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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压着我C练又拿跑车哄我我哥还是很爱我的

 

呵,沈不虞是越发出息了,有本事给他捅娄子,却还会蠢到被人下药。

“人在哪?”

“二少在楼上包间里,我们的人都在外面守着呢。”

顾旸推门下车,一尘不染的皮鞋踏上台阶。

“让他们都下班吧。我亲自去找他。”

顾旸穿过狂魔乱舞的人群,一身活人勿近的气息,冷着脸上了千色顶层。

他推开沈不虞的专属包间,暖黄色的暧昧灯光刹时缠上来,将顾旸的神情模糊得暧昧不明。

沈不虞被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他衣衫不整,微张的红唇喘息着,似乎饥渴又燥热。

顾旸风雨欲来的走近。

他这个弟弟确实有一张不赖的皮囊,难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爬他的床。

不过——

顾旸拿起桌上的红酒就往沈不虞的头上浇,表情森冷又阴郁。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沈不虞迷迷糊糊间被人兜头泼了冷酒,浆糊一样的神识被冻的一激灵。

看着沈不虞从头到腰被打湿,勉强靠在沙发上狼狈地咳嗽,顾旸感受到一阵极致的快感,今晚的积郁奇迹般的消失了大半。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沈不虞,冷冷地说,“清醒没?”

顾旸晃了晃眩晕的脑袋,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顾旸,气得破口大骂,“操你妈的顾旸!大晚上你发什么疯?!”

他心里本来就憋着气,喝了一晚上酒,浑身都不痛快,顾旸这一泼简直是引爆的导火索,他恨不得把自己和顾旸连带顾家一起炸了。

顾旸攥住沈不虞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失去理智地吼回去。

“我发疯?我发什么疯!你是在女人身上快活了,我给李宗泫又赔礼又赔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老爷子一样,会无底线地纵容你!”

沈不虞不痛快,顾旸心里就好受吗。

他忍了老爷子的偏心,让沈不虞进公司;忍了公司股东见风使舵,频频搞小动作;又忍了被截胡的项目,看着沈不虞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沈不虞把项目捅了个大篓子,他还要老妈子一样跟在后面给沈不虞收拾烂摊子!

他妈的凭什么?!

他活该要忍这些吗?!是沈不虞比他金贵,还是他比沈不虞命贱!

“我让你忍我了吗?我求着你忍我啊!你真有本事就冲爸喊,只敢折腾我的孬种,顾旸老子草你妈!”

两人做了十几年兄弟,最了解彼此的弱点,互相揭起短来,都又狠又准。

“草我妈?哼,终于把你心里的想法骂出来了?怎么不继续装了?你这一年装的不是挺乖的吗?觉得就要大权在握,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顾老爷子婚内出轨,和老婆的学生上床,有了沈不虞。

要是没有这场婚变,顾旸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顺风顺水的做顾家唯一继承人,但再糟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不上不下的感情折磨得如鲠在喉。

情谊是真,沈不虞无论如何都是跟在他身后长大的弟弟;可压不下的恨意也是真,沈不虞是小三生的儿子,他的身份就是原罪。

沈不虞一个激动,抬着脑袋就用脑门磕顾旸的胸口。

“你他妈简直不可理喻!我要真有那种心思,你还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你脑子是被屎糊了吗?!”

他们之间那点兄友弟恭,比刚吹出来的泡泡还脆弱,拂开粉饰太平的表象,图穷匕见,便露出了下面密密麻麻的砂砾,伤人又伤己。

沈不虞被捆住,战斗力直线下滑,但不影响这位混球的发挥,手动不了嘴还有劲,他挺腰凑近,直接一口咬住顾旸的脖子,咬出个血窟窿才尽兴。

顾旸疼的咬牙。

“沈不虞你属狗啊?!”

