吗?没有别的什么吗?”

“她说什么?”

“她说不知道,打的时候,人晕过去了。结果过两天你猜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众人摇头。

“要不是我也试过,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们明明打了两针,一阵海洛因,还有一针解毒针。你回来之后,毒瘾不会立刻发作,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回去。”

“因为海洛因?”优ch0u了一口气。海洛因hero的名字由拜耳药厂注册,该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最初被研究出来的时候,人们企图用它来抵制吗啡成瘾,因此被称之为英雄。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感觉。所以必然会回去。”

“我把她关在二楼的笼子里,手脚都固定住,嘴里塞上毛巾防止她咬舌自尽。森和吉田轮流看着她,24小时不休息。”

“关了多久。”

“一个多月。最激烈的一段时间,她疯了,只想回去。让她卖一辈子都可以。”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现在好了吧?”

“好了,但是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所以前几天你们看到她是那样的。”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沉默,本来神户附近的nv孩子生存就很困难。因为离开香港不远,香港人务实的传统也能直接影响到她们,每个老鸨手下的姑娘都会被客人打分,每个月按照服务数量和质量,不同的姑娘排名都会变。

进了榜单前3的,就可以有机会加钱加钟,不过这笔钱妈妈桑也会ch0u。

“卧槽,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对,你又不能不参加这张表,不在表上就没有生意。客人也都是看表格上的排名选人的。所以每次神户的条子要涨业绩的时候,直接照着这张表去查,一查一个准。”

现场的众人非常沉默,优则在心里暗暗庆幸京都的风情业没有这种东西。虽然即便有,她也不可能是表格上的一个,就像她早就对美奈子说过的一样,“散客太危险了。”

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重,丸太笑了笑,话题一转,“做这行真的什么都有,上个月还出过一个离奇的事情。”

“有个妈妈收了客人的钱,定金啊,客人还没做,半路想退,结果妈妈桑人消失了。”

“然后呢?”

“客人一气之下就把窑子点了。他没去p,手上又有姑娘的联系方式”

“那妈妈桑也跑不了吧?”

“当然跑不了,就几百,你贪这个g什么,所以后来反转,不是妈妈桑不退,是姑娘拿了定金不不肯退,妈妈桑只是故意没有回客人消息而已。”

“那不管怎么样,姑娘应该是进去了吧?”

“她跑了,贪了钱,知道会出事,早就自己跑了,倒霉的是其它姑娘”

“后来神户那一片就开始大清查,就是从这件破事开始的。”

有哪一本书里写过,偷盗是第一无本生利的生意,其次便是卖y。

这天晚上,优和居酒屋里上次被她喷了一身的nv士睡在同一张床上,nv人叫玉子。接男s的时候,她是,接男的时候,她是s,圈子里把这类人称作是switch。

玉子的原生家庭很富贵,在法院做检察官的爷爷,拥有当地最大养猪场的舅舅,她的人生本来可以十分平顺,至少,在她初中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初中之前,她在英国学声乐,一年仅仅是学费就要20w。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在爷爷身边,老人家甚至会教她品鉴玉器,洞察人心和如何送礼。

这是当权者小姐们才会有的课程,她就这样过了12年。“可以说是非常幸福的12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嘴里叼着一支兰州,不无唏嘘的回忆着过去。

“可惜我妈是个恋ai脑,她谈恋ai,什么都不看,只看脸。”

“我爸长得还不错,但我出生之后,他们就离婚了。然后她谈了很多恋ai,直到怀上我弟弟。”

“她身t不太好,心脏上有个洞,如果不生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她非要生,所以理所当然的进了抢救,我弟弟生下来的时候只有3-4斤,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icu+保温箱的价格,那个时候我爷爷已经退休了。政府倒查法院的20年记录,拿了多少都要还回去,我舅舅40岁了,卖了养猪场,还上了债。”

后面的故事千篇一律,家道中落,她从英国回来,放弃艺术,重新入学。在南方读书的时候,她母亲甚至还曾用过她的名义跟同学借钱。

争吵巅峰的时候,玉子的妈妈问:你为什么不去卖?

