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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演出

 

闻宁在外公家吃了午饭后,就去了公司,其实他这几天就在琢磨,自己在这部戏里的戏份早就完结了,但是迟迟得不到新的工作通知,林业现在已经在带别的新人了,也顾不上他了,自己应该马上会换新的经纪人,怕就怕他们工作交接时间长,把自己晾到了一边,毕竟他就是一个小透明。他知道雷文森很早以前就交代别人把自己边缘化,饿不死就行了,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只有林业不了解情况,不过现在就说不定了。

眼看父亲就快出狱,自己还要还债,方方面面都需要钱,他越盘算越心焦,急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他们对自己身体的猎奇迷恋早已烟消雾散,早就腻了,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让他们对自己保持着新鲜感,这几年不得不努力学习迎合他们三人的喜好,才在他们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现在自己对他们三人应该就是一个床伴的作用,条件出众的人那么多,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自己再不去公司露个脸,恐怕真没人记得他,虽然工资微薄,但是没工作就没有收入一家子还要吃喝。

闻宁到了公司,准备去找虹姐问问自己的情况,虹姐也是经纪人,和小姨是同学。几年前的某一天小姨和朋友聚餐非要带上自己,说她朋友也是经纪人让他去认识一下,等到了才发现两人是同一公司的,虹姐本就对自己印象不错,两人在餐桌上也相谈甚欢,分别时小姨也一再地说让虹姐平时多照顾下自己,虹姐也连连答应,让他觉得很窘迫。不过那时候林业带的自己,上头老板压着他的资源,虹姐也无能无力,不过私下里有什么事她都会告诉他。

到虹姐办公室时,虹姐正在整理资料,看见他来了挺高兴的。

“虹姐,你知道公司怎么安排我的吗?”他有些不好意思。

周虹把资料放到一边,答非所问:“你应该知道林业最近带了几个有潜力的新人吧?”

“我多少能猜到,良禽择木而栖很正常。”

“你知道就行,公司对于你的存在可有可无,我说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

闻宁自嘲地笑了笑,“不是一直如此吗,我也习惯了,只是我还需要这份工作。”

“你能认清现实,还能不骄不躁很是难得。”周虹其实一直很看好闻宁,也隐约知道点他的事,这几年下来,也看出他心性坚韧,做事认真,礼貌谦逊,是个好孩子,只是时运不济。

“虹姐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对生活妥协了。”他其实也很筋疲力尽了,好在快盼到头了。

“好了,别说不开心的事了,给你说件事。”

周虹笑道:“在我知道林业不再带你的时候,我就把你争取到我这里了”

闻宁有些惊讶,又确认了一遍,当得到肯定的答案时,他很是感激,“谢谢虹姐,真的很谢谢你。”

“客气什么,不过我还有别的艺人,对于你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虹姐,这样就很好了。”闻宁再三感谢,他不怕辛苦,自己也不求一炮而红,只要能多赚点钱就行。

“那行,今后的工作计划我随后会发给你,明天有个面试,是演一个祸国殃民,风华绝代的男宠,戏份虽然不多,但演好了会很抓眼球的,具体信息我稍后发给你。”

“我会努力争取的!”

闻宁回到出租屋,看着虹姐发来的信息,然后找来书籍影视从中找些灵感,为明天的面试做着准备,他看得太投入,等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就快6点了。猛然想起自己还要去酒吧,看看时间都有些晚了,赶紧匆匆出了门。

akita酒吧是骆越开的,在这个纸醉金迷,娱乐时尚风向标的大都市数一数二的,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能在这间酒吧演出那更是会有一炮而红的机会,所以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不惜用各种手段。

骆越喜欢机车摇滚乐,他组建的这支摇滚乐队十分有名,叫“ta停”乐队,他们每次出的专辑必大卖,曲曲精品,他们也很少出席公开场合,成员的信息也很少,这份神秘感让他们的庞大粉丝群疯狂追逐,一年可能就一两场的演唱会可遇不可求,门票被炒到天价也分分钟售罄。

等闻宁来到酒吧演出后台时,已经7点了,今晚演出的人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演出前的准备。

骆越他们三人正在调试着乐器,张昭和抬头看到了往这边走来的闻宁,碰了碰他身边低气压的骆越,“哎,他来了。”

骆越一脸阴沉地看着闻宁:“说了让你早来,你还来那么晚。”

闻宁知道他生气了,赶紧解释道:“对不起啊,刚才堵车了才来晚了……”

“t的,你不会早点来,让我们三个等你,你好大的脸啊!”骆越越说越大声,像训斥小孩一样不留一丝情面,周围的人都停下动作看着他们。

闻宁羞得满脸通红,看着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很想逃离这里,“下次不会了,别生气了。”语气卑微,态度诚恳只想让他赶紧闭嘴。

“还有下次?下次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好了,骆越,他都知错了,那么多人看着。”乐队的王清出声劝阻。

“很闲,是不是。”骆越眼神凶狠地看了周围人一眼,众人赶紧继续忙自己的事。

他看向闻宁:“今晚你给我等着,还不去换衣服。”