他扼住沈不虞的下巴,被气昏了头,扯下领带就塞进他嘴里。

“唔唔——”沈不虞怒目而视。

他眼睛布满血丝,在心里把顾旸这王八蛋翻来覆去杀了又杀。

妈蛋,真的毁灭吧,谁都别活了。

顾旸深吸一口气,退开了距离,“我不想跟醉鬼吵。你什么时候清醒了,我们什么时候解决掉今天的事。”

他捏着拳头站起来,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仿佛多看沈不虞一眼都嫌弃,泄愤地掀翻了红酒瓶后,扭头就走。

“哗啦啦”的玻璃碎片在沈不虞眼前恣意飞舞,无辜的红酒瓶碎的比那只紫色瓷花瓶还彻底。

沈不虞看着顾旸冷戾的背影,目瞪口呆。

草,他还被捆着呢!

“唔——唔!”你给老子回来!顾旸!给老子放开!

“嘭——”的一声砸门声响起。

一扇门隔绝了沈不虞和顾旸,门前门后,两个世界。

夏末的深夜有微风轻轻吹过,试图用一丝微末的凉爽,打破白天的燥热。月光如水,寂寥星空中不过几点光芒,这一片万籁俱寂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山川大地都在沉睡。

顾家老宅却亮起了灯火。

顾老爷子年纪大了,觉浅,徐伯喊第二声的时候他就醒了。

“这是怎么了?”

徐伯把手机听筒放到顾老爷子耳边,里面传来甄争气担忧的声音。

“顾叔叔,鳄鱼到家了没啊?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甄争气泡妞泡到一点,好不容易想起来自己兄弟还在顾旸这个恶魔手里,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兄弟还活着吗。

然而一连三十几个电话打过去,手里都快没电了,沈不虞愣是不接电话。

他亲眼目睹沈不虞被顾旸的保镖捆走,当即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就怕顾旸一个不忿,趁机搞死沈不虞,于是当机立断给沈不虞他爸打电话。

顾老爷子记得甄争气,不仅是因为他的名字响亮,和小儿子算半个发小,还因为这孩子的嗓音着实有辨识度。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把公鸭嗓。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徐伯,“顾旸呢?没带着不虞回公寓?”

今晚的事他是知道的,毕竟是老顾总,顾旸身边那群保镖出身老宅,有不少是他的眼线。

睡前,徐伯就跟他汇报了,小儿子丢下项目组跑去千色和甄争气喝酒,大儿子亲自抓人去了。

他以为顾旸会把沈不虞带回公寓,才早早睡觉。

没想到竟好像出了岔子。

徐伯宽慰顾老爷子:“大少爷不会对小少爷做什么的,可能还在吵架吧。”

“我知道。”顾老爷子挂断甄争气的电话,从床上坐起来,还是不放心地说,“你给顾旸打个电话问问,问问怎么回事。”

徐伯从老爷子手里接过手机,“好的,老爷,我这就问问。”

半个小时后,顾旸一脸阴霾,再次出现在千色门口。

包间里的情形维持着他摔门离开时的样子。

该死的灯光柔和得晃眼。

沈不虞浑身狼藉,还穿着那件湿透的衬衫,不声不响地蜷在沙发角落里,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

再大的气性,看到这一幕也烟消云散了。

顾旸走过去,低低的喊了一声,“沈不虞。”

沈不虞毫无知觉。

顾旸坐下,扒开他额前自然风干的刘海,手心瞬间传来不可思议的滚烫。

明显是发烧了。

顾旸压下心尖的刺痛,三两下解开绑着沈不虞的桎梏,一把抱起人往外走。

不要命的低调豪车在空旷的夜路飞驰,看架势,是想把汽车开出火箭的速度。

凌晨两点,顾家的专聘家庭医生从被窝里爬起来,带上全部家当,全副武装赶去顾旸的公寓给小少爷看病。

他被顾大少爷十万火急的电话叫醒,还以为顾小少爷出了大事,就快不久于人世,没想到只是发了个烧。

宋和难得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发烧。

老天保佑,饭碗又保住了一天,毕竟顾家给的太多,他还真舍不得这位老主顾。

“幸好幸好,只是着凉导致发烧,今晚打个吊针,明天就好了。”

