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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微)

 

凌子瑜又陷入了一个漫长的噩梦,他看见自己被囚锁在一片狭小逼仄的阴暗空间里动弹不得,浑身血肉逐渐腐烂,流出脓水,爬满蛆虫,而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蛆虫在破烂的皮肤表面钻进钻出。

他痛苦地喘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隐约听见耳畔有人在对话:“怎么又有些发热?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叶琅昊耸耸肩,道:“也没什么,昨日他醒了,就和他说了会儿话,大概是吓了一吓吧。”

张乾德无语凝噎:“我的祖宗,你做什么一边又要救人,一边又要吓人?求你别折腾了,把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去了,好好的静养一下不行么?”

叶琅昊断然拒绝:“不行,真放开他,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已经是我最温和的手段了。”

凌子瑜这人瞧着清冷内敛,性子里却是有几分刚烈在的。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也禁不起任何波折了,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在想出更好的处置方式之前,叶琅昊不打算给予他任何自由活动的权利。

这时,他瞥见了床上人的异常。原本安静睡着的人忽然呼吸急促,左右辗转,额头上满是汗。

“这是魇着了。”

张乾德走过来,侧过凌子瑜的头,在他脑后扎了一针。

凌子瑜这才慢慢醒了过来,但即使睁开眼也是一片漆黑,被束缚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梦魇残留的幻觉让他恍惚以为依旧陷在阴森的地牢里,不得解脱。

张乾德解下他一只手,查探他的脉象。凌子瑜烧得浑浑噩噩,刚一能动,便想扯下眼罩,叶琅昊捉住他的手,口气仿佛在训诫一个淘气的孩子:“不可以哦。”

张乾德生平头一次听到他这样肉麻的语气,一阵恶寒,闭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只管做他的事。

凌子瑜腕间的伤口已经结痂,只要坚持涂药,过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张乾德探完脉后说道:“他这身子阴虚火旺,又思虑过重,肝气郁结,致使神魂不宁。”

叶琅昊按住那只挣动的手,面上看不出喜怒:“你只管把他的身子调好,我库房里的药材随你取用。”

张乾德抬起头,眼睛一亮:“当真?”

他当年之所以选择在闇云庄落脚,除了和大庄主秦无翌的几分私交之外,便是冲着闇云庄在地下黑市的渠道,能够为他寻来不少珍奇药材。更别提叶琅昊的私库里都是珍品,之前一直无缘接近,现在若不趁这此机会捞两把,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力憔悴。

“你放心,保证明日就能退烧。”

张乾德美滋滋地去挑药材。叶琅昊坐到床边,将凌子瑜解下来的左手平放在腿上按摩,缓解因长时间被束缚导致的血液流通不畅。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地上下提捏,从肩膀一路按揉到手腕,着重在几处穴位环旋揉动。练过武的手宽厚有力,力道适中,酸涩的肌肉竟被按揉得十分舒适,连带着昏胀的头也没那么疼了。

叶琅昊按完一只手,重新将它绑回床头,又如法炮制地将其余被束缚的手脚挨个按摩了一遍。在令人放松的揉捏中,凌子瑜终于从梦魇中彻底清醒,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和缓下来。

他出了一身的汗,打湿的里衣贴在身上。叶琅昊唤来白梅准备一盆热水,用软布为他擦拭身体。

凌子瑜哑声道:“放开我,我自己能弄。”

“自然不行,这是惩罚。”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似乎十分愉悦。凌子瑜躺在那里,像一个一动不能动的木偶。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软布擦过,连私密处也被照顾到。放在从前,他是绝不会让旁人为他擦身的,可如今他竟已逐渐麻木,甚至因为男人没有过分地挑逗他的敏感地带而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叶琅昊便注意到他微鼓的小腹,从床下拿来夜壶,将那软软的性器对准了开口。一只手按住凌子瑜的腹部,吹了声长长的口哨,腹中积攒许久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排出。

