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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玩点野的(一根假的玩法灌精)

 

方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乐……

直接告诉他你男朋友被人肏透了吗?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要和黎乐结婚的。

眼眶泛酸,他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放缓。

全中式的房间里,吊瓶挂在实木衣架上,方绥躺在唯一一个西式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这屋子里全是冷冰冰的阴沉,只有这个沙发是柔软的,他自己买的,像此刻他这个人一样。

吊瓶里滴答滴答。

“唔嗯……”方绥迷迷蒙蒙间感到有人缓缓褪下他的睡裤,他还没醒,肉棒就已经先一步享受着口腔的温暖。

“嗯……乐乐。”方绥感觉很棒,不自觉呻吟出声。

这人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卵蛋上咬了一口,“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方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手背被药棉按着,他想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但是又浑身没劲。

黎乐呢?

怎么是他,他怎么敢来?方绥后脊阵阵发凉。

是了,崔致安多会装啊。

轻而易举的就骗过方家的人,骗过黎乐,骗过他。

人模狗样,斯文败类,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崔致安当然敢来,他随便一问就知道方绥家在哪里,他来给他口。

他捏住方绥的肉棒说:“别看了,黎乐出去买东西了,还是我给你拔的针。”

啊,方绥这幅抗拒的样子真好看呀,又病又弱的躺在沙发上,他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硬了。

“我来尝尝鸡巴烫不烫。”崔致安跪在沙发前给他含。

方绥全身无力,刚退的烧,好像又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起来。

“你滚啊!”方绥剧烈咳嗽起来,阴茎软了。

崔致安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摁住他,“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特别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绥,你觉得是真的吗?”

崔致安在沙发上进入了他,他最爱的沙发上,崔致安在方家唯一一处他的地盘上进入了他。

崔致安真是个混蛋啊。

他又一次射在了里面。

黎乐回来了。

他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捧玫瑰,而刚才只有崔致安来过。

这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非常需要有个人来给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浴室找到了方绥,里面水声很大。

“你他吗烧三十九度洗什么澡啊?还锁门?”

没人回答。

门内,精液顺着方绥的屁股缝流下。

水声当然很大,他把所有水龙头都打开了。

方绥在哭,没有发出声音的哭。

“不管你了!”

黎乐把东西一扔,走了。

方绥洗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出来。

浴室外面有好几个塑料袋。

里面装的都是方绥爱吃的零食,还有退烧贴,暖贴,足贴,各式各样病人所需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一地,全是黎乐散落的心意。

方绥惹不起崔致安,方绥家也惹不起崔致安家。

他只好躲着不去上学。

不见黎乐,也不见崔致安。

但是过年,还是不可避免的见到了他。

“方绥,你以为不上学就能躲着我吗?”

方绥又一次、再一次的被崔致安关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他没有求救,因为求救无门。

他没有求饶,因为求饶无果。

崔致安给他喂药,让他吸入催情的助兴剂,给他后穴也抹上了药效更猛的润滑。

趁他脑海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不自觉喊着,“黎乐……”像是要永久留住心中的一片净土给他。

“什么?”

“黎乐……”

他的男朋友,黎乐。

“操,看清楚我是谁?!操你的是谁!!!!”

方绥不说话,他被下了猛药,理智与欲望撕扯,崔致安不知疲倦的插着鸡巴在他后穴捣干。

“崔…致…安……”

“对呢,我是谁?”

“崔、致、安。”

“好宝贝,再叫一声。”

“崔致安。”

阴茎在胯下一顶一顶,方绥彻底沦为了一个骚货。

“嗯是我。”崔致安奖励般的在他额头上一吻。

“叫声老公听听?”别了,崔致安想到万一方绥真叫了他老公……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鸡巴发紧,占有欲作祟。

“叫我安安,叫!”方绥一直喊黎乐叫乐乐,他要方绥喊他安安,好像丝毫没发现安安比老公这个称呼更羞耻。

“安…安。”

“嗯。”崔致安身心舒爽,阴茎在后穴加速捣干,他就快被方绥夹射了。

“绥绥,好绥绥再叫几声。”

方绥又不说话了,他干他的敏感点。

“安安。”

方绥被肏晕了,浓白的精液像是从未洗干净过,一直一直残留在他的身体里。

“好绥绥。”崔致安亲他的头发。

方绥记得以前看过有一本书曾这样写道:施虐者通过与受虐者的痛苦的同化而使快乐加深。

他被锁住,被玩花样。

捆绑,皮鞭,滴蜡,控射。

他又晕过去。

崔致安对着虚弱不堪的方绥咽唾沫,没事,反正有的是时间玩。

可方绥不怕死的喊着黎乐,妒忌之火灼烧着崔致安的脑,恶毒之语便字字诛方绥的心。

“你爱他吗?你不过就是习惯他了,习惯让着他,习惯操他,习惯怎么能叫爱呢?不如多习惯习惯我。”