优幽幽的应和道:“借钱这一篇,我很熟悉。”不是优的母亲,这一次是父亲。

男人的一生都在赌博,他本来有一份t制内的工作,有一个对家庭负责的妻子,有同样在t制内不同工作单位工作的兄弟姐妹,年节好的时候,由于政府号召的基建项目,这些人当然有许多额外的项目收入。

那场倒查20年的风卷到优的叔叔身上的时候,优也才刚刚开始工作,原来频繁打电话向叔叔借钱的父亲,这一次把电话打给了优。

甚至不久之后,优还接到了银行的催款电话。

说不恐惧是假的,那段时间优更担心的是接到黑道的电话,出门都习惯x的会看好逃跑的方向。

不过没有玉子那么糟糕,23岁的优已经ren了。

优点燃了嘴里的烟说:“幸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打了许多法律咨询的电话,得知我可以断绝亲属关系。不必承担他的债务。”

玉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问我周围的所有人借钱,然后告诉她们我不给她抚养费。开始的时候周围的人借了,然后责怪我薄情寡义。渐渐的她们发现,她借的每一笔钱都是我在还,后来就没有更多的闲话了。但也没有人会再借她钱了。”

“来这里之前,我在南方工作了很久。做电商,互联网,也卖货,什么都做过。后来没钱了,正好丸太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了身边最后的两个箱子,一张车票到了这里。”

玉子在丸太这里确实挣到了一点钱,不多,刚刚够生活。但玉子十分感谢丸太——这么说起来,其实优也是,这个居酒屋似乎是一个避难所。

清朝有一个叫顾贞观的人写过:”我亦飘零久!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那天晚上两人ch0u了很久的烟,不过一切都还好,惆怅的只是人,并不是现实。

优休息了好几周,因为并没有新客人。她和正一君互相在网上曝光对方的ygsi,惹来了很多人围观,优的手机后台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许多人想包养她,她都拒绝了。

和玉子不太一样,优本来也并不想从这个圈子里挣钱,所以她找了绳缚师——isir。

男人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闲暇之余在京都郊外买了栋别墅,专门装修成了调教室,优很喜欢探访各种个样的调教室。虽然大致的装修都差不多,但总有令人新奇的地方。

b如——这里的全黑se墙纸。

优很喜欢,主动戴上了r夹,伸手被束缚在了墙上。

男人手持散鞭,一下下ch0u向rujiang。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技术的工作,需要不打落r夹的同时ch0u到rujiang,被束缚的双手和可以活动的上身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扭动、尖叫、躲避。

于是预判、训斥和快速ch0u动的鞭尾成了游戏的ga0cha0。优很喜欢这个游戏,虽然会有一点点痛,但身t的伤害并不影响视觉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这一幕时强烈的羞耻感。

她把视屏po在社交网站上,就像是在无数陌生人面前破开自己。身t上的痛感总有一天会消退,但是每次回顾起这段视频,她都会觉得自己被重新切开、摆弄、陈列在众人面前——别有风情。

事后她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指尖轻轻的触0过rujiang,肿了,似乎有点蜕皮,但还没有出血,散鞭毕竟b较柔软,不会留下真正的伤口,所以也不会发炎。指尖轻轻掠过,却还是有十分的触感留下。

她忽然重重捏下来,剧烈的痛感让人的神经都不由自主的ch0u动了一下,优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的,自己伤害自己的时侯,可以悄无声息。

优很喜欢被绑起来的滋味,悬挂在空中,晃晃荡荡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剥夺了原本的功能,一切的yuwang只能靠躯t的扭动来实现,怎么说呢,活生生的,应该说,是生机b0b0的。

只有这时候,优会格外喜欢自己的这具身t一点,闭上眼睛,x前的rt0u上被挂了什么,很重的垂下来,有风吹过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惊扰到,可见果然是沉甸甸的——很真实。

isir很擅长捆绑,虽然他还没有接触到足够多的nv人给他练手,但是他脑子不笨,聪明的小脑瓜很快的就会清楚记得人t每个关节和血ye回流处的禁忌。怎么说呢,卓有天赋。