沈不虞已经被顾旸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此时病怏怏的霸占了他哥的床。

宋和给他把脉期间,沈不虞迷迷糊糊睁开了一次眼睛,见身边坐的是顾旸,又皱着鼻子昏过去。

顾旸拧着眉毛问宋和:“他脸上这红晕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这个,倒是……”宋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影响不大。不过大少爷要是实在担心,就让小少爷发泄出来就好。从小少爷的脉象来看,误食的催情剂的剂量不多,新陈代谢几个小时就能消下去。”

顾旸终于想起了沈不虞被下药这回事。

他赞同宋和的观点,觉得沈不虞皮糙肉厚,这点剂量忍忍就过去了。

但沈不虞掀起一点眼皮,无意识地低喃,“哥,我好难受……好热……”

顾旸刚让弟弟吃了一通苦头,现在是如何也见不得沈不虞难受,当即又问,“怎么发泄?射出来就行,是吧?”

“理论上,理论上来说,这样也没错,当然最好还是给小少爷找个姑娘。”

顾旸皱眉,他从不往公寓里带床上的玩意儿。现在总不能再折腾沈不虞一通,把他运到外面,给他找女人。

宋和看出来顾旸的顾虑,主动找补说,“其实差别也不大的,最主要是气顺,气顺则筋脉畅通,血液循环就恢复正常了。”

顾旸听不懂宋和文邹邹说的那些,但明白他的意思是——可以直接让沈不虞自己打手枪,弄出来。

“在床上?不会着凉吗?”

沈不虞是因为着凉发的烧,顾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目前对会让沈不虞再次着凉的情况严防死守。

“嗯——”宋和想了想,“不如选择水浴法。浴室里温度高,大少爷把小少爷放到浴缸里,泡上水,保温效果更好,不怕着凉的。”

顾旸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然后他看了看烧的通红的沈不虞,想到什么,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和。

“我怎么感觉你是想煮了他。”

宋和一噎,无语问苍天。

这顾家三父子不愧是亲兄弟亲父子,都一家子什么奇葩。

他可还记得,上次让沈不虞喝中药调理,同样毒舌的小少爷一脸防备盯着他,说了一句他至今想起都会泪洒当场的话——

“老宋,你是终于打算把我练成药人了吗?”

他是学中医的不错,但不是专门研究邪术的毒巫师!

他是有医师资格证、有道德、有口碑的三有良医!

顾旸打开浴室的恒温系统,把沈不虞扒光了,丢进浴缸里,加满水。

沈不虞被折腾着挪了个窝,眼皮都不见抬一下,迷糊得跟死过去一样。

而与萎靡的精神天差地别,他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勃起,蓄势待发。

顾旸晃晃沈不虞的脑袋。

没反应。

又摆弄牵线木偶似的,把沈不虞的五指姑娘送到叽叽边。

依旧没反应。

他“啧”一声,撸起袖子,蹲下来,把手伸进水里,用宽大的手掌包住沈不虞纤细的手指,连同弟弟秀气的阴茎一起拢住。

“嗯——”

沈不虞闭着眼睛,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发出一声长吟。

浴室的水雾渐渐聚拢起来,水汽氤氲,把沈不虞白皙流畅的四肢模糊得暧昧不已。

他红着脖子低喘,紧闭的眼尾染上嫣红色,像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水妖。

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太高,还是沈不虞生的实在漂亮,顾旸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里上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虎口频频摩擦过性器微张的铃口。

“嗯哼……”

沈不虞的小腹颤抖地抽搐一下,小腿绷直,因为快感来袭而蜷紧脚丫。

他回国这些天,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被老爷子弄去公司,好不容易今天去了趟千色,又被顾旸的事烦得只想借酒浇愁,女孩的手都没拉上。

