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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可怕

 

蓝色的天空,明媚的阳光,老师的教导,一切都让何安云感到困倦。

他坐在靠窗的位子,唯一的通道被沈野挡住了。由于视角原因,何安云闭眼,老师并不能看的很清楚,所以何安云放心地打盹了。沈野戴着无框眼镜,看着黑板,嘴巴微动,回答老师的问题。

这幅画面非常美好,阳光打在何安云的脸上,何安云的脸小又精致,像是个洋娃娃。沈野也被阳光照着柔和起来,沈野很美,是雌雄莫辨的美。何安云和沈野,前者像是可爱喜欢撒娇的小孩,后者看上去是你希望被他安抚的可靠的美人。两人在一起极度养眼。

唯一令人感到不协调的是,何安云比沈野矮一个头,更是因为困顿脊背弯曲,像是偷跑到高中上学的小孩。何安云坐在沈野的旁边,肯定不是老师的用意,可碍于何安云的家庭背景,基本上没人敢说他。

这是何安云强行坐在沈野旁边的第二天,大家都对沈野表示关心。因为何安云是个小霸王。在家被宠成了皇帝,自然在外面我行我素。从何安云坐到沈野旁边时表白墙就注定要炸了。沈野由于多次上学校领奖台,拥有让人惊艳的外貌和非常好的性格,成为了学校最想拥有的男性第一名。

何安云并没有上榜,因为他有时候是真的恶劣,一个不爽就会给别人暗地里耍阴招。这种需要别人无底线地宠着,但是感情不对等的男生也不会收多少女生喜欢。沈野因为说过为了学习不会早恋,所以也是至今单身。

课间,教室跟菜市场一样,有几个爱八卦的同学隔着老远在讨论何安云他两“你说何安云干什么把沈神的同桌给赶跑,自己非要坐他旁边?”“肯定是想坐近点好欺负沈神,但是这都第二天了怎么还没有行动。”“鬼知道,但是他真敢动沈神,我就要跟他拼了!”

一位女同学手上拿着试卷,走了过来。她靠近沈野,亲切地说:“沈哥,这题我不会,你能帮我讲一讲吗?”她叫李月,家庭实力不比何安云差,所以她敢直接问沈野题目,不怕沈野的狂热粉丝。

沈野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声音很温柔:“可以的,这题不是很难,几分钟就能讲完。”何安云早在下课铃声响起时清醒,但是他选择装睡。可是现在肚子微鼓,涨涨的,他想上厕所。可是这就意味着需要让沈野让开,他深呼了一口气,还是不太敢向沈野搭话。

他现在正听着沈野给李月讲一堆知识,他听不懂,他很着急,他得先让李月走开。他情急之下对李月说:“滚!吵到我睡觉了。”可惜的是李月并不害怕何安云,听到后她一点就炸:“何云安你强行坐到沈野身边,现在还要限制他,不然他给别人讲题,真的很无礼。”

沈野似乎被何安云的话惊到了,并没有做什么表态。但是何云西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沈野,把他往外推,脸微红,小声说:“他要上厕所。”

李月显然不信,拦住他们。沈野好脾气地说:“我回来跟你继续讲吧,我也的确想上个厕所。”李月听沈野这么说,只好放开。而何安云直拉沈野奔向厕所。何安云进入厕所放水后,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临近上课,厕所没什么人。沈野看何安云洗好手。直接拉进隔间。

这所学校卫生方面注意的很好。沈野轻松地将何安云面对面地抱起,他将脑袋埋进何安云的脖颈蹭了蹭,随后将何安云又拉下来了点,在他耳边问:“小云错了吗?”何安云全程像是大型娃娃,不敢挣扎。只有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透露着害怕,几次张口不敢说话,可怜兮兮的。

“嗯?”沈野又和他对视了,他好几次终于找到自己的声带,哽咽地说:“错了。”沈野将头低下,咬住了何云西的嘴唇,研磨了几下,何安云发出唔咽声,他十分不习惯被这样对待。沈野看着他,眼神毫无感情,下达了通知:“回去惩罚你。”

何安云很害怕,还是回答“嗯。”因为他知道不回答会发生更遭的事。

他们回去正好卡点上课。有人趁老师还没来,在讨论,“何安云不会欺负沈神了吧?”“不知道,很有可能,不过这个何安云怎么嘴唇这么红。”

何安云听到了,但是他反驳不了什么,长这么大一直被人宠着的小皇帝,第一次感受到委屈,可他向任何人都哭诉不了,因为恐惧已经蔓延他的身心。他现在只想做点什么将功补过,不要被罚得那么惨。