他是个好绳师,或者说,将来会是一个好绳师。但是优不太信任isir,他身边的人太复杂,物以类聚,他应该也是一个复杂的人。太复杂的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总会给周围人带来意外。

优从正一君身上学到的道理,这一次用在了isir身上,她自己对自己说,“这叫nv人的直觉。”

isir报销了回去的车费,很好,两人在风里吻别,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优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尴尬。

优有一阵子没见过雪见了,他最近在社交媒t上很活跃,晒照片,留言,互动发帖子,格外的惹人瞩目。

优很喜欢他穿nv装的样子,jg致细腻的白皮肤,眉眼如画,男子特有的纤细身材很好的凸显了nv装挂在身上空荡荡的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

优曾经很好奇的问过他:你一晚多少钱?

“3k”

“只带被睡吗?”

“做全套。”

“那需要喝尿吗?”

“喝啊”雪见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吗?”优有点好奇,“至少可以升级成增值服务吧。”

“没办法,同行都做。而且当你真的经历那个过程的时候,其实很快,所以x价b其实很高。”

他说的没错,痛苦本身往往一瞬而过,漫长的是一遍遍回顾痛苦的审视。这也就是为什么优会格外喜欢绳缚一点的原因——

大概只有在空中飘飘荡荡的时候,她才能有一瞬间忘掉心里的痛苦。

后来我认真问过小蝶,你也接过过夜的单子吗?

“接过,不过没有喝尿这一项,就是换不同的衣服,然后挨c。”

“就这样?”

“换衣服、换丝袜,然后累了就睡。”

“但是男人一晚上能y几次?总归数量有限吧。”

“会吃药,因为早泄太多。”她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容。“反正我最多的一次g到凌晨4点多,我不行了,蹲在厕所里ch0u烟,然后睡着了。”

“蹲着怎么能睡着?”

“我以前靠着墙就能睡着。”

“那你是真的累了。但是我记得我有一次找了男大,一夜八次,b就肿了,第二天早上就cha不进去了。你不会吗?”

“会啊。”

“你接过夜多少钱?会分几档?”

“35k起步,根据房间会有不一样的价格,还有早c和叫醒服务什么的。”

优哼的嗤笑一声,“如果我是男的,我就不会给房间花钱,但可能会要早c,我感觉早上的一场还是挺重要的吧。”

“不同的房间,有些房间有圆床,有浴缸和调教椅什么的。”

“好吧”优笑了笑,掐灭了烟头。她抬头看了看点滴,她又在挂盐水,这一次陪在她身边的是雅子。

优有一个朋友,大概可以说是朋友,因为直到现在,优还是没有能好好定义和她的关系到底属于什么?

这个朋友叫雅子,某知名药科大学的毕业生,是优在这个圈子里见到的nv生中,学历最好的之一。和美奈子一样,她早年也顺着风头在互联网大厂里做过一段时间。后来又顺势被裁员。

不过她从来对回东北老家没兴趣,在榨g了父母的积蓄在南方买了套商业公寓之后,她就过上了和美奈子一样,靠男人赚钱的日子。

不过她远远没有美奈子好看,即便加上岁月的加成,她也只能靠在软件上认识一个又一个新男人,一点又一点的要零花钱才能攒够商住公寓的贷款。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是真的很喜欢认识新男人,有时候也会把这些男人顺手推给优和身边其他的小姐妹。

这一次,她也推荐了男生给优,只不过她只是想要点中介费。

优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些。谁能挡住对你招摇微笑的小姐妹呢?至少,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说,优是真的蠢,蠢的不可救药。

男人是个平平无奇的京都男人,抠门、jg打细算,但多年旅日,因此日语流利,甚至曾经在av公司做过一段时间的化妆师。

优本来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这样普通而自信的男人,她看的太多了。所以当男人伸手就让她ga0cha0的时候,她无b诧异。

“怎么,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专业的手法。”

“av里没有nvy0u喜欢pa0击,因为太痛了。”

“放松,你太紧了。”

“”

“然后你这个蠢货就被塞了gan塞拿不出来,还叫不到他陪你去医院?”雅子在电话里把优骂得狗血淋头,似乎问题的一切都出在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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