这些各种各样的原因一耽搁,他竟一个多月没没找过人了,身体饥渴得不行。

催情药更是在干柴烈火里火上浇油。

沈不虞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随着性器上轻重缓急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水面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波澜,水波荡漾。

顾旸的视线落在沈不虞微启的粉嫩红唇,着魔一样,再也移不开。

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竟堕落到帮亲弟弟自慰。

更堕落的是,他摸着摸着,竟还把自己也摸出了反应。

顾旸心情复杂地低头看,被沈不虞溅出来的水打湿的睡裤下,那团鼓囊的凸起明显又突兀。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的原因,见到个漂亮男的就敬礼,硬的莫名其妙。

沈不虞烧迷糊了,神志不清,只觉得有一把火身体里横冲直撞,亟欲找个出口发泄。

现在握着他性器抚慰的大手,触感与女人滑嫩的纤纤素手大相径庭。

这只手是火热的,是粗粝的,摩擦过皮肉时会带来阵阵战栗,甚至时不时用的劲大了,还会把他那里捏疼。

可在这细细的疼痛之下,又带着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别样快感。

沈不虞“哼哼”的喘着粗气,被摸的很舒服,飞出九霄云外的神识也回笼了一些。

他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满面潮红的缓缓睁开眼睛,想看看控制着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的人。

一片飘渺的水雾里,顾旸那张冷峻凌厉的脸清晰映上他的视网膜,沈不虞满脑子的细胞像被烙铁烫到一样齐声尖叫。

顾旸对上沈不虞迷离的眼睛,心尖一颤,手下蓦地加重力道,用力一攥。

“唔……哼——”

沈不虞在双重刺激下,小腹狠狠一抖,双腿间那根被包围在一大一小两只手掌里的没用玩意儿直接就射了。

精液把沈不虞和顾旸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顾旸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白浊,居然还有功夫调戏沈不虞。

“这么浓,攒了很久啊?”

沈不虞心理素质跟身高一样,没他哥高,他生生被吓醒了。

草!

还有比他哥给他自慰更恐怖的事情吗?

顾旸是不是要把他变成太监,好一绝后患!

顾旸看着沈不虞虚脱地瘫在浴缸边气喘吁吁,使劲踩他的痛点。

“挺快的啊,还不到十分钟吧,真肾虚了?”

沈不虞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咬碎了一口牙,才险险控制住没咬死顾旸。

狗东西!

太丢脸了,实在太丢脸了!

这么丢脸的事偏偏让顾旸撞上,怎么他平时威风凛凛一夜八次的时候就没被看到。

“松手!”

狗东西还摸着他呢!

顾旸挑眉,乜了一眼沈不虞下面。

“你确定,够了?”

沈不虞呼吸一窒。

不活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叽叽刚发泄了一回,他妈的又硬了!

有个屁好硬的!

“喝个酒还能被下药,你也是能耐。”

“闭嘴,别在他妈冷嘲热讽我!用不着你管。”

“噢,是吗,不用我管,那刚才是谁在我手里爽的不行?”

顾旸说完,还手贱地弹了弹沈不虞再次硬邦邦的小叽叽,看笑话一样。

“自己能行了吗?要不要哥再帮你一次。”

沈不虞恼羞成怒,“妈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顾旸不放心沈不虞一个病号自己呆浴室,沈不虞费尽口舌都没成功把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赶出去,只能当着顾旸的面打手枪。

顶着顾旸如有实质的注视,沈不虞胡乱抚摸一通,却总是差一点,怎么都射不出来。

他蛮横地瞪一眼顾旸,“你出去!你在这儿我射不出来。”

顾旸愉悦一笑,不退反进,当着沈不虞的面,明目张胆握住他的小弟弟,颇有技巧地一撸。

“哼啊——”

沈不虞瞪圆了眼,猝不及防又射了。

草!

简直有毛病!