闻宁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这衣服在哪里,也不敢再问骆越,正好王清指了指桌上的衣服。

闻宁对他笑了笑,点了下头就拿着桌上的衣服去试衣间换衣服,王清看着他走进试衣间,眼睛都想跟着进去了,这闻宁长的太够味了,雌雄莫辨的妖娆面容满脸正派,浑身有一股清清冷冷的气质,这让人想要扒开他的衣服狠狠凌虐一番,不知道他哭出来是不是更带劲?他肖想已久,他也知道和他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只不过他早是骆越的人了,他看着闻宁也只能yy一下了。

刚一转头就看到骆越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每次骆越在自己的酒吧演出都是随心而定,可能提前一两天才会通知,也可能忽然出现在酒吧演出,这次就是心血来潮早上做的决定。只是魏延晚上有事来不了,他们四人中除了骆越其余三人只要有事来不了,骆越都会把自己叫来顶上,谁叫自己为了讨好他,努力把本不喜欢的摇滚乐玩得十分得心应手,希望和他有了共同话题能让他少些折腾自己的时间,但是事实上也没改变多少。

闻宁穿好衣服,在试衣镜前左右照了照,对比之前这次还算可以没那么夸张,白色休闲宽松衬衫搭配黑色紧身皮裤,裤子的腰间缠绕着数条银链,穿上之后才发现这条裤子有些太紧贴身体,他虽有些不自在但也无可奈何,他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这才感觉好点,不敢再耽误时间,他赶紧走了出去。

骆越三人已经去了排练室,他们演出前都会上些妆,这会时间有些赶,闻宁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骆越他们的造型师,怕骆越再发火,闻宁当即给自己化起了浓妆,其实化妆这一点也正和他的心意,台上灯光闪烁再加上化了浓妆,又有骆越他们吸引整场目光,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不是他自作多情,毕竟现在他在拍戏,虽然只是小角色微不足道但是骆越这里也是娱乐时尚的圈子总会有人对号入座,虽然骆越没有介绍他是谁,每次来素颜的他都会带好口罩,但是他还是要极力扼杀任何一个可能。

闻宁化好妆就赶去排练室,一路走去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偷瞄他几眼,有好奇,有喜欢,有不屑,有嫉妒,但无外乎都是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见面了再谈,到时候我去接你。”

“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好,明天来富城公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闻宁仿佛失了力气一般,慢慢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骆越挂了电话,双腿随意地交叠,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到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这不,瞌睡碰到枕头了,他家出事了。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对闻宁也感兴趣的文森哥,商量着如何把他搞到手。

雷文森的父亲是骆家兄弟的舅舅,三人从小在一起,骆瑞明28岁比雷文森大半岁,骆越小两人5岁,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他本来不想跟他胡闹,可是一想到那惹火的背影,他确实心动了,就详细问了他家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闻宁瞒着妈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老师请了假,妈妈这段时间一直找律师了解案件,整天早出晚归,闻宁出去也以为他是去上学了。

闻宁坐上公交车来到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富城公馆,他在门口给骆越打了电话,骆越让他把电话给保安,说了两句话,保安把他放行了。

当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时,他才发现阳台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充满野性,如鹰般的眼睛锐利逼人,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如果说骆越是矫健的黑豹,那他就是雄狮一般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闻宁,让闻宁很不自在,赶紧侧身看向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他没看出这个人就是那晚后来出现的两人中的另一个。

骆越坐在他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流至极,让他一阵恶寒。

闻宁稳定心神,直截了当问他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爸爸减刑,三千万的处罚金我也可以给你,条件就是你要陪我们,直到腻了为止,这也只是替你爸减刑的利息,三千万你还是要还的,这个不急。”他再色令智昏这也是笔交易,还是要在商言商。

闻宁其实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人都会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他说的,我们,

闻宁一脸茫然:“你们?不是你自己吗?”

“你以为你凭什么就能值三千万?凭你的美色吗?不多陪两个人这笔生意我岂不是吃亏了?”骆越恶劣地笑着。

闻宁被这种无耻要求吓到了,他恼羞成怒地怒视骆越,气得直哆嗦:“你太可恶了。”

骆越看着骂人都不会骂的小美人觉得真是太可爱了。他吊儿郎当无所谓地说道:“是你求我的,同不同意你自己看,反正就是这条件。”

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雷文森越看越觉得这个闻宁挺和他胃口,他掏出手机给骆瑞明发了个信息。

“骆越快把那小美人搞上手了。”

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的骆瑞明看到短信,忽然脑海浮现一个极美的身体和故作坚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骆瑞明拿起外套问道。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闻宁崩溃大哭,他还是个18岁的少年,还没学会沉稳遇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

“要不是我还惦记你,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骆越嗤笑一声。

闻宁擦擦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不就是个皮囊吗?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拿去,于是破釜沉舟地说道:“好,我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不男不女,如果恶心到他让他毁约,自己还怎么救这个家。

“既然同意了,那就跟我进来。”骆越拉起有些抗拒的闻宁就往卧室走,眼神示意他表哥进不进去,雷文森站了起来。

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阴茎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穴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穴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乳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阴茎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臀肉:“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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