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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爸爸爸爸”秦缓配合地张开了腿,眼神中略带害羞的闪躲。父亲的吻一路向下,青涩的身体上开出了一朵朵淫靡的花。

秦枝和平常不同的、极尽侵略性的眼神让秦缓觉得陌生,但是他更加惊喜于看到了父亲与平时不同的一面。

或许这一面曾经只有妈妈和徐意如见过。他洋洋得意,却又满肚酸水地想。

17

“宝宝,爸爸爱你。”

与温柔到近乎是耳语的表白不同,秦枝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鲁。

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颤抖,秦枝更加兴奋,按住了儿子不停颤动的小腿,几乎是把儿子钉在了自己的手上,手指在柔软湿润的领地中屈起抠弄。

秦缓哭叫着挺起腰,几乎成了个拱形,肋骨的形状透过肚皮清晰可见,少年小巧的花茎颤巍巍地吐着水,好不可怜。

可秦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咬着牙直冲着儿子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戳刺。

“到了!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少年腾空狠狠抽搐了几下,细腰猛地下陷砸到了床上,身下晕开一片湿痕。

秦缓眼神迷蒙的软倒了,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满足。

终于和爸爸做了亲人之间最亲密的事,这世上的一切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吧。

不,就算不做爱,爸爸和我也会永远在一起的。

“爸爸要亲”少年呢喃着求吻,等来的却是一根尺寸巨大的棒棒糖。

秦枝揪住儿子的头发,满是爱液的大手热汗涔涔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哑声道:“宝贝张嘴,把牙收起来。”

秦缓顺从地仰头,稚嫩湿软的口腔下一刻就被人迫不及待地填满了。

实在是忍得太久,饶是秦枝也无法再温柔下去了。

层层软肉紧密包裹着男人涨到发疼的阴茎,喉间不禁发出一声爽到失控的喘息。

身下的动作大开大合,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滑落。男人怜爱地抚摸着儿子可怜兮兮鼓起的脸颊。

喉咙里强烈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得翻起了白眼,缺氧的恶感如潮水般涌来,仍在卖力讨好父亲肉棒的少年已然是神志不清了。

“唔唔唔爸、爸爸喜欢”

儿子的嘴穴因为窒息不自主地剧烈收缩,敏感的已婚鸡巴根本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卖弄讨好,秦枝挺腰,龟头死死抵在脆弱的喉壁上,激射了十几股浓稠的精液。

在看到儿子意识模糊地将兄弟姐妹们都咽下去后,秦枝再次禽兽地硬了,看着快要昏过去的秦缓挣扎几番,最终仍是咬着牙强硬地将阴茎塞进了儿子合不拢的小嘴里。

18

秦缓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变成了一帆小舟,在被重峦叠翠环绕的一江碧水上飘摇。

他被水波带着或往前或往后,没有目的地,只是在身在江水中便觉得安心。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轻柔的女声哼唱在记忆深处缓缓流淌,好似正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娓娓道来。

秦缓无意识地将手脚攀上了身边的人形热源,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片刻后又被人似捋去荷叶上的一滴晨露般轻轻抚平了。

梦中小舟回归了名为母亲的港湾。

19

戚择本来是不想管姜或死活的,但是架不住他在微信上软磨硬泡了许久,最终还是他先妥协了。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因为失恋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的朋友突然说要皈依佛教,戚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姜或一副高僧做派,不伦不类地穿着校服双手作揖,拜的是学校科技楼的孔子像。

姜或故作深沉,直起身后,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头:“阿弥陀佛。”

戚择好笑地抱着胸,看他费力地往孔子的胸前塞了一盒抹茶味的奥利奥。

“那请问大师,您拜孔子又是什么说法?”

姜或斜睨他一眼:“明天早上有语文小测。”

戚择:“”

戚择的表情可谓是一言难尽。

“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他果断换了个话题。

“谁啊?”姜或是个思绪很容易被带跑的人。

戚择眯起眼“啧”了两声,轻佻道:“你小心肝的继子。”

姜或的少爷脾气突然发作了,一言不发地转头就走。

戚择动作散漫地拽住本来就没打算离开的好友,无语道:“你就不能出息点?不就是结婚了吗?我们和他多少年的交情?他和那老男人的感情能比得过我们?”

姜或耷拉着脑袋,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回来了。好像刚刚超脱凡尘的样子只是回光返照。

“我们是一起长大,但是他都当上老师了我还只是个狗屁高中生。”

“他那是自己想当吗?”姜或小声嘟囔,“说不准是那人有某些特殊癖好也说不准”

“别瞎猜了。”戚择无奈,“他继子在他班上。”

姜或大叫起来:“我靠,你怎么不早说?!”

