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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脱光衣服弄唾Y润滑/抠挖后X四根手指扩g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

徐明易闭紧牙关,双眼愤恨,盯着不远处的床榻。

每晚都能抱着美人睡觉,季军乐不思蜀,也不计较他的这些小脾气,他自动归为美人是惜字如金,不喜交讪。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也理解徐明易对他的抵触,可谁让他生的这么好看,他一看就喜欢得要命,什么都忍了。

“你的身体真好看。”

季军缠绵悱恻,头贴在后脑,垂眼,修直的脖颈闯入眼帘。

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还怕等什么时候,徐明易惹他生气,他一时脾气上来,会把他掐死。

怎么哪哪都喜欢呢?

薄凉的唇落到脖子上,徐明易吓得一激灵,耸耸肩不让他继续。

季军是个大老粗,下一秒就掰着人的下巴转过来,在唇上重重的亲上一口。

“好性感,好色情。”

“美人,好想操你。”

徐明易挣扎了但没挣扎开,季军略带侵占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给不给,我忍得鸡儿都要爆了,再不给我,夫君胀久了会废掉。”

怀里的人当下就怒火冲天,他的话才刚落下,爆火的叫唤快给他耳朵震聋。

“住嘴,谁是你的美人,你别这样叫我,恶心的要命。夫君……”

徐明易反复重述好几遍,自嘲地看向他,“季军,你让我想吐,喜欢男人,你真是下贱。”

季军发誓,他原本真的打算收敛脾气的,听徐明易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恶心自己恶心到想吐,面上再没反应都说不过去。

果然,听徐明易说完话,季军眼眸沉了沉,嘴角的幅度向下弯,左颊颧骨的肉抽搐一下,浑身冷冽。

徐明易看到他这番变化,先是冷得冒哆嗦,反应过来几秒,立马冲出去。

在他即将要跑开身边的一瞬,季军拽住他的长衣,二话不说揪住手臂,另一只手撕扯他的衣服。

白色的外衫刚才就没系紧,季军毫不费力就脱光徐明易的衣服,即使是两只手死死拽住亵裤。

桃花眼里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咬住下唇,向他摆头,季军还是残忍地一把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无视他的恳求。

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起了密密的鸡皮,没办法,他双手捂住最后的尊严,把私密的性器挡住。

季军被他的操作看笑了,挡那么点算什么。

将人从怀中捞起,朝着床榻走去。

徐明易怕死了,用一点都不符他读书人的身份,跪在床褥间,求季军放过自己。

他不断地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干净的小脸脏兮兮。

傲慢的文人不是挺有气节的吗?冷眼俯视这浑浊的人间,对武将完全不放在眼里,嘴里一口一个粗人。

可小美人这么个求饶的劲,额头被撞的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算盘珠子,豆大一滴掉落在铺盖上。

“将军,求你,放过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子,心中也有相仪的姑娘,求你了,放过我。”

徐明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不清,活像那次吞了他的鸡巴一样。

小美人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嗓音沙哑,祈求能够逃脱魔爪。

可,自己看上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

季军听得实在聒噪,干脆从地上捡了条衣服塞在他嘴里。

徐明易呜呜的说不了话,眼泪刷刷流出。

季军忍得鸡儿难受,也一并脱了衣服,把徐明易翻面背对着,翘臀一抽一抽,囊袋瑟缩。

“美人,今天,夫君给你扩肛。等你吃得下我四根手指,我再肏你,给你吃我的鸡巴。”

季军真的撸动肉棒,夸张的尺寸让徐明易看得越发恐惧。

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全涌出来,沾满整个脑子。

为了防止徐明易乱动,季军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拿剑斩断成四条后,阴险着走过来,不松不紧地绑住徐明易的手和脚。

固定好人,季军满意地扇了一下徐明易的臀瓣。顿时,臀肉四溢,小幅度颤动着。

掰开臀缝一看,粉嫩的菊穴一缩一张,一丝缝隙都不见。

季军伸出手指抚上褶皱,绕着圈摸了一把,食指指腹便往里戳。

可里头实在是太紧,指腹受了阻力一点都进不去,褶皱缩得更加厉害,把入口拦个个十成十。

他下体干燥,没有一点水,季军啐了口唾沫在手心,手指沾湿了,继续往里弄。

可那儿紧得实在是厉害,像堵了个石头一样,季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明易死拧眉头,咬着的亵裤染了血。

季军压根没注意到徐明易,一个劲地卯足了力就要去挖他的后穴。

手指湿了一点,插得也没之前难,手上发狠,一挤挤入半个关节。

还想再送入更多,肠肉咬着完全不让动,手指都被箍得难受。

还想贯穿的念头在这止步,季军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各个方向都插送,挤压着紧致的肠肉。

徐明易痛苦万分,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臂的血管暴胀,嘴里不停呜咽,别提有多瘆人。

床帐紧闭,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季军用一根食指抠挖徐明易的后穴,指尖杵在肠壁,微小的,快速的搜刮肠肉。