哗哗的清脆水声中,凌子瑜羞耻地扭过头,脖子到耳朵根都红透了。

叶琅昊还不忘添油加醋:“真可爱,子瑜害羞的样子,排尿的样子也很可爱。”

这下,他整张脸都熟透了。可这些日子他服用的汤药全转化为了积液,分量不少,凌子瑜根本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也躲不开男人的窥视,只能任由他把尿,平生接受的礼义廉耻的教育在这几日几乎崩坏殆尽。

水声终于渐渐停歇,叶琅昊又按了按凌子瑜紧实的小腹:“尿干净了么?若是我不在的时候憋不住了,就只有尿到床上了。”

凌子瑜咬牙切齿:“闭嘴。”

叶琅昊低低地笑,用软布给他擦干净。

一番整理后,凌子瑜身上已是清爽一片,连汗湿的里衣都换了新的。

“睡吧,喝药的时候叫你。”

凌子瑜是在一阵痒意中醒来的。

他依然被束缚在床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睡了一觉后,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但下体处格外地痒,他不由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这才缓解了些许。

之前他便感觉到了些微麻痒,还以为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现在料想八成是叶琅昊动了什么手脚。

凌子瑜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头,蒙住眼睛的眼罩依然稳固,没有半分松动,连一丝光线都未泻进来。

他不知道眼罩背后设计有机关锁扣,没有旁人帮助绝不可能摘下。

没过多久,后穴的痒意再度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缩紧穴肉,夹紧了里面的小药棍,靠着这微小的摩擦来解痒。

每一次收缩都只能维持片晌的安宁,凌子瑜不得不持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屋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醒着?”

叶琅昊在床头放下了手中的铜盘,照常往凌子瑜脑后垫了个硬枕,端起碗喂他喝药。

凌子瑜避开药勺:“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哦?你发现了?”叶琅昊放下碗,兴致勃勃,“这药叫春深醉,日日抹在穴里,可以使你我日后都更加快活。只不过听闻吸收的过程中会感到骚痒难耐,子瑜现下可是感受到了?”

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是好东西,凌子瑜愤恨道:“卑鄙下流!”

“我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也不想每次都将你弄伤。这几日便只有辛苦子瑜忍一忍了,当然,若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乐意至极亲自为你捅一捅止痒。用我的大肉棒。”

叶琅昊食指的指背暧昧地滑过凌子瑜的脸颊,回答他的只有凌子瑜凶狠的一句:“滚!”

“那便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求我。”

叶琅昊重新端起碗;“把药喝了,你知道你没有选择。”

喂完药,叶琅昊扒开凌子瑜的里衣,取出先前的药棍,换上一根更粗些的。他特意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旋转着药棍在穴内来回涂抹。另一只手则在凌子瑜细嫩的股间臀肉上揉弄,享受着富有弹性的光滑手感。

凌子瑜的呼吸重了几分,腿根微微颤抖,但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下体传来的痒意,然而只半柱香过后便卷土重来,愈燃愈烈。

叶琅昊已经离开了屋子,只留他一个人在寂静的黑暗里。视线被剥夺,身体的感官便愈加敏锐,无时无刻自体内深处散发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志,他不得不不停地收缩后穴来缓解。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凌子瑜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终于在安神香的帮助下,陷入了并不安稳的睡眠。

“想我了么,子瑜?”叶琅昊的嘴角噙着笑,看见那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线条,便知他忍得极辛苦。

他用了些力,才将被穴肉绞紧的药棍抽出。棍身上残留着透明的黏液,殷红的穴口不断开合,仿佛急切地寻找着填满它的东西。

“别急,马上满足你。”

他拿出准备好的新的药棍,棍身又比之先前的又粗了一圈,吞吃不下的多余药膏被穴肉挤出了穴口,于是叶琅昊将它抹在了凌子瑜的乳首之上。

双手在同时两处乳晕打着圈涂抹,帮助时不时捏一把乳粒,来回按揉帮助药膏吸收。两粒茱缨很快就被揉得挺立起来,色泽嫣红。凌子瑜扭动着身子躲闪,但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怎么也逃不开。

药膏被吸收得很快,仿佛天生和他的体质适配似的,丝丝缕缕痒意从胸口最敏感处蔓延开来。少了膏体的润滑,指腹直接摩擦在乳首上,酥麻之中又夹杂了别样的爽利。

凌子瑜变得粗重的呼吸里混杂了几声压抑的喘息。

“舒服吗,子瑜?”

