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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可怕

 

沈野看着何安云红嘟嘟的嘴唇,直接舌吻,将何安云的呼吸掠夺尽。何安云在温暖的浴室里快要窒息,他想推开沈野却依旧不敢。沈野终于送开嘴,何安云大口呼吸。他对上沈野的眼睛,里面是火热的欲望,是极致的爱。真恶心,真可怕……何安云想,他或许这辈子都无法逃开。

何安云闭上了眼睛,可沈野发狠的模样倒映出来。睁开眼是他,闭上眼也是他……

“不许闭眼,说说看错在哪?”沈野的声音很平静,但何安云的眼睫毛不停煽动。何安云不想说话,身体赤裸,被穿着校服的沈野抱在怀里。何安云咬着红唇,头偏过去,委屈巴巴地说:“没有好好地欺负你。”何安云自发现沈野真面目后一直觉得他很神经,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沈野要求他在众人面前欺负他,而且无论欺负谁都要提到沈野的名字。何安云叫沈月滚的时候,没有带上沈野的名字。何安云与人聊天基本上就是挑别人的刺,沈野的要求就好像在外面每一句都要带上沈野这两个字。神经病,何安云无数次在心里骂道。

但是他不敢在沈野面前造次。

沈野抬手摸了摸何安云的头发。看着他羞涩难堪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打多少下可以原谅?”这么一问,何安云瞬间又留下眼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被打屁股是会痛不欲生的,碰上沈野这个硬茬,频率基本上在一个月一次。可问题是,前几天他才被打过。

何安云不明白为什么,平时认错,顶多被抚摸全身。打屁股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固定项目。每个月总会有一天被沈野拿着奇奇怪怪的理由打屁股,一般是周五或周六,何安云一直不敢怒不敢言。

“明,明天还要上课……”何安云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求饶。沈野亲了一下何安云的脸颊,嘴唇贴近何安云的耳朵:“所以呢?”说话传出来的气,低哑迷人的嗓音使何安云的耳朵更红。何安云低下头,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砸在地上,没有讨论的余地。

沈野的眼睛一直盯着何安云看,哭泣得一抽一抽的何安云很可爱,沈野的欲火很容易被何安云点燃。沈野拿过台子上的浴巾,将何安云还有点水汽的身子擦了一遍。何安云的睡衣是沈野准备的,一条粉粉嫩嫩的睡裙。睡裙很方便沈野触摸何安云的腿和肚子。

何安云默认了沈野给他准备的睡裙,因为第一次他偷偷换下来,被沈野惩罚了一通,不敢再换下来。由于这一层没人会上来,何安云也勉强接受了。

沈野满意地给何安云穿上睡裙,打开浴室的门,将何安云抱上床“小云等一下我哦,我身上被你弄湿了,得先洗个澡。”亲一口香喷喷的何安云,随后就进入浴室,哗啦啦的声音充斥在何安云的耳朵里。

沈野被勾起了欲望,他怕继续看何安云会忍不住把他操了。沈野虽然是个疯子,但是疯子也有自己的原则。他可以杀人犯法,但是得在所有人面前伪装自己,树立人设,这样在他以杀人为乐时一想到那群人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他会更爽。而在何安云成年后再操他,就像是一种仪式,在此之前需要让何安云的心被他所困。成为真正的他的所有物。

沈野淋着冷水,手摸上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官,闭上眼睛,幻想着何安云被他操熟的模样,手上不停摩擦刺激。沈野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父亲除了遗传给他精神病,也遗传了超群的智力和自制力。沈野喘着粗气,想象何安云被自己操熟的场景,终于射出一大波精液。

沈野很欢愉,但是何安云却很焦虑。何安云控制着逃离的想法。他明明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却像是案板上的鱼,即将任人宰割。眼前是暖黄色的灯,明亮却不刺眼,让何安云眩晕。为什么呢?这种事为什么会让我遇上?何安云的眼前模糊一片,像是在梦幻中,水声停了,他回到了现实。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何安云又哭了。本来的小少爷就算娇弱,也是有自己的自尊。自认为性别男,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哭。可沈野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好像就能让何安云害怕地哭。

沈野拿过吹风机,无奈似地叹了口气:“小云是水做的吗?怎么天天哭?”随后面对面,让何安云坐在自己腿上,帮何安云吹还有一点湿的头发。沈野对何安云在精神上有很大的压力,在物质上却十分照顾何安云。在沈野眼里,何安云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了,沈野是一个对所有物有着极大控制欲的人。