赤裸的胴体在他手下起伏,大腿根部的肌肉缓缓抽搐。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里头变得松软,季军又送入第二根手指。

从未被触碰的菊穴被人用手指侵犯,徐明易羞愧得想立马去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紧闭的小口被人捅开,皱襞被插散,第二根手指抚在上面,围绕菊花打转。

身下的人臀瓣翘挺,却因着他的动作,臀尖摆动。

粉嫩的后穴洁白无瑕,颜色极浅,下体还没有毛发,囊袋也小小的一团,颜色也很是漂亮,卵蛋抖擞,季军另外一只手摸上去,把卵蛋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盘着。

徐明易立马敏感的分泌出一大波肠液,肠道里又湿又热,季军手指咬得快要断掉。

那个小口堪堪吃下一根手指,再加根手指会不会撕裂。

自己还是悠着点,免得血洗银枪。

季军把囊袋握在手里,拇指顺着中间的缝滑动。只一下,那囊袋抖动,往下缩。

后穴的手指吃得死死的,他还是一下都动不了,挑逗着囊袋只会让屁眼缩得更厉害。

“妈的,这么紧,老子手都要断了。”

季军挪开囊袋上的手,对着雪白的臀尖扇了一掌,屁股上的肌肉深凹进去,形成两个小洞,徐明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勃起,压在身下好不难受。

慢慢的,他嘴里的呜咽开始变味,声音婉转动听,鼻音悱恻缠绵,面若含春,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

屁眼也一张一合,里头的肠液从小缝里淌出,粘稠透亮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肠道,没一会儿,濡湿了整个屁眼。

里头也不似之前紧致,季军把中指紧挨着深入肠道里的食指,一个前倾,送进第二根手指。

屁眼被撑开得更大,咬得也更紧,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

徐明易脖子都粗了几分,细长的脖颈弓起,精致好看的锁骨两个凹陷尤为突出。

额头上全是汗,碎发带着汗珠,散乱的黏在后背。

季军觉得既然都送进去两根了,再不捅捅也太说不过去。所以,不顾徐明易变了声调的哀嚎,另一只空的手撑在臀瓣,插入屁眼的手指浅浅插了几下就开始狂风暴雨般深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肠壁里热情似火,出来的时候还不舍的缠紧,活像个贪嘴的小顽孩。

屁眼的褶皱完全抚平,边缘是比周围还要淡的粉,被手指生生撑成透明,食指和中指噗嗤噗嗤插入甬道。淫水开始泛滥,越流越多,顺着手流到小臂和季军的囊袋。

整个屁股全亮晶晶的沾满水,季军口干舌燥,喉咙还有些痒痒。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手指深入完全淹没指节,带出里面丝丝肠肉。

季军看着那个小口开使松泛,便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幸好刚才火热的碰撞,里面不似之前紧,肠肉也软软的,他没怎么用力,就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一放在屁眼上,屁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张开一个不大的小嘴,啊呜,把手指含进去。

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屁眼的边缘感觉随时都要裂开,那个洞极其可怖的撑开。

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这一刻,徐明易什么风骨都不要了,口里的涎液被干得乱流。

季军得了好处,一点都不顾着徐明易。

刚一进入徐明易的屁眼,他爽得人像是飘浮在半空,湿热软滑,鸡巴一进洞,肠肉立马咬上来,四面八方皆挤压着柱身和马眼。

屁眼处挤出一丝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季军的囊袋。

“妈的,好紧,爽死我了,啊……”

季军低声骂道,在背后说些淫词烂语,骂的话不堪入耳。

他说的正嗨,徐明易咬牙切齿,低着头,想要把季军的话屏蔽开来。可是,每一个字眼,都扎在徐明易的心尖上,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屁眼,干到你说愿意被我肏,成为我的狗,嗯哼,……好爽……,啊……”

季军撞击的力度极大,臀瓣被囊袋打得通红,一抽一拉,白浆被操出来,肠肉也被完全肏翻。

嫣红的肠肉干得一翻一翻,褶皱接近透明,粗紫的肉棒和粉嫩的屁眼反差十足,看得季军血脉偾张。

他像一个马达,感受不到疲劳,公狗腰疯狂挺动,将鸡巴送进肠道深处。

肠道狭小,原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肉棒,可大力操弄之下,肠壁也松松垮垮。

徐明易越叫,季军干得越起劲,差点就把屁眼干烂了。

后入的姿势让季军趴在徐明易后背,既能够亲吻他的嘴,操得还深。

徐明易差点就要死在床上,嘴唇哆哆嗦嗦,季军含着他的唇瓣噬咬舔吸。

身下渐入佳境,在夜晚到来,又迎来清晨的曙光,季军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里头,马眼大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清液他才罢休。

这时,徐明易体力不支,肚子大得犹如妇人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般隆起,趴在床边,挤压着肚子。

他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在里头晃动,季军一抽,把精液射到肠道最深的地方。

肠壁被一股力度冲刷,徐明易抖个没停,屁眼火辣辣的疼,可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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