凌子瑜强忍着呻吟的冲动,艰难开口:“滚”

“好啊。”叶琅昊意外爽快地答应了,手指离开了那两粒被揉得充血挺立的乳首,拉上被子,盖住了满身旖旎的风光。

他意味深长地道:“好梦,子瑜。”

痒,好痒。

不光是后穴,胸前曾经从未被注意过的两点也痒得钻心,像万千虫蚁汇聚在这不足寸许的肌肤之上,密密匝匝地来回攀爬噬咬。

凌子瑜左右晃动身体,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能来挠一挠。但他碰不到任何东西,蓬起的被子里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无,有的仅是不断从体内蒸腾而起的热气。

后穴在药膏长时间的滋润调教下越来越敏感,无时无刻不在发作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浸入了骨髓,折磨得他几乎发疯。双腿无法合拢,也就无法摩擦腿根止痒,他只有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肌肉,时刻绞紧了穴里的药棍,但所做的一切都是隔靴挠痒。

如果能有一根东西狠狠捅进来

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他强行掐断,可心中仍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那日被侵犯的感觉,粗大的阳器如利刃般劈开身体,但即便是直击天灵盖的剧痛,也好过这样抓心挠肝的骚痒。

凌子瑜甩头将不应有的想法排出脑海,尝试着想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想到了商队里热情健谈的脚夫,想到了书院夫子的谆谆教诲,想到了儒雅博学的好友思绪在寂静无光的空间里不受控制的发散,他也想到了凌家,想到了为何自己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当日父亲的怒骂,母亲的恸哭犹在耳畔回荡,如一根深深扎进心底的毒刺,在血肉里腐烂生疮,稍一触便痛彻心扉。

那不过是一个再寻常无比的午后,他碰巧路过书房,隔着紧闭的窗户听见了摔碎杯盏的声音,父亲的咆哮声惊得屋檐边的鸟雀扑棱棱飞走:“这天杀的闇云庄!一群畜生!”

他担心出事,走近了些,接着听见向来端庄沉稳的母亲在屋内罕见地小声啜泣着:“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了他们?非得如此相逼,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说要不要不咱们去府衙报官吧?”

凌老爷怒气冲冲:“要是报官有用,那群伤天害理的混蛋怎么可能嚣张到现在!道上的人都在传,只要收到了闇云庄的血云函,就没有任何人能逃掉!万一惹恼了他们,两个孩子都不放过怎么办?”

王夫人哭道:“难道就得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吗?”

凌老爷痛苦地捂住头:“总归他们只要我们一个儿子的命。只要我们选出一个人,送往丰城”

王夫人惊呼:“你想让子瑜?不行!”

凌老爷冲她大吼:“那你难道要让璨儿死!?璨儿才是我们的亲骨肉!”

王夫人以手帕掩面,哭得更加大声:“我当然知道,他可是从我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哇!我的璨儿还那么小他才八岁,怎么能经历这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她的情绪太过激动,凌老爷声音放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璨儿有丝毫闪失,你也一样,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屋内的音低了下去,似是在安抚夫人,后面两人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凌子瑜的记忆自此开始混乱。他跌跌撞撞地离开窗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在屋内枯坐到了半夜。

他自小在父母的严苛教导中长大,稍有犯错便是家法惩处。他本已习以为常,可后来凌老爷老来得子,幼子一出生就是整个凌府的焦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璀璨的朝阳般夺目,而他则成了这溢目光彩下的一道可有可无的阴影、整个府邸中最多余的人。