之后一个小时里,沈不虞一边骂街一边被撸,被他哥辣手催花地摸射几回。

悸动的情欲终于消退下去。

他腿软腰还疼,手指动弹一下都费劲。

顾旸干脆扯了一条大浴巾包住他,把蔫巴巴的沈不虞扛出了浴室。

宋和很有职业操守地守在房间里,等着沈不虞出来。

他给沈不虞扎针的时候,顾旸拿了个超静音吹风机在旁边,面无表情给沈不虞吹头发。

宋和把药水瓶子挂好,还笑眯眯地欣慰一叹。

“看到小少爷还是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

沈不虞两边脑仁嗡嗡的疼,一半是发烧的缘故,一半是被顾旸气的,看也不看宋和。

“呵呵。那还真是有劳你惦记。”

沈不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睡着了,只记得“滴滴答答”烦人的滴液声和他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因为沈不虞要发汗,顾旸把他像蚕宝宝一样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自己则在卧室的沙发将就了一晚。

他怕沈不虞睡不安分,也不敢深睡,时不时还睁眼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才睡了三个小时,天蒙蒙亮,顾旸的生物钟把他叫醒了。

沈不虞生来就是大少爷命,别说发烧了,就是划破个手指头,也能因为心情不好而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顾旸却是劳碌鬼的命格,哪怕天上下刀子,也要准时准点去上班,为顾氏燃烧自己。

沈不虞被他哥换衣服的声音弄醒了一会儿。

顾旸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接着睡吧,我上班去。有事喊宋和,他在楼下客房。”

沈不虞顶着一眼睛眼屎,迷糊地看到他哥宽敞的肩膀和蓄势待发的肌肉,闻言又昏睡成了猪崽子。

顾旸好笑地给他擦去嘴角的涎液,又掖了掖被子。

“臭小子。”

叽里咕噜的鸟叫声隐隐约约在窗外唱大合奏。

沈不虞一觉睡到中午。

他趿拉着小黄鸭拖鞋,睡眼惺忪地下了楼,正见到徐伯和宋和在客厅里交谈。

徐伯礼貌地看向宋和,“宋医生,我们老爷请你也去一趟,还要麻烦你了。”

宋和闻言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徐管家快别客气。”

沈不虞出声打断他们虚伪的交涉,“徐伯,你怎么来了。”

徐伯抬头见沈不虞,连忙站起来,满脸笑容,“小少爷,你可算起来了。”

说着,又吩咐阿姨给他上早餐。

沈不虞一边喝粥一边问,“我爸都知道了?”

“是啊,老爷听说了昨晚的事。小少爷到底是怎么着凉了?”

“有不长眼的家伙给我下药,一时不察而已。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事太丢脸了,徐伯你可别跟我爸说。”他把责任全往下药的人身上推,闭口不提顾旸把他一个人丢在包间里的事。

徐伯打哈哈,有关沈不虞的事,他作为顾家管家,还是会事无巨细向顾老爷子汇报的。

“小少爷,你吃了饭,再跟着宋医生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老爷很记挂你的身体的。”

沈不虞漫不经心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胡乱地应声,“嗯嗯,知道了徐伯。”

他被徐伯和宋和双双押着去了顾家的医院,一通检查下来,又吊了半天的药水,终于蔫儿哒哒的在天黑前回了老宅。

第二天,小少爷又生龙活虎地活了过来。

恶龙复活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去洗热水澡。

但沈不虞一见自己浴室里白花花的浴缸,就跟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犯了一样,突然记起前晚在顾旸公寓里那件——秒射的丢脸事。

沈不虞在花洒下捂住湿漉漉的脸庞,恨不得撞个墙当场失忆。

草!臊死人了!怎么能被顾旸逮住这么丢脸的事。

他哥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没顾旸高没顾旸壮也就算了,居然小弟弟都在顾旸面前露怯。

要是记仇又小心眼的顾旸把这事散播出去,他堂堂二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妈的,他还给顾旸的项目捅了个大篓子,数罪并罚,直接死刑没得商量。

小少爷又双叒生无可恋,干脆拿生病和心情抑郁当借口,向老爷子翘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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