他爱黎乐,崔致安却说他是操习惯了。

“黎乐那小身板,你操不腻吗?不如摸摸我?”身前的躯体劲瘦有力,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手心里传来的热度不容忽视,崔致安的鸡巴隐隐弹跳着,微微努着青筋。

方绥啐他。

“没关系,方绥,我会让你习惯的。”

方绥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了代价,他被尿了穴,又被尿了一身,腥黄的尿液涌出他的后穴,溅在他的后背。

他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崔致安却亲吻他的头发。

打碎一个人再重塑他,这样他就只会记得你了,忘记任何别的什么人,再只记着他。

崔致安亲手喂他饭,嘴对嘴喂他水,像玩具一样摆弄他,方绥不听话喂药就好了。

崔致安抓住他的鸡巴尿尿,排泄,灌肠,像哄宝贝一样,把方绥放在手心里捏扁搓圆。

高兴了亲亲,不高兴了操操。

崔致安像是中了方绥的毒瘾一样,他怎么这么喜欢跟他接吻,明明是他抱着他洗澡,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怎么方绥就比他香这么多,他狂嗅着方绥,像个变态一样贪恋着方绥的味道。

方绥不说话了,他让他变得听话了。

崔致安咬上他的脸颊,开心的想,他是他的了。

他对他的身心都摧残着,他却只想着他记得他。

崔家大少崔致全找上门来。

方家二哥来找崔致安的哥哥,问他要回自己的弟弟。

“这不是正养着呢嘛?”

“这就是你说的养?你把人养成这样?”

方绥躺在那里,连脸颊上都是牙印。

“不是还能操吗,屁眼又没事儿,都是皮外伤。”

他的大哥想给他一拳,但是忍住了。

大哥要把人带走,崔致安拦着,“这是我的人。”

崔致全终于给了他一拳,“你的人你把他弄成这样?”

崔致安一向有理,“他是死是活,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你不能碰!”

崔致全要笑了,就要把方绥带走。

他的弟弟像条疯狗一样,冲上来就咬人。

崔致全一脚把它踹开,一字一顿的说:“你,把人送到医院,就现在!”

崔致安不想动,忍着气看向大哥,模样很不情愿。

崔致全压低声音威胁道:“别逼我用狠的。”

崔家的手段多多,崔致安烦躁的挠挠头,“行,你先出去。”他得给人穿好衣服,现在就一块布单子虚虚的搭在方绥身上,他不想让大哥看到薄布底下的风光。

崔致全狠狠瞥了他一眼,去外面等着。

他的弟弟把人抱出来了,他给人穿上衣服了,只不过歪歪扭扭的,还亲了亲他的头发,那个男孩子就是方家老五。

崔致安把人送上了救护车,握着方绥的手,好似当时方绥给他叫了救护车,却没握住他的手。

崔致全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他抬抬下巴,保镖就把崔二少推下了车。

崔致安发疯一样的挣扎着,保镖把他架起来又让他跪在地上。

救护车缓缓开走。

“方绥!!!方绥!!崔致全!!!”他的弟弟咆哮着,眼睛发红的瞪着他。

崔家大少冷哼一声,居然连哥都不叫了。

崔致安又要挣扎,他膝行几步要追去救护车的方向。

崔致全看着这个弟弟,摇摇头,“崔致安,你真是疯了。把他带走。”

方绥住了院。

黎乐找了他好久,他来医院看他。

方家二哥拦住他说,方绥不愿意见他。

没别的。

他再也无颜面对……

昔日爱人。

纸是包不住火的。

黎乐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的来找崔致安。

他想找他拼命。

崔致安早有打算,他给黎乐下药,想借他昏迷的时候找人轮了他,给他也拍几张艳照。

借此让方绥真正放手。

可没想到黎乐这小子是个惯偷,那藏着药的香槟酒让崔致安喝了……

这药很猛,里面还有致幻剂的成分。

崔致安就这样强奸了黎乐……

他把黎乐当成了方绥,香槟被含在嘴里,当成了他调情的工具,不就是为了让“方绥”更爽一点吗?他摁住人嘴对嘴地渡迷药。

“来,好绥绥,你不是最喜欢我喂你了吗?”