而今,一直以来的猜测终于落地,他得知了自己果真并非亲生。

他毫不意外于他们的取舍,也从未奢望过得到一份偏爱,但到了被彻底放弃的这一刻,他终究无法如过去无数次被无视、被舍弃时那样淡然处之。

他是真心视凌老爷与王夫人为亲生父母的。

凌子瑜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从床底的最角落里找出了被他藏起的剑匣。

手掌紧紧握住漆黑的剑鞘,玄铁的冰冷顺着掌心直沁入心底,漂泊浮沉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定。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不如由他来做出选择。

隔了一日,凌子瑜去书房找到父亲,说想跟着商队一起去江南。

他神色淡然道:“我还从未去过江南。”

从云州去往江南的路必须经过丰城。

凌老爷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但如凌子瑜所料的那样,他并未细究这个编造的理由,很快便同意了。

离开的那一日,父亲和母亲罕见地一起来到凌府正门口送他。王夫人眼神闪烁,几番欲言又止,但最后仍是什么也没多说。

凌子瑜穿了最喜欢的一身湖蓝色刻丝藤纹云袖袍,簪星曳月,茕茕而立,唯有眼底淌过无声的悲怆。长风穿街而过,他最后一次深深凝望了两位养育自己十八年的人一眼,转身登上马车。

这场旅途注定到不了江南。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幻想着能和那几个杀手同归于尽,拉上那些恶贯满盈的祸害陪自己一起下地狱。倘若一切按部就班,他做完最后一件能为凌家做的事后引颈就戮,是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落入敌手,任人折辱?

无边的黑暗里,凌子瑜不断挣动着手脚,但直到气力耗尽也无法挣脱层层绑缚,柔软的丝绸甚至连一丝摩擦的刺痛感都不肯赐予。他曾试图用指甲刺入掌心来换取疼痛,被叶琅昊发现后往掌心里头塞入一团棉花,外边用绸布把五指包裹起来,于是双掌再无法张开。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宛如一只蛛网中被蛛毒麻痹的小虫,清醒着却无法动弹半分,被迫承受着后穴和胸口两处敏感区域百爪挠心般的骚痒折磨。

无法得到纾解的痒意从皮肤表面渗入了肌底,顺着经络游走至四肢百骸,凌子瑜睁着眼,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一颗颗滑落,最后从眼罩的缝隙间滴在枕头上。

今夜还很漫长,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无休无止的骚痒。

怀着仿佛拆开礼物一般的隐秘期待,叶琅昊拉开了被子。他早已放弃了掩耳盗铃般地给凌子瑜套上里衣,正是为了能随时狎玩这具身体。

潮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挣扎过后的床铺略显凌乱,他明白凌子瑜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算一算时日已过了五日,剥夺感官的刑罚看似无伤大雅,实际却极度磋磨受刑者的意志,再难啃的硬骨头被封闭五识关个两三日后彻底疯掉的例子屡见不鲜。虽然他给凌子瑜保留了部分听觉,但春深醉带来的奇痒折磨想必比之不遑多让,能撑到这么久还未求饶已是出乎意料。

但正因为此,叶琅昊才更想逼迫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只对他一个人展露出温驯的顺从,雌伏于他身下,成为独属于他的禁脔。

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赤裸的胴体上巡梭,曾经色泽浅淡的一对乳首变得殷红,乳晕胀大了一圈,硬硬地充血挺立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宛如冬日寒风中怒放的傲雪红梅,亟待种花者的采摘。

手掌近乎贪婪地贴上了那细韧的腰侧,顺着细腻的肌理在腰肋间来回抚弄。凌子瑜颤抖着弓起腰想要躲闪,在无尽的骚痒中煎熬到了极致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贴了上去,仿佛痴恋掌心的温度似的紧紧地蹭着他。

传入耳中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雀跃:“子瑜的身体在回应我,很喜欢我这样摸你,对吗?”