他很伤心,他很后悔招惹了沈野。在家里当他得知,他爸给他找的后妈,有个儿子,而正好是沈野的时候先是惊讶,再向他爸发脾气。何父知道何安云的性格,所以并没有直接让何安云与后妈接触,更是一起直接去外国工作,独留沈野与何安云一起住。

本来何父让沈野留下与何安云一起住,是有顾虑的,他害怕他儿子欺负沈野这样的好孩子。但是沈母说没关系,因为沈野不会让自己受到欺负的。由于在热恋期,沈母说太阳会从西边起何父都信。况且沈母并不是在骗何父,毕竟知子莫如母,她知道她的儿子有精神病,何安云说不定会吓到,别说去欺负了。

可是沈母也没有想到,沈野会对何安云感兴趣。

何安云在接下的课上听不进去一点,他摆烂直接枕着脑袋睡觉了,这幅逃避的样子被沈野看在眼里,沈野觉得他真的很可爱,玩到手真是太好了。

沈野是大众眼里的完美学霸,却是何安云中的恐惧来源,像是一条毒蛇,缠绕着身躯,吐出蛇信,让何安云颤抖不行,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中午吃饭,何安云是有管家送饭的。而沈野拒绝了也给他带一份。何安云深吸了一口气,看似霸道却毫无威胁地对沈野喊:“去帮我拿饭。”这句话让打算邀约沈野哥们不爽,他啧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沈哥!”

沈野挡住了在何安云前面,礼貌地笑了笑:“没事的,他是我同桌,我应该帮助他。你先去食堂吧。”说完,就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门口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一丝不苟的老爷爷就是何家管家,何安云被宠坏,他出了很大一份力。何管家看到沈野,将保温袋里的饭盒拿了出来,小心递给了沈野。“沈少爷,真是麻烦你了。”但他觉得沈野就应该会何安云服务。

沈野比别人更敏感,他当然知道这个管家并不是真心待他。沈野礼貌地点了点头,拿着饭盒回到教室。何管家看着沈野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幸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不然何少爷欺负他,到时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沈野到教室时就剩何安云一个人,他听到脚步声就开始坐直,他很怕与沈野单独相处。沈野将他的午饭放在他桌上,看着不敢与他对视的安云,沈野俯下身呢喃“帮你拿了午饭,你应该对我说什么?”

何安云小喘息,眼神往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凑近沈野的嘴唇,迅速贴了一下,蚊声一般“谢谢。”何安云脸红了起来,尽管害羞也不敢忘记他的教导。沈野抬手,何安云下意识往后靠,沈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何安云回过神赶紧往前靠。他摸了摸何安云的头,“乖。”何安云不敢看他,僵硬地随他摸。

沈野去食堂吃饭,何安云颤抖地打开饭盒,明明十分美味的饭菜,热气腾腾,他却毫无胃口,咀嚼了几口。他不想吃,但是沈野不让他留剩饭,他缓慢地进食。

沈野到食堂的时候,他班上的同学招呼他,他们已经帮沈野打好饭菜了。沈野从不挑食,饭菜钱是李月帮他垫付的,价格总是最高的那几样,当然饭菜也是很香的。“我回去转你钱。谢谢你们。”他有时候因为别的事情来不及打饭就会委托同学,而李月知道后揽了活,好处就是获得了他的联系方式,并且偶尔转钱向她道谢。

同学们都在等沈野,很多别的班别的年级也是。在沈野进来的时候窃窃私语,都在夸赞沈野,并且怂恿互相去追。

沈野被何安云跑腿的事情,一个午休全校都知道了。一瞬间,何安云成了全校的靶子。大家都觉得何安云不安好心,想要将他们分开。李月更是说做就做。看沈野不在,李月跑去对何安云说:“你如果不离开沈哥,你小心点,学校里的狂热份子虽然无法对你做什么大动作,但是恶心你的小阴招还是有的。”

何安云趴在桌上,装作没听见。李月气得蹬地,她慌不择路,骂了一句:“有娘生没娘教。”何安云瞬间站起,狠瞪住她,“你再说一遍?”何安云眼神狠戾,他虽长得精致,但是心却很狠,说他像小女生的男的被他用棍子打断了腿,生殖器官也被他用棍子狠顶。何安云从不怕犯事。因为他的爸爸无条件为他兜底。

李月一瞬间不敢出声,她气势微弱,才反应过来碰到了何安云的雷点。李月有点冒冷汗,何安云可不会因为女性身份就饶人,之前有个女的骂他是娘娘腔,他照样用棍子打断了腿,并且这些人都退了学。