他不允许何安云的身体有任何损伤,就像小孩心爱珍藏的玩具一样。不过,玩具就意味着存在的意义是被玩,抚摸等沈野对何安云做的一切都是心安理得的。

沈野将各自的头发吹完后,要开始用餐了……他控制着何安云的肢体。沈野坐在床上,何安云趴在沈野的腿上,屁股朝着天花板,被沈野的腿托起。无论几次,何安云都脸红的不行。像是一个真正犯错的小孩,明明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

“想好了吗?几下?”沈野伸手,轻轻掀开了何安云的睡裙,可怜的小少爷,在自己的房间不被允许穿内裤。白嫩的屁股碰到冷风,微颤了一下。何安云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回答:“20。”平时打的数量。沈野看着眼前的白,忍不住上手摸。细腻,柔软,一想到等下白色的屁股上会留下自己指纹的红印,沈野开始呼吸急促。

何安云很讨厌沈野抚摸自己皮肤的感觉。那是一种被迫渴望得到更多的感觉,明知道是深渊但是自己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想要沉溺在被抚摸的这种漩涡里,甚至希望被更过分地对待……

何安云被摸得很痒,下意识挪动屁股。“啪!”沈野第一巴掌没有收力,“啊!呜呜……”何安云知道沈野对他动了一下不满,这种具有逃避意味的,眼睛可以表露但是动作要是出现沈野会变得更加恐怖。何安云抓紧被单,委屈巴巴地报数:“一,我,我错了。”

在白的映衬下,红色的巴掌显得那么可怕。沈野像是为了抹平红色,大掌轻轻抚摸安抚。随即拍了一下,虽然是打屁股,但是沈野更偏向是调情,比起严厉的教训,大多时候沈野都是轻轻拍打,并没有那么疼。

可连续拍打那么多下,小少爷也是受不了的。何安云磕磕绊绊地报数,屁股像是果冻,被打得弹弹的。何安云眼泪鼻涕湿了一片被单。他真的不知道今天沈野又发什么疯。

沈野奖励似地摸何安云的头发,欣赏着何安云红红的屁股,除了第一下比较狠,剩下都像是在闹着玩。明天顶多坐的时候疼一下。他俯下身向红屁股吹气,似乎在说“痛痛飞走”,却让何安云惊了一下,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太痒了。痒得何安云又哭了。

沈野把何安云抱在另一旁的沙发上趴着,换了一套被单。去楼下拿水,给哭了半天的何安云补水。何安云跪在沙发上,乖乖地喝水。沈野看他今天哭了那么多次,故意逗他:“小云要是再哭那么多次,我就不允许小云哭了哦。”这一句话直接把何安云引炸。

何安云从洗澡忍到现在的情绪还是爆发了,他把水杯砸向地面,哭着大声抱怨:“凭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他手狠狠抹泪,趁着愤怒战胜理智,不停地输出,“你要做什么?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为什么一定要在外面欺负你?我现在根本不想做了……”

因为何安云的房间铺满了地毯,所以杯子并没有碎。沈野静静地看着何安云发泄,何安云从愤怒慢慢变得不敢说话。沈野将他抱了起来,侧躺放在床上。披好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抱住了何安云。

沈野将何安云圈住,一手按着何安云的头,一手拍着他的背。像是给小孩将故事那样,带有安抚意味:“那么做是因为人设呀。如果小云突然对我怕怕的,班上会怎么认为?会疑惑我是不是欺负了你,我会这么厉害,把一个小霸王欺负成那样。小云,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一个人设,如果我不能在外保持自己的人设,我会很难办的。”???

何安云不想说话,但是不回答会被惩罚,所以轻轻“嗯。”了一声。沈野叫智能机器关灯,关窗帘,亲了一下何安云的额头。“好了小云,要乖乖睡觉了哦。”

何安云还想对他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放过,但是本来就哭得昏昏沉沉,现在在暖和的被窝和男孩的怀里,沉沉地回了一声,就开始渐渐入睡。

沈野看着何安云入睡,心里却有事情思索着。小少爷的生气在沈野这其实就是撒娇,小少爷发泄的话语也都潜意识地避开了沈野的雷点。沈野从来不会因为何安云生气发泄大吵大闹而惩罚他,不过何安云被他惩罚怕了,自然不敢随意发泄。