微弱的反抗迅速地淹没在了全身肌肤都被撩拨的酥麻快感中。视线被阻隔,永远也无法预测手掌接下来会游走到哪一处,身体的感觉就更加敏锐。几根手指灵活地在他腰侧、腋下、腹沟等敏感处四处抚弄,但却独独不碰骚痒得最厉害的地方。

要是能碰一碰那里就好了

凌子瑜扭动着身体,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仿若读出了他心中的渴望,叶琅昊道:“想要让我揉揉你的骚乳头?”

混沌的大脑无法对下流的话语做出反应,身体却抢先一步,迎合他似的在喉咙里轻“嗯”一声。

“诚实的好孩子,那便奖励你一次。”

叶琅昊俯下身,含住了一边乳首用力吮吸。凌子瑜口中顿时泄出了一声似是爽极的情欲呻吟,可惜只有一声,剩下的压抑成了喘息,伴着唇舌舔弄的动作一声接一声急促地萦绕在唇间。

万蚁噬咬般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被温软唇舌包裹的酥麻快感窜上头顶,乳尖几乎要融化在了湿热的口腔中,却显得另一边被冷落在空气中任痒意攀咬的乳粒愈发空虚起来。

叶琅昊接着鼓动道:“另一边也想不想要我舔一舔?”

不行

不能这样

脑中似乎有理智与欲望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交战。甫一交锋,理智一方便溃不成军,欲望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每一片脑海,驱使着凌子瑜微微张开嘴,颤抖着道:“想。”

叶琅昊满意道:“真乖。”

他将另一边的乳首也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细细地扫过每一丝骚痒的皮肤,又用牙齿咬着娇嫩的乳尖向上拉扯,整个乳首几乎扯成了一条长长的锥形,随后“啵”的一声弹回胸口。

凌子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吟。胸口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麻,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爽快。

叶琅昊抬起头,看着被他舔弄得又胀大了一圈的艳红乳粒,手指在微微翘起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子瑜有感觉了,很舒服对不对?”

凌子瑜下意识地一抖,下体肌肉绷紧,霎时间勾起了体内深处适才被压抑住的痒意,如烈火灼烧般的骚痒汹涌地卷土重来。

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着,挺在胸前的一对乳粒又红又肿,上面还挂着淋漓的水光,腿间粉嫩的性器半硬,俨然一幅急需主人疼爱的模样。

叶琅昊的喉结上下一动。他费了些劲,从绞紧的穴里抽出已有三指半粗细的药棍,几滴亮晶晶的透明黏液随之一道从穴里溅出。

他心痒难耐,试探着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顿时摸到了盈满了腔穴的淫液。炽热的穴肉蠕动着勾缠上来,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他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听到了凌子瑜又细又轻的低吟,层叠的媚肉勾缠得手指更紧。

“舒服吗,子瑜?”

两根手指在滑腻的穴肉间翻搅,带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想不想要更大更舒服的东西?”

凌子瑜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因喘息上下起伏着,一阵又一阵快感如同电火花一般窜过尾椎,被眼罩遮盖住的双眸中只剩下情欲的迷蒙。

“想”

叶琅昊愉悦道:“好,那我要用我的大肉棒操你了。”

然而,对性事的强烈抵触唤起了凌子瑜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防线,他猛地咬了下唇,强行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摇头挣扎道:“不要”

叶琅昊眼神幽暗了几分:“哦?是么?”