对峙的氛围在何安云看到沈野回来时打破,何安云切了一声,却没发作地坐下。大家都以为会发生一场恶战,没想到汹涌的局面水波逐渐平静。“请问怎么了?”李月挡住了沈野回座位的路,沈野很温柔,李月后退几下,摇了摇头,逃跑了。

沈野看着李月的背影,眼睛片反光,显得沈野很危险。沈野轻轻看了一眼何安云,何安云像鸵鸟一样逃避现实。沈野用只有何安云能听见的声音说:“没关系,我来帮你收拾。”何安云吞咽口水,他想起了沈野让他恐惧的最深的一幕……

本该漫长的一天,在沈野的恐吓下,过得如此极速。何安云第一次产生了离家出走的想法。夕阳染红了天,沈野整理好完书包,看到何安云呆楞地往外看,眼神微暗,轻飘飘说个字:“乖。”何安云一激灵,沈野已经走了。

沈野不与何安云一起坐管家的车,而是自己坐公交车。管家看到何安云,笑得皱纹更深了,他拿过何安云的书包,笑着说:“今天少爷怎么出来得有点晚,莫不是又有人向少爷表白。”何安云不开心地撇嘴:“爷爷,你就别取笑我了。”

管家年轻时照顾何安云的妈妈,何母出嫁后,他就跟过来一直照料何安云。他把何母视作亲妹妹,等何母去世后,何父将痛苦转移在工作上,而管家则尽心尽力地照顾何安云。管家已不负年轻,何安云私下会叫管家爷爷,因为在利益至上的大家庭,管家反而像亲爷爷那样爱他。

何安云看着车行驶进大别墅,深呼吸,却一直有逃离的想法出现。他不敢将事情告诉管家,因为他知道那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少爷,感觉你最近有点瘦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叫厨师额外准备。”管家的眼神里透露着心疼,想着是不是该换几个厨师了。何安云走进他的家,温馨的家。现在却像是牢笼,本来充满五颜六色的画面,沈野用浓郁的黑色重重地画上一大笔,乱七八糟还不打算收手。何安云摇摇头,如果沈野不走,他的胃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

但是在美食面前,何安云还是忍不住大吃特吃。沈野偶尔回来不及时,今天没有赶上晚餐,不过一般没赶上他就会说在外面吃过了。他回来时,何安云在洗澡。仆人一般住在外面一栋别墅,管家住在一楼,何安云和沈野都住在二楼。一到晚上,管家就不会再上楼。因此管家发现不了沈野对何安云的所作所为。

他打开何安云的房间,之前何安云锁过门,被他惩罚几次就不敢再犯了。何安云的房间是公主样式的,是何母生前准备的,粉粉的。本来美好的房间却多了几份色情的回忆。真可怜,沈野想,但是心砰砰跳,他很兴奋,玩弄何安云是唯一让他激动的方法。

他推开了里面浴室的门,浴室雾气弥漫,花洒的水打在嫩白的皮肤上,渐渐泛红。中间的猎物警惕又无助地看过来,他的身体赤裸,下体很干净,阴茎却比同龄人要小。浴室很大,但是冷风依然吹到了何安云,他委屈道:“冷……”猎人进来了,把门给拉上。

沈野进来没一会儿,眼睛片上全是雾,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睛,放到台子上。他从未近视,戴上是为了方便掩装。沈野的眼神极具攻击性,何安云腿肚子开始打颤。“爬过来。”沈野命令道,浴室地面每天都有人打扫,不肮脏,有灯暖也不冷。但是何安云难过心里的坎。

何安云微微低下头,偷偷看沈野。沈野一直盯着他,似乎只是一个物品而已。沈野看他缓慢地关掉花洒开关,慢慢地往下蹲,眼神里透着茫然,无助和难堪。沈野的耐心快没了,“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何安云害怕地流下眼泪。没有人可以来拯救他。

在白色的瓷砖上微微泛红的裸体真缓慢爬着,颤抖不敢继续爬下去,眼泪停不住。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美丽,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番。何安云无声地哭,甚至不敢唔咽。终于爬到了沈野的脚前。沈野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摧毁欲更强了。“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狗狗。”何安云每次都被他辱骂,可依然习惯不了,哭得更凶了。

沈野舔了舔唇,他把何安云抱起,看到何安云的膝盖已经红得不行。沈野毫不意外,“这么娇柔啊。”何安云吸了一下鼻子,“对,对不起。”沈野很喜欢面对面抱着何安云,何安云的脸已经哭画了,眼睛红彤彤的,脸颊也羞得红红的。整个人是一个苹果,等待被沈野吃掉,多汁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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