沈野其实真的挺意外,和何安云的初见就像是与人玩闹后得到一个甜蜜的小蛋糕,奶油味,甜而不腻。却是小少爷的噩梦来源,几个人死于万人迷手下,而且万人迷开心地笑了,发自内心的。小坏蛋在疯子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

沈野在黑暗中抱紧了何安云,闭上了双眼。沈野睡眠浅,但在何安玉旁边一直都很舒服,或许不知不觉中何安云已经成为了沈野的解药。

黑夜总是很沉默,清晨有小鸟作伴。何安云家的大别墅是有树有花的,自然生态良好,何安云总嫌早上有鸟叫声。沈野与管家起的一样早,因为他需要独自走到公交车站。路程要一小时,他又是好学生,每次都早到。

何安云房间的窗帘完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沈野依靠生物钟醒来,漆黑一片,靠着记忆走出房间,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新的校服,洗漱穿好后,他又进入何安云的房间。

何安云睡觉很乖,基本不会有大动作。沈野拉开窗帘,阳光让还未清醒的何安云直皱眉,嘴里骂骂咧咧“滚滚滚。”沈野挑眉,把何安云抱起来,去卫生间帮还在昏昏沉沉的何安云洗漱。何安云靠在沈野身上,沈野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给他刷牙。洗完脸后,何安云有点清醒了。

嘟着红唇,不耐烦地说:“我要睡觉。”沈野摸摸何安云凌乱的头发,没说话。他帮何安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沈野将何安云的房间整理好,拿起在地毯上的杯子,弄脏了的被单以及何安云换下来的睡裙被他拿回自己的房间。

家里的厨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沈野拿好早餐,和管家打了声招呼,就自己出发了。而何安云则倒回自己的床上睡回笼觉,只能眯个半小时。

厨师和管家在闲聊“这个沈野真是自律,每天都这个准时起来。”厨师是个长得很有福气的老年人,肚子胖胖的,从小就是美食爱好家,和管家是好友,还是管家引荐了他。厨师有很多,但是唯一不会被换的就是这位苏厨师。

管家摇摇头“咱们少爷最近才算自律,沈少爷家风一直是这样,毕竟他父亲可是个大人物。”厨师不解道“沈野他们家不是比咱何家还有钱吗?他怎么坐公交,这么节省?”

管家看了厨师一样,阴阳怪气地说:“哼,沈少爷把节省刻在dna里了呗。不说了,我去叫少爷起床。”厨师无语,心想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只忍受得了夸自己人,夸外人一律被说。

管家并没有上去,而是打通何安云房间里的有线电话。这就相当于何安云的起床闹钟。何安云揉揉眼睛,接过电话,软乎乎地说“爷爷,起来了。”管家这时心总是软软的。“好的少爷,厨师已经做好早餐了,等你。”

厨师看管家哼着歌,就知道少爷起来了。厨师还是有点惊讶“少爷最近几个月真的很自律,之前都不接电话,总是迟到两节课才起。真是奇怪。”管家瞥了他一眼,自豪地说:“肯定是希望哪个小姑娘,开窍了。”厨师附和“有道理。感觉是从沈野来到家里之后。”

何安云又梳了一遍头发,随后下楼吃饭。大圆桌上,早餐各种各样,何安云挑食,慢条斯理地食用。管家站在他身后,不急不慢地等待何安云。“少爷,今天的早餐怎么样?”厨师微笑着问,肥脸堆在一起,看上去很和蔼可亲。“苏爷爷,好吃的。”何安云早就把他当家人。毕竟苏厨师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为他做饭。

何安云慢吞吞地吃好,就被管家载车上学。晴朗的天空也不能让何安云开心起来,他靠着座位,又开始补觉。何安云不喜欢学习,不会做作业,家人宠溺他,他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他甚至庆幸沈野没要求他学习。

无论何安云学习多差,何父总会花钱让他上最好的学校。何父害怕何安云被欺负,不过一般都是何安云欺负别人。老师不会管何安云,下车后,何安云大摇大摆地走到自己的位上,偷瞄沈野,见他没什么异样就开始趴在桌上睡觉。

沈野认真记笔记的动作一顿,他一直搞不懂何安云是为什么缺那么多觉。他很满意何安云不认真学习。因为不学习以后可以更好地控制他。

何安云是沈野的蛋糕,沈野是何安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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