后穴里肆意翻搅的手指抽出去了,蚀骨的痒意再次溢满了下体,冲刷着刚维持了片刻的清明。凌子瑜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被连日以来无休无止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快要发疯,骤然遇上能为他纾解骚痒的东西,即便内心无比抗拒,雪白的臀瓣仍下意识地朝前方送了送,穴口疯狂翕动张合,追逐着离开的手指。

长期被塞入药势的后穴暂时无法合拢,冷空气灌进深红的肉洞里,刺激得嫩红的肉壁一阵收缩,显得身体内部愈发空虚起来,迫切地想要找到能将其填满止痒的东西。

凌子瑜全身都细细地颤抖着,下身处的肌肤的泛着粉红,流畅的腰臀线条紧绷着,半悬在空中轻轻晃动,宛如无声的邀请。

叶琅昊揉了一把光滑的臀肉,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戳刺打转,但就是不进去。凌子瑜近乎崩溃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内部是无法忍受的奇痒,饥渴已久的东西明明就在穴口,却只浅尝即止,撩拨得体内愈发空虚。

叶琅昊下腹处一阵阵发紧,嗓音低哑:“子瑜忍得很辛苦吧。”

他用指甲在穴口轻轻搔刮,激得鲜红的穴眼不断翕合,像一只不知满足的小嘴,急切地想要将手指吸进去。

他继续说着,宛如恶魔在耳畔絮絮低语:“何必如此磋磨自己?遵从最真实的欲望,听听心底的声音,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有东西插进来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止住这钻心噬骨的痒

叶琅昊语速轻柔缓慢,不断地诱导着他:“这里没有外人,子瑜大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

“想要”

凌子瑜嘴唇翕动了几下,却终究说不出后面的词。

叶琅昊持续用手指戳刺撩拨着穴口,耐心地等待着。

理智的弦在极致的煎熬中终于彻底崩断,凌子瑜崩溃出声:“想要你。”

虽然不是最标准的回答,从凌子瑜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也足以令叶琅昊血脉偾张,多日的调教终于有了结果,早已忍耐多时的粗大肉棒抵住了穴眼,他哑声道:“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下一刻,空虚的后穴就被一根滚烫的硬物强塞了进来,和先前浅尝即止的手指和光滑冰凉的药势不同,那根肉棒又大又热,布满了蜿蜒的青筋,只一下就将肉穴撑开到了极致,每一丝骚痒的肠肉缝隙都得到了抚慰。

凌子瑜短促地惊叫一声,尾音低婉勾人,好似满足的喟叹。

那根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往后撤了一点,调整了下位置,又狠狠冲了进来,硕大龟头狠狠撞上了最敏感那处,细细密密的酥麻电流冲刷过肠道,顺着脊椎一路炸进了脑海。凌子瑜高翘着的肉棒顶端弹动,即将射出精水来。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性器根部,指上微微用力,顿时堵住了精水泄出的通道。

攀上顶峰的过程被打断,凌子瑜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

“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泄精伤身,子瑜身子还虚弱,还是堵起来比较好。”

叶琅昊从床上撕下一段绸布,将挺立的阳物根部一圈圈缠起,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微微的阻滞感从最脆弱的部位传来,凌子瑜啜泣着摇头:“不要”

“不要吗?子瑜的身子这么敏感,被我操两下就出精了,要是不堵上,精水都得流光了,那我可不敢再用大肉棒来帮你止痒了。”

叶琅昊作势缓缓抽出性器,凌子瑜呜咽一声:“别”

感受到穴肉绞得他更紧,被拘束着的大腿在能活动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夹紧了他的腰身,叶琅昊低笑一声,再次狠狠操进了温暖湿热的后穴。

不得不说,从扬州花重金买回来的春深名不虚传。都不用再费润滑的脂膏,穴眼里自己就会流水。原本就炽热紧致的穴肉如今更是敏感又有弹性,层层叠叠的肉壁缠着肉棒吞吐,犹如无数张不知满足的贪婪小口,一吮一吮地按摩讨好着他。

适应了最初的胀痛过后,令人绵软的电流一波又一波地自交合处席卷至全身,身子仿佛浸在一汪春水里,连骨头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变得酥麻。

“哈啊”

凌子瑜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喘息。太舒服了,他竟从不知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令人快活的事情。

肉穴紧紧包裹住那根不断来回抽插的阳物不断索取,好使得它为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咕吱咕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后穴像一口盛着饱满汁液的蜜缸,肉棒每插进去搅动时都会发出“噗嗤”的声响,无处盛放的体液便从穴中溢出,沾湿了臀瓣,让每一次撞击都激起水花四溅。

凌子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峰,但是前端被堵住令快感无处宣泄,欢愉逐渐变成了憋胀的苦闷。

“唔放开我”

叶琅昊舒服地操干着他丝滑绵柔的后穴,一刻也不想停下,喘息着道:“子瑜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等你什么时候伺候我射出来,我就让你也射,如何?”