“不……”两人力气相差悬殊,他完全推不开已经产生幻觉的崔致安,酒味在黎乐口中弥漫。

极尽黏腻的湿滑舌头在黎乐口中翻搅,温度极高的大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离,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发冷,生理性厌恶已经到了极点,他想呕吐,他想杀了崔致安!

可药效渐渐起着反应,明明是冰凉的酒渍洒落,却烫的他浑身火热。

他妒火难消,他欲火焚身,这是他的劫难,他不该来的,方绥还在医院里等他。

崔致安进入了他,进入了只有方绥一个人才能进入的“专属领地”。

“唔,好紧。”黎乐的后穴已经半年多无人造访,又紧又涩,因为他的男朋友方绥被人“霸占着”,无人使用,无人用鸡巴给它开疆扩土。

“没事,操操就开了,就像之前一样……”崔致安拿出令黎乐男朋友之前多次兴奋的润滑,抹在了黎乐的后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润滑,不一样的人,可他们都不知道了。

“方绥、方绥……”

“方绥。方绥。”

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方绥。

炙热情欲营造出爱恋温存的假象,他们爱方绥,可方绥在哪里。

崔致安把黎乐当成了方绥,温柔爱抚,抵死缠绵。

黎乐也从崔致安口中了解了很多他不知道的方绥。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咬他喉结啊。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给他口交啊。

哦,原来方绥那么好那么好。

他知道,可他没珍惜,他想当然觉得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方绥不会离开他的,只要他不离开方绥,方绥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他。

可是,变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完了。

妒忌是一把火,烧的两个人理智全无。

两人都疯了。

崔致安把精液拍开抹到黎乐脸上,让黎乐舔不到,黎乐跟他热吻,精液在两人脸上滑腻的蹭,狎昵又暧昧。

他们像是失了理智的野蛮人,此刻只愿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崔致安站在沙发抱着肏黎乐,掐住他的肉屁股往自己的肉鸡巴上打桩,他的手指缝隙处有几滴血落下,哦,原来是黎乐那摇的骚浪不止的贱屁股上有着两个对称的浸着血的牙印,崔致安在柔软的沙发上深一脚浅一脚,肉根深一下浅一下,黎乐被干的淫叫不止。

他记得他在沙发上肏过方绥,当时的方绥软的不像话,不像此刻,倒是浪的不像话,肏起来更带劲了。

黎乐很野,咬得崔致安全身是伤。

崔致安给他带上口枷,让他喊不出来,皮鞭在黎乐的肉棒上抽打,带电的乳夹惩罚他,掐他,骂他,羞辱他,“方绥,你会不会喷奶啊?”

假方绥说不出话来,既然他不回答他,拿崔致安就拿皮鞭的柄插入他,像是个什么泄恨的玩具,他笑,看着眼前的人痛苦又迷离,他爽,致幻剂迷惑着人的神经,他尿在“方绥”的穴里,把“方绥”也尿射了。

他含“方绥”尿完的肉棒,尝他的味道,“绥绥好骚。”他扇他的屁股。

黎乐又硬了,崔致安也又硬了,两人在地毯上性交,不,或许用“像野狗一样的交媾”这句话比较恰当。

两人用拍立得拍照,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照片,精液和尿液将他们覆盖。

第二天。

崔致安看到了凝固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斑的照片。

黎乐也看到了。

主人公全是他们两个,可疑的“痕迹”掩盖着照片里两人淫荡的性交动作。

放肆,放荡,放浪。

他们是什么?

是足以死一万次的罪大恶极。

“操。”

崔致安本来想给方绥看看黎乐被轮奸的照片,没想到照片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

乱了,都乱了,全他吗乱了。

他有些懊悔,但也仅仅只是“有些”罢了,黎乐还是被肏了,被谁都一样。

像他和方绥那种“清高”的人,被别人操过,怎么还可能去找对方呢。

也算是另一种计划达成吧。

眼前的两人都深深妒忌着对方,迷乱时在夜幕低垂里亲密相依,清醒后却在青天白日里赤裸相见。

妒忌还在,罪恶滋生出恨意。

恨意到了极致就演变成杀意。

黎乐不说话,下身像是被撕裂一般,他挣扎着站起来。想杀掉崔致安。

可他那么脆弱,崔致安轻轻一推,他就再也爬不起来。

他恨崔致安,他恨方绥。可他又想见到方绥。

“你急什么?不是你千里送逼吗?”

崔致安冲黎乐翻白眼,教养全他吗没了,“谁想上你啊?被方绥干烂了的骚货。我他吗想操的是方绥!”

照片拍是拍了,不过不是他想的那样,算了。

让方绥看到就行。

黎乐算什么东西。

杀他真是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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