姜或焦躁地来回踱步:“你爸不是给学校捐了三栋楼吗,你赶紧把我弄过去!”

“阿如肯定是被他丈夫那人逼的!等等,你是在哪见到那小孩的?”他丝毫没意识到他口中的“小孩”其实和自己是同龄人。

戚择被吵得捂住了耳朵。

姜或恼怒地凑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戚择被姜或这不依不饶的求知精神逼得不得不继续回他:“我和他一个班。”

姜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我只是想看着点人,不知道这是阿如带的班。”戚择摊摊手,学着姜或的样子朝孔子像拜了拜,“机缘巧合,机缘巧合。”

戚择临走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让他回魂,直接无视了他想要转班的请求,道:“你加油吧。”

戚择走了。

姜或咬咬牙,抬脚去了教师办公室。

20

徐意如不在。

姜或决定去他任教的班级碰碰运气。

听到从教室里隐约传来的清润男声,姜或急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姜或放慢了脚步,好好整理了一下本就没乱的校服衣领,然后高高昂起头继续往前走。

临近门口,他再次放慢了脚步,不再延续方才的正宫做派,反而是偷偷摸摸地把头探出了门框。

很遗憾,教室门是关着的。于是姜或的鬼祟模样就被坐在窗口的学生收进了眼底。

顶着同学们或疑惑或警惕的眼神,旷课的姜或灰溜溜地离开了。

于是他在天台遇见了同样旷课的秦缓。

21

教学楼顶的天台被整日闲得发慌的校领导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空中花园,花卉品种虽然不多,但胜在难得,领导们很是珍惜。可惜他们只想借花借草陶冶情操,却并不擅长侍弄养护的苦累活儿,这可是件棘手的事。然后便不知是哪位领导灵机一动,竟然把这事作为劳动教育课分到了学生头上。

学生自然是叫苦连天,却迫于压力,半分都不敢懈怠。

秦缓心情郁闷,蹲在一盆像是玫瑰的盆栽旁,心不在焉地揪着一片片叶子往下薅。

上学期一直稳居年级第一的好学生第一次旷课,再加上昨天发生的事毫无准备又惊世骇俗,秦缓思绪复杂难辨,手上动作难免粗鲁。一时不察,竟被小枝上的刺扎伤了手。

秦缓“嘶”了一声,刚低下头想吹吹破了皮的手指,就看到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双球鞋。

“啊!”

秦缓吓了一大跳,他本就蹲得腿麻重心不稳,被这么一惊,眼看就要往身后的盆栽歪倒下去。

“我靠!”姜或下意识揽住了秦缓,看着后面那盆仙人掌出了一身冷汗。

姜或定定神,拼命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对着靠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人破口大骂道:“你干嘛卧槽!吓死我了!”

说完,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时的姿势有些不妥似的,突然松开了秦缓。

秦缓仍旧心神恍惚没回过神,骤然被推开,往后倒去的动作竟像是刚刚的一次回放。

姜或眼疾手快地再一次拉住了这位看上去生活不太能自理的男同学。

“”秦缓像是这时候才回过来点神的样子,慌忙收回手,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垂眉低声道,“谢谢。”

姜或觉得自己今天运气真背。

他本就心有郁结,想着来天台散散心也许会好点,却在无意中发现这里竟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姜或本是要马上离开的,但看到这人木愣愣地一把一把扯下茱丽叶玫瑰的花叶,忍不住替那群老东西肉痛,便多留了一会儿。

谁知竟然正好被他撞见了这小傻子被玫瑰花刺扎手的一幕。

姜或想,自己一定是因为同情心泛滥,惺惺相惜地觉得他或许有和自己相似的遭遇,才会想着上去安慰他一下。

姜或重重叹了口气:“面对救了你一命的恩人,你就一句谢谢?”

秦缓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下摆,方才几番让他短暂忘记了自己手指受伤的事情,洁白的校服上落了一点红。

姜或眼尖地看到了,眼神一转,看见秦缓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又是一阵闷气不知从何而来。

他踩上地上已经堆了小小一个鼓包的玫瑰叶,决定好人做到底,关爱一下这位忧郁的同窗伙伴。

只是他的口气仍是呛人:“你赶紧走吧,趁还没被人发现你把人家的花叶子薅没了。”

说着,姜或踢散了这堆恼人的叶子,朝左上方某处隐秘的角落瞄了一眼,大方道:“赶紧回去上课,监控的事本少爷会帮你处理的。”

他腰板挺得直直的,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秦缓看着对方好像自己把逻辑理通顺了,又是一副知心哥哥的做派,虽觉不解,但还是依言乖乖地下了天台。

然后换了个地方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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