凌子瑜呜咽着摇头。由于感官被长期封闭,体内积攒的情欲被无限放大,大脑被情潮的高热烧成了一团浆糊,可快感仍源源不断地随着肉棒的抽插汇入脑海。无法宣泄的情热宛如地底奔涌的岩浆,炙人的高温烧灼得他几近崩溃。

他终于扼制不住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间或夹杂着几句破碎的乞求。混沌的大脑也不知该求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求你”,颤抖的尾音低婉哀戚,勾得叶琅昊心尖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甚至升起一股将身下人紧紧揉进怀中,允诺他所有条件的冲动。

所谓色令智昏便是如此。

于是他俯下身,堵住了那张会发出令他失控的声音的嘴。

往日里总是紧抿着、只会吐出些冰冷话语的嘴唇出人意料的柔软,他探出舌头,勾缠住躲在贝齿后面的温软小舌在口腔中搅动,而身下的操干更加激烈兴奋,一下又一下直捣穴心,恨不得溺毙在这口勾人的小穴里。

呼吸被剥夺,窒息感令凌子瑜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晕晕乎乎。喉咙里呜咽着,微张着嘴任男人予取予夺。后穴被阳物猛烈操干,口腔也被肆意侵略,仿佛整具身体都被完全占有。

下身从腿根到穴心忽然一阵痉挛,一大股透明的黏液如同泪水般从挺立到了极点的性器顶端汩汩渗出。

他竟是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因为无法泄精,高潮的过程被无限延长,而穴里给予他绵绵不断快感的抽插还在继续。好不容易等堵在口中的舌头撤出,凌子瑜颤抖着开口:“求你”

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惹人怜爱,叶琅昊在他唇边轻咬一口:“乖,再忍忍。”

刚才那一下就夹得他几乎缴械,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干得下体水花的拍打声连连。凌子瑜哭着又被操弄了百十来下,埋在体内的硬物突然再次膨胀,一股热流喷洒进穴道深处,将穴腔灌得满满当当。

同时,束缚住男根的衣带被解开,积累许久的高热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瞬间登顶的快感是如此美妙,仿佛无数烟花在眼前炸开,过载的大脑几乎立刻崩断了弦。

凌子瑜记不得这是地封口,凌家是在心虚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早已知晓血云函的事情?”

凌子瑜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一碰便慌忙移开,避开了那探究的目光。这样的举动在刑讯经验丰富的叶琅昊眼中,几乎与摊牌无疑。

“原来你和凌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简直笑出了声:“哈,我道为何衡阳朔如此轻易就能骗得你爹的信任,原来他是将对你那点愧疚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你爹宁愿把家产交到外人手里,也不愿亲口与你分说,稀里糊涂就把你推出去送死,连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知道吗?现在的衡阳朔每天出入都有仆从前呼后拥跟随,走到哪都有人一口一个的‘衡公子’叫着,这是你都从未有过的排场罢?身为长子,手中却半分家产也无,被扔去书院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破书,凌家不会真指望商贾之家出身的人考取功名后就能做上大官吧?”

凌子瑜咬牙低语;“你说够了吗?”

叶琅昊“啧”了一声:“真可怜啊,子瑜。从始至终,托付真心的人骗你,血脉亲情的人弃你,你还要替他们承受所有吗?”

他直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外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了凌子瑜手脚上的绑缚,包括缠